白幼微拒绝,“替我谢谢你同事,我就不去了。”
“走吧,走吧。”汪勇上手来抓她,她闪躲。
汪勇有些恼,“白小姐,这点面子都不给吗?”汪勇用劲儿的推搡她,想塞她进车。
白幼微有些心慌意乱,力气也没汪勇大,汪勇夺了她手机,知道事情不好,紧急向路过的两个路人求助。
汪勇笑哈哈地对路人说。
“我老婆,和我闹小脾气离家出走呢,打扰了。”
“老婆哄哄就好了,赶紧回家吧。”
路人不信她,无视她的求助。
白幼微大声喊,“我不认识他。”
结果,车上下来两个男人将她架上车。
她使劲儿拍打,没人理她。
“只是去吃饭啦,又不是干别的,再说我们像坏人吗?你别紧张。”
“和你开个玩笑而已啦!”
“走吧走吧,去饭庄。”
远处,一个高大的男人倚着墙角,男人卷着衬衫袖子,手臂露出一个星星刺身。
男人嘴里散开淡淡的烟雾,对身边的小跟班说,“告诉汪勇,别把人整死就行,这些小姑娘好面子,最后会选择隐瞒实情,不会报警。”
小跟班金大彪扫了一眼老大,“就怕他胆小,不敢。”
“他要是不敢,里面多的是人敢。”
男人斜眼笑,“灌醉了,逼到308包厢,这种姿色还怕没人看上。”
“去吧,啰里啰嗦。”
金大彪火速的跟上去燕城最别具一格的荷叶仙饭庄。
老大挺狠的,玩借刀杀人。
老大也不知道当初在部队犯了什么错,被开除。
现在给有钱人当贴身保镖,混得风生水起。
还在大城市买了豪宅,把老妈接去享福,属实羡慕。
...
沈听肆下飞机,丁照野给他看信息,才知道白幼微跑到燕城去了。
这女人就不会给他发消息。
他天天等,都没等到她的一句话,他也就放纵丁照野拍他照片。
一天一张照片,五天才回,心够狠。
他忍不住联系白幼微,视频,电话,发微信统统联系不上,顿时有些着急。
沈听肆心里莫名地慌,急忙忙的坐直升机去燕城。
那边人不熟,徐冉联系当地一个同学。
在燕湖附近的酒店,餐厅,会所帮忙找人。
徐冉挂了电话,揉着眼。
他们连着一个周没休息好,本想回家早点睡,结果老板的女人出乱子了。
很快到了燕城,飞机还没停稳,沈听肆就急忙跳下去。
徐冉着急跟着跳,鞋子都差点飞了,“肆爷,等等我。”
沈听肆问,“那边有消息吗?找到人没?”
第73章 人被十年前没撞死那个带走
徐冉从未见过老板这般着急过。
他说,“人在荷叶仙饭庄,位置就在对面街。”
两人急匆匆的赶过去,徐冉的同学张晓东在门口候着。
两人毕业后也不是很熟,但张晓东知道徐冉在大公司做特助。
地位高,主动联系他帮忙,是给他面子。
张晓东家里条件不差,在燕城做地产的,这几年经济不行,想转行,想进人工智能分一杯羹,而TW集团无疑是这一领域的佼佼者。
“徐冉,人在一个京城下来的大人物的包厢里。”
“难办呐,我家不敢惹那主。”
沈听肆惊了下,“带路。”
张晓东看着男人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有些担心。
毕竟他们从商的一直得和那些重要人物打好关系,那主政商两界通吃,惹不得。
他劝,“漂亮女人多得很,沈总不要冲动。”张晓东脚步急促,在一边引路。
荷叶仙饭庄外表看上去简单雅致。
进去别有洞天,越往里走,越富丽堂皇,是个销金窟。
沈听肆走得太快,张晓东脚绊了一下,“慢点。”
沈听肆这辈子没这么窝心过,走路带风,“别废话,快走。”
徐冉,“肆爷,咱们在燕城人生地不熟,一会进去别打架,万一下手没控制住,把人打残了,要惹大事的。”
“对面是京城来的....”徐冉是真害怕,他着急劝,“肆爷...”
进电梯,张晓东小声说,“对对对,可见不得血,会出乱子。”
“我打听过,是那姑娘误打误撞拍人家的门进去的,只怕是...”是人家姑娘自己去巴结的,这话他不敢说出来。
308包厢门口,沈听肆开门进去,里面正好传来一声巨响,一把古筝破断在地上。
白幼微靠在桌角,手被琴弦割破,鲜红的血随着手背滴落下来。
看着那个京城要员,沈听肆撩了撩眼皮。
挺眼熟的,十年没见面了。
那时候他被大姐赶去大悲寺当义工,这些要员得空就会去庙里烧香,小住。
这个男人叫赵正,他母亲赵秋芸就是京城赵家的一个远房旁系。
赵正母亲经常住大悲寺,每日的经文都是他帮着抄。
他的字好,话不多,人瞧他嘴严,经常找他。
沈听肆颔首,伸出手,“赵叔?”
“十年未见,您一点都没变。”
赵正调教女人被打断,心生不悦点头,“嗯。”
沈听肆长相出众,赵正反应了一会就想起来,赵正老母亲信佛,老母亲非常喜欢沈听肆。
他对沈听肆还算尊重,“你没出家当和尚?”
沈听肆笑,“主持说我红缘未尽,不肯收我。”
赵正打量着沈听肆,面对他不卑不亢,眉宇间竟显几分霸气,穿的也板板正正。
赵秋芸这个身份低下的旁系真会生,模样真不错。
他感叹,“你这变化挺大的。”
“我母亲,还经常念着你抄的经书。”
沈听肆说话恭敬,“我最近得了两串百年的极品沉香佛珠,一百零八颗一串,十八颗一串,是大悲寺主持生前供奉过的,一子一母,您和您母亲一定非常喜欢。”
一般有钱人,都是开豪车,住豪宅,戴名表。
而像赵正这种,不爱这些。
他们就爱戴名贵佛珠,一颗珠子就上百万,名表名车花钱能买到,这上亿的极品珠子有价无市
他和赵正喝了一杯,宠溺地叫白幼微,“过来。”
白幼微眼神不聚焦,身子也颤颤抽着,一看就是被吓到了。
她被汪勇一群人拖着进了包间,灌了几杯酒,又叫来几个穿旗袍的姑娘弹琴唱曲儿。
她找机会跑出来抢了路上姑娘的古筝,急匆匆的跑。
汪勇等人追得猛,她无路可去,情急之下跑进308包间,以为能获救。
没想到这些老男人,看上去正经斯文,说话却满嘴跑火车。
她默默地坐一边弹琴。
她古筝是外婆教的,一上手肌肉记忆就上来了,弹得实在好听,赵正听着欢喜,过来就想摸她手,腿。
说她累,还要给她按按肩。
她害怕,拿古筝挡赵正。
赵正强势,来撕扯她。
白幼微动身,一步一步走到沈听肆身边。
沈听肆牵着她的手,“叫赵叔叔。”
白幼微看了一眼,那穿唐装的男人,泛着恶心,轻声细语地叫了一声,“赵...叔叔。”
赵正要面子,不好将事情闹大,问沈听肆,“这是...”
“就是我的红缘,误打误撞打扰了赵叔。”
“原来是一场乌龙,小姑娘穿着旗袍,又抱着古筝闯进来,我以为是....哈哈,闹笑话了。”赵正尴尬笑着。
沈听肆和人寒暄了几句,带着白幼微离开。
他们前脚刚离开,后脚金大彪靠在柱子后看着他们。
“老大,人被十年前没撞死那个带走了,任务失败。”金大彪用电话汇报情况。
“废物,一点事都办不好。”
金大彪,“要不要旧事重演?”
“你那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那人,你以为还是十年前那个吗。”电话那头声音逐渐暴躁。
“迅速撤离,别让人查到你。”
第74章 双手?剁了
一路上沈听肆脸色冷得不能再冷。
穿过长廊出了门,他将白幼微一把揽进怀里,“和谁来的?”
白幼微将事情说了。
沈听肆吩咐徐冉,将那一个房间的人带来见他。
张晓东安排了人,帮徐冉将人带到郊外。
沈听肆送白幼微回酒店又去审问几人。
汪勇被打得面目全非,忍不住招供,“我还不起房贷了,有人给我一笔钱,要我整白幼微。”
“我看着她挺漂亮的,就没忍住答应了。”
沈听肆拿了一把椅子,坐在汪勇面前,踩着他的头,“你哪只手灌她酒。”
汪勇吓得全身颤抖,不敢说话。
“双手是吗?”
沈听肆吩咐徐冉,“剁了。”一行人将汪勇拖走。
沈听肆捏了捏眉骨,“查查汪勇有无乱纪的事,等事情过了再送进去。”
徐冉应下。
沈听肆又吩咐,“探一探赵正的底,他们这些人手都不会干净,汪勇留下的线索也盯着点。”
徐冉,“刚才您母亲打您电话,打不通,又打到我这,说是你半年没回去吃家宴了,让你回一趟,她要给您相亲。”
沈听肆不耐烦,甩了手机,靠坐在后座,眼里没情绪,“不去。”
徐冉再说,“丁律师刚回来就去庭审,赵凯泽那边找了个厉害的律师,一审我们没赢。”
沈听肆闭着眼,听着徐冉报告公司相关的事情。
到酒店找白幼微,脚刚踏进去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差点失控栽在地上。
白幼微见人来,用身体撑着他,“沈听肆,你还好吗?”
沈听肆搂住她肩,缓缓吐了一口气,“出国这几天没休息好,不用担心。”
沈听肆看白幼微,换了黑色吊带睡衣,深V的,搀扶他时,胸前有意无意的蹭着他身体,他看着那一晃一晃的,问,“怎么又不穿内衣?”
“刚洗完澡。”白幼微想到下午在饭庄的事情身体不自觉的抖了抖。
她拿了轻薄的外衫将自己拢住,她胳膊上有几处抓伤,他不要看见为好。
“他们碰你哪了?”
沈听肆质问,白幼微沉默。
“跟他们去那种地方做什么?也不给我发信息。”
男人语气着急,带着些责备。
“那个赵正是什么人你知道吗?京城赵家的一把手,表面上和蔼可亲,背地里玩的比什么都花,要是我晚一点到,你被吞的骨头渣滓都不剩知道吗?”
白幼微被他数落的流泪,男人吐了一口气抱紧她,“别哭了,跟我欺负你似的。”
沈听肆去洗澡,出来看见白幼微两腮嫣红,觉得不对劲,“他们给你吃药了?”
沈听肆决定带她去医院检查。
白幼微拒绝,“没有,喝多了上脸。”
白幼微看男人,朦朦胧胧,灯光照射在他侧面,看不真切。
她就觉得他很好看,上来抱着他亲。
生理期时间久,没干净。
沈听肆忍着没碰她,奈何她今晚热浪又奔放。
没想到,白幼微倒是愿意用其他的方式帮他。
第二天。
白幼微带沈听肆去外婆的老宅,收拾外婆的旧物。
外婆家不远,燕城出去三十分钟路程的小县城,下车后穿过一个胡同,就看到二层的小洋楼。
邻居阿姨人不错,白幼微定期给她转几百块。
阿姨隔三差五的就将外婆的小院子收拾得很干净,见白幼微回来,她老远就喊他们。
“微微,你回来了,这位是...男朋友?”
第75章 欠我那么多,总得还点什么?
邻居阿姨忍不住打量沈听肆。
他们这一片好久都没来这么好看的人了,一看就气质不凡。
白幼微刚想拒绝,只见沈听肆点头,“阿姨好。”
“小伙子长得真好,和你配。”阿姨笑哈哈的拉着白幼微的手,“昨天收到一封你外婆的信,我给你拿。”
街坊都知道外婆早就住院了。
这些年也没有特别好的朋友,谁会给她写信。
白幼微拿到信,回小洋楼看,竟然是他寄过来的。
她将信件的内容大概说给沈听肆听。
“这个农村的小孩,无父无母,是外婆资助过的学生之一,他今年六月该高考了,他说会拿到录取通知书,然后亲自来向外婆道谢。”
这几年,外婆住院,但白幼微坚持以外婆的名义资助那个学生。
白幼微想到外婆眼圈开始发红。
沈听肆抱住她在腿上安慰。
男人看她手里的信,端正的楷体,遒劲有力。
署名,游礼。
“游礼这个名字好听吧,我起的。”白幼微说。
白幼微回忆,“以前外婆带我去游礼家送物资,他穿的破破烂烂的,但却非常有礼貌,一直向我和外婆鞠躬。
一边道谢一边哭。
问他才知道,别人嘲笑他名字难听,我就给他起了“游礼”,也是“有礼”,没想到他很喜欢,就去改了。”
沈听肆捏她鼻子,“还不知道你这么会起名,咱们孩子以后给你起?”
沈听肆闷笑。
白幼微偏头看男人,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谁要和他生孩子,她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给你生孩子的人在外面排队呢,你找他们去。”
白幼微推开他,去拿了一套新的被罩换,沈听肆帮她套被子。
“你不和我生,想和谁生?
你那个同事,昨天你遇险,他怎么不来救你?”
白幼微不接茬,沈听肆又说。
“除了我,你身边的男人一个都不中用。”
“行行行,你最厉害。”
“哪儿厉害。”
“...”
白幼微不和他贫嘴,拿手机给资助机构转了五千,点名给游礼,并留下了联系电话。
留言,她和外婆现在回南深了,游礼想看外婆可以打电话给她。
两人在外婆的老宅过了一晚。
第二天沈听肆安排的救护车从南深下来接外婆。
照顾外婆的护工说她儿女们都在南深,她想着跟着去。
24/89 首页 上一页 22 23 24 25 26 27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