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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嗔——起飞鱼【完结】

时间:2024-11-02 14:38:07  作者:起飞鱼【完结】
  她随意问了两声。
  “去哪?”
  “不是送我回家吗?”
  沈听肆侧头打量着副驾驶的女人,她领口的盘扣散了一颗,胸脯一起一伏地若影若现,旗袍的裙摆也不拉好,一半白晃晃的腿就那样乍着他的眼。
  惹得他哪哪都难受。
  沈听肆舔了舔唇,真不想放她下车。
  真想把她提过来坐在腿上。
  他轻轻说,“去金桥府的路淹了。”
  沈听肆不理她,一直开着车,开去山顶别墅。
  别墅庄园挂上了新牌匾——微园
  不知道男人什么意思,用她的名字给园子起名字?
  早干嘛去了,他们已经结束了,做这些干什么?
  沈听肆将车停在车库,白幼微下车。
  男人将钥匙甩给管家,自己摇摇晃晃的有些站不稳,下车就一把将白幼微扯进怀里。
  白幼微推拒,很平静的开口,“沈总,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请自重。”
  “谢谢你今天救我。”
  男人没放开,又抱得紧一些,身上黑奇楠香韵阵阵浮动,无声无息的将她包围。
  她挣扎,推的狠劲儿,忽然闻到他身上浓烈的血腥味。
  他又不来姨妈,怎么血腥味这么重?
  白幼微感觉手上黏糊糊的,她抬手一看,白皙的手沾满了血渍。
  “你,受伤了?”
  白幼微扶着他身子,看着他黑色衬衫上泛着淡淡的嫣红,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死不了。”
  沈听肆放开前面的女人,脸上无喜无怒,自己踉踉跄跄的往楼上走。
  他走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殷红的血迹。
  白幼微心抖了一下。
  这,都伤成什么样了?
  她刚刚都没发现。
  他这几天和人打架了?
  管家看着地上的血着急得不行,叫家庭医生过来。
  白幼微看着医生提着药箱上去,自己小腹也是疼的要命,她站在车库外的长廊上避雨,手轻轻伸在屋檐下,雨水冲刷了手上的血渍。
  碰了凉水,小腹更疼了。
  她抬眸看了一眼楼上,有医生在他应该会没事的。
  她又仰头看着这瓢泼的大雨,今晚是回不去了,还好明天开始放三天的小长假。
  不用着急去上班。
  楼上,沈听肆表情比冰雨还要冷。
  他静静地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的旗袍身影,翘臀细腰,在走廊上来回踱步。
  他都受伤了,流了那么多的血,就不会上来看看他,都不关心他,都不心疼他。
  没心肝的气得他头更疼了。
  医生把药品绷带准备好,要给他包扎。
  “我不要你给我包扎,出去。”
  沈听肆态度很强硬,医生被撵了出来。
  看到医生出了大厅,白幼微想,应该是处理好了。
  他信佛,是佛子,有神佛佑着没事的。
  “肆爷不肯处理伤口,血都流了一地,忍着一声疼都不说,还提了一瓶烈酒喝。”
  医生抓着管家交代情况。
  管家一惊,“什么?不处理伤口,他还喝酒。”
  “这是要闹什么?”
  老管家噔噔的跑上楼,还没敲门,门口就砸来一个空酒瓶,喊他滚。
  这么快就喝完一瓶?
  和白小姐也不知道怎么了,上次不是如胶似漆的吗,这次回来白小姐一脸冷漠的样子。
  大概是闹矛盾了。
  闹矛盾怕啥,人在这,抱在床上去啃个八九十回的就好了。
  什么事解决不了?
  呸呸呸,都流了那么多血,怎么啃?
  管家出了大厅来到长廊,神色凝重。
  白幼微迎上来问,“怎么了?”
  “他疯了,不肯用药治疗,还灌了好几瓶酒,白小姐你上去看看他吧,他把自己锁起来不让我们进去。”
  白幼微叹了一口气,终究在一起过,她还是有些担心的。
  踌躇了一会跑上楼。
  轻轻推开卧室门,里面没开大灯,她目光转向阳台,借助一束微弱的光看见沈听肆坐在阳台椅子上喝酒。
  他背影宽大,健硕,懒散地坐在那喝酒的姿势落寞而阴郁。
  她走近玻璃,推拉门。
  这是她第二次来这里。
  上次来,两人在这个推拉门前那样的疯狂,沈听肆不要命的折腾她,她膝盖,手臂碰的青一块紫一块。
  可真是个混蛋。
  此刻受伤了还不包扎,非得折腾她。
  病得不轻。
  她咬了咬唇,走上阳台问他,“沈听肆,我帮你包扎,今晚你也帮了我,我们扯平。”
  沈听肆像是没听到她说话,一声不吭继续喝酒。
  白幼微夺了他酒瓶,又弯腰去脱他衬衫领口,“我看看你伤哪了?”
  “穿的这身黑,流那么多血都看不清楚。”
  沈听肆被扒衣服,一把将让自己气的心肝疼的女人拉在腿上坐着。
  将她手绕在身后桎梏住,轻轻啃噬她细致的脖颈,吻她的唇。
  浓烈的酒味滑入白幼微的舌尖,一番激烈的吻后,她才找到机会说话。
  “沈听肆,你能不能正常点,放开我。”
  “几天不见,你就不想我。”沈听肆暗哑发闷的桑音涌入她耳朵。
  “看你的表情明明喜欢我吻你。”
  白幼微不得不承认,她对这个男人的亲密毫无抵抗力,可是也仅限于此。
  她的心收回来了,不想放出去,太累了。
  她表情严肃又认真,“放开。”
  沈听肆没放开她,把她按在名贵的琉璃桌上覆身上去,酒瓶倒在地上,叮当作响。
  酒香在空气中蔓延,刺激着两人的神经,凝结成电流,穿透两人的每寸骨骼血肉。
  沈听肆的血液也染在她浅色旗袍上,凝结成花,绯红一片。
  触目惊心,堕落又刺激。
  男人撕了她半边衣襟,内衣被扯了丢在地上,整个上半身暴露在他眼前。
  白幼微羞愧又难堪,踢了沈听肆一脚,“我姨妈来了,你是不是也要?”
  她不动了,瞪着他,“你狠,你就来。”
  沈听肆亲吻的动作停了下来,手臂握着她细嫩的胳膊,一双黑眸盯着她,欲笑不笑。
  “我俩重伤又流血,配成一对共享极乐,不好吗?”说着又吻她的唇。
  “沈听肆,你变态。”
  白幼微被他的这句话吓到,心慌了一下全力推开他,手上染了很多血,看着手上粘稠的血液她怕了,也心疼了。
  沈听肆不顾疼痛,抱了她很久,才将她身子抱起放在桌上。
  捡起她的内衣替她穿好,旗袍扣子一颗一颗扣上,轻轻抚摸她的脸颊。
  “真不禁逗。”
  沈听肆将她整理好,又温柔地将她抱在怀里,“微微,我很想你。”
  “对不起。”
  随后他揉了一把她的头发,跌跌撞撞的去了浴室,躺在浴缸里。
  打开花洒的凉水,冲着头顶淋下来。
  寒水冰凉刺骨,顺着他苍白的脸流淌到喉结,又滚到衬衫领口下。
  他闭上眼,将整个身子沉在浴缸底,水面慢慢淹没他的脸,浴缸的水由清澈变得浑浊,赤红又血腥,冰冷也虚无。
  浑浊的水已经看不清他的脸,很久不见浮上来。
  他轻笑,不是说好要保护她的,现在却成了伤害她的人,还真是个混蛋。
  白幼微走进浴室没见人,只有一缸血红的水,她手在发抖,腿也失了劲儿。
  随后浑身寒气,一身血色的男人在浴缸里出现,她默默松了口气。
  男人头发往后贴在头皮上,露出光洁的额头,他面孔阴翳,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鲜血将一缸水染得更红,浑浊得照不清人影,此刻特像为情所困割腕自杀的凶案现场。
  她寒起一阵鸡皮疙瘩,眼眶也湿润。
  她在洗手池前,清水冲在她指尖,变成血红流淌下去,眼泪也不争气的滴了几滴在水里混合着他的血液被冲走。
  她边洗边哽咽,“身上有伤,别浇冷水。”关了水就想往男人那边走。
  沈听肆抿唇,“站那别动。”
  白幼微一僵,站直了。
  沈听肆一把扯了身上的黑衬衫丢在地上。
  将自己冲了个遍从浴缸里爬出来。
  他右腹沟壑靠近胯骨处,两道深深的刀伤,皮肉外翻,看着骇人。
  他本就皮肤白,受伤失血,没了唇色,少了点狼性英气,多了点弱弱的病态美。
  白幼微心疼得紧,毕竟他们之前在一起时她是心动过的。
  她想过去扶他,被男人阻止。
  “这边都是凉水,一会碰到你又肚子疼,出去。”
第138章 分了再粘好
  白幼微被赶出浴室,在床尾的沙发上等他。
  不一会他围着白色的浴巾出来,坐在她身边,浴巾裹在腰腹盖着伤口,血迹映出来,像盛开的梅花,猩红刺眼。
  伤口靠近胯骨,浴巾褪下堪堪遮住隐私部位。
  白幼微叫医生上来给他缝合伤口。
  缝完,她又给他包扎,一圈圈,一层层。
  看他这一身格外贲张的肌肉,随着优美的线条流畅地窜进浴巾内,她没克制住的多看了两眼。
  白幼微深吸口气,又继续包扎。
  沈听肆笑意深深的眸子看着她。
  她纤细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来来回回的蹭,发梢有意无意的刮过,身上的馨香若有若无的,他咬了咬唇。
  真是要他命了,偏偏不能动她。
  白幼微见他一脸浪荡样,真想狠狠的在他伤口上按几下。
  满脑子都想些什么废料。
  算了。
  看他还是伤员的份上还是饶过了他。
  给他找了一件丝质的长款睡衣穿上,闭着眼将染了血迹的浴巾取下扔了。
  “不敢看?”男人问他。
  白幼微又给他系好腰带。
  没正眼看他,不理他,也不接荤话。
  浴巾下的风景能是什么。
  她面颊绯红,拿吹风机给他吹头发,纤柔的手指穿过男人的发丝,慢慢抚摸着。
  沈听肆靠在沙发上凝视着她,她长发由簪子簪着,一副身影在眼前晃动,温柔宁静。
  吹好头发又扛着沈听肆的胳膊去床边。
  这么大个子,真是沉死她了。
  刚到床边,肩上的男人就倒下将她压在床上。
  她就那样趴在床上闷哼了两声,背上压着大山一样的男人,她腹部非常不舒服,感觉她自己的血量也增多了。
  她咳了两声,“下来,肚子疼。”
  “抱歉,酒醉头疼,我没劲儿。”沈听肆一个翻身,躺在床上。
  嘶——
  “好疼。”
  扯着伤口的皮肉,沈听肆倒吸一口凉气直皱眉头。
  白幼微爬起来,拉被子给他盖上,“活该。”
  白幼微说完拿着包进了卫生间,换了一个新的卫生棉,整理好才出去。
  沈听肆单手枕着头看着她。
  白幼微站在床边,“我叫医生拿点消炎药给你吃,别发烧了。”
  话还没说完,沈听肆一把将她扯下去,她被迫趴在男人的怀里。
  沈听肆身上的伤口被压的疼,但他没管。
  他又找到他的药了。
  软软的一团,抱着真好,头都不疼了。
  微微才是他的药。
  他在她耳边吐着热气。
  “我喝了酒不能吃药,明天再吃。”
  “让我抱一会。”
  抱你个鬼。
  她小腹又开始疼了。
  明明受伤了还喝酒,作的呢。
  她挣扎了两下,又怕他伤口疼,用手撑着身体,尽量不碰到他的伤口。
  “沈听肆,我们结束了,你这样不合适。”
  男人不听她的话。
  “是不是肚子疼,我给你暖暖。”说着男人就去掀他旗袍将手探在她小腹,冰冰凉凉的腹部,大手暖了上去。
  白幼微咬了他一口,“你这个人...脸皮真厚,我同意你动了?”
  “我们没有关系了,要你这样动手动脚。”
  白幼微拉开她的手,拉不开。
  “你真无耻。”
  她要起来。
  男人抱着不让走,“又不是没见过,没摸过,羞什么?”
  “我们分了。”她强调。
  “分了再粘好。”
  “你以为是纸片人,说粘就粘。”
  “不想粘那弄个电焊锁死,行不行?”
  白幼微真想一口咬死他。
  什么无赖。
  她挣脱不开,也没劲儿,趴在床上不说话,后脑勺对着男人。
  她轻声说,“你这样,也没有任何意义。”
  房间里一时安静了下来。
  沈听肆对着她的细颈亲了两口。
  “别动我。”她警告。
  沈听肆不敢动了,他觉得自己这个行为确实挺讨厌的,但是他看见她就抑制不住。
  他规矩下来,几夜没合眼,这会真来了困意,不一会睡着了。
  白幼微听到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拿开他的大手,轻轻起床,又去楼下拿保温杯倒热水。
  管家见她下来,迎上来问,“白小姐,他怎么样了?”
  “已经睡下了。”
  “太好了,还是你有办法,他性子是真倔,谁的话都不听,只听你的,那白小姐麻烦你今晚照顾他,你有任何需要就和我们说。”
  白幼微点头应下,她本来想叫管家再收拾一个房间,见管家哈欠连天地去睡觉,她是没法开口了。
  算了,在沙发上睡一晚吧。
  她想了想,又叫管家。
  “管家,你知道他为什么受伤吗?”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只负责看好微园。”
  “他身手那么好,怎么会受伤呢?”她说。
  管家也疑惑。
  白幼微也不想过多窥探他的隐私,拿了医生准备的药,带着保温杯去了房间。
  她才发现原来男人房间里有直饮机。
  她索性将杯里的热水给喝了。
  随后换上沈听肆的衬衫,将带血渍的旗袍洗好挂上,就听见沈听肆就在床上叫疼。
  她返回房间,接了一杯温水喂他。
  “你怎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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