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过几年呢。
男人依旧喜欢年轻的,她就像濒死的菟丝花,男人一不高兴就可以肆无忌惮的伤害。
所以她不敢想了。
即使沈听肆现在对她好,做饭洗衣,各种温柔哄着。
也只是喜欢她的身体罢了。
她迟早有人老珠黄的一天。
所以她只能拼命赚钱,有钱才有立身之本。
一个周她都没和沈听肆联系。
这周一,白幼微又带着组里的人去俱乐部找李昂,面都没见到,就被他助理拒绝了。
“都说了李昂正在训练,准备比赛,你们先等着。”
“拍摄重要还是打比赛重要。”
“天天来影响他训练,输了比赛是不是算你们的。”
几人被关在门外。
等到李昂训练完,终于见了一面,李昂答应去摄影棚拍摄,结果拍到一半接个电话又跑了。
白幼微一天端茶倒水伺候着,这会也是窝了火。
提着包就追上去。
刚到门口,就看到沈听肆提着李昂的耳朵,丢了进来,“不去拍摄我叫你爸把你卡停了。”
李昂年纪小才十九岁,打网球,正是活泼跳脱的年纪,他不悦地喊着。
“老男人,放开我,耳朵疼。”
沈听肆一脚踹他屁股上,李昂差点没当场趴在地上。
“就你这种暴力的老男人怪不得没女朋友。”李昂咬着后槽牙。
这个三十岁的老男人,成天和一群糟老头子们混迹在一起谈生意,就比如,他老爹就听这老男人的话,还得巴结着。
老爹叫自己像他学习,他不愿意。
两人有代沟啊。
而他老爹的话,他李昂得听,不听就没钱。
他为了反抗老爹管他,签了几个合同,赚点外快,结果那些人一天天围着他拍这拍那,烦死了。
他直起身子笑哈哈,“不就是拍摄吗,我现在就去拍。”
“拍完晚上一起吃饭好不好,我老爹叫我多和你学习学习。”李昂挺殷切的说。
沈听肆微微一笑,“好啊。”
一脸看你玩出什么花样的眼神看着他。
白幼微远远看到这一幕。
有点惊讶,沈听肆这是在帮她?
她着急去盯着拍摄,和沈听肆点头笑了一下就去忙了。
她想,改天再找他道谢。
没想到,拍摄完一直看自己不顺眼的李昂,当天晚上结束时邀请她去吃饭。
白幼微拒绝。
李昂说,“你是不是不敢和我出去吃饭?你年纪比我大,我可对你没兴趣。”
白幼微一时尴尬。
他威胁,“你不去,我明天就不来拍摄,你们继续等着吧。”
第143章 她滚烫的身体,迷了眼
他们团队已经耽误太多时间在李昂拍摄这个环节上。
为了这个祖宗明天正常来拍摄,白幼微上了李昂的迈凯伦。
李昂喜滋滋的侧头打量她,穿着一身浅紫色旗袍,身材前凸后翘,头发用黑色发夹全部夹在脑后,露出一张明艳动人的脸。
要是白幼微年轻个几岁,他还是有冲动的。
李昂以前挺讨厌广告公司这些人,没正眼看过白幼微,今天仔细一瞧,不错。
“姐姐,其实你长得挺漂亮的,就你这样的还出来工作干什么,找个老男人嫁了,当个阔太,每天喝茶,打打牌日子不好过吗?”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我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做自己喜欢的工作,我挺满意的。”
白幼微淡淡地说。
李昂切了一声,“姐姐真无趣。”
老男人更无趣。
他腹诽着:老男人还讨厌,想让他老爹停他的卡。
哼哼...
等着吧,不是没女朋友吗,送你一个漂亮的姐姐解解馋,好好享受吧。
明天各大新闻就会爆出这个老男人强迫女孩过夜,等着身败名裂吧。
目的地是中式轰趴馆。
红男绿女摇摇晃晃的喝着酒,玩着男女躲猫猫的游戏,蒙着眼的男人抓到哪个美女,抱着就是一通狂吻。
“你带我来这种地方做什么,我回去了。”白幼微作势要走。
有钱人的圈子真乱,她真不喜欢。
李昂拉着她,“来都来了,玩会再走。”
白幼微态度也强硬,“你签了合同,你要是不想拍摄,我不介意请个律师朋友找你谈。”
“就玩五分钟,五分钟我送你下去。”
李昂拉她到桌子前,“喝一杯,一杯就走。”
“来都来了嘛,别扫兴啊。”边上的几个人起哄。
白幼微和李昂喝了一杯烈酒,她将杯子倒过来一滴不剩。
“请你明天早点来拍摄。”她撂下话准备走。
李昂都没想到她这么烈,刚准备拉她。
白幼微转头就看见门口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正是沈听肆。
轰趴馆内大多数人都知沈听肆大名,纷纷停止了游戏看向他。
沈听肆立在灯影里,灯火明亮。
但入门后的屏风遮了他一丝光线,他轮廓是清晰的,一半的昏暗笼在他脸上,照得眉眼清俊,身躯宽阔,站姿笔挺,馋得小姑娘们心动又眼热。
但他气场太强,神色冷峻,没姑娘敢靠近。
李昂跨步过去,“老男人你来了,刚好我带了一个姐姐过来,纯的很,放不开,你帮我照看。”
白幼微本是捂着脸,躲在人群后,不想让沈听肆看见。
结果被李昂一把推到沈听肆怀里,“就是这个,怎么样,漂亮吗?”
“就是她脾气不太好,又太缠人,天天在我训练场外面烦我,讨厌得很。”
白幼微被男人结实的怀抱包裹着,想跑,又被人一把提了回来,死死的按在怀里。
男人身上还是熟悉的黑奇楠香,又多了药物的味道,很好闻。
沈听肆一手搂着她的腰,气得太阳穴一鼓一鼓。
他目光凌厉地盯着李昂看,眼里覆上一层寒霜,有点想弄死他的冲动。
“李昂,你是不是欠打。”
他声音清冷,挺直脊背拍李昂的肩膀,他用了狠劲儿带了十足的威慑力。
李昂是运动员,大高个,体格也不差,但是被他这么一捏,骨头都差点碎掉。
“回去等着你老子收拾你。”沈听肆抱着白幼微离开。
李昂太疼,嘶了两声,揉着肩轻蔑一笑。
果然老男人顶不住美色的诱惑,只一眼就把人抱走了。
他不尴尬又追出去冲着人喊,“楼上有空房间,你要不要上去玩?”
沈听肆没理他,刚下楼梯,就有人跟踪偷拍,沈听肆使了一个眼神给徐冉,“去解决掉。”
“打电话报警,有人聚众闹事。”
沈听肆微微勾唇:熊孩子,你还嫩着呢。
出了轰趴馆白幼微拽他衬衫袖子,“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沈听肆仿佛没听到她说的话继续走,“你刚才喝他的酒了?”
“喝了一杯。”
“脸这么红,酒不对劲儿,放媚药了?”他问。
白幼微心脏咯噔,“我换了他那杯酒,应该没药。”
沈听肆含笑垂眸,“这么笨,还敢跟着人来这种地方,被人卖了还替他数钱?”
“我只是想顺利完成工作,没想到他一个小孩这么多心思。”她摸着滚烫的脸。
男人的怀里太热了,夏天两人挨得这么近,身体都汗涔涔的。
沈听肆将她塞进副驾驶,“天热,给你开空调。”
他将车上的空调打开,又给白幼微递一瓶水。
她喝了一口水抬头,沈听肆的目光停在她脸上。
“看什么,我们...应该保持距离。”白幼微说。
沈听肆打量了她两眼,猛灌了一瓶水。
掏出手机打电话,语气也阴沉,“你宝贝儿子管不好,我不介意送他进去让人管。”
那头的人吓得差点没跪在地上。
几分钟后,白幼微手机上收到了一条短信,两百万到账通知。
她手足无措,愣了两秒,“有人想诈骗我,转错账了。”
沈听肆闷笑,“李昂他爹给的精神损失费,算李昂骗你来这的补偿。”
好半晌,白幼微才回过神来,“这会影响拍摄进度吗?”
“不会。”
白幼微也不多纠结,就是挺感叹,她最近意外横财有点多,两边工作也有起色,难道是前几十年过得太惨,开始转运了?
二十分钟后,李昂当场就被他老爹派人抓走,回去免不了一顿家法伺候。
轰趴馆也被相关部门调查,被逼停业整顿。
白幼微看着男人,“谢谢你,沈听肆。”
她想,这大概就是权利的味道,办一个人轻而易举,他们两人的差距可真是远啊。
沈听肆摸着他的头笑,然后发动车子。
车里空调很舒适,但她还是脸红心跳,额头冒汗。
她侧过头靠在车座椅上睡了过去。
沈听肆将她送回金桥府,抱着她软绵绵的身子,换了睡衣放在床上。
他将空调调得合适,摸着她滚烫的身体,迷了眼。
“不是换过酒杯了吗,怎么还是中招了?”
他打了一个电话过去,那边李昂被他老子打的鬼哭狼嚎。
“给她喂什么药了?”沈听肆问。
李昂说,“路边随便买的,人说是助兴的,我也不知道啊,我又没吃过。”
李昂一边偷笑,他一早就知道这讨厌的姐姐不好惹,喝酒时故意抬头望了望,没想到那女人真中计,调换了酒杯。
聪明反被聪明误,哈哈...
“老男人好好享受吧。”李昂还没笑两声,又被他老子皮带狠狠抽了几下。
“我打死你个兔崽子,敢去给沈总塞女人,你要害死我们全家是不是?”
第144章 顶着一张冷情冷欲的脸说情话
沈听肆叫医生来取血化验,白幼微手指被刺痛,从床上惊醒。
朦朦胧胧间,一缕凉气窜过耳根,窜过脸颊。
她的手掌之下是冰冰凉凉的肌理触感,她情不自禁一颤。
她发现自己身体悬空,鼻尖蹭在男人胸前。
下一刻就被丢到温水中。
眼眶也发红,用力握住男人的手。
沈听肆反握住她的肩,手背攥出青筋明显,忍耐又克制。
“别乱动。”
他拿着沐浴露挤出一点,指腹揉成绵密的泡沫,涂在像婴儿一样滑嫩的肌肤上。
卫生间里水涟涟的雾状热蒸气,空气中弥漫着苍兰花的香味。
蒸得浴缸里的白幼微脸颊愈发地红,毛孔微张,脸上绒毛软糯细腻。
温水堪堪没过她胸脯,温润的沟壑上一串串泡泡反射出五颜六色的光芒,也映照着男人又欲又成熟的英俊面庞。
此刻的她文静却柔情,眼里写着难以克制的欲。
沈听肆见她难受,抚摸她的脸,音色暗哑,“要不要和我做?”
白幼微迷瞪着,“做什么?”
沈听肆手指碰过她的唇,目光灼灼,带着浓浓的暧昧。
白幼微醒过神,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我没事,吃的应该是假药。”
她被冲洗干净,裹着浴巾走进卧室。
沈听肆从后背拥住她,他吸了一口气,白幼微感觉后颈微凉。
他又吐气,气息拂过耳畔,传达至神经末梢,说不出的酥麻感。
他的喘息像是烤过的鹅卵石一般,又烫又呛。
比自己身上还热烈。
“微微,我们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沈听肆吻她后颈,声音也沉,动作温柔。
白幼微终究是羞涩的,微微仰起头,沈听肆吻到她的颈一直往下。
白幼微在情事上只有他一个男人,身体上的欲望,快感,心里摸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全都来自于他。
她攥紧双手,极力克制,用力将身上的男人推开,反手关上门。
她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吃了假药而已,她也没有那么强烈的需求。
和沈听肆重新在一起,这件事她还没认真考虑过。
她做了个梦,夜晚她脸颊发烫,口干舌燥,出门找水喝。
客厅里的直饮机前,白幼微喝到了水,冰凉的,激荡的,强势的。
唇舌之内的味道有一点咸湿,一点青涩。
她越来越热,鼻翼两侧覆满细碎的汗珠,又被冰凉的触感吮去。
黑暗中,她试图抓点什么,最终什么也没抓到。
只有眼前的虚无,时明时暗,时近时远,时起时伏。
...
早上醒来,她完好的躺在床上,她松了一口气。
出了卧室,客厅里洒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橘黄而温暖。
沈听肆坐在光影里,他肤色白,骨肌却结实硬朗,前段时间受伤,现在还没恢复到从前,依旧带着点病态感。
男人坐在餐桌开视频会议,他端水咽下药片,抬头看了白幼微一眼,眼里浓浓的暖意,嘴角也带着笑。
他没说话,而是示意她吃早餐,牛奶三明治已经放在餐桌。
白幼微简单的洗漱后,就坐在餐桌的另一头。
脑子里浮现一个零零散散的梦境,她昨晚想喝水,然后在这和人接吻。
还把人按倒在餐桌上,具体记不清了,应该是梦,否则不可能没记忆。
想问沈听肆昨晚在哪儿睡的,但是他这么早就开视频会议,插不进话。
她喝牛奶看沈听肆。
他心无旁鹜只在工作,偶尔侧头看她一眼,脸上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情绪。
白幼微有点心虚,牵强的扯出一个笑,拨弄手机看,余善善的信息又发来。
“姐,房子租好没?”
“怎么大半个月没动静,我们马上就离校了。”
白幼微回:“最近太忙,我给你推荐一个中介,你问问她,她那边基本上可以当天看房当天入住。”
白幼微将之前路边发的宣传单上,找了一个号码,发了过去,直接拉黑了余善善。
她喝着牛奶胡思乱想,有点走神。
沈听肆结束了会议,捏住她的下巴,“在想什么?”
她脸红得滴血,“昨晚你睡在哪?”
“我睡沙发。”
沈听肆盯着她看,“伤没好完整,动不了。”
白幼微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她就是做了个春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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