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你醉了。”
他身体像钢板似的,她推不掉,继续承受他强悍又霸道的吻。
她闻到男人唇舌间的酒味,温涩热烈,又和清冽的薄荷味牙膏混合在一起,极致的碰撞,在蛊惑她沦陷。
她的胸腔仿佛无数只小蚂蚁在咬,在撕裂,白腻的肌肤泛起一层红晕。
沈听肆的唇划到她颈部,扫过她由于紧张而绷紧的青筋血管。
男人语气带着危险,“你不能喜欢别人。”
“我又喜欢谁了,你起开。”
白幼微再次推他,“别动,你后背受伤了,去休息。”
沈听肆压迫感的呼吸直逼她,“你永远只能属于我。”
“我只属于我自己。”白幼微说。
沈听肆不理她,手撑在地上,伏在她上面,她动弹不得。
他半闭着眼,语气不好,带着肃杀感,“白幼微,你就那么喜欢他抱你是不是?”
“他抱着舒服,还是我抱着舒服。”
白幼微心里一抖,刚才卓阳夏的步步紧逼,沈清堂抱她过马路,这...
有嘴也说不清啊。
“你……就看见了?”她淡声问。
沈听肆语气淡漠,“医院的人和我说,你拿一张周兰的照片交代她们不要放人进去。”
“你出来又见了谁?”
白幼微稍作沉思,“卓阳夏,沈...”
“沈清棠身材有我好吗?”他质问。
“挺硬朗的。”
她故意气他。
沈听肆血液凝固,逆流。
按住她脑袋咬在她颈侧动脉,破了皮,尝到血腥味他还不停下。
白幼微推拒,“你混蛋,放开我,你还看人穿情趣衣呢。”
沈听肆的睡衣被扯得松松垮垮,呼吸也沉,白幼微脖颈都是他清凉的潮湿。
“硬朗是吧,让你看看什么是硬朗。”
他手一伸一拉,睡衣褪了一半,露出他结实的臂膀。
沈听肆牢牢地抱住她,棉热的呼吸钻入耳间,“闯入我的生活就别想走。”
沈听肆今晚的强势,她挣不脱,逃不掉,多少有点委屈。
“不要。”她还没准备好。
她想打电话给徐冉。
不,打给丁照野,给楚越。
今晚沈听肆状态不对,背还有伤呢。
“你有伤呢,停下.....”
手机被沈听肆抢了扔掉。
她被吻的虚脱,沈听肆拽了她衣服,一下一下抚摸着她脊背调整呼吸。
羊毛毯上铺开乍泄的月色,也铺开两人的身影。
她只看见男人不断滚动的喉结,和忽明忽暗的面孔。
他额头的汗珠一滴滴滚落在她鼻尖,胸腹。
窗户未关严,风灌入缝隙,引得她一阵颤栗。
沈听肆俯身贴近她,翻个身。
白幼微的手被迫搭在他肩胛和线条流畅的腹肌上。
“别哭。”
他很强势,起身抱紧她,含掉她的泪,热唇摩擦着她的眼,她的发丝。
“疼还不让哭了。”她嗓音轻盈洒在他颈部。
沈听肆的电话响了,是赵秋芸打来的。
他一看直接挂了。
赵秋芸处置完顾希月一晚上也睡不好,她想很久还是得警告一下沈听肆。
要是他再见这顾希月,给她腿打断的时候,别怪她心狠。
赵秋芸不死心又打了几个。
沈听肆接听,按了免提。
将电话甩在一边,继续抱着白幼微亲吻。
“有事?”他声音带了点宿醉的迷离感。
“老三。”
“我还是和你说一声,那个姓顾的我可看不顺眼,我今天去打了她一顿。”
“嗯。”沈听肆眼里带着笑意,“还有事吗?”
“你离她远些,顾家家风不好,别污了我们沈家。”
“敢和我耍心眼,我折腾她消失,你听见没?”
“嗯。”他淡淡的。
白幼微咬着唇舌,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这边静默了几秒。
赵秋芸问,“老三,你在干嘛?”
“睡觉,挂了。”
“这个不孝子....孙子不给我带一个回来,一点礼貌都没有。”
沈听肆将电话按灭,伸手抚触白幼微眉眼后薄薄血管上的痣。
“你看,你未来婆婆给你出气呢。”
“喜不喜欢。”
白幼微摇头,眼泪流到面颊。
长辈打电话来,他们却在做这种事。
屈辱,羞耻。
第155章 跨坐他腿上闭眼吻他
沈听肆摩挲着她的面容和湿漉漉的眉眼。
她脸颊贴在兰因壁月筝上,手指攀上琴弦,琴弦发出丝丝颤动,仿佛在演奏一曲醉人的旋律。
她的发丝垂落,散发着淡淡的苍兰花香,萦绕在男人身上,丝丝缕缕,纵情且肆意。
镜子前细碎的光晕里,两人面孔重叠,又分开。
一会真实,一会虚离。
他的面部浮着一层虚无的汗,由眉骨滑到下颌,滴落在她脊椎。
白幼微匍匐在毯子上,转头注视着身后的人,月光里看不太清晰。
“够不够硬朗。”
沈听肆一字一顿,然后松开了白幼微。
白幼微拿起衣服随便遮挡一番,一言不发,去浴室洗澡。
刚洗完,她又被抱在床上。
清冷的月光洒下一片斑驳,她再次承受着他的纠缠。
她犹如缺氧的鱼,在岸边沉沉溺溺。
一整个夜晚,整个房间环绕着男人失控的喊声。
白幼微感觉手上粘稠,她伸手开灯。
是星星点点的血液。
沈听肆脊背的纱布沁出血迹,擦伤面积大,又躺着撵磨。
伤口撕裂,白色的床单上都是他流下的血。
她看着一片猩红浑浑噩噩,愣愣出神。
沈听肆去冲完澡,提着药箱过来。
见白幼微不动,给她穿上衣服,将她拉去洗。
“想什么?是我疼,又不是你疼。”
沈听肆看了她一会,背对着她坐下。
白幼微揭掉纱布,触目惊心。
伤口黏黏糊糊的,
白幼微给沈听肆涂药水,“你没数,都这样了,还...做运动。”
药水沁入皮血,他没吭声,强忍着,“我愿意。”
“你以后都要这样强迫我吗?”白幼微话语中带着清冷与倔强。
沈听肆心一抽,“你不也很享受吗,声音不比我小。”
白幼微瞳孔浮着血丝,“不是你喊我大声点的吗,我不出声你还打我。”
她恼火,“你还想看我什么样儿的表情,听什么样的声音,我做给你看,叫给你听。”
话落,她扔了药水,跨坐他腿上闭眼吻他。
深情且温柔,声音也哼唧唧的。
几分钟后她停下,“是这样吗?”
“还是这样?”
她抓着男人的手指放进唇里吮着,一双眼眸极具风情,双手捧着他的脸,轻轻抚触他的唇及唇下浅浅的痣。
沈听肆胸腔震动,吸了一口气,闭了眼又缓缓睁开。
小女人唇舌在他指尖游走,他被撩得要走火的时候。
白幼微将身子抽离,沈听肆感觉到她眼眸里的柔软一丝丝的消失。
白幼微吸一口气。
“你喜欢我动情的样子,都是我装出来的,你还想看什么样的,你说?”
沈听肆心翻来覆去的颠簸,极度的抽搐。
他盯着她摇头,“我不信,你是装的。”
白幼微笑,“以前拿刀子指着我,现在打我这儿。”
白幼微指着她的臀。
“威胁我,还想让我爱你。”她语气不好。
沈听肆欲笑不笑。
她气性大,“我接近你就是为了摆脱卓阳夏,救外婆,再无其他。”
沈听肆心脏都快沉了,像堵了一块石头,眼前也慢慢发黑,手指捏紧,又松开。
“你对我只剩利用吗?真不爱了。”
白幼微,“是。”
沈听肆呼吸急,心不爽,不想和她讨论利用他的事。
这女人说话能气死人。
“白幼微,你好得很。”
他抬脚踢她臀,“没良心,光会气我。”
“利用完了不会给我上药吗?”
“疼。”
沈听肆脸上两腮是宿醉的红,很艰难的支撑着体力没倒下。
他也没勇气直视白幼微的眼,今晚确实弄狠了些。
低头盯着地上的两缕影子,纠缠在一起。
白幼微重新拿起药给他涂。
“我利用你,你气不气?”她声音又变得柔和。
“气。”他说。
“气你还碰我,没听见我说不要吗?”
白幼微也生气,此刻身体在发抖,腿也站不稳。
刚刚她身体还没准备好,他就开始放纵。
很疼。
“你说不要的时候就是要。”他不要脸的说,“以前就是这样。”
“你瞎说。”她恼了。
沈听肆掐她臀,“你欠收拾。”
“谁让你给他抱着过马路。”
“当我死了?”
白幼微歪脑袋看他,“您万岁万万岁。”
她上药的手劲儿使得大,疼得沈听肆额头渗出汗,滚烫的,硌痛。
“用这么大劲儿,没被你气死,先疼死。”
白幼微不理,继续用那力道上药,言辞淡淡的。
“你还有救,还知道疼,我告诉你这几天别洗澡,别运动,不然要感染流脓,到时候留疤,我嫌弃。”
说完,白幼微给他缠上纱布,又叮嘱,“听到没?”
沈听肆拉她身子,抱在怀里,缕着她额前的发丝,露出一双发红的眼睛。
“不让洗澡,臭了你就不嫌弃?”
白幼微想翻白眼,“那你用毛巾擦,别弄到后背。”
“你帮我擦。”他略微低头,近距离看她,温声细语,“我腹部也疼,真不敢动了。”
“该你疼的,没节制。”白幼微想起他腹部的伤,起身,“我看看。”
沈听肆侧身坐着,下半身裹着浴巾,松松垮垮系在腰间,紧实白皙的腹肌隐约袒露。
胯骨处的伤口刚愈合,还好没在流血。
不然被旁人知道都要被人笑话。
妥妥的浴血奋战。
爽归爽,但也是不要命了。
“伤口没事,但是下次你看到我和沈清棠能不能不生气。”
沈听肆从柜子里拿了新被单换上,白幼微买的深蓝色200支的面料,夏季适合裸睡。
他趴在床上,醉酒加上两夜没休息,现在身体很累,伸手只抓到她一根小手指,“你看到我和顾希月你还生气呢,我说和她没什么,你也不信。”
白幼微拉着他的手,“我以后不气了,去她的顾希月,我气她,不气你。”
“真不气。”他问。
她淡淡的嗯了声,被人冤枉的滋味确实不好受。
沈听肆侧身将她拉到怀里,透过玻璃窗抬头刚好能看见圆圆的月亮,大手将她的长发拨到耳后,滚烫的掌纹渗入她微凉的肌理,两人赤体相拥。
黑暗中她问,“那块腕表是你给她定的吗?”
沈听肆侧着身,知道这小女人原来还为这事生气呢,“珠宝奢侈品都是给你定的,和她没关系。”
“不是要提前几年预定吗?”她问。
“腕表上面有你名字字母缩写,没看见是不是,你这个不长眼的女人,我还不如养个小瞎子。”
沈听肆将她身子翻过来面对自己。
他又用手将她眼睛蒙起来,“小瞎子,该看的不看,不该看的看一堆。”
“以后拿块布蒙着出去吧,眼睛长了也没用。”
第156章 咋俩不知道谁玩弄谁呢
“衣帽间里还有两块限量腕表和两套祖母绿珠宝,都是以前偶遇拍下来给你的。”
白幼微一脸不解掰下男人手指,在手里来来回回把玩,“沈总不会暗恋我吧。”
“什么时候的事,我都不知道。”
沈听肆捏她鼻尖,“话多,睡觉。”
白幼微狠拧住他手指。
掰开又合拢,又弯曲,对今晚多少有点不服气。
“你今晚太粗暴,我告你强抢民女。”
沈听肆音色淡淡,“你擅闯民宅,罪也不小。”
“沈听肆,我警告你,以后没我的同意,别那么对我。”
沈听肆掐她腰,“你真有意思,你也没经过我同意,把我按在餐桌上,我说我腰疼动不了,你说没事,你能动。”
“弄得我伤口都裂开了,又缝了几针,所以我们一人一次,谁也不欠谁。”
“你说什么?”
白幼微惊得说不出话,“那晚你不是说你睡的沙发吗?”
“你爽完了,就把我赶走了,没良心。”
沈听肆换个姿势,趴在床上,头扭在一边不看她,气得人心肝疼。
白幼微:...
“我以为我只是...做春梦。”
“是,你做的春梦。”
他声音浅浅带着些溺爱,又将脸转过来看着她,牵着她的手。
“咋俩不知道谁玩弄谁呢,吃亏的、受伤的、缝针的都是我。”
白幼微闻言闭了嘴,躺着睡了。
沈听肆手压在她身上,声音很浅,“折腾到五点,你真磨人。”
...
早晨九点,空气闷热,宛如蒸笼。
钟情庭审开始。
白幼微和楚越本来打算去旁听,但胡文斌申请不公开审理。
他们在一楼大厅等。
昨天闹得太过,白幼微头脑发胀,眼睛发酸。
隔壁的楚越同样精神不济,看上去比白幼微还颓废。
“楚越,你昨晚没睡?”白幼微问。
楚越摆摆手,“昨天我家门口有只狗叫了一夜,吵得我一夜未睡,我一会回去补个觉。”
白幼微似笑非笑的,“丁律师刚刚容光焕发,真帅。”
楚越靠在椅子上,“他哪帅了,没沈总帅,没沈总高...私生活也乱得不行。”
楚越睁开眼,看见白幼微还想问些什么,她赶紧开口,“我眯一会,好困。”
她昨晚和丁照野躺在一起,紧张得一夜没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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