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配!病娇五爷和他的社恐小祖宗
作者:六月鲤
简介:
【武力爆表社恐女VS阴险腹黑病娇男】
在丧尸堆里横行好几年的顾笙,被家人卖给实验室大卸八块,死了。
再睁眼时,成了一本真假千金文的炮灰假千金,可她开始并不知道这事儿。
只晓得这世界花好、月圆、美食诱人。
简直美得冒泡。
直到无意中翻开原主的日记,原来一切都并非意外。
原来她始终孤身一人。
唯独那个美到日月失色的男人,恨不得将她捧在掌心。
美色惑人!
顾笙穿越第一天就压了人见人怕、性格诡谲的京州第一病美人——江沉。
从此,她粘他,他不许她粘任何人,除了他。
都说活不过25岁的江沉厌恶女人。
后来……
江沉不仅有了闺女,还将他的笙笙含在嘴里宠,捧在手宠,人前人后白日黑夜没完没了的宠。
吃醋太多人宠爱自己老婆的病娇:“笙宝,不出门,不跟别人说话好不好。”
情商堪忧智商及格最爱他的社恐:“好呀好呀~”
第一卷
第1章 我不是鬼!
“怎么办,要是顾笙摔死了,我们会不会坐牢?”
“她自己犯贱关我们什么事,又不是我们推她掉下去的。”
“就是!为了躲她,秦少都被逼来山里露营庆生了,是她自己舔着碧莲非要追过来。”
“……”
一道气急败坏的男子怒吼声,打断此起彼伏的议论与咒骂。
“还愣着干什么!下去找!”
大雨滂沱。
栖霞山被夜色和雨雾笼罩。
顾笙靠坐在一棵巨大的槐树下,浑身湿透,皮肤比鬼还惨白、瘆人。
抬眸看向悬崖上,明明隔着雨幕,却将那些人的对话尽数收入耳中。
她抿着唇,不想被找到!
伤口又痛又痒,意味着身体组织功能在修复。
那是上辈子她自出生就拥有的能力。
只是,恢复的很慢,不及曾经的十分之一。
虽然不知道为何换了身体依然没能摆脱,但此刻的顾笙是庆幸的。
约莫过了十分钟,她强撑着树干站起来。
捂着粉碎性骨折的右臂,一脚深一脚浅,走了。
山中无路。
黑夜中,每一步都坎坎坷坷。
顾笙面无表情,好似不会痛,不会累,也不害怕。
记忆中,她看到的最后画面,是张博士拿着视频告诉她,她的家人尽数死在丧尸口中。
彼时的顾笙,只剩个脑子被放在装满液体的容器里……
顾笙突然停下脚步。
脑子里走马观花般掠过另一个人的记忆。
麻木的双眸层层叠叠铺满了不可置信。
她确实不聪明,也没上过学。
但也知道,是自己霸占了别人的身体。
那么,身体的原主人去了哪?
大雨淅沥。
无人能为她解答。
**
白色的水泥路在黑夜中像一条泛着光的玉带。
一辆黑色的骑士十五世内。
阿乔挂断电话。
边开车,边小心翼翼透过车内后视镜偷看后排座椅的男人。
“五爷,张叔已经等在沉园了,您……还撑得住不?”
他是江沉的保镖兼助理。
约莫三十岁上下,皮肤黝黑,肌肉发达,身形高大壮硕,唯独脑子不太好使。
“滚——”
后座传来男人粗暴声音,又冷又不耐烦。
与之相反的是。
他皮肤白皙,骨相极美。
懒懒散散靠着座椅,带着冷意的桃花眼半开半合,像是没睡醒似的。
仔细看,琥珀色的瞳孔在暗淡的光线中,深邃神秘。
衿傲贵气,又淡漠凉薄。
大概是今夜耗费了不少精力,唇色显露出几分苍白。
头发耷拉下来,多了几分不羁。
“哦。”
阿乔缩头,不敢再惹雇主大人。
晚间电影的庆功宴上,阿乔被人支开。
导致江沉差点被人下了药。
那些女人,被雇主的容貌蛊惑,一个个如狼似虎前赴后继。
所幸,雇主大人头脑聪明火眼金睛。
不然这后果……
正琢磨着回去怎样才能哄这位爷开心。
车子越过一道三十度的拐角时,车灯打在路边一道白色的身影上。
阿乔下意识看过去。
头发又黑又长,皮肤白的渗人。
双目猩红,整个眼眶都晕染着黑色,以及……殷红的唇!
阿乔瞳孔紧缩。
“啊啊啊啊啊!”
他用生命在尖叫。
“鬼啊——”
手中的方向盘猛地一甩。
车尾正好与那‘鬼’擦身而过,呲地一声停下。
后排那位身娇肉贵、病恹恹的大少爷,猝不及防被甩。
脑门磕到前排座椅后背,脸色更白了。
“焯!”
“你他娘的发什么疯!”
阿乔黑红的大脸都开始泛白。
摇摇欲坠哆哆嗦嗦指着车外,“咕咕鬼鬼鬼呜呜——”
江沉循着阿乔的指尖看去。
鬼影子都没有!
看了个寂寞。
桃花眼眼尾泛红,琥珀色的眸中酝酿着狂风暴雨。
阿乔一哆嗦。
一副慷慨赴死的表情看向车窗外。
“咦?”
前后左右看看。
“没人?”
阿乔瑟缩着夹紧双腿,“五、五爷,该,该不会在车顶或者车底吧?”
江沉快气死了。
嘴里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再不走,我拧断你的脑袋,当球踢!”
阿乔觉得委屈。
怕鬼也不是他的错啊。
车子启动。
‘咻——’
飞奔离开。
而被车子撞了下的‘鬼’。
此时脸朝下,直挺挺趴在旁边的沟沟里。
顾笙:……
委委屈屈蹦出今夜的第一句话。
“我,不是,鬼~”
她只是来不及躲得更远。
好一会儿,顾笙才缓过来。
原本伤口才愈合小半,如今又添新伤。
她不知道痛是什么样的感觉。
曾经的顾笙没有痛觉。
她只是觉得很不舒服,还有点……难过。
而且肚子好饿~
以前在基地,顾笙从来没有吃饱过。
所以异常盼望能出任务。
但自从她被关进实验室,就已经很久很久没吃过东西了。
大雨掩盖了所有的味道。
顾笙纠结了片刻,终于挑了一个方向,捂着右手臂,拖着左腿,一瘸一拐离开。
也不知走了多久。
雨渐停。
空气中散发着被雨水洗涤后的草木清香。
远处的灯光,在漆黑的栖霞山中像指引前路的明灯。
隐约还有一丝鲜香甘甜味。
顾笙干咽了咽口水。
黑暗里,那双杏眸亮如星辰。
第2章 初见,她推倒他,坐在他身上
沉园位于栖霞山南侧。
主宅二楼一间坐北朝南的卧室里,传来江沉惫懒又不耐的声音。
“低烧而已,死不了。”
接话的是一道陌生的男子声音,舒朗中带着沧桑感。
“你这不是发烧,是发情。”
此人名叫张恒,约莫四十多岁。
蓄着齐肩头发,下巴留着浅浅的胡须。
看上去颓废又萧索。
但其实长相清俊。
用沉园佣人的话说,这容貌再年轻十多岁也是迷倒众生的角色。
但后来生了变故。
曾名扬医学界的天才陨落,销声匿迹。
八年前无声无息来了沉园。
张恒抖腿:“午魅11号药剂,黑市千金难求。幸好你只是闻了点香味,有点发烧,要真沾染上,以你的身体,就算侥幸不死,以后也会不孕。”
“不孕?”
江沉懒懒坐在阳台的躺椅上。
出神的看着随着夜风摇曳的流苏花。
绿叶白花,玲珑素雅。
他本就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越发显得苍白,像是常年不见阳光,带着三分病态。
手里夹着一支烟,却并未点燃。
他那张脸,不笑时清冷疏离,笑时妖冶邪噬,摄人心魄。
“我说过,”泛着绯红的眼尾微挑,唇角微勾,拖着调子:“我不会结婚,更不可能跟人孩子。”
张恒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过过瘾。
“我知道了,”他欠揍地说,“因为你性、无、能。”
江沉抬了抬下颚,危险地轻眯眼,“呵,老处男!”
“叩——叩——叩——”
敲门声缓缓响了三下。
力道很轻,带着小心翼翼。
“五爷,该喝药了。”
难闻的中药味隔着老远都能闻见。
“拿走!”声音嫌弃又烦躁。
阿乔瞧见雇主斜眼看人,眉宇间尽是不快。
虽然长得赏心悦目,但这刻薄的表情就……挺赏心悦目。
怪谁?
人家硬件设施好。
嗔怪怒骂都能让人心疼。
阿乔硬着头皮,“五爷,身体要紧。”
“我差点被人下药的时候,你在哪!”
江沉一声冷哼,阿乔头皮发麻。
他能说晚上吃多了刺身,去方便了吗。
一提起这事儿,阿乔觉得肚子又开始疼了。
‘嘀呜——’
刺耳的警报声响起。
被中药和江沉双重摧残的阿乔精神一振,摩拳擦掌:“五爷……”
张恒招手,示意阿乔,“拿过来。”
阿乔将药碗放在江沉身边的小茶几上,飞快离开。
棒!
不用面对神经病雇主的冷暴力了。
张恒把药碗搁江沉面前,似笑非笑:“你要是敢倒了,我给你加三斤黄连。”苦死你!
江沉阴着脸,指门口,“你走!”
**
警报声响起时,顾笙正逮着一只鸡慌不择路在沉园里乱窜。
本就只想偷只鸡烤来吃。
但她忘了如今这具身体并非曾经那般无所不能,速度与爆发力不及曾经的十分之一。
抓鸡时,鸡没逮到。
反而让勉强愈合的右臂不堪重负。
而气氛诡异的圈舍刹那间叫声震天。
“咯咯哒——”
“……”
里面关着的数十只走地鸡扑腾着翅膀乱飞。
连锁反应。
又惊了隔壁的大鹅,院外的狗。
一时间,鸡飞鹅叫狗跳。
顾笙在末世曾也风光了三五年,头一回做贼就惨遭滑铁卢。
在偌大的园子里东躲西藏。
直到闻见久违花香。
那是末世基地里,唯一不曾异变,还开出花的树。
她丢下鸡,避开人群,寻着味跑了。
路上还顺手牵羊了一杯牛奶。
夜风微凉。
她蹲在偌大的流苏树下,双手捧着杯子,就着花香,小口小口喝牛奶,幸福的眯起眼。
全然不知苍白的脸颊泛起了驼红。
又恍然记起小时候她曾偷喝过弟弟的牛奶。
被发现后,妈妈打破了她的脑袋。
向来痴傻的她,第一次觉得心口酸胀。
从那之后,牛奶的香甜味像在她灵魂上刻下了印记。
‘哗——’
温热的液体毫无预兆兜头淋下。
浓重的药味在鼻尖散开,顺着脸颊往下淌。
她舔了舔唇角,药味混合着苦味在舌尖弥漫。
‘呕~’
好苦!
低头看,乳白的牛奶也变成褐色。
顾笙:(ΩДΩ)!!
心都碎了!
二楼阳台上,江沉起身,居高临下盯着楼下。
“谁!”
“滚出来!”
懒散倦怠的语气,掩盖不住其中的桀骜和狠戾。
顾笙捧着杯子起身就想跑。
抬头,看见了男人精致妖冶的容颜。
似穿林打叶的雨,刹那间迷了她的眼。
真好看呀。
不仅人好看。
声音也好听。
浮光逆影。
他身后明亮的光都沦为陪衬。
顾笙似想起了什么,眼神逐渐呆滞,又嗅了嗅,瞳孔中闪烁着不可置信!
一样的脸,一样的味道!
江沉神色一沉,“你是谁?”
目光扫过她。
视线落在她血色斑驳的白色衣裙上,瞳孔微微一滞。
骨节分明的手放在警报器上,眼看就要按下去。
猝不及防间。
前一秒还在楼下仰望他的女人,下一秒已经半跪在他跟前的护栏上。
一张苍白中带着驼红的脸骤然在他眼前放大。
四目相对,那双爬满红血丝的杏眼透着迷糊,却澄澈透亮,像被雨水洗过,清澈见底。
“你……”
江沉倒吸一口气。
刚开口。
一只沾着血迹和灰尘的手覆在他的唇上。
耳边传来女孩干净清透的声音。
“你别叫。”
她眼中的慌乱显而易见。
不知道自己这种行为叫做为色所迷。
怕吓着对方,又结结巴巴说:“我不会伤害你。”
向来洁癖的江沉愣是忘了反应。
片刻后江沉忽然后退一步。
按下警报器的同时,桃花眼泛起冷意,“你是谁的人!”
刺耳的警报声拉回顾笙的神志。
远处传来杂乱的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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