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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后,我成了疯批暴君的白月光——姜茶酒【完结+番外】

时间:2024-11-02 23:01:22  作者:姜茶酒【完结+番外】
  他倒是想把这件事捅到御史那边去,奈何叶照旋现在已经成功混进了御史行列中,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直接就被挡下来了,根本不会有闹上朝堂的机会。
  和叶照旋小聚时,他毫不掩饰对于这人的鄙夷:“他自己想着争权夺利,以为人人都和他一样,殊不知大家更想安心做事,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够了。”
  “不过含霜啊,我说你这位置,忒招人恨了些。”
  叶照旋懒懒往后一仰,勾着唇挑挑眉,混迹官场久了,变得油滑老练起来。
  他和温鹤绵同一批科考,自打六年前府外短暂交谈起,就坚定站在了保皇党一派,与温鹤绵说得上是交心的友人,明里暗里帮了不少忙。
  温鹤绵表面扮作男子,因为淮陵王夫妻俩没办法回来,二十岁及冠礼是内阁中一位相熟的阁臣替她主持的,小皇帝观礼,字却是夫妻俩取好了千里迢迢送回来的。
  如果说名中寓意着他们祈求自己的孩子平平安安,那么字,就是他们盼望着温鹤绵长大的样子。
  他们希望温鹤绵一直保持着含霜履雪的品格,做个贤臣。
  当然了,前提是小皇帝要有那个能力,否则如先帝一般,不如不辅佐。
  温鹤绵耸耸肩:“那也没办法,我自己选的路,自己怎么着也要走到黑。”
  “也就是宁贺褚还在,如果他这个最大的威胁去了,那些御史老头待你未必能有现在这么宽容。”叶照旋把自己了解的情况说出来,“好在近两年新进来的人都是比较信服你的,我混在其中不至于太吃力。”
  朝廷中待久了的都是老油条,叶照旋因为资历问题吃了不少亏,但因为他头铁脸皮厚,一张嘴皮子又能说,久而久之还站稳了脚步。
  温鹤绵笑意朗然:“等朝中彻底更新换代的时候,也就是陛下的天下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爱抱团的顺势让他们滚出去。
  叶照旋抚掌,语气感慨:“不容易啊不容易,转眼陛下就长大了,说起来,我当初还很不相信小陛下能够扛起重任。”
  “扮猪吃虎,实宜之计罢了。”
  “陛下……呃。”叶照旋半天才想出一个形容词,“装得挺像。”
  这招瞒过了多少人啊,宁贺褚都给骗过去了。
  温鹤绵认同地点点头。
  这要放现代,谢琅不得妥妥拿下童星名号,可惜这是危机四伏的古代,瞧给人家小孩逼的,年纪小小就学会讨生存了。
第29章 温鹤绵身份有异】
  他们在这边小聚的时候,谢琅在宫中努力批奏折。
  他上手快,早没了最初的手忙脚乱,处理起来快多了,有了更多人从中周旋,送到他手中有用的折子也多了起来。
  透过这些折子,一幅更广阔的地图在谢琅面前缓缓展开,他认识到,大昭境况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好,朝堂上有权臣把持,封地上有藩王蠢蠢欲动——总而言之,就是他的皇位岌岌可危。
  要不是藩王名不正言不顺,谢琅能不能待在这个位置上都不一定。
  谢琅面色凝重,再一次意识到自己被温鹤绵护得有多好。
  霍平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小皇帝一副戾气阴沉的样子,对方察觉到他的到来,气息被转瞬收起,眼神淡淡望过来:“有何事?”
  霍平抱拳:“启禀陛下,监视的人传来消息,宁贺褚有异动。”
  他们都知道,宁贺褚非常沉得住气,先帝还在时,阉人横行嚣张跋扈,彼时宁贺褚在他们手上吃了不少亏,甚至因此缺了一截手指,但他始终都笑眯眯的,后来把那群人宰了时也笑眯眯的。
  放任谢琅成长起来,恐怕是他唯一的疏忽,而直到这个时候,他也十分有耐心,手下人动,他从来不动。
  这次动了,不知道是真的耐不住,还是引蛇出洞。
  但不管是哪一种,谢琅都是一个想法:“先盯着。”
  霍平面色罕见的古怪了瞬:“似乎和温大人有关。”
  谢琅猝然抬头:“说清楚。”
  霍平就知道会这样,他尽职尽责往下说:“温大人年幼时曾住在寺庙,但就在不久之前,宁贺褚手下有人从寺庙的小和尚那里打听到,从前住在他们庙里的贵客,似乎是个小傻子。他们大抵是怀疑,温大人身份有异。”
  关于这点,霍平心中有过疑虑,他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了,温鹤绵口中说出来的许多东西他却连听都没听说过,更别说这人还能准确预料到宁党下一步动作,实在诡异得很。
  只是见小皇帝和他老师感情甚笃,霍平从来没有机会把这些话说出来过。
  他没想到在此之前,是宁贺褚让这一切先摆在了明面上。
  殿中陷入了沉默。
  霍平垂着眼,最后听小皇帝先开口,声音有些滞涩:“不管如何,她是朕的老师。”
  寺庙里的人和现在的温鹤绵是不是一个人并不重要。
  谢琅所了解的温鹤绵,是这些年一直陪伴在他身边的人,教养他长大,辅佐他摄政,真情实意不似作假,谈到过去时也从容镇静。
  她是谁没关系,谢琅只认这一个老师。
  霍平早已料到,轻声叹气:“那微臣还要接着往下查吗?”
  谢琅脸色分毫未变,看上去镇静极了,语气有些冷然:“查。不仅要查,宁贺褚的人若找到这方面的端倪,你们要想方设法毁掉。”
  言下之意就是,不管温鹤绵是不是原本的那个温鹤绵,他都认了。
  不仅如此,还要帮她遮掩身份,毁掉可能暴露的证据。
  霍平一方面觉得不合适,一方面又想想这些年来温鹤绵对小皇帝的精心付出,说不出任何话来:“是,微臣遵命。”
  霍平来得快走得也快,他不知道的是,谢琅远没有他想上去那么平静。
  直到来喜小心翼翼探个脑袋进来问要不要点灯,谢琅才陡然回神,意识到自己的手指攥得很紧,上面青筋若隐若现,彰显了主人跌宕起伏的心情。
  温鹤绵身份有异常的事情,他并不意外。
  因为换个角度来讲,在他面前,温鹤绵也从来没有想过去掩饰这些异常的地方,她是怎样就是怎样的,不屑于去伪装或欺骗。
  所以是或不是,根本没有那么重要。
  不管如何,她都是他的太傅。
  是这世上,最关爱他之人。
  所以,只要她不离开他,就好。
  想到此,谢琅闭了闭眼,压下胸腔中涌上来的冰冷情绪和阴暗的占有欲,直至恢复一片清明,才继续拿起折子批阅。
  -
  温鹤绵冷不丁打了个哆嗦。
  这大热天的,怪恐怖的。
  叶照旋似有所感:“不会有谁在念叨你吧?是陛下?”
  无他,实践出经验。
  当御史后,叶照旋天天不是被人指着鼻子骂,就是和人互指着鼻子骂,经常招惦记,都习惯了。
  温鹤绵认真思索,得出结论:“有可能。”
  谢琅长大后,她有意撒手让对方一个人干,这种意图一被察觉到,谢琅就总爱念念叨叨纠缠着,温鹤绵最开始会心软,现在已经学会狠下心了,不去看小崽子祈求的目光了。
  人总是要往前走的,谢琅始终要学会靠自己。
  叶照旋客观评价:“陛下真的太依赖你了,那些御史看你不爽是有原因的。”
  皇帝在他们心中就该是高高在上的,这么依赖倚重温鹤绵,到底谁才是主啊?
  温鹤绵虚心接受建议,摸着下巴揣摩:“这确实是个问题,回头我再好好和陛下说说。”
  叶照旋:“你心头有数就好。”
  闲谈到此结束,温鹤绵与她告辞,绕道去找了下柳琼月。
  将制作千里镜的方法交予柳琼月后,这方面就是她亲自在盯梢,挑选的是手下最信任的人在制作,每一步都逃不了监督。
  柳琼月见她到来,眼眸微微瞪大,正要出声,温鹤绵就竖起食指抵在唇上嘘了声,柳琼月顿时意会,当即没再出声,而是转过头去盯着匠人们:“这步错了,还有你、你都过来!……”
  柳琼月指挥起来从容不迫,很快就解决了小麻烦,温鹤绵低调出行还戴了个面具,默不作声围着场地转了圈,确认一切无碍后方转身离去。
  柳琼月不动声色地呼出一口气。
  温大人恐怕不知道,她这模样有多唬人,怪不得能镇得住朝堂。
  温鹤绵确实不知道自己有多唬人,在外面晃悠一圈回府后,天色已沉,热了后愈发没有胃口,她在前厅吃了点糕点垫垫肚子,就准备回房洗漱。
  结果刚推开门,就瞅见一道身影坐在窗边,屋内黑灯瞎火的,显得愈发阴沉。
  温鹤绵缓缓捂住自己的胸口,没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第30章 束胸】
  王府上下被守得固若金汤,这时候还能溜进来,并且完全不惊动暗卫的,普天之下只有皇帝一人。
  不敢拦,也拦不住。
  但这么突然看到一个人出现在自己房间里,怪吓人的!
  温鹤绵尽量放缓自己的语气,她合上门走到一旁点蜡烛:“又怎么了陛下?来我房里也不点灯,黑灯瞎火好玩吗?”
  烛火亮起来,谢琅透过幽幽跳动的光芒一眨不眨看着她,语气有点酸溜溜的:“太傅在外一天,若是朕不过来,恐怕都想不起朕了。”
  宁贺褚的人警惕得很,霍平目前去调查还没什么结果,但今天下午那番谈话还是让谢琅心中生出了些许不安,他迫切想要来看看温鹤绵,可一方面又觉得不合适,只能偷偷溜进来等她回来。
  好在暗卫们都熟悉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拦。
  温鹤绵哭笑不得:“也就一天而已,臣陪陛下的时候,还算少吗?”
  瞧瞧,外行人都能轻易看出来皇帝陛下对她有多依赖了,谢琅为什么不反思一下自己?
  谢琅缓慢磨了下牙,无理取闹:“我不管,反正太傅就是忽视我了。”
  温鹤绵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看他还能说些什么出来。
  二人对视,必先有一个败下阵来,很不巧,谢琅就是那个败下阵来的。
  他觉得太傅身上好像有股神奇的力量,分明来之前他的心情都还很沉闷,可一见到太傅,所有情绪就瞬间烟消云散,他根本生不起任何气来。
  也没办法去质问她是不是欺骗自己。
  谢琅心情沮丧。
  温鹤绵见他仿佛耷拉着耳朵的样子,心头失笑,嘴上熟练哄孩子:“那陛下欲如何处罚臣?”
  “不罚。”谢琅果断摇头,他又不是个喜怒无常的暴君,视线从屋中一寸寸扫过,“朕今晚留下就好。”
  明日有朝会,温鹤绵已经不愿思考皇帝陛下和自己去上朝的震撼性,她神思飘忽了下,也不知道谢琅出来的时候有没有告诉来喜,不然就要可怜大总管明早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寝殿哭了。
  咦惹。
  温鹤绵晃晃脑袋,遏制住自己乱想:“留下吧,陛下来都来了,臣还能将你赶走不成?”
  谢琅囫囵点头,目光注意到衣架挂着的东西时,稍微顿了下。
  温鹤绵后知后觉察觉到他的视线,顺着那方向一看,头皮略一阵发麻。
  谢琅平日里来了也不往她房中溜,也就稍微疏忽了一下,衣架上晾着的,是她平日里穿的束胸!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转移话题,就听谢琅问了:“太傅,那是何物?”
  谢琅勉强算个懂礼数的,他只是坐在小榻上问,目光瞅着,看着那白色柔软的布料,上面有一排奇怪的小扣子,与他平时所见的任何衣服都对不上号。
  温鹤绵庆幸自己嫌弃传统束胸不舒适,这是她自己仿照现代束胸做的,否则就算谢琅现在不知道,之后说不定什么时候也能反应过来。
  被动知道和主动知道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她端起茶抿了口,神情自若,淡定糊弄:“不知道,可能是青云清扫房间时落下的吧。”
  谢琅还是觉得哪里很奇怪,他狐疑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是吗?”
  温鹤绵面不改色:“是的。我难不成还会骗陛下吗?要是真想知道,回头我找青云问问?”
  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事,谢琅没那么纠缠不休,他摇头:“算了,不必麻烦太傅。”
  对待谢琅,坦诚往往比直接欺瞒来得更容易,知道这样就算了蒙混过关了,温鹤绵松了口气。
  不过这次的事情也给她敲响了警钟,以后这些细节上要更加注意些。
  她倒不是不想坦白,但宁贺褚还没有解决掉,在拿捏不准谢琅态度的情况下,坦白会承担更大的风险。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不差这一时半会儿,不如等到尘埃落定再来纠结这个问题。
  温鹤绵有一丢丢完美强迫着,她勉强记着这是自己的任务,怎么也要完成得漂漂亮亮才好。
  这个话题二人不约而同没有再谈,温鹤绵看他一眼,问:“用过晚膳了吗?”
  果不其然,谢琅摇头:“没有。”
  许是有点心虚,声音小小的。
  温鹤绵给气笑了:“就是这么不珍惜自己身体的是吧?”
  温鹤绵刚接手谢琅的时候,他身体是真的不好,稍微养熟一点能放下心防时,谢琅心神松下来,断断续续又病了好久。
  那段时间宁贺褚都以为他熬不下去了,还大发慈悲来看了两次,但谢琅求生念想强,还是熬过去了。
  这几年来强身健体,身体才慢慢好起来。
  谢琅耷拉着肩膀,果断:“我错了太傅。”
  温鹤绵冷冷:“下次接着再犯是吧?”
  谢琅不敢搭话,小心翼翼觑着她。
  温鹤绵无奈。
  操心到这地步了,不可能真的狠心看他可怜兮兮不管,干脆吩咐了外面伺候的人一声,给他们准备了一桌夜宵。
  吃饭不在这个屋,出去的时候,谢琅又盯着衣架上的束胸看了眼,温鹤绵浑身都不自在,但她不能不打自招,只能硬着头皮让他看。
  谢琅将那东西的形状和模样印刻在脑海中,也没有多耽搁,跟着温鹤绵出去了。
  折腾一通,温鹤绵的食欲跟着回来了些,她陪着谢琅一起用完了夜宵,就毫不留情将他赶回他的房间歇息去了。
  再次回房看到束胸,温鹤绵只觉得哪哪都不自在,她没忘了给青云强调:“日后我房中的东西,都放严实些。”
  青云从中悟到什么:“今日被陛下看到了?”
  “嗯。”温鹤绵点头,眉梢轻蹙,“也怪我,大意了。他是天子,再往后,这天下更没人能拦得住他,也就这段时日了,小心些。”
  青云面色凝重:“明日起,奴婢收拾时都帮公子检查一遍。”
  温鹤绵:“多谢,辛苦你了。”
  青云连忙摇头:“公子说什么呢,这都是奴婢的分内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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