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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后,我成了疯批暴君的白月光——姜茶酒【完结+番外】

时间:2024-11-02 23:01:22  作者:姜茶酒【完结+番外】
  “你就仗着我疼你吧。”
  想说的话说不出来,温鹤绵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心梗的感觉,手掌落在小少年肩头轻轻拍了下:“不要去美化你没走过的道路,现在这样,阿琅不满意吗?”
  谢琅点头:“满意的。”
  温鹤绵能将他圈起来,可他早已体会过了外面的风寒,现在何尝不是弥足珍贵呢?
  温鹤绵:“那不就好了,别想太多。”
  谢琅低低嗯了声,软软的。
  进宫一趟,闲着也是闲着,谢琅今日的训练任务还没有结束,温鹤绵兴致来潮,也骑上马跟他切磋了一下。
  练了几个月的到底比不上练了几年的,谢琅不沮丧,只是暗暗下定了决心,以后一定要超越太傅。
  这样他就能顺理成章保护太傅了。
  ……
  因为前阵子撺掇御史帮小皇帝说话的事儿,叶照旋这段时间被下了不少绊子。
  温鹤绵有尽力在捞他,但还是一不小心被宁贺褚手下的人得逞,给叶照旋摔断了腿,只能告假在家养着。
  伤筋动骨一百天,此番要养上好久。
  她去看望叶照旋的时候,叶照旋正在书童的监督下喝药,喝完后整个人打了个哆嗦,看得出有多苦。
  他注意到温鹤绵进来,下意识想要起身,还好书童眼疾手快,给他摁了下去。
  “温太傅见谅,下官……哎。”
  叶照旋叹了口气。
  “受伤了就好好歇着。”
  温鹤绵对他的遭遇同情又悲哀,她来是有事的:“大昭官员告假期间俸禄减半,剩下的那一半,便由我补给你。”
  叶照旋瞪大眼睛,险些从床上蹦起来,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这是下官不小心所致,如何能让太傅为下官承担后果!”
  温鹤绵没给他拒绝的余地,目光坚定:“你为何受伤,我们都心知肚明。都是为陛下办事的人,让你收着你就收着,我还不差这几个钱。况且你俸禄本就少,再减半如何度日?就算不为了你自己想想,也要为你远在家乡的老母和妹妹着想,有了这笔钱,她们才不会受欺负。”
  “下官……”叶照旋比温鹤绵还大上两岁,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他向来算稳重的,此刻嘴唇嗫嚅了两下,竟带上丝哽咽,“下官谢过温太傅。”
  “不用。”
  温鹤绵只是不想看到在自己能力之余有好官太受苦,她沉吟片刻,道:“这样,你若实在过不去,改日我让人送些本子来,你闲着没事就慢慢抄吧。”
  这个世界已经发明了印刷术,但因各种特殊原因,都是官府在使用,民间书籍大多还是读书人手抄的,温鹤绵不是诚心想让他抄,只是想给他找点事做,别成天在家里闲得长草。
  叶照旋心中触动极了:“……好。”
  “嗯。”温鹤绵颔首,“虽说远在千里之外,但也不确保宁贺褚不会发疯跑去动你母亲和妹妹,那边我派了人去,你不用太担心。”
  入朝为官,有时怕的恰恰不是自己死了,而是自己死了还会连累家人,尤其像叶照旋这种身后没有根基的,更是举步维艰,温鹤绵要做的,就是免除他的后顾之忧。
  “温太傅啊……”叶照旋是真没想到她还能考虑到这点上,他目光复杂,“有你在小陛下身边,离朝廷肃清那日也不远了。”
  叶照旋来京城参加考试,初见温鹤绵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人不好接触,后来与她一同成为了前三甲,二人也并无太多交集。
  直到大半年后皇帝驾崩,形势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他才知道什么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
  与他聊得不错的探花转身就投靠了宁党阵营,反倒是世家出身的温鹤绵,最后与他站在了同一阵线上,如今还对他颇有关照。
  几十名进士中当属她年龄最小,考虑事情却最全,于大厦将倾之际选择匡扶少帝,这状元之名她担得起。
  对上他感激的眼神,温鹤绵哭笑不得:“叶大人不要妄自菲薄,光我一个孤军奋战可不行,陛下任人唯贤,以后还要多多仰仗你们。”
  叶照旋拱手:“太傅言重,大恩无以为报,下官往后一定会好好辅佐陛下,同太傅共进退。”
  彻底收服一员猛将,温鹤绵愉悦:“那我就期待叶大人说到做到了。”
  叶照旋:“那是。”
第13章 交锋】
  从叶照旋家中出来,温鹤绵顺道去逛了逛自家商铺。
  有家商铺是主营胭脂水粉的,温鹤绵回京后,结合现代化妆品的套路,对胭脂水粉进行了改良,热销的香皂肥皂不说,就说专属的定制服务,就满足了很多富家小姐的猎奇心。
  争着抢着,竟还成了股风潮。
  后面也有别的商铺模样,可流程到底不如温鹤绵制定得娴熟,因此他们生意一直都是最好,更别说还在不断推陈出新。
  “再过不久就是七夕,到时生意肯定会更好。”
  青云是府里的大丫鬟,暂掌中馈,平时的穿衣打扮都要讲究得体,没人比她更清楚里面的门道。
  “挺好。”温鹤绵估摸了通,和柳琼月合作后应该还能再赚上一笔,顿时心满意足,“等到七夕,趁热打铁将几个新品都上了,看看反响如何。”
  青云早就习惯自己主子嘴里时不时冒出的新奇词了,她笑着应承:“是。”
  这地方毕竟还是女子来得更多,温鹤绵远远看了眼,就没过去,又去其他商铺巡视了圈,最后才揣着新买的甜糕回府了,寻思着明天进宫的时候带给小皇帝。
  宫外的糕点虽比不上御膳房,但偶尔也能吃个新鲜。
  ……
  雍州剿匪的人回来后,谢琅想办法单独召见了前去的副将。
  此次前去的大多功绩都被宁贺褚的子侄圈揽在身上,底下的没分到多少赏赐,微词不少,但他们不如宁贺褚势大,就连他们的上官也不敢轻易去询问,只能把委屈往肚子里咽。
  这样的日子简直不知道有何盼头。
  因此当周廷得知皇帝召见自己的时候,心中连波澜都没怎么泛起。
  上朝的时候也见过,在他看来,这小皇帝还比不上帝师。
  温鹤绵处在这个位置上,虽有许多人不满,但至少人家是老老实实科举考了状元的,不像小皇帝,捡了个大漏登上皇位。
  在此之前,甚至许多人根本不知道这位小皇子的存在。
  只是来请人的是禁卫军统领,周廷就是心中有再多想法,也要去一趟。
  霍平瞥了他一眼,看穿他的心思,没说话,有些事,要自己亲眼见了才肯信。
  周廷官职不高,和霍平没什么接触的机会,一路上找不到任何理由套话,况且这位统领看上去也是个冷漠不好说话的,所以到达太极殿后,他反而松了口气。
  小皇帝似乎坐在书案后看书,霍平率先行礼:“陛下,臣将人给带来了。”
  谢琅应了声。
  不管怎样,哪怕小皇帝是个傀儡,该遵守的规矩也要遵守,周廷压下自己的情绪,半跪着低头抱拳行礼:“微臣参见陛下。”
  殿中静悄悄的,霍平抱着手臂站在一旁不吭声,谢琅站起来冷冷打量着周廷。
  即便是跪在地上,周廷也能感受到那道落在自己身上,如有实质的目光,时间久了,背后不禁沁出些许冷汗,就是再迟钝,他也意识到了小皇帝是个不可得罪的。
  直到半刻钟后,谢琅才悠悠开口:“起来吧。”算是结束这折磨。
  以周廷的官职,朝会议事的时候他只能站在最后面,上方龙椅珠帘遮挡,距离遥远,他看不清小皇帝的具体模样。
  直到如今才有机会偷偷看上一眼。
  小皇帝穿着新裁的衣裳,精神十足,看得出被养得矜贵,一双眸子又黑又沉的,带着慢条斯理的打量,和周廷想象中遭受权臣欺压的胆小形象完全不同。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目光,小皇帝嗤笑了声:“朕原以为,周大人会是不一样的,却没想到,和那些鼠目寸光之辈也没甚区别。”
  周廷心头一震,知晓自己是看错了人:“陛下恕罪,方才是臣失礼!”
  谢琅没理会他的告罪,悠然接着往下说:“朕是势弱没错,但一时的势弱,不代表一辈子的势弱。朕知道朝中看宁首辅不满之人众多,朕以为,自己作为皇室之人,该是最有资格能与他抗衡的。”
  周廷苦涩:“……是。”
  道理都明白,真正愿意等小皇帝成长起来的,又能有多少人呢?
  说到底,一位没有接受过正统帝王教育,又被圈在宫中的皇帝,是不足以服众的。
  谢琅眉宇间浮现起幽沉笑意,他上前扶起周廷:“朕明白周大人的忧虑,你且等着看看那人的下场,再好好做决定。”
  谢琅是缺人用没错,可他更需要忠心,周廷若心不诚,他绝不会将人放进权力中心。
  用人,在精,而不在多。
  周廷轻轻呼出一口气,郑重:“是。”
  没多谈上几句,小皇帝的目光实在慑人,周廷揉了揉僵硬的膝盖,往殿外走去。
  霍平越来越觉得小皇帝有意思,见状不解:“陛下就这么让他走了。”
  “嗯。”谢琅视线转向他,眼神犀利,“霍统领,朕交代你去办一件事。”
  太傅保护着他,可他不能一直活在太傅的护佑下,成长中的狼崽子,也是需要磨利爪牙的。
  霍平:“还请陛下吩咐。”
  ……
  几日后,工部员外郎宁章因狎妓误事,丑态百出,被罚了十五大板,御史们知道这件事后,带着机会上折子批判,雪花似的折子一封封飞往内阁,明里暗里指责宁贺褚管教不好家中后辈,脸都给宁贺褚丢尽了。
  狎妓在文官中向来上不得台面,私下里来可能没人管得了,但摆在明面上还因此而误了事,那就是德行有亏的渎职行为,逮着都能当笑柄的程度。
  宁贺褚黑沉着一张脸,只好暂时停了宁章的职。
  回到府中看见一脸鼻涕眼泪混着的宁章凑上来,他只觉得心头一阵火起,上去就是一脚,直踹得宁章跪趴在地上。
  宁章也知道这次是自己犯了事,来不及顾及身上的疼,连忙抱上了宁贺褚的大腿,哭嚎:“大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您,求您帮帮我吧!”
  “不是故意的?”宁贺褚给气笑了,“是管不住你的下三路还是管不住脑子,做什么不好,非要让那群御史老头逮住把柄!”
  宁章低下头,眼中一闪而过的心虚。
  宁贺褚恨铁不成钢:“蠢货,被人算计了都不知道!”
  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宁贺褚聪明一世,没想到身边的人会蠢成这样!
  “那怎么办啊大伯?我、我真的不能丢了这份差事,否则我娘会打死我的!”
  宁章脸色白成一片,明白自己如今闯了祸,唯一的倚仗也就只有宁贺褚了。
  宁贺褚冷嗤一声:“自己犯蠢还要本官帮你,滚回家好好反思去,这段时日不要出来惹是生非了!”
  最近和世家大族纠缠得头疼,宁贺褚不想继续在这个时候惹上一身骚。
  宁章神色焉焉,知道求助宁贺褚没用,只能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萧瑟离去。
第14章 孩子气】
  周廷在家中待着没几天,就听到了宁章被革职查办的消息,不仅如此,原先那些被他捞去的功绩,也物归原主,查清后重新记到了他们身上。
  想起小皇帝笃定的眼神,周廷不禁有点头皮发麻:“陛下居然真的有这能耐……”
  原先以为小皇帝是被权臣把持的傀儡,现在看来,所有人都眼拙,是时候该把这个想法推翻了。
  同僚看他发愣,撞了他的肩膀一下:“你在嘟囔什么呢?”
  “不行!”周廷猛然回神,把同僚给吓了一跳,他往周围看了看,确认没人注意到他后,眼睛发亮地对同僚说,“我家中有些急事,劳烦你替我顶一顶,回头我一定感谢你!”
  同僚:“去吧去吧,反正也没什么事。”
  周廷道过谢,匆匆离去了。
  同僚看着他的背影:“真是个怪人……”
  ……
  周廷当然不敢直接莽进宫见小皇帝,他回到家中,字斟句酌地写好了一封信,让人偷偷递进了宫中。
  霍平让人盯着周家附近,顺顺当当地将这封信送到了谢琅手中。
  彼时温鹤绵也在宫中,她瞥了眼小少年的神情,问:“成了?”
  “嗯。”谢琅看完后,就把信纸放到蜡烛上烧了,垂着眼,神情老成冷静。
  温鹤绵很多时候都觉得好笑又心疼,她拍了拍小孩的肩膀:“我就说宁章的事是怎么被揭出来的,阿琅能做到这步,很不错了。”
  谢琅懂得什么叫做明哲保身,他没有直接掺和到其中去,只是顺水推舟了一把,让宁贺褚以为是他政敌做的,矛盾转移很有一手。
  谢琅下意识往她身边靠了靠,有些被夸赞的开心,还有点不自在的羞赧:“嗯。”
  温鹤绵于是又奖励了他一个摸头。
  愈发觉得这孩子和讨赏的小狗似的。
  只是以前是落水小狗,现在是矜贵小狗。
  转眼接手谢琅已经大半年了,看着谢琅一点点长高,不得不感叹时间过得真快,温鹤绵心中欣愉:“再过几日就中秋了,送来的衣裳试过合身没?”
  谢琅对此不感兴趣,但太傅喜欢,他就来者不拒:“腰围小了些,送回去改了。”
  温鹤绵点头:“那应该差不多,到时宫中要设宴,难得与朝臣近距离接触,哪怕暂时不能崭露锋芒,也不要让人看到狼狈的一面。”
  印象分很重要。
  谢琅低声:“这太傅就不用担心了,他们的视线估计都集中在宁贺褚身上,哪里会分给我?”
  温鹤绵意味深长:“那可不一定。”
  至少在她的视角里,有些中立派还在默不作声观望着新继位的少帝。
  谢琅觉得太傅话里有话,但温鹤绵明显不打算就此与他细说,三两句给带了过去。
  宁章被革职后,工部就空了个缺出来,温鹤绵在背后推了把,挑了个在原书中有能力的老实人上去,她和谢琅说一声,表明这人是可信的。
  谢琅对此并无太多疑虑:“太傅信的人,我也信。”
  谢琅为数不多可以交付出的信任,大半都在温鹤绵身上了。
  温鹤绵哭笑不得:“还真不怕我把你给卖了。”
  小少年认认真真:“太傅不会。”
  温鹤绵弯了弯眼:“确实。”
  中秋宫中设宴,由礼部操持。
  皇帝左右的位置,分别由宁贺褚与温鹤绵占据,大昭以左为尊,安排上所传达的意思不言而喻,温鹤绵不在意,谢琅却不怎么乐意。
  可惜现在不是能与宁贺褚正面对上的时候,他心头憋屈,只能暂时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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