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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老婆出轨后——朵慕【完结】

时间:2024-11-03 17:17:24  作者:朵慕【完结】
  《当老婆出轨后》作者:朵慕
  文案:一场商业联姻,虞繁嫁给了大她八岁的严与。
  丈夫年长她许多,待她格外体贴温柔。
  在外是声名赫赫的总裁,回到家里却会系着围裙亲自下厨给她做饭吃。虞繁一场小感冒,男人都会推掉会议,连夜坐飞机赶回来照顾她。
  许多人都说,虞繁是嫁对人了。
  但虞繁却厌倦了这样的婚姻。
  像是一滩一成不变的死水。
  谁都不知道,表面乖巧的虞繁背地里却是红眼文学的狂热爱好者,她喜欢玛丽苏小说里那样的剧情。
  明明都是总裁,书里的霸总会掐着女主的下巴说:女人,你只准喜欢我。可严与只会问她今晚做排骨汤好不好?
  但虞繁又舍不得离婚。
  离了严与,还有谁能对她这么好?
  一时头脑发昏,虞繁决定铤而走险,狠狠刺激男人一把。
  她开始早出晚归,她的衣服上沾染了男士香水的味道,她的手机换了密码锁,她会在严与走近的时候飞快按灭手机,好像藏着什么秘密。
  为了给干柴添一把烈火,虞繁甚至请了学弟帮忙,她伪造了一分聊天记录,将会在周末晚上与学弟在酒店会面。
  她明明故意把聊天记录“不小心”的给严与看到了,但严与却没什么反应,依旧待她温柔如常。
  虞繁有些失望,看来她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可她没想到,在她赴约的路上。
  严与居然“绑架”了她。
  玩……玩脱了……
  *小剧场
  严与有一个日记本。
  当脱掉那层温柔的伪装后,他行事愈发恶劣。
  “2023年7月14日,安琪酒吧,你和跳舞男喝了两杯酒。”
  严与抬手抹掉虞繁眼尾的泪,语气温柔,“你自己写,要算几次。”
  虞繁身子都是软的,连笔都几次拿不起来,是男人“细心”的塞进她手里。
  她颤抖着写下一个“2”。
  严与皱了一下眉,显然并不满意。
  但他没说什么,只是在那个数字后面又加了几个字。
  “2、书桌上。”
  【sc he】
  【段评已开】
  【排雷在第一章作话】
  内容标签: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婚恋 甜文 先婚后爱
  主角:虞繁 严与
  一句话简介:温柔老公爆改阴郁变态男
第1章 第一章
  这是一处视野宽阔的大平层,客厅都是一整面的落地窗,夕阳的余光晃进来的时候带着温柔的暖色调。半开放式的中岛厨房内,一道身影正在忙碌着。
  男人身形高大,宽肩窄腰,面容英俊,只是眉眼处略显冷漠,哪怕是穿着家居服,也透着一股矜贵高冷的味道。这样的人,更适合西装革履的出现在酒会中,而不是系着一个与他格格不入的围裙在厨房操刀。
  尖锐的刀尖剥开鱼腹,细心的把鱼皮都清理干净,又将鱼肉切成薄如蝉翼的大小摆在盘子里。
  虞繁的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打进来的。
  背景音乐嘈杂,但也掩饰不住少女声音的欢快,“严与,我晚上不回去吃了,夭夭从国外回来了,今晚我们去酒吧玩。”
  男人很温和的笑了一声,“好,玩得开心,如果太晚了记得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虞繁那边像是很忙很乱,最后话都没来及的说完就匆匆挂了电话。
  但严与还是听清了,背景音有个男人在叫虞繁的名字。
  她不止是和闺蜜林夭两个人,看样子还有其他的朋友,男男女女一大堆。
  严与看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隔了几秒钟,重新拿着刀回到案板边上。
  那些刚刚被他精心切片的鱼肉尽数扔进了垃圾桶。
  -
  “怎么样?跟你老公说过了?”
  听着林夭的话,虞繁有些无奈的笑,“别这么称呼他。”
  林夭挑了一下眉,“都结婚一个月了,你还没适应好?”
  虞繁无处解释。
  她本来和严与就是商业联姻,婚后一个月,能做到相敬如宾已经是极好了。
  林夭没眼色的凑过去问她,“那你平时在家,都怎么叫他?”
  “叫名字呗。”
  最开始一两天还叫过严先生,把严与弄的无奈,说在家也像是在公司,让虞繁不要这么生分见外。
  “那他也是叫你名字?”
  那倒不是,严与大她八岁,平时多会叫她小虞,不过家中长辈也常有这么叫的,虞繁倒不会觉得不习惯。
  可她没多说,推了林夭一把,“今晚你住我床底,就什么都知道了。”
  林夭笑嘻嘻的,“行呀,就怕你家严总不同意。”
  虞繁和严与结婚,是圈子里谁都没想到的事。
  严与年长一些,又从不和他们一处玩闹,打小就是别人家口中的孩子,高中毕业就出国留学,回国后接手严家,短短几年内,就把略显颓势的严家拔高的更上一层楼,成了S市商圈的翘楚。
  更何况,严与还有个弟弟,和虞繁她们几人玩的极好,要说虞家和严家联姻,本以为会是虞繁和严青,没想到最后会成了严与。
  这个时候还早,酒吧里人不多,但虞繁她们订的是包间,关起门来自己热闹也是一样的。
  除了林夭,屋子里还有几个也都是圈子里一起玩的好友,最瞩目的当属陈安,他染了一头红毛,主打一个热情似火。
  “欢迎我们的已婚少妇虞繁!!”陈安嗷嗷叫着。
  虞繁无语,恨不得把酒瓶塞到他嘴里让他闭嘴。
  林夭一贯是站在虞繁这头的,随手从果盘拿了个橘子扔过去,“就你长嘴了。”
  陈安一把接过来了,“得,出国玩了几个月,这就是你给我带的礼物?”
  林夭翻了个白眼,“少不了你的。”
  她这趟出去玩的久,连虞繁的婚礼都没赶回来,心里愧疚的不行,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礼盒递过去,“补上的新婚贺礼,对不起繁繁,没参加你的婚礼。”
  虞繁摇摇头,笑了一下,“我结婚太急了,又不怪你。”
  “我的呢!”陈安凑过来。
  林夭递给他一个男士袖扣,深蓝色的,瞧着还怪好看的。
  可陈安还是叫起来,“不是吧,你在地摊买的,连礼盒都没有?”
  林夭拎着一兜子礼物过来,嫌弃装的麻烦,挑挑选选,把陈安礼物的包装拆了。
  她咳嗽一声,“爱要不要。”
  陈安气的拿着袖扣在旁边嘟嘟囔囔的骂林夭。
  虞繁看着这一幕觉得好笑又温暖,她虽然结婚了,但好在周围伙伴还在,一切还像原来一样。
  酒吧结束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严与虽然说了让虞繁结束后打电话他会来接,但虞繁只把这当作一句客套的话来听。商业联姻,在她看来就和合作伙伴是一样的,她不能没事总麻烦别人。
  虞繁对此很有分寸。
  凌晨一点,电子门锁的声音才响起来。
  严与自然没睡,甚至都没有去卧室或者书房,而是一直在客厅里等着,他也端着酒杯,可也不过是喝了两口便索然无味的放在一边。
  他没有烟瘾酒瘾,他讨厌一切操控他神志的东西,他喜欢随时随地的保持清明清醒。
  除了——
  门开了,虞繁有些踉跄的走进来,十几万块的包被她随意的扔在地上,她扶着门边难耐的喘了一口气。
  她喝的太多了,头昏昏沉沉的。
  严与快走几步过去揽住人,顿了顿,又干脆把小醉鬼拦腰抱起来往卧室走。
  他低声,语气微沉,“不是说了要给我打电话吗?”
  可虞繁窝在他怀里,被颠的难受,只哼哼唧唧的说头晕。
  她醉的厉害,哪里听得懂严与的训斥。
  男人把她抱去卧室,先是半跪在地上给她脱袜子,又去解裙子,突然听见什么东西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严与眯了眯眼,借着昏黄的灯光一看,是一枚男士袖扣,被挂在裙子的丝网上,应该是不小心蹭到了勾在上面的。
  男人攥着裙子的手背上浮现出青筋,面容冷峻紧绷,他把脱下来的裙子提起来看,勾到袖扣的位置大概是裙摆。
  他们做了什么?
  袖扣主人的手是摸到了哪里?
  胸腔处升起一股怒火,几乎叫严与额角都在一突一突的跳着疼。
  偏偏坐在床上的人一无所知,被脱了衣服有点冷,她捂着胳膊,不知道碰到哪里,忽而说痛,
  严与压抑怒气,凑过去冷声问,“哪里痛?”
  虞繁举着胳膊给严与看,刚刚在楼下没看清,此刻被灯光晃着,才看见白嫩的小臂处有两道明显的红痕,已经微微肿起来了,与周围雪白的皮肉一比,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她大约是很有告状的本领,醉了也不忘说,“好痛,是陈安弄的。”
  陈安。
  严与在心底冷冰冰的念着这个名字。
  他当然是知道这个人的,或者虞繁身边的每一个人他都了如指掌,每一个人的调查报告都曾摆在他的桌案前。
  陈家的小儿子,无法无天的二世祖,平时和虞繁她们玩的很好。
  至此,严与终于条理清晰的整理了今晚至今的状况。
  他的新婚妻子,凌晨醉酒归家,裙摆上带着男人的袖扣,身上带着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
  严与垂着眼看着虞繁,大约是怒意到了极点,脸上竟然呈现处暴风雨前的平静,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目光冷冷的,像是在看一个把自己弄的脏兮兮的小猫。
  太脏了。
  应该被好好洗洗。
  浴室的浴缸很大,是当初严与特意找人设计过的,足够两个人躺进去。
  水温舒适,让本就醉酒的虞繁像是被包裹在一处温热内,渐渐熟睡过去。
  只是场面,却并不显得那么平和。
  黑色的大理石台面,少女的小腿软软的垂下来,黑白分明的惹眼,男人的指腹流连过她身上的每一寸,带着细微的痒,却并不重,甚至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严与凑在虞繁耳侧,含住她的耳垂,在齿间细细的磨。
  如果虞繁这个时候醒来,一定会惊愕的像不认识这个人一样。
  严与在她面前,从来都是温和的,小时候像邻家哥哥,长大结婚了是温柔的“合作伙伴”。
  可是此时此刻,男人像是发狠的饿狼,漆黑的眼底带着红意,一寸不落的盯着虞繁,像是盘算着该从哪里入口将她吃了。
  “老婆。”
  严与沙哑低沉的叫她,他闭了闭眼,凑在虞繁颈窝处深深吸了一口气,“你太不乖了。”
  “非要我狠狠的教训你,是不是?”
  他在虞繁面前,会温柔的遣词造句,可背地里,却会发泄似的在虞繁耳边说这样粗鄙的话。
  他们是合法夫妻,早在新婚夜就做尽了亲密事。
  可那又怎么样。
  即便是在床上,严与也不得不戴着温柔的面具,还要温声哄着她。
  只有在虞繁像这样昏睡的时候,他才能肆无忌惮,把凶冽的目光暴露的淋漓尽致。
  少女也许是难受了,本能的哼唧着抗拒着,却被严与眯着眼睛掐着下巴重重吻上去。
  躲什么,怕什么?带着别的男人的东西回来,不知道会挨罚吗?
  虞繁像是在工地搬了一夜的砖,醒来的时候浑身都疼的要命,她把这归咎为宿醉的后遗症,可是在起身的时候还是察觉到了一丝不对。
  她掀开被子看了一眼,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痕迹。
  虞繁舒了一口气。
  想来也是,严与不会做那种事。
  从新婚夜的反应来看,男人似乎对这种事兴趣不大。
  一手揉着额角,虞繁拿起手机看,一堆的信息挤上来。
  首当其中的是陈安的,说自己的袖扣可能掉在沙发上了,问虞繁看见没有。
  虞繁冷哼。
  昨天酒桌上抽二条,陈安可是下的死手,她胳膊现在还疼呢。
  说起胳膊,虞繁低头看了一眼,忍不住又皱了一下眉。
  抽肿的痕迹上,有些凹凸不平,不过很浅,看不太明显,怎么莫名觉得有点像……牙印?
  在虞繁出神思索的时候,陈安等不及了直接一个电话接起来,一个劲儿问虞繁看没看见袖扣。
  他对林夭的那点小心思都昭然若揭了。
  虞繁打着哈欠,趿拉着拖鞋往出走,一手接电话,漫不经心道,“我真没……”
  看见了。
  客厅桌子上,正中央就摆着那枚袖扣,深蓝色的,泛着光泽。
  听到虞繁的话,陈安松了口气,“昨天就你的裙子带蕾丝,可能是掉在沙发上又被你裙子勾到了吧,给我收好了,等我去取。”
  挂了电话,虞繁忍不住拿起那个袖扣。
  不见得她昨晚醉成那样了还会把袖扣摘下来好好的放在这儿。
  所以……是严与做的?
  正想着,就见严与从楼下走上来,冲着虞繁笑了一下,声音温柔,“醒了?头晕不晕?我煮了一点粥,过来喝一点吧,不然要胃痛。”
  虽然是商业联姻,但虞繁不想刚结婚就让严与觉得她玩的很花。
  她犹豫了一下,举着袖扣辩解,“这个是你摘下来的吗?是不是挂在裙子上了?这是林夭送陈安的礼物,应该是掉在沙发上,又不小心勾到了我的裙子上。”
  男人一直神色未变,温温柔柔的冲她笑。
  “没关系的小虞,不用解释这些,我们是夫妻,我当然会信任你。”
  虞繁一顿,微微捏紧袖扣,心里一时不知道是什么心情。
  她本来还想解释一下手臂上的痕迹,看来也不用了。
  见严与的样子,似乎根本也不在意她的私交。
第2章 第二章
  餐桌边摆了一个水晶花瓶,里面是昨天换的白玫瑰,但看着依旧生机勃勃。
  在虞繁发呆的功夫,严与已经把饭菜摆好了,除了熬的浓稠的海鲜粥,还有晶莹剔透的虾饺,白胖胖洒了芝麻的水煎包……
  虞繁搞得很不好意思,“早餐随便吃点面包牛奶就好,不用这么麻烦。”
  “那怎么行,早餐很重要的,你胃不好,更不能马虎大意。”
  严与一面温柔的说着,一面盛了一碗粥递到虞繁面前,“下次少喝点酒吧,我看你今早脸色都不太好。”
  男人不是冷声约束,这样的温柔劝导虞繁反而更能接受一点。
  她随意点点头,低头喝了一口粥,只觉得冰冷的胃重新暖和起来,她忍不住喟叹一口气,忽而又想起什么似的开口,“你怎么知道我胃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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