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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三两下把剩下的绷带全扯下来, 顺手拿走了你手里的废弃品, “慢死了。”
转身离开的表情带着几分嫌弃，背影看起来也很高冷，就这么旁若无人一路直走到墙角, 左转。
墙后, 冷淡倨傲的白鸟泽二传突然停下脚步, 抬手捂住了自己发烫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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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鸟泽今日的例行部活已经结束，那边集训的一年级们也进入了新一轮练习。
虽然没能搭上话, 但解锁了情报就代表着有机会刷偶遇, 剩下的慢慢来就好。升学大业不可耽误, 你跟着牛岛和天童离开了体育馆。
定额的习题做完，差不多也到了快要熄灯的时间。
夜色中的校园一片静谧。你在花坛拐角捡到了迷路的日向, 为其指路后，喜提好感值5%。
不愧是二传收割机，一下子就抓到了你的兴趣点。简单的交换姓名后，你对打入春高的乌野进行了真诚夸夸。
三句话，让运动番男主为你好感值up20个点。
另一位乌野嘉宾的情况则稍显复杂一些。
你不在排球部，但排球部依旧流传着你的传说。
尽管月岛本人对此没有丝毫兴趣，在五色和黄金川一惊一乍的反应下，他还是免不了从金田一那里听了一耳朵你的英勇事迹。
再结合你和牛岛一起出没的初始印象，关键词提一提，都不用特意分类，直接就可以丢进区别于庶民的「天才」范畴。
自己周围的天才浓度未免也太高了——这样想着，乌野的理智在第二天偶遇时冷淡回避了你的视线，目不斜视高冷路过。
倒是穿着相同队服的日向兴冲冲主动向你打了招呼，然后三两步追上队友，正义指责：
“刚刚那样很没礼貌哎，月岛。”
“又不认识。我可没你那么有精力，蚂蚁过马路也要扶。”
“哈？我才没干过那种事！”
你目送着他们走远。
从进入游戏以来你还是头一回偶遇事件失败，这可真是……
有挑战，又喜欢了！
集训合宿拢共也就短短一周，既然地狱开局已是注定，留不下好印象，那就去掉修饰词，留下印象也可以。
人设摆在那里，短期内让一个傲娇满意很困难，但让傲娇生气却相当简单。
你很快又开了一把偶遇，这次还选月岛萤。
一年级集训内容相当丰富，结束时间比社团活动还要晚很多。出于安全考虑，集训期间的晚餐与住宿都由白鸟泽提供。
蹭课的橘子小狗已经回家，阳光开朗的愤怒小鸟发挥笨蛋专属社交天赋，强行将落单的小乌鸦拉入外校抱团小组。
直球天克傲娇是世界通用定律，月岛被迫入伙。
食堂里，你无比自然地和黄金川搭上了话，很容易地就把话题引到了你期望的方向。
在场的一年级们纷纷自报家门，一圈轮下来，轮到了最外侧的月岛身上。
形势所迫，金发副攻手撇开头扶了扶眼镜，不情不愿开了尊口：“乌野高校，月岛萤。”
“很高兴认识你。”你保持微笑。
很好，这下他再遇到你就没理由不停下来打招呼了。在前后辈等级压制下，还得用敬语。
你心情颇好地准备离开，迎面遇上了国见。
下个月就是中心考试，书包里还有成套的模拟卷在等着你，你翻了翻口袋，摸出从天童那里顺来的巧克力送给他，提前截住了可能触发的额外事件。
转头又撞上一脸期期艾艾的五色。
于是你把剩下的巧克力也投喂了出去。
走到门边又碰上了面无表情的白布。
“没有巧克力了，”你真诚提议，“要不要喝牛奶？”
白布瞥了你一眼：“我不是那群一年级。”
“嗯嗯，”你说，“纯奶还是酸奶？”
白布：“……”
完美通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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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强行偶遇月岛中度过。
金发副攻手“前辈”两个字叫得越不情愿，你越开心；顺带还能白蹭橘子小狗的好感值，你更开心了。
“明明是私立豪强的优等生，前辈看起来每天都很闲呢。”
“哪里哪里，我其实很忙的，只是专门在等你。”你一本正经，“毕竟是好不容易才说上话的可爱后辈嘛。”
月岛：“……你的可爱后辈，应该不缺我一个吧？”
“怎么会？”你表示，“月亮可是只有一个啊。”
月岛憋了半天：“……无聊。”
【情报更新！】
【月岛萤】
当前好感值：10%
印象分，到手了。
为期一周的集训很快结束，月岛怀着迫切的心情快步离开了这个充斥着奇怪前辈的白鸟泽。
放假前一晚落了场雪。上课之前，你顺路过来刷天童的偶遇——是的，这小子迄今还是在卡99%——眼睁睁看着五色和同年级们打雪仗，然后一个雪球丢到了路过的鹫匠教练脸上。
世界寂静了一秒。
而后。
“很有精力是不是？全都给我去跑步！！！”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老年人的睡眠质量本就堪忧，千万不要轻易去挑战老年人的起床气，否则就会领略到雪后清晨的操场跑道。
排球部成员们陆陆续续走出体育馆，却没看到那头显眼的红发。你还在疑惑，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你在找我吗？”
你愣了一下，天童弯腰从你后面探出头，还是那副意味深长的表情：“没想好理由？我帮你想一个？”
“那天童前辈的理由是什么呢？”
“希望有趣的小白鸟多来到自己身边还需要理由吗？”
太阳已经跳出地平线，日光远道而来却没什么温度，未尽的言语随着白雾消散在风中。
直觉系，了不起。
你瞧了一眼周围：“若利呢？”
“去其他地方练习了。”天童流露出怀念的语气，“今天是三年级最后一次参加训练，以后的路，就要他自己走下去了。”
停顿了一下，“说起来，小saya为什么突然打算提前结业？”
因为脑5无所畏惧：“突然想挑战自我。”
“诶——准备直升白鸟泽大学？”
“东京大学。”
天童定定地看了你一会儿，忽然道：“能遇到小saya，若利君真的是个很幸运的孩子啊。”
理论上来说，更幸运的其实是你。但，以他的立场来看的话——
“你不也遇到我了吗？”你说。
天童愣了一下。
然后笑：“说的也是呢。”
【情报更新！】
【天童觉】
当前好感值：100%
第41章 寒假第一天
虽然不清楚原理, 但，卡了你一个多学期的99%终于跳满，白鸟泽全线收录。
那么, 去掉远在长野的鸥台，和东京迄今没进赛道的佐久早, 剩下的就是乌野刚解锁的俩一年级, 以及青城马上刷满的三位。
这么一算, 你还挺能刷的啊。
难接触的学校统统放到跳级后再议, 今年寒假的目标, 是把青城的三点数值拿到手。
先从相对简单的小狂犬开始。
收拾好课本资料，照例和邻桌道了别，在班级门口「鼓励」了差你两分屈居年级第二的白布, 经过一年级走廊时回应了妹妹头的元气问候。
书包里的手机嗡嗡震动两下, 拿出来看, 是京谷发来的回复。
圣诞节邀约成功, 你高高兴兴关上鞋柜, 步伐轻快走出教学楼。
不远处的楼梯口。
“哎呀，走掉了。”红头发抬手在眉骨上搭了个凉棚，“完全没注意到你呢, 若利君。”
牛岛一板一眼回应：“嗯。”
“幼驯染这种关系就是会随着时间流逝减淡啊。”天童意有所指地感叹道。
牛岛这次没再回应, 只是平静目送着你的身影走远。
-
卷生卷死了一个学期, 大考临近，适当放松有益身心健康。
比起普通的约会逛街, 打球更是一种省时又见效的解压方式, 因此你将这次的邀约地点定在了市民体育馆。
排球笨蛋欣然赴约。
几个月不见, 京谷瞧起来似乎比暑假时又结实了一点。扣球风格主要还是莽，但攻击力足够强, 排球砸到地上砰砰响，对面的业余自由人甚至都不太敢硬接。
你惊讶地摸了摸他后背的肌肉，并对其触感表示了赞赏。
小狂犬浑身一僵，表情凶巴巴的，好感却蹭蹭往上涨。
难得的节日，町内会的大人们打了两局便散了场，临走前顺带叮嘱你们今天有雪早点回家。
你陪京谷练了会儿球，去附近的便利店品尝了圣诞限定的炸鸡套餐，沿着热闹的街道走了走，天空便落下雪来。
天色已晚，沿路彩灯依次亮起，不知哪里循环播放着轻快的圣诞歌。
路旁的玻璃墙上挂着漂亮的圣诞装饰，你停下脚步仔细观赏了一下。一直默不吭声跟在身后的小狂犬心不在焉地低着头往前走，直接撞到了你身上。
他小声嘟囔了句“抱歉”，耳尖红红撇开头，同时好感值up5个点。
这个涨好感的规律……
你琢磨片刻。
“在想比赛的事情？”
“……不，没有。”
“这样。”
你们继续往前走。
路口一辆自行车急匆匆打着车铃经过，你驻足避让，还是在走神的京谷在再次撞上你前险险停住。
你转头望向他，正对上那双琥珀色的眼睛。
京谷愣了一下，猛地后跳一步退开。
“抱、抱歉！”
这个反应倒是有趣，结合刚刚的考虑，你故意上前一步拉近距离。
小狂犬再往后退。
你继续上前。
还退。
跟。
再……
退不下去了，背后是树。
你饶有兴致打量着他：“为什么要躲开？”
京谷避开你的眼睛：“我……”
【情报更新！】
【京谷贤太郎】
当前好感值：100%
“saya。”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循声转头。
岩泉应了社团后辈的问候，继而将目光投向你：“你怎么在这里？”
你如实作答：“散步。”
岩泉似乎皱了一下眉。
“下雪了，回家吧。”
停顿了一下，看向京谷，“你也是。”
服从性超高的小狂犬点头应了声是。
数值点已经到手，你从善如流和京谷道了别：“明年见。”
“……嗯。”
他静静看着你走向岩泉。
半空中雪花飞舞，街道上人影憧憧。灯光迷朦下，你和岩泉慢慢往回走。
“阿一怎么也在这里？”
“家里缺了点食材。今晚会做寿喜锅，要来吗？……妈妈让我问的。”
“好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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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中心考试只剩半个多月，你补齐青城幼驯染组好感的日常，就是每天挤在同一个被炉里互相监督当卷王。
杯子里的茶水热气渐弱，窗外雪花时落时停。客厅电视机里红白歌会已经开始，三个人围在同一张桌前，刷着相同的试题，写着不同的未来。
跨年大版本，初诣自然是不能错过的。
冬天的早晨总是睡不醒，你迷迷糊糊跟在两人身后上山参拜，及川问了你个什么问题没得到回应，于是直接将冰凉的两只手贴到了你脸上物理醒神。
然后喜提新年第一顿揍。
在神社前遇到了相约前来的花卷和松川，排了半天队总算轮到参拜，流程还没走起来，及川一摸口袋说自己没带钱包，让岩泉借点钱给他许愿。
于是在神明大人面前挨了今年第二顿揍。
摇铃，将借来的五日元抛进箱子，拍手两次，合掌。
走出鸟居，互相讨论着刚刚许下的愿望。
花卷想要甜品店的奶油泡芙能够多打几次折扣，松川希望弟弟妹妹少抓他的眉毛，岩泉许愿接下来的一年大家都能够平安健康，及川说想看岩泉穿女仆装。
这个揍挨得是一点都不冤。
一圈闹腾完，问题轮到了你头上。
“saya酱的愿望呢？说出来说不定及川先生可以帮你实现哦～”
你：“我想成为新世界的神。”
男高们四脸震惊地看着你。
参拜结束，临走前当然要抽个签。
四个人大中小末吉凑了个齐，身无分文的穷光蛋被孤立出封建迷信小游戏。
一套流程走完，差不多准备下山的时候，迎面碰上了青叶城西排球部的二年级们。
领头的矢巾正挂着轻佻的笑容搭讪两个穿着和服的女孩子，可惜用力过猛，突变的画风把小姑娘吓得不轻，手拉着手齐齐逃跑。大约是她们今天注定命途多舛，前脚刚从画风奇怪的轻浮男面前脱身，转头又撞上了浑身上下写满了「别惹老子」的京谷。
合理推测，小狂犬百分之九十九是被自家新主将强迫过来参加团建的。
那边二年级里最为可靠的自由人渡率先发现了你们，招呼打出来，矢巾立刻找回原画，睁着一双圆圆的大眼睛向前辈们礼貌问好，标准的乖乖学弟的做派。
不那么乖的刺头学弟则是敷衍地一颔首，看了你一眼，又移开视线。
日头渐渐升起，你们踩着铺满金辉的台阶下了山。
枝头积雪映着晨曦，山脚的集市已经热闹了起来。不顺路的松川和花卷先行道别，及川算准时机将一整树积雪全晃下来，把岩泉从头到尾浇成了雪人，然后被对方举着石墩大的雪球狂追五百米。
你翻着随身携带的单词卡慢悠悠往前走，猝不及防被前面丢来的雪球袭了脸。
于是你收起单词卡，举起更大的雪球狂追及川五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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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初诣事件结算，青叶城西最后的两点数值同时到手。
又攒够了四点数值，你稍加思索，一口气将速度拉满。
现在，你可以用更少的时间往返教室与图书馆，进化为更加卓越的卷王了！
不管怎么说，只有一学期的备考时间还是太匆忙了些，私塾的老师推荐你去东京参加模拟联考看看实力。
联考时间定得也巧，刚好赶上今年春高。
送上门的偶遇机会，你在考试结束后顺路去瞧了瞧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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