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瑞,你认为爱上朔云,是不是很傻?”爱上一个人,就会渴望被爱,只是,拥有他,是个美梦。不醒,很美;醒了,是悲哀。
“但比不上你的痴。”
浅浅一笑,飘舞的眸底又浮起忧愁。“那不叫痴,是爱得太深,无法自拔。”
“你知道我有多羡慕朔云吗?”他取回病历,释怀一笑。“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你的真心;但却如此糟蹋你,多奢侈的男人啊!”佛瑞漠然地抬首望向蓝空。
“对不起,佛瑞。”有这般好的男人在身旁,她偏偏去爱一个不该爱的男人,命运真是捉弄人。
温柔地拂去落于她发上的尘埃,佛瑞故作轻松道:“别这样,那会教我后悔喜欢上你,懂吗?”
温柔地笑着,这是飘舞长久以来,惟一一个没有心疼、没有哭泣的笑。“谢谢你,佛瑞。”看着佛瑞,她衷心感激……???
寂夜中,飘舞举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家。
寒冷的雪片飘落,在碰触到飘舞温热的肌肤之后,瞬间在她的粉颊上化为雪水,滑下细致的轮廓……她提起勇气踏入屋内,走上楼梯。随着接近朔云的房间,她的心跳动得越来越快。
当她扭开了门把,里面的景象,教她倒抽了口气,瞪大眼盯着朔云悠闲地端坐在藤椅上。
更教她讶异的是,那其中竟有个高达四层的蛋糕,上头插着显眼的十八根蜡烛,炙热地燃烧着。
“哥,我回来了。”她的心里既惊又喜。是的,今天是她十八岁生日,他记得!
没有问她去哪里,朔云仅是微笑道:“生日快乐。”
起身牵起她手,缓步走到蛋糕前。“许愿吧!”
摇了摇头,她路脚吹熄了烛火。“我没有愿望。”她何必奢求?
掏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朔云将它摆在她纤柔的掌心里。“这是生日礼物,打开它。”
对于朔云莫名的温柔,飘舞没有一丝高兴,反而有点想哭。
他总是这样,时而温柔,时而邪肆,捉摸不清他究竟意欲为何,她却避免不了沉溺其中。
握紧那盒子,她将它拥入怀内。“谢谢。”
笑着走出房间,他伸掌示意要飘舞跟着他。
把手覆上他的,飘舞任由朔云带领。看着朔云壮阔的背,依恋浓浓地附着在她的黑瞳里。他传来的暖度,差点令她的泪再次流泄。
来到偌大的客厅,朔云坐进沙发,让飘舞站在他跟前。
“美丽的女孩,你终于十八岁了。你晓得我等得多苦吗?”他吻着她的手背,渐渐地变成了咬啮。
皱着眉头,飘舞慌乱失措地喊:“哥?”
舔过她的手指,朔云隔着衣服吻上她的腹部,慢慢地挪移,由腹往上吻到了飘舞的胸前,他邪气地在顶端旋着圈,引起飘舞本能的一阵娇吟……勾唇一笑,他再度重复动作,吻上她细白的颈。
深深烙下他的气息,他的指交覆地没入她的发间,掠夺了她的粉唇,充满情欲。他的温柔摄去了她的魂,他的吻更取走她仅剩的理智。
以舌撬开她的贝齿,滑溜的舌尖不断挑勾飘舞的欲望。吮着她那柔软的香舌,一下轻柔,一下重,教人无法抗拒的挑逗,几乎夺去了她的呼吸。
吸吮着她的蜜汁,舌灵活地纠缠住她,丝毫不给飘舞机会喘息,他的舌探索得更深入。
甜美的女孩,你将是我的——全部。朔云心想着。
放开飘舞,他犀利的蓝眸,直瞧着她那酡红双颊。泛着泪光的眼,是那么迷蒙,娇羞且带着诱惑的红唇,正气喘吁吁地吸取氧气。
搓揉她的耳垂,直至红烫。“生日礼物总是教人惊喜,”他挑眉一笑。“所以,还没完呢!”
语毕,趁着飘舞仍处于迷惘之时,他迅速解开她身上所有扣子,她的衣物霎时敞开,露出她雪白的肌肤。
“不,我……”她的话,止于他接下来的动作。
朔云将她推倒在沙发上,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教飘舞不禁惊呼出声,睁大双眼。
“别怕,没事的。”他体贴地抚过她冰冷的脚踝,在她大腿到脚踝间轻柔地来回,他的笑从未自他唇上逸去。
即使明白自己仅着两件最贴身的衣物,她在朔云熟练老道的抚慰下,根本无力喝止他。
他的吻落在她的丰盈之上,留下了艳红的吻痕,似乎在宣告着:她属于我,永远不会改变。
手绕到飘舞背后,解去内衣的扣子,他用齿咬开了丰胸之上的罩杯,邪佞又霸气地耍弄着她的蓓蕾。
“不、朔云……住手……”朔云一连串恣意的拨弄,教她的语词化成了呢喃。
仿似了解她的心思,朔云以唇瓣含去了她的恐惧。舌根不住地舔旋着顶端,那逐然挺立的蓓蕾,清楚地表现出飘舞的参与,它的粉色加深,宛如将要绽放的花苞。
“你是我的,你承诺过,对不对?”轻啃着她的雪颈,他的手亦不停歇地抚着飘舞的身体,教她惊喘不止。
“是、是的,我……是属于你的……”手覆上她腿间的蕾丝,惹来飘舞满面惧怕。
舌尖轻刷着她的嫩唇,他邪魅笑道:“别怕,证明给我看你的心、你的人,都是我的。”他狂肆的自傲,在此刻难得的温柔中,表露无遗。
一反身,他让飘舞赤裸着上身跨坐在他的腰部,在她圆滑臀部后方,她明显地感受到他高涨的欲望。
“朔云……”她不仅要如何“证明”。
“你知道的。”
她倾身以生涩的粉唇印上他的,同他刚才的放肆,纤纤玉手顽皮地在他胸膛画圈圈。
谁说中国女人冷感?他怀里这娇柔诱人的女孩,清羞且热烈的反应,比起他以往拥有的女人毫不逊色。
结束热吻,她红着脸贴上他的颈子。俯睨着她那娇小可爱的耳垂,他勾唇浅笑,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咬了一口,飘舞立刻如惊慌小兔般,跳离开他。
飘舞颤抖着掩上自己先前穿的衣物,借以遮掩她的无限春光。
湛蓝眼眸因情欲变得深邃,他犹如王者般稳坐在沙发上,目光如炬地直盯飘舞。
“过来。”
他的声音仿似寒冰,里面蕴含的冷酷刺进飘舞的心,颤着细白的踝足迟滞不前。
朔云极为无辜地道:“为什么怕我?”敛去了笑,换上的是悲愁神色。
她抑不下心中的爱恋,走向他。
待飘舞来到他跟前,朔云又恢复了邪恶本性,满具危险地说:“把衣服放下。”
听话地垂下手臂,飘舞别开了眼,不敢与他相视。
“把脸转过来,不准躲。”
艰困地遵照他的话做,她的眼对上他眸底的野性气息。
朔云挑高眉,喑哑道:“美丽的女人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尤物。飘舞,你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吸引男人吗?”
伸出大手朝飘舞一摊,他从容道:“再靠近我一点。”
就在两人掌心相覆的刹那,朔云使劲一拉,教飘舞跌入他的怀抱,纵使是隔着他身上那件不算薄的上衣,飘舞仍旧清楚感受到他那烫人的体温。
他的五指托起她的酥胸,灵巧地逗弄着挺立的蓓蕾,瞬间在飘舞体内点燃属于欢爱的火焰。
沿着胸线滑至小腹,他指头在她平坦的肌肤绕来绕去,在她迷幻之际,侵占她最私密之处。
修长的手指探入那稀疏的花丛内,惹来飘舞一阵惊喘。轻划过敏感的花瓣,朔云狂妄地抬起她的容颜……“你可千万别兴奋得昏过去。”飘舞意识模糊,朔云加重了指头力量,抚上花瓣里的小核。
抓住朔云的壮臂,飘舞的泪在眼里打转。“朔云……”
以唇吻走她眼角泪珠,朔云调侃道:“洁白无瑕的天使,遇上撒旦之子,结局会如何?”
吻住她欲开启的小嘴,他的薄唇充满侵略性地掠夺她的每一寸肌肤。如同一种最甜美的毒药,吻她会上瘾。
把手指由私密处退出,他熟练地脱去自己的衣服,拉着飘舞,要她将纤腕环上他的颈子。
一手拥住她,另一手大胆地抚着她的踝足,在两脚趾间柔摸着,此举反倒教飘舞难耐地扭了扭身子。
“可爱的女孩,你晓得吗?女人的脚踝是在性爱中最敏感的地方!”折磨她,他确是不舍;可瞧见她那如花般娇媚的模样时,他就是想惹她哭泣。
“不、求你、够了……”飘舞求饶道。
朔云岂会让他等了十年的女孩从指间溜走!
“不够,我要你真正属于我,让我成为你的惟一。”他抱起飘舞,大步迈出。
他的诳语听来荒诞,飘舞却深信不移……一道魔性的微笑,悬挂朔云唇侧,淡得几乎看不见……
第三章
玻璃屋四面透入月光,飘舞的思绪虽被情欲冲昏,心里仍然有着哀愁。
将她放入大床里,大掌缓慢地抚过飘舞胸前傲人的山峰、雪白柔滑的平坦小腹,他轻柔地划过她的双腿间,来到她的纤足。
执起它,朔云笑着吻上。“女人的脚,是另一种吸引男人的美。”他故意顿了下,吊着飘舞的胃口,迟迟不语。
他放开她的裸足,站在昏暗月光下,犹如一个气焰万丈的帝王。尤其在他褪去长裤后,他那几乎是完美比例的躯体,着实摄去了飘舞的神智。
未待飘舞反应,他撕去了掩于她私密之地的蝉翼,并以手覆住了已湿润的地带。
“朔云……”他突如其来的狂暴,令飘舞错愕。
仍然逸笑不改,他邪气地笑说:“没事,慢慢地把腿张开。”手掌放在她的双腿上,用他那足以迷惑所有女人的低沉嗓音带领她。
她抵住朔云精壮的胸膛,满是恐惧地看着他。“不……”她好怕,此时的他好像变了一个人。
异于平时待她的冷酷,现在的朔云,除了他与生俱来的危险之外,更染上了一股神秘色彩。
朔云将身体放入飘舞的腿间,双眼肆无忌惮地盯着她隐密之处,长指也跟着目光游移。
“朔云……别……”陌生的快感,瞬间蚀去了飘舞的知觉,朔云赐予的甜蜜折磨,教她难受地轻吟出声。
“不要……疼……”,“放轻松,这不过是手指而已。”
而已?难道他还会……未等飘舞细想,他迳自抽动着指头,这回产生的无法言喻的快感,让飘舞完全不知该做何反应,只能软弱无力地抓着朔云,等待他的下一步行动。
“朔云……别、求你……”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说些什么。
“嘘,别担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朔云……求你……”她只能求他。
倚近飘舞细致的耳旁,轻啮着她那如白玉的耳垂。“求我?你求我什么,得说出来才行啊!”
在最后一字出口之际,他又加快、加重手指的速度。
“不……”望着悬岩于她之上的朔云,她无力回话。
她泫然欲泣的怯怜,教朔云温柔地吻了她的眉间。
“说出来,你要什么?”朔云戏谑地停下指头逼问。
“我……要你。”虽然细如蚊声,朔云依然听得一清二楚。
话一落下,朔云倏的扶她坐起身,一面镜子赫然出现面前——“朔云……”合起双脚,她有一股不安的预感。
他温柔地扳开她并起的双腿,让她由镜子的反射亲眼见到自己的私密处。
“看,你是我的,包括……这里。”朔云偎在她耳侧细语:“懂吗?”
他取来软枕置于飘舞的腰下,她一挺起,恰好迎上朔云的坚硬。
似乎感觉到朔云的意图,飘舞惊呼:“别……”
“记得,你是我的,永远。”目光射出一道光芒,他唇旁的笑渐渐消去。突地,没有任何预警,朔云将自己挺入她的体内。
“疼……好痛……”突来的撕裂感,令飘舞不由得皱起眉头。这完全不同于之前的激情,取而代之的灼痛吞蚀了飘舞,教她抗拒地抵推他的进入。
第一次,朔云对一个在床上的女人耐下性子,体贴地吻去她眶边的泪水道:“放轻松,就不痛了。”
“我……没关系……”她明白此时叫男人停下是件困难的事,但即使她想要忍下痛楚,泪仍是不听话地滑下颊。
朔云看出飘舞的不安,遂用健臂环钳住她娇小的身子,让她没有一丝可以逃脱的机会。
顿住身躯,朔云为了她抑下他的欲望。“别哭,快要不疼了,乖。”
飘舞清楚地感受到她体内的灼热,在疼痛由身上退去后,她红着诱人掬取的双颊,低喃:“朔云……我……”
薄唇画出一道笑容,他轻轻地咬了飘舞的白颈。
他的举动,令原本恢复理智的飘舞,再次将神智趋离她脑中,领着她走入广漠欲海的所在……移动她的欲望之处,在飘舞的紧窒里冲刺,引起她颤抖,她几乎要尖喊出声,飘舞蹙着眉心,指尖深陷他古铜色的背……出自本能地呻喊,愈加刺激了两人的需求,朔云将自己推进了她的顶端,他的指、他的撞击,点燃了她的感官神经几乎崩溃,使她忘了矜持地搂紧朔云。
晃动的娇躯、她的柔怜模样、以及朔云的冲刺,在玻璃屋中构成了一幅旖旎景色。
杂乱的气息伴着充斥欲望的汗水,飘舞紧绷着神经,登上了从未经历的高峰。
原以为朔云会就此放了她,岂料,他竟又将虚软的她扶坐上他的坚挺,让灼热气息瞬间烧透了她。
“得公平才行,不能你一个人独享高潮呀!飘舞。”
深深低吼一声,朔云双手扶住了她,加快了速度。
“朔、朔云……够了……”她支离破碎地哀求奢朔云。
闻言,朔云是真的饶过她,一反身,却再度冲刺。
最后的冲刺,遏制了两人的喘息,似雷的电击传透飘舞的神经。
用尽力气的飘舞,筋疲力竭地合上眼,可一阵阵高潮余韵仍在她身上发酵,教她无法控制地喘着气。当睡魔侵入了神智之际,飘舞已抵挡不了地沉沉睡去。
穿戴好衣物,朔云凝望着因疲累而睡着的飘舞,难得温柔地为她盖上被子,轻留了个吻在她额上。
一抹几乎足以致人死地的笑缓缓浮现,朔云眼神霎时变得冷然似冰。
玻璃屋内的激情,宛如玻璃般脆弱,稍碰即裂……???
惺忪醒来,阳光射入她的黑眸,令她一时睁不开眼。摸向一旁空无一人的冷床,飘舞幽幽一笑。
她早该了解,他是不可能会在她身边留到天明,至今,他未曾对别的女人这样做过。
她不特别,自然也不例外。
以被单遮掩赤裸的身子坐起,下部的酸疼教她不禁拧起眉心。抚着自己洁白的颈子,飘舞可以清晰地借由玻璃的反射,瞧见自己从颈延伸而下的吻痕,于是羞红了脸。
环视这座他在庭园特地打造的玻璃屋,却找不着可遮蔽的衣物。
她何必找呢?他根本不可能准备这些东西,他的玩伴都知道,这美丽的玻璃屋,是他与女人欢爱用的……就在飘舞沉于自己的思虑里,一名女孩捧着衣物推开玻璃门,唤道:“小姐,我送衣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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