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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不了就读档——竹系胖哒【完结】

时间:2024-11-07 23:16:40  作者:竹系胖哒【完结】
  君山连连叹息:“你这话也无数人说过,各个都以为自己特别……悬崖勒马啊宁姑娘……”
  宁十安一口将梅子酒闷了,握拳:“我太爱了勒不了。”
  ·
  宁十安抱着一捆挑出的灵植,又拎了两支竹筒酒回到别院,别院静悄悄,只有枝丫上的油灯微微摇晃。
  书房里一片漆黑。
  呵,还叫她去夜宴转转,结果听了一大堆他的缺陷,这换了谁都要吓跑了吧……宁十安忽而一怔,他又怎会不知夜宴里全是关于他的传言……
  她恍然察觉,也许他叫她去夜宴转转并非自信,而是想要她了解那些关于他的传言,想她知难而退。
  那句“怕她伤心”并非出于骄傲,而是见过太多,真的怕她伤心。
  他也不是全然无动于衷嘛。
  既然如此,宁十安将竹筒酒搁在石桌上,取出一枚小刻刀,在竹筒上歪歪斜斜的刻下。
  【我不怕伤心,也不会离开,我全心全意喜欢你。】
  宁十安欣赏一番,这下谁还分得清她和情圣,这不得感动死他!
  她刻完后将竹筒酒搁在书房门前,调好位置,让他明早一起来便能瞧见,又将灵植种在石桌附近,盛开的花枝在风中摇曳,灵动可爱。
  宁十安栽种好已到后半夜,她伸个懒腰,回去睡觉,奔波一天,这一觉睡得极沉,起来后,天光已然大亮。
  宁十安精神倍儿好,出门便见沐寻坐在院中石桌前,视线扫过书房的台阶,发现上面空空如也,兴致勃勃的跑到他面前,笑着问:“你看到了?”
  青年放下手中茶杯,淡声回:“看到了。”
  态度冷漠,看来不喜欢她那些情话,计划一失败。
  昨夜种的灵植扎根土壤,适应的极好,在黑衣青年身后摇头晃脑。
  宁十安换了话题:“那……这些灵植喜欢么?”
  “不喜欢。”晨辉下,青年半敛着眼睫,“无需做这种事。”
  也不喜欢……计划二失败……
  白忙了,这家伙果真难搞,看来这种肤浅的东西很难打动他,那应该怎么做呢?得另外想办法……宁十安陷入沉思……
  她许久不言,气场低沉,整个人团在一团阴影中,耳边忽而传来一声轻咳,她下意识抬头,便见青年正用那双黑漆漆的眼睛望着她。
  “伤心了?”她听见青年这样问,男人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像是早就料到这样的结果,“宁姑娘,待在我身边总归伤心,早日离开比较好。”
  宁十安一拍桌子站起身:“瞧不起谁?就这点破事儿我能伤心?”
  素来冷静的青年亦因她的离奇发言愣住,
  宁十安瞪了他会儿,忽然乐开花:“你……你这样说,是不是在关心我?”
  沐寻:……
  她愈发觉得自己分析的对,弯腰去看他的眼睛,直勾勾的望。
  青年面无表情:“宁姑娘,我没有关心的意思。”
  宁十安却觉得不是,若是当真不在意,管她伤心不伤心,为何一定要让她离开?从任何角度来说,让她离开都是在替她考虑,这家伙还有一丝儿人性!有人性,就有攻略的可能!
  宁十安喜滋滋挪到他左侧坐下,仰脸:“你是不是有一点儿关心我?”
  沐寻坦然回望:“没有。”
  宁十安无赖:“不能的,有一点儿吧。”
  她连番追问,青年亦没有不耐烦,而是始终如一,平静的回复:“没有的,宁姑娘。”
  宁十安便有些恼:“有就有,有什么好不承认。”
  沐寻却道:“宁姑娘,没有。”
  宁十安气鼓鼓的瞪他,沐寻不为所动,伸手摸过茶碗,给自己倒茶,倒满一杯,握进指掌,缓缓送进口中。
  宁十安不服气,咬牙望他,望着望着恶向胆边生,她对他的脾气多少了解,知道小小的冒犯他不会怪罪,于是抿抿唇,趁着他饮茶的当口,猛然起身,飞快的在他脸颊上轻啄一下。
  而青年因为右手握着茶杯,无法第一时间反应,在宁十安的突袭下猝不及防愣住。
  计划是宁十安想的,结果做完后,混乱不堪的亦是她,她没想到他脸颊那般软,轻轻一靠,棉花糖一般,那触感宛若细小的雷电,直击她灵魂深处。
  她更没想到自己竟会一时头脑发热做了这种事,脸颊蓦然滚烫泛红,她慌忙背过身去,双手按住脸颊,佯装不在意的嚷道:“我就不信你不动心。”
  放完狠话自己腾腾冒热气,不敢回头看他,后领忽而被人一揪,迫使她转身。
  她蜷缩在他掌心,面对着他悄悄睁开眼,对上青年星子一样的双眸。
  青年俯下身,靠她极近,声音被缱绻的风卷进她耳中。
  “那你仔细瞧瞧,我动心了么?”
第7章
  “你自己瞧瞧,我动心了么?”
  青年说完这话,宁十安当真仔细瞧,同她的本能反应不同,青年一双眼眸干干净净,没有丝毫欲、望,宛若冬日里空荡荡的冰面。
  亲一口竟然毫无反应,这家伙可真是难搞。
  宁十安挫败,不肯认输:“以后会的。”
  青年松开她,塞给她一杯茶:“不会。”
  ·
  下午沐寻不在院中,应是被沐斐找去交代生息蛊始末,她左右无事,在院中侍弄昨日栽种的灵植,一阵风过,有什么“啪嗒”一声落在草丛中,她拨开草根,发觉是悬在枝丫上的藤木油灯。
  藤木因着年岁过长出现裂痕,支撑不住坠落在地,碎成了几块。
  沐寻院中物什不过零星几样,这灯他每次回来第一个侍弄,虽不在意,但到底陪他良久,宁十安便将碎片捡起,想着给他修一修。
  碎片揣进兜里便去找唯一熟识的人,她很快便在兽栏找到正在喂食的君山。
  君山在围裙上擦擦手,摘下斗笠,同她一道坐在草垛上。
  宁十安将藤木碎片掏给他看:“这种藤木哪里有?”
  君山眯起眼细细打量,片刻后回道:“这叫碧藤木,是落日村独有的,那里有一片碧藤林,背靠落日山,景致挺美。”
  “落日村?远么?”
  君山道:“不远,距离咱们都城约莫数百里,兽车小半日车程,你要去么?你要去的话,可以借辆兽车给你。”
  宁十安瞅瞅天色,现在去,取了碧藤木,兴许能赶在夜里回来,就算夜里不回来也没事,反正沐寻也不管她死活。
  宁十安要了兽车,这便启程去落日村。
  兽车穿过中央长街,碾过青石板路,一路跑出城门,又钻入深林,辗转两个时辰,于傍晚时分抵达了落日村。
  落日村背靠落日山,一条长河蜿蜒而过,宁静秀美。
  此时村民大多劳作完毕,在家中休息,等待晚餐,郊外的碧藤林便显得格外寂静,只有落日的余晖与偶尔惊飞的鸟雀。
  宁十安将兽车拴在林外粗壮的枝干上,利落的钻进林中,比照着藤木灯的样式寻找合适的木材,掰了几支都不甚满意,无意识的愈走愈深。
  待她搜寻到满意的木材时,天色早已黑透,林子里不辨来路,枝木错杂,阴森可怖。
  得快些离开,保不齐冲出些什么野兽,宁十安将藤木收好,转身往来时的路走,可夜里起了薄雾,留下的印记也消失不见,宁十安走了一刻钟,还在林子里晃,这可不太妙,她按照记忆又走了一刻钟,仍旧没看到出口,这下糟了,她进来时并未走这般久,八成迷路了。
  湿雾的林中危险重重,倘若真要过夜,得寻个安全的地方,宁十安知道出不去,便四下寻找可蔽身之处,
  摸索着瞧见一个山洞,乱石覆盖,差了些,但也只能将就,她正欲向那处走,忽而听见了年轻男人的说话声。
  “岁岁,天色不早,我得回去了,我过几日再来看你。”
  宁十安悄悄走上前,便见一个着粗布麻衣的男人对着一块空地祭拜,她走过去蹲在他身边,轻声道:“喂。”
  男人一哆嗦,惊恐的望向她:“你、你、你!”
  宁十安忙安抚:“小哥莫怕,我只是一个迷路的旅人,听见有动静,过来瞧瞧。”
  那小哥吓白的脸这才恢复了一点儿血气。
  “差点被姑娘吓死,夜里林子不安全,我们还是先出去吧。”
  小哥名唤周木,胆子小了点儿,人还怪好的,宁十安原本想让他带自己回兽车那里,但一时说不明白位置,便还是同他先出林子。
  “你方才祭拜的是谁?”宁十安跟上轻车熟路的周木,好奇的问。
  周木黯然道:“岁岁,我妹妹,一场意外离去了。”
  “抱歉。”
  周木摇摇头不欲多说,将宁十安带到林子入口,对面是一条宽阔的官道,通往落日村。
  “近日村里不太平,姑娘千万莫进村,尽早离去。”
  同周木告别后,宁十安便沿着碧滕林边缘寻找自己的兽车,可当她绕了半天,发觉自己仍在落日镇那条官道上,这下麻烦大了,这村落似有诡异的结界,进来了不让走。
  周木已经返回村落,眼前又只有一条路,别无他法,宁十安只能硬着头皮进入落日村。
  街道上空荡荡,两边的住户亦熄了灯,月亮隐入云层,只有惨淡的星子落下零星的光。
  静谧的可怕,远处传来犬吠,紧跟着便是大声呵斥,宁十安循声望,见街角那户尚点着灯,还没睡,她便硬着头皮去叨扰。
  宁十安快速往那户去,愈走狗声愈响,忽而那狗不叫了,主人家的呵斥也不再响起,宁十安走到近前,屋里格外安静,大门虚掩着,她试探的敲门,又唤了两声,却始终没人应声。
  她停顿片刻,小心的推开大门,木门的“吱嘎”声在安静的夜晚格外清晰,可即便如此,那狗却也未曾再吠。
  不对劲儿啊……陌生人进来,怎么狗也不叫……
  宁十安心中不安,可眼下外面的长街也不见得安全,便小心翼翼的往屋内去,前厅并不大,摆着简单的桌椅用具,可空气中却隐隐传来古怪的味道。
  狗到现在也没叫,人也没见到……
  她看到前厅通往卧室只隔了一道布帘,她走上前,鼓起勇气,用力掀开。
  瞳孔一缩,她差点失声尖叫,只见卧室的地面上躺着两具尚在流血的尸体,是一对老夫妻,两人身旁还躺着一只亦被开膛破肚的黄色小土狗。
  小狗刚才还在叫,夫妻两还在呵斥,这么短的时间都死了,那凶手……走了么……
  宁十安蓦然脊背发凉,她进来时还发出了声音,这让她惊恐万分,她竭力镇定,顶着害怕查看了卧室内的所有角落,床底下、衣柜、门后,确定没人躲藏,也许凶手在屋外……
  宁十安这样想着,便当真听见了细微的脚步声,她一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立刻在储物袋中摸出一把匕首,故意将衣柜的门重重合上,随后便躲在门后。
  脚步声很快靠近,一只手挑开门帘,来人果然本能的往反方向的衣柜看去,宁十安毫不犹豫的刺出匕首,可尚未刺中,便被人单手握住。
  什么怪力……徒手握匕首竟然不流血……
  宁十安当机立断弃匕首逃窜,还没跑走,便被人揪住衣领,轻易的扯回身前。
  “宁姑娘怎么在此?”清俊的青年拢了眉,困惑不解。
  宁十安原本还在奋力挣扎,一下子愣住,来人竟是沐寻,她不想同他说修藤木灯,说了他也不在意,便眨眨眼,胡扯道:“我闲逛……”
  沐寻放开她,目光审视:“闲逛逛到凶杀现场?”
  宁十安便说自个儿是被迫,这村子有古怪的结界,进来了便不让出去,她没法子,才想到这家投宿。
  “倒是你,来这里做什么?”宁十安交代清楚自己,便来问他。
  “落日村前几日来府里求援,说村子里接连死人,却始终找不到凶手,府里派了几位弟子来,全折在这里,阿斐束手无策,我便来看看。”
  原来如此,宁十安便道:“这两个一炷香前还活着,你来时没看见可疑的人么?”
  沐寻摇头,上前检查尸体,刚查探片刻,门外便哄哄闹闹来了一堆人,全是落日村的村民,宁十安见过的周木亦在其中。
  众人哄哄闹闹,村长是个中年大叔,他看出沐寻气质非凡,同先前来过的外乡人有些相似,小心的问:“仙师可是府里遣来帮忙的?”
  沐寻将宁十安拉过来,客气的同他道:“我二人皆是。”
  村长连忙行礼,边说眼泪便掉下来:“求两位救救我们,我们无法离开,又接二连三的死去,已不知如何是好。”
  沐寻扶起他,温和道:“自当尽力,我已查探过,凶手似已离去,暂时安全。”
  村长连声道谢,请求两人去家里暂住,又叫人妥善处理老两口的尸体。
  沐寻并未推辞,两人便一道住进了村长家,村长询问过沐寻后,安排了两个相邻的房间。
  宁十安又惊又累,一身疲惫,正要吹熄油灯睡觉,却忽而传来敲门声,她奇怪之余拉开门,发现站在门外的竟是沐寻。
  宁十安故意道:“你想通了,要和我一起睡?”
  沐寻不答,走进房内并反手将门带上。
  “你要干什么?”宁十安嘴硬胆子小,不争气的往后退了一步,“你给我一些心理准备。”
  沐寻却目光不善的望着她:“宁姑娘有事瞒着我,究竟来这里做什么?”
  宁十安想,修灯这事儿就算告诉他,他肯定也觉得荒谬,便道:“我听君山说落日镇的藤林很美,左右无事,便来看看。”
  沐寻却道:“你恰巧那样的时候在那两人家里。”
  哦,这是怀疑她!
  这家伙还真是没有良心,她怎么也与他在银鱼岛同生共死过,这才过去多久啊,就开始怀疑她是凶手了!
  不过他说话的模样总是正经认真,不带丝毫情绪,算不得质问,气不起来,只是无奈。
  这家伙真是丝毫感情没有,明明已经培养了好几天,却还是同外人没区别……
  青年对别人的情绪毫无察觉,公事公办:“既然来调查原委,自然要先排除可疑事项。”
  好好好,她可疑是吧?
  宁十安故意往他面前凑了凑:“你不信我,那你来检查啊,我若是凶手,身上总该有什么杀人痕迹吧?”
  青年许是没想到她如此,在烛火跳动中沉默不语。
  “不检查啊?”宁十安笑眯眯,“那请你离开,我要睡了。”
  宁十安转身欲走,手腕蓦然被冰凉的指扣住,耳边传来淡淡一声“得罪了”,人被微微一扯留在原地,青年不知何时已贴近她面前。
  宁十安惊道:“你!”
  青年不待她反应,骤然俯身,凑到她脖颈边嗅了嗅。
  青年的发丝柔软酥麻的挠着她脖颈的皮肤,温热的气息落在她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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