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部分世界里遇上了周海航,但仅仅是遇上,并没有产生更多感情上的交集。(毕竟你周哥卡颜。
在少数世界里也见过江蓉蓉。和江蓉蓉不止一次地成为朋友,但也止步于朋友。
在某个世界里撞见江蓉蓉的老公家暴性取向暴露的江蓉蓉。为了帮助江蓉蓉,想也没想地抄起水晶烟灰缸就对着江蓉蓉老公的后脑勺一顿砸。事后与江蓉蓉一起清理了现场, 试图把江蓉蓉的老公做成大份鱼食拿去喂鱼。
可惜被人发现。众目睽睽之下, 二人手牵手从大桥之上一跃而下。
然而顺利死去的只有江蓉蓉。桃菀被捕, 因江蓉蓉事先留下了自白书,被认定为只是从犯。在监狱中活到了五十岁,死于癌症。
没有在其他的世界里遇到过林欣怡。因为林欣怡遭到外神的污染, 在死去的瞬间连同存在概念本身都完全坍塌, 也因此任何世界里都不再存在“林欣怡”这个存在。
林欣怡杀死父母时,父母俱是人类。因为这对夫妇的存在概念本身未受影响, 因此在其他的世界里林欣怡的父母好好地活着,并且膝下有子。
在多个世界里都曾加入宗教, 其中不乏新兴宗教。
曾作为狂热分子投身于传教世界。在某个世界里作为“三害”之一被除掉。
在α-001的位面(世界线/时间轴)里, 桃菀成为了世界的守护者, 一直在人类看不到的地方为这个世界抵御着来自外星球与意识界的侵害, 独自度过了漫长的时间。
无法对特定的人类产生“爱”(无论是亲情意义上、友情意义上还是恋爱意义上),但是以“爱”守护着当前位面的和平。
因为原本是人类, 是人性大过本能,甚至能以人性战胜修格斯意识侵蚀的强韧精神拥有者;且在被转化为修格斯的过程中被身为变异修格斯的林煦阳以古老者的技术进行了调整,因此基本摆脱掉了修格斯的基础缺陷,不会盲目崇拜、盲目追随,不会渴望背叛,也不会无意识地自我分裂、自我繁殖。
但有点无法控制被利用的渴望(所以才能在漫长的时光里始终坚持守护着这个位面不受其他不可名状的侵害)……嗯……究竟还算不算是修格斯呢?(其他位面的修格斯纷纷举牌:“不算!”“大姐头!”“你是我的神!”“请做我的主!”
作为“守护神”的概念与人类假想出的“守护神”有所重叠,结果在某一刻以“守护神”的状态被人类观测到了,还被记录了下来。
不同宗教的信众嚷着“守护神”是自己宗教里的某某救世主、某某主神、某某大神,并争相顶礼膜拜(相当于都想抢守护神回家)。导致人类在意识海中将各种神明与“守护神”的概念接驳、重叠到了一起。
受此影响,拥有了异常强大的神格与权柄。
勤勤恳恳的守护神今天也在辛勤的工作。心情不好?那总之先撕两只试图偷渡到这个世界来的不可名状吧。
在β-999的位面里捡拾起林煦阳的碎片,以自身为母体容纳了林煦阳的残渣,在林煦阳完全消失前与林煦阳进行了融合,变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状态。
很多时候都会为自己当时的一时冲动而后悔。
——林煦阳实在是太烦人了!
谁受得了成百上千个同样的声音一直在脑袋里嗡嗡喊着:“菀菀!喜欢!”“我爱菀菀!”的声音啊!?
幸好在被“喜欢”“爱”的呓语逼疯以前,学会了在意识中屏蔽林煦阳的呓语。
和林煦阳一起干着赶走侵入这个位面的其他不可名状的事情,不知不觉成了人类口中的“神明”。
由于概念问题,被当成了雌雄一体的双面神。(……虽然也没什么错啦。毕竟融合到一起的祂们确实算是一体。但作为“桃菀”,心情还是有点复杂。
被赋予了缔结姻缘、保佑姻缘的神格。(当事神听了都要骂骂咧咧:我们这也算姻缘?不要把孽缘和姻缘混为一谈好吗?
又因为林煦阳还是会在无意识间自我分裂、自我繁殖,变得有很多眷属。托眷属会自动增加的“福”,得定期销毁不听话的眷属,教育肯听话的眷属。还被安上了保佑子嗣绵延,护佑新生儿以及庇护家人朋友的神格……(当事神表示抓狂
也有不那么后悔的时候——虽然
林煦阳有点吵,有点烦,有点太缠人了。但因为总能感觉到来自祂的爱意与陪伴,因此再不觉得孤独。
和人类不一样,修格斯与修格斯之间没有欺瞒。只要彼此的意识还连接在一起,就永远能清楚地感知到对方最赤|裸|的心意。(林煦阳:而且和我在一起,菀菀还完美解决了如何爱人,怎样被爱的问题!因为我和菀菀互为一体,我爱菀菀就等于菀菀自爱,菀菀爱我就等于菀菀被爱!(桃菀:……现在就是后悔,后悔当时怎么就心软了,和这东西融合到了一起。
-
林煦阳
是修叽。变异的修格斯。
是M。
喜欢被命令,喜欢执行命令,喜欢被使用。为伟大存在献上自己的一切是至高的幸福(就算会因此被打成筛子)。
有很强的被关注欲和被索求欲。不被关注就会黑化,不被利用就会黑化,预感到自己在主人眼中会变得无用也会黑化,黑化值攒够就反叛。
忠诚心有多强,反叛心就有多强。
周期性的叛逆鬼。
但只要好好看着祂,就会发出“喜欢(心)爱(心)好喜欢(心)”这样的声音。
很烦人。
总是过度地索求自己的主对自己进行命令和使用,很烦人。
总之就是很烦人。
对人类没有特别的好恶。对哺乳类也没有特别的好恶。
因为吞掉了很多古老者的头部,因此行事风格、思维模式多少带上了点古老者的影子。
掌握着其他修格斯没有掌握的知识,有着其他修格斯所没有的知性,能够理性的思考。只可惜理性和本能各论各的。
从人类的角度来看,无疑是冷血、残忍的存在。(林煦阳:欸?从人类的角度来看我不该是忠诚聪明的狗狗吗?汪汪~
认为地球比古老者更厉害,但没想过把地球奉为自己的主。(林煦阳:以人类的话来说这是XP问题。
和原始修格斯是水火不容的关系。不认为自己和原始修格斯是同一种生物。(林煦阳(笑):约等于人类看有暴躁症的猩猩、发疯的猴子。
但是并不介意其他的自己唤醒原始修格斯,并使唤原始修格斯。(林煦阳(摊手):猩猩猴子既然会打战,那驱使猩猩猴子上战场也没什么吧?
Q:如果有来自其他星球的、尚未退化的古老者来到地球,会在古老者和桃菀中选哪个?
A:菀菀!
Q:为什么?
A:古老者是祂们创生的所有造物的神,菀菀是独属于我的主。
虽然只在β-999的位面里和桃菀融合了,但并不后悔自己作出的选择——在一千次、一万次、一百万次的相遇里,哪怕只被选择了一次,也不后悔自己选择了桃菀。
在其他的世界里作出同样的选择不能说是完全没有受β-999位面的影响,但就算没被选择也不觉得失望——能在最后背叛主,能死在主的手里,超(心)幸(心)福(心)(毕竟是突破天际的M。
不会责怪α-001位面的桃菀没有选择容纳自己,只会怕α-001位面的桃菀感到孤独。
所以在β-999位面里不断地向桃菀倾诉着爱意。希望这份爱意也能通过β-999位面的桃菀传达到其他位面的桃菀那里。(暂时不确定这是恋爱脑,还是主是我所有脑。
在价值观、人生观、道德观、爱情观等方面都和原本是人类的桃菀有着很大的差异,即使融合了这种差异也依然存在。
不过连这种观念相异、彼此说服、彼此磨合的时光都很享受。
有一件事没有明确地告诉过桃菀。(虽然具备了神格的桃菀应该是察觉到了。
让祂能顺利降临到桃菀身边的,不只是桃菀割腕时流下的血。
还有许多个没能与林煦阳相遇的世界里,那些死去桃菀的血与祈祷。
一次成功召唤的背后,是几千、几万次的呼救却没能得到救赎。
Q:最后说点什么吧?
A:咳嗯。屏幕前的各位,感谢你看到这里。不知道我和我主的浪漫故事,是否令你满意?(桃菀:哪里是浪漫故事啊?分明是恐怖故事……
那么最后,还请各位见证——
菀菀,我的主,你是否愿意让我一直在你的身边支持你,无论你遇到什么困难?
你是否愿意让我一直站在你的这边,不管发生什么事?
我的主,我的菀菀,你是否愿意让我一直陪着你,永远不离开?
桃菀:“这次说会一直陪着我,永远不离开不是谎言了吧?”
“那么,我……”
第050章 猫妖传01
序
我许下了愿望。
我不知道, 被神听见的愿望不可撤回。
-
第一幕深宫
泪痕干在脸上,生生发痒。十字头的箭矢擦着耳边飞过,从耳廓上带下了一小块血肉。
花园里的池塘被鲜血染红, 孔雀被人一箭射穿了脖颈, 钉在梧桐树的树干上。
目之所及到处都是腾起的红焰。精美的大理石廊柱亦在火焰中被烧得漆黑。
一阵阵惊叫声、哭泣声从四周传来,哀嚎声里间或夹杂着满含怒意的粗话。
这里已经成了战场。
“呜呜……”
有人在哭。
是谁在哭?
“呜啊啊……”
咦……?在哭的人似乎是自己……?
自己为什么要哭?
因为耳朵破了很痛, 所以哭?
可是也不对呀,自己根本就没感觉到痛。
“啊啊啊……原谅我、原谅我……!阿父阿母、原谅我……!”
真奇怪。
明明这哭叫声应该是从自己身体里发出的。自己却没有任何感觉,甚至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这就像是……就像是——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的……!”
“我不知——”
对,就像是做梦一样。
意识到自己身在梦中的阮文轰然下坠,脑子瞬间发炸。
好痛!!
剧烈的疼痛自脑仁深处传来,像是无数把小刀沿着神经在脑子里搅和。眼前一片朦胧, 耳朵里像有一百万个涡轮在同时发出嗡鸣。
阮文一把抱住自己那疼到像是要爆|炸的脑袋, 缓了好一会儿才积蓄起一点力量, 缓缓地撑开了眼皮。
一灯如豆。
一星火光在泥制的灯座上摇摇晃晃,像一只垂死的萤火虫正用最后的力气试图摆脱桎梏。
“嘶——”
头痛让捂着脑袋的阮文不自觉地吸着气。她试着坐起来,却因为没想到自己躺着的地方相当狭窄, 一下子从边缘翻了下去。
当场摔了个山摇地动。阮文捂着鼻子, 抹了两下鼻下,见鼻子里没血渗出来、鼻梁应该是没断, 这才放下了捂着鼻子的手,双手摸着台壁爬了起来。
“好痛啊……”
阮文又“嘶嘶”了几声, 这才看清周围的情况。
这是一件小屋。名副其实的小屋。
宽不到一米, 长约两米左右。高……小油灯的照明能力太过有限, 她没法很好地目测这里的层高。
“这是什么鬼地方?”
阮文放下手来, 震惊错愕让她一时忘却了身上的疼痛。
小屋,不, 与其说这里是“屋子”,不如说这里是个狭窄的储藏间。
储藏间里没有家具,只横着半人高的石台。石台侧面有一处凸起,凸起上面摆着一个泥质的小小灯座。灯座上一点星火摇摇晃晃,眼看着那短短的灯芯就要完全沉进那散发着动物异臭的油脂里。
阮文对眼前的一切都没有印象,但这也不是现在的重点。
看清灯芯下沉的那一瞬,她就被“室内即将无光”这件事吓得一个激灵。
阮文向着油灯挪步,油灯上那最后一星火光立刻因为她的动作摇晃起来。刹那间,阮文紧张得不敢呼吸。她闭着气从自己的裤兜里摸到了钥匙串,又从钥匙串里摸到了一把最长的钥匙。
许久没用、已经有些褪色的钥匙在灯芯完全沉入油脂前及时将灯芯挑起。瞧着猝然放大了点的火光,阮文拍拍胸口,这才敢轻轻吐气。
身处完全没有印象的地方,这地方还黑漆吗咕咚的。这让
阮文本能地感到害怕。然而,这还不是阮文当下所面临的最大问题。
在稍微镇定下来的当下,她发现自己最大的问题是:她似乎失忆了。
对。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什么?这三个基础问题,她居然只能勉强回答第一个。
她是阮文。
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大学生。至于其他的事情……例如她家在哪里、她读的是哪所大学,她为什么会在这间储藏间里醒来……她统统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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