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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同人)日轮刀想罢工——彼岸有马【完结】

时间:2024-11-09 14:43:45  作者:彼岸有马【完结】
“嘿嘿嘿。”她甚至还能笑出来呢,“我怕直接说我要待在刀匠村,你会不乐意嘛。所以在说服你之前,我要先摸摸你的心思,然后再告诉你我的心思。这就叫——嗯——这应该是——”
她试图找到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自己那迂回曲折的别扭行为,可惜脑袋空空,琢磨了好久,还是什么都想不到。
话都说到一半了,要是就这么罢休,实在是太别扭了。她赶紧从地上拾起几本书,一目十行扫过上头的墨字,急匆匆地打算从这些记载着知识与奥秘的纸张上找到最合适的解答。
算得上相当好运,才拎起第三本书,她就找到贴切的、足以用来描述自己刚才这番行为的词语了
啪——绀音合上书本,一脸得意。
“嗯!这是民主!”
她骄傲地说。
事实上,迂回曲折的陈述方式,和民主制度之间,是一点也沾不上边的。不过,考虑到义勇对民主制也不甚了解,所以他懵懵懂懂地应了一声,自然而然地接受了这个答案。
原来绀音并没有在依赖着他的想法而决定以后的方向啊。
他只在想这件事。
失落当然是没有的——要是冒出这样的情绪,反倒会证明他是个很阴暗的家伙。他只觉得松了口气,心中暗自有些高兴。就连他的依赖心理,似乎也能在不知不觉中找到落脚点了。
“嗯。我们就留在刀匠村吧。”他不自觉地把这话又重复了一遍,“和你一起捡柴也很有趣。不过,我们也得想一想,如果找不到日之山神,该怎么办。”
“唔……”绀音嘀咕着,忽然猛捶了下掌心,“是哦!”
完全忽略了还有这种可能性存在着!
而且,以今天非常糟糕的辛劳收获来看,找不到日之山神的可能性说不定会很高哩,根本不能掉以轻心啊!
“这得问问五郎吧?”她别扭地拍了拍胸口,“感觉他特别想要找到山神,肯定不会轻易放弃。”
“是啊。”
不过嘛,这些都算是以后的事情了。眼下的情况是,完全没能找到日之山神或是最初之矿脉的有效信息,还有一大堆书本等着他们整理。
绀音搓搓脸,把衣袖卷得更高,继续干活了。
整理了一整个晚上,进度好像没有多么显著。待到天快亮时,睡醒的不死川也重新加入他们的苦工行列里。
“你整晚都在这里吗?”他不经意似的问绀音。
“嗯。因为我不用睡觉!”她的语气透着点得意,难得的把这点小缺陷当成了值得夸赞的好事,“义勇也帮忙了哟!”
“哦?”
不死川瞄了义勇一眼,向他微微颔首,然后又想起了一件算得上要紧的事情——其实完全不是什么重要大事。
“你送给我的饭团,我刚才吃掉了。”
似乎是觉得只说这么几句太短太苍白了,他又补充道。
“很美味。谢谢你。”
被夸赞的对象明明是饭团,对此无比骄傲的却是绀音,明明饭团不是从她手里捏出来的,就连买下时交出去的铜板也并非来自她的口袋。
但不管怎么说,夸奖就是夸奖没错,既然是对着她说出来的、话语也确确实实钻进了她的耳朵里,那就是对她的夸奖啦!
绀音几乎要从地上蹦起来了,不过怀里还捧着一大摞刚刚整理好的书,害得她整个人都变得无比沉重,显然是跳不起来了。于是她继续乖乖坐着,一点一点磨蹭到不死川身边,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衣服在木地板上摩擦出了一连串不太好听的嘎吱声。
“对吧对吧?我也觉得特别好吃!”她一高兴就爱挨在别人身边,完全没发现自己挤得不死川的脊背都要歪倒了,“下次你坐火车的时候也可以买一堆哟!”
“一堆……”好夸张的量词。
不死川苦笑着,稍稍也往旁边挪了点,腾出更宽裕的空间给她,只是刚歪过身,她就又贴上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像只小狗,也有点像以前会围在自己身边的弟弟妹妹们。
不死川垂手,摸摸小狗的……啊不,他摸的是绀音的脑袋。然后告诉她:“买一堆的话,来不及吃完就会坏掉的。还是量入为出吧。”
“哦?”大概是没把他的后半句话听进耳朵里,她直白道,“那就一次性吃掉一堆嘛!”
果然,和绀音的对话,偶尔会变成这样子的一番不知所云。不死川不再说什么了,又拍了下她的脑袋。
是错觉吗,怎么感觉大家都爱对自己的脑袋动手动脚的?绀音迷迷糊糊地想。
刀匠村的大家爱拍她的头,而且一定要拍得砰砰响,好似她是一个结实的钢盆。
义勇有时候也会对她的脑袋捣鼓一下,不过每当他的手落下来时,总会伴随着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叹息声,似乎很是无奈。
而不死川的手总是轻轻柔柔的,尽管他的手掌比义勇的还要更加结实粗糙。如果非要做出选择,那她肯定更希望是被他摸摸脑袋……等等,身为水柱的刀,冒出这么大逆不道的念头,真的好吗?
绀音心想着,下意识向他投去目光。
只是瞄了一眼而已,居然有种莫名的阴冷感冒出来了,顺着脊背一路爬上脑袋,害得她的头皮都变得硬邦邦的了。
根本来不及搞懂这股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义勇也抬头看她了。她心虚地收回视线,一本正经地说:“对不起!”
“……?”
现在只剩下义勇感到莫名其妙了,但没关系。绀音会装作没看出他的困惑。
重新扎进繁杂的整理工作中,待到日头高升时,辉利哉和彼方才急匆匆地跑过来。这两个孩子睡过头了。
听说人年纪越大,觉就会变得越来越短。大家都深谙这一点,所以谁都不会冒出什么多余的想法,不过姐弟俩还是道歉不停,急到眼泪都要冒出来了。
多余的抱歉大可以收起来,眼泪也要快点抹干才好,继续待在书本的海洋中吧!
有五个人一起整理,效率果然比夜间的四只手快多了。勤勤恳恳地干了一整个白天——再加上一天一夜,还有紧接着的大半个下午,最后一摞书总算是摆进书架里了。
至于日之山神和玉钢矿脉嘛,并无丝毫进展。唯一算得上显著的推进大概是……现在他们终于可以回家了?
“怎么觉得……”绀音跟着义勇,磨磨蹭蹭地走向门口,“我们花了这么多时间和精力,结果什么有用的都没干?”
第47章 细数
忙忙碌碌好几天,细数耗费这些时间带来的结果,除了主公大人宣布鬼杀队解散,以及被虫吃光的旧日记录里只有根本派不上太大用场的只言词组意外,就没有其他任何收获了。
甚至就连这仅有的两个“收获”,听起来好像都算不上是什么好消息呢……
绀音用手托着下巴,不高兴似的板起面孔。只不过如此正经的模样多少不太合适她,害得此刻的她看起来倒像是个古怪的玩偶。
要是把思考的范围再扩大一些,她就会发现,不只是这几天而已,可以说离开蝶屋踏上路途之后,他们好像还没实现过什么客观的成就。
她莫名感到了一阵惊恐,加快脚步冲到义勇面前。
“坏了。”她僵着苍白的脸,“我们是不是在浪费时间呀?”
绀音的惊恐其实算得上有理有据。要是再严重一点,说不定真能顺利传染到义勇的身上。
他稍稍放慢了脚步,不假思索道:“我们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也许从长远来看,他的时间并不多了。
觉醒斑纹的剑士活不过二十五岁,这句诅咒似的话语难以让人轻易忘记。义勇倒是没有什么多余的焦虑,心情姑且也算得上轻快。
再说了,就算把这几个月的时间与余生重迭着进行比较,实际也不会占据多么鲜明的比重,更无须担心了。
这番发言是否真的让绀音放下心来了,他判断不出来,只看到她努了努嘴,用力呼了一口气,吐息声听起来有点像是叹气,不过本该与叹息一起出现的愁眉苦脸,倒是一点都没有在她的脸上见到。
“说得也是。”看来她是真的放心了,“那就安心地回去咯!”
她又开始蹦跶起来了。
最后的柱合会议早已结束,由一时的小聪明所引发的巨大混乱在他们的通力合作之下也总算解决,义勇和绀音在产屋敷的逗留了比预计还要更久的时间。如今总算是能够按照原定计划,启程回刀匠村了。
说实话,不舍或是感伤,这些情绪倒是一点也没有。
今时不同往日,就算是挥手道别,再度相见的日子也会很快到来——无论是马车还是或者,又或者是最近越来越常见的汽车,就算是只用自己的双腿,总能够将彼此间的距离彻底消除。但辉利哉和彼方看起来多少有些沮丧,送了他们好一段路,恨不得要跟着他们一起搭上前往火车站的电车才好。
“吶!”
电车马上要到站了,能听到远处响起的清脆铃声,几乎要把辉利哉的话语盖住,不过仍然能听到他说,
“等到了夏天,这里的绣球就开了,往年父亲和母亲总会坐在庭院里赏花。我们还会一起享用茶泡饭。如果今年的夏天,大家没有什么忙碌事的话……就一起来看绣球花吧!”
他满怀期待的,站在一旁的彼方也不自觉伴随着他的话语点点头。明明是充满热情的邀请,可不管怎么看,他们俩都好像很紧张。
以前的夏天总是劳劳碌碌,不过往后的夏日大抵都能悠悠闲闲的了。无论是不死川还是义勇,自然都没有拒绝的必要。
至于绀音嘛,她在听到“茶泡饭”这几个字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疯狂点头了——她还从来都没尝过呢!
铃铛声越来越近,碾过铁轨的电车竖着椭圆形天线在站旁停下。搭上车,最后再挥手道别。辉利哉和彼方的身影变得越来越小,过了一个拐角后,就彻底看不到了。
一共坐了几站,不死川比义勇和绀音更早下车了。
在无聊的理书时间里,曾听他说过,打算前往各地游历闲逛,不过在此之前要先修好家里的旧屋子。他的旧家好像就在附近不远处。
“我以前也想过这种安排。先修缮祖宅,再到处闲逛。”义勇自言自语似的嘀咕着,“不过只是短暂地想了一下而已。”
“哦?”绀音歪过脑袋,对他的后半句话很好奇,“‘短暂地想了一下’是有多短?”
“嗯……才刚想到就忘记了,直到现在才想起来。”
确实是有够短的。
而且好像和她的“在五郎的家里每天过混吃等喝再顺手干点家务”这一无比闲散的未来计划冲突了。
绀音不吱声了,琢磨片刻后才说:“要是被实弥知道你和他的计划一样,他肯定会咬牙切齿然后凶巴巴地朝你大吼‘不准学我!’之类的话啦。”
好像在故意吓唬义勇,她一边说着,还不忘像模象样地学起不死川的表情。
当然了,是夸张了一百倍的版本,以至于吓人程度也缩减了一百倍,看得人只想笑。
“他不会这么说的。”义勇很笃定地说,“他不是小气的人。”
绀音习惯性想要反驳,不过确实无从辩起——不死川的确不小气。她只好悻悻地闭上了嘴,莫名感觉试图说出反驳话语的自己才是真的小气。
在这尴尬时刻,幸好车窗外传来了扑棱声,足够扇走笼罩在她脑袋上的尴尬阴云。转头看去,原来是宽三郎追上了他们。
连日来总在整理书柜,没怎么留意宽三郎的事情,只知道老爷爷乌鸦正快快乐乐地和家里的小乌鸦们住在一起。估计是沉浸在天伦之乐里了,它一回都没来探望过义勇或是绀音。
对此是否恼怒了?这倒是没有。所以绀音依旧还是会摇下车窗,让宽三郎顺利地飞进车里。
“我还以为你要一直待在主公大人家里,和你的孙子们一起住呢。”
把宽三郎捧在手里,绀音酸唧唧地说。
可能是习惯扎根太深了,她还是学不会改口,总忘记直呼辉利哉的名字。幸好在这个问题上绝不会有人苛责她。
宽三郎抖抖羽毛,把一路飞来沾染上的细密露水统统抖落到了绀音的手里。如此一来,它便能轻巧地飞往义勇的肩头,还蹭了蹭他那粗糙的发梢。
完成了上述这一系列的行动,它总算空闲下来了,慢悠悠地坐下来,脖颈几乎要缩到看不见,就这么把自己了变成一团黑色的毛球。
“我的孙子们确实邀请了我与它们同住。鬼已经消灭了,接下来用不着东奔西跑,和孩子们待在一起其实挺好的。”它叽咕着,“就是……”
“‘就是’?”
这话真是钓足了胃口,义勇和绀音都向宽三郎投去了探寻的目光,而它依旧团作一团,自在得很。
“就是想着,要是我不在了,由谁来为你们指路呢?”它抖抖脑袋,好像要把脖子缩进翅膀里才好,“你们一定会迷路的。”
“……有你在才我们才会迷路吧!”绀音赶紧把它从义勇肩上薅下来,“你这个老爷爷,总记不住路啊!”
“嘎——没有的事!”
“就有就有,你别不承认!”
他们俩好像又要闹起来了。
说是“闹起来”,其实也算不上是真正可怕的大闹,左不过是绀音再度发挥她的狂甩大法,而宽三郎也左躲右闪,伺机用喙啄她的手。而这场闹剧,不管怎么看都还算得上是势均力敌。义勇不是没有尝试过劝架,可惜完全拉不开一鸟一人。
一直闹腾到电车到站,绀音和宽三郎总算消停点了。等到坐上火车,这场没什么意义且目的也不明确的小小斗争彻底告终。绀音兴冲冲地率先抢走靠窗宝座,透过车窗打量另一侧站台的乘客。宽三郎则是眯起了眼,钻进他的袖子里,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在站台停靠了短暂的几分钟,火车重新拉响汽笛,吭哧吭哧向前行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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