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了两顿她就老实了,也会自主吃饭了。
魏嬿婉听了表示很欣慰。如今她执掌后宫,不想看见后宫起波澜。
寒香见最好老实点。
第171章 【寒香见爱吃饭】
寒香见在翊坤宫干坐着,本以为皇上会来。可没想到皇上居然一直不来看她。
她端着高贵冷艳,看向一旁的宫女。“皇上呢,去把皇上给我找来。”
她是寒部首领的嫡女,而皇上是庶子。
她看不起他。
一旁的宫女摸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在考虑跑路的可能性。要不是令贵妃把月例银子翻了三倍,她实在不愿来。要是寒香见触怒皇上,自己会被连带赐死啊!!
她想着,感觉内心苦的像个黄连。“奴婢等不能出翊坤宫,这是令贵妃的指令。”
“什么?她竟然做起我的主了。”寒香见气的坐起来,遥遥望向一个方向。“为了我的族人,我献祭了我的一生。早就知道后宫的女人看不惯我。”
“这是翊坤宫前头那位庶人留下来的规矩。直到她死了也没改。”宫女磕磕绊绊的说着。
这回魏嬿婉是真无辜啊。一下送走如懿和凌云彻两个。底下人问她如何处置翊坤宫。她想都没想,回了个‘一切照旧’。
等寒香见入宫她也没想起来,皇上更不会想起寒香见了。她就这么等同圈禁在翊坤宫了。
寒香见眼看着无人问津,开始闹腾起来要见自己的族人,要离开紫禁城。
她要回到雪山和寒企葬在一起。
皇上每日忙着针灸保重身子,不大进后宫。后宫一应全由魏嬿婉执掌。
魏嬿婉不想寒香见闹腾出来,让皇上怪罪自己办事不力。
她正愁着呢。只见璟姝皱眉,不停的比划着腰身。见魏嬿婉看过来,璟姝撅起小嘴。“庆娘娘说璟姝胖了,像个小猪不爱动弹。璟姝真的胖成小猪了吗?”
她眼巴巴的看着魏嬿婉,魏嬿婉一阵好笑,安抚起璟姝。“庆娘娘是和璟姝闹着玩呢。你一连大半个月都不去她玩,难怪她说你像小猪——”
魏嬿婉顿住了,灵感一下就来了。
对啊!胖了就不折腾了。
她和春婵吩咐道。“叮嘱御膳房,往翊坤宫送大鱼大肉,什么荤菜容易长胖就送什么。米饭都要拌上猪油。”
“主儿,这么腻容贵人会吃吗?”春婵看了一眼魏嬿婉说道。
“不吃也得吃,像以前一样灌下去不就得了。”魏嬿婉理直气壮。
春婵想起翊坤宫宫女传来的消息,一开始寒香见要死要活不肯吃。她们直接灌到她嗓子里,灌了两顿就给灌老实了。
不由得弯起嘴角来。
这下翊坤宫可热闹起来了。
.......
寒香见看着满桌油腻腻的饭菜自然不情愿,可宫女已经霍霍待命。
她只能捡起筷子,随意对付几口。猪油拌饭腻乎乎的,吃完感觉从胃里都要呕出来。
“容贵人再吃两口脆皮肘子吧。”宫女用公筷揪下一块肉皮。
“四喜丸子也多吃点。”
“这道红枣鸡汤没撇油,大补。容贵人再来一碗。”
每次寒香见抗拒,一旁的宫女就撸起袖子。想起被灌饭的情景,她老老实实吃了。
之前灌饭给灌吐了,宫女扫起来就要接着倒她嘴里说‘不要浪费。’
直接给她吓老实了。
......
艰难的用完饭,她捧着胀痛的肠胃,闲话打发时间。“翊坤宫以前住的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搬走了?”
宫女眨眨眼睛。“住的是庶人乌拉那拉氏,她私通侍卫,还生了一个孽子。”
寒香见一听眼睛亮了,这不就是她和寒企吗?!
“那她现在呢?”寒香见随即问道,对如懿立刻惺惺相惜起来。
狗皇帝又拆散了一对有情人。
“死了。”宫女干脆利落的回道。
“那侍卫呢?”寒香见马上追问,这么勇敢的男人,敢于为了爱情无视皇权。
这样勇猛果敢的男人不多了。
“也死了。”
“.......”
寒香见想要说点什么,感觉嘴里干巴巴的。
她还以为皇上不敢拿她怎么样。天若有情天亦老。
谁知道真死了啊!
此刻她相信皇上当时说的是真的了。
不管寒香见怎么样,魏嬿婉一日五餐就像喂猪,还把翊坤宫所有的镜子都没收了。
寒香见无所察觉,只是觉得自己体力越来越不行了。现在走一会儿就累,某天突然对着井水一看,自己居然胖了这么多?!
她可是寒部最美的公主,天山上盛情绽放的雪莲!
这样子下去她怎么跳寒企最爱的舞蹈!
她当即拒绝了用晚膳。
她寒香见今天就算从这口井跳下去,就算死也不会多吃一口!
哎呀,脆皮肘子真香啊——
明天再减。
第172章 【皇上g咯~】
寒香见每天含泪往嘴里炫饭。
不行不行,管住嘴迈开腿。
宫女来报,魏嬿婉随便她折腾。只是圈着不让出来。这下寒香见再也管不上皇上了。连抱着寒企牌位的空都没有。每天忙着减肥。
减减减,好饿啊,吃两口吧。
怎么又胖了。
减减减,再来两口吧。
啊啊啊我的小细腰。
从此陷入水深火热之中,魏嬿婉轻易就掐灭了后宫不安分的小火苗。
......
每天忙着去皇上面前装贤惠。皇上不愿意让众人知道自己龙体有恙。刻意免了众人的侍疾,生怕叫后宫知道,传到前朝影响他的龙座。
每日勤恳喝药、针灸、养生,磕丹药磕的比谁都勤快。好在有些成效,包太医是个得用之人。可是病情时常反复,每次将将要好,身子又败落下来。
期望又失望,几次下来他再也受不了了。而且身子半边僵硬,他不敢找人侍寝,就怕走漏风声。也不敢让魏嬿婉侍寝,生怕她对比自己从前,嫌弃自己。
皇上把后宫捋了一遍,打算起寒香见来。反正她啥也不知道。
只会以为男人都这个样子的。
这就是男人,只有挂在墙上那天才老实。
皇上琢磨起寒香见来,这就是男人。没办法,贼心不死。只要有点空就要琢磨一下底下。
就是在翊坤宫感觉有点晦气。他不想踏足一次,就怕看见想起‘墙头马上’、‘摇香菇’、‘鸡蛋肠’,他再也不想当谁的苕黏榔。
干脆让进忠把寒香见召来。刚好堵堵后宫的嘴,自己都大半年没出入后宫。偶尔几次也就是看看孩子,实在装不下去就纯shui觉。
靠欺靠瞒艰难了大半年。就怕太后怀疑自己,白蕊姬、意欢、陆沐萍一个没敢落下。
如今凤鸾春恩车清脆的铃铛声在宫道上响起,自己也算硬气一回了。
他甚至有点扬眉吐气。
真想叉着腰说:告诉太后,朕不是孬种!
......
他咽了一口唾沫,坐在龙塌前等着寒香见。朦胧回忆着,虽然寒香见人有点弱智,但是长得真不错啊。
看着那道身影摇晃着似乎有些艰难的走来。
色心不死。
皇上给自己打气,她抗拒自己,这很正常。他主动掀开幔帐。
vocal!这是什么!
两个半宽的自己在面前。这要是侍寝真怕她坐死自己!
皇上惊恐的往后退去,直接缩进床榻的角落。
寒香见摇摇晃晃的走来,肥嘟嘟的脸蛋垂着。“你要我侍寝,这身子给你就是了。但我的心始终属于寒企——”
“你不要过来啊!!!”皇上吓成尖叫鸡。跟弱柳扶风的美女玩玩强制爱,那是qing趣,但面对一座小山,他真的只想提桶跑路。
ying都ying不起来。
萎了,全萎了!
浪费了包太医的神药和鹿血酒!把他的醉意全吓醒了。
寒香见似乎无所察觉,她知道自己丰润了一些。但不要紧她自信自己的容貌胜出后宫一大截,艳压群芳。
她‘呼哧呼哧’着,感觉这两步走的有点太难了。
好不容易摸到床榻,一屁股坐边上就开始大喘气,感觉浑身都是汗。“即便你得到我的身体,也得不到我的心。我的心永远属于寒企!”
“进忠!进忠啊!”皇上吓得哇哇大叫,连滚带爬。可床边被寒香见堵得死死的。“进保!进忠进保!护驾——”皇上艰难的挪动身子,声嘶力竭的扯着嗓子求救。
寒香见好奇的回头,挪动了一下屁股。
“救......咳!救命!啊——”皇上痛苦的挣扎着。“抬起你的腚!容贵人!朕命令你抬起你的腚!”
“你坐到朕的手臂了啊啊啊啊!朕的手臂快碎了啊!!!”皇上嚎叫得那叫一个凄惨。
进忠连忙推门进来,“皇上,奴才来了!”
进保马上扑过去。“大胆容贵人!你敢袭驾!”
“什么?袭驾?”寒香见挤着脸,无辜的豆豆眼看着进保。
进保连忙咳了两嗓子。“你屁股坐到皇上的手臂了。起来吧你——”
说着上前就要拽动寒香见,他使劲推着寒香见。没想到她居然纹丝不动。
皇上尖叫的更惨了。“朕的手臂!朕快废了啊!快传太医!把容贵人薅起来!给朕薅起来!!!”
进忠从外面调进来六个侍卫,才把寒香见抬起来。
寒香见拼命的扭动着。“我是不会屈服你们的,我的灵魂和寒企永远在一起!”
包太医和魏嬿婉姗姗来迟。魏嬿婉双眼噙泪。“皇上.......”
让皇上稍许安慰,魏嬿婉的担惊受怕看在他眼里十分满意。重新燃起了他作为男人的尊严。
看吧看吧,还是有正常的妃子的。寒香见纯纯有病!
包太医小心翼翼的诊断着。“皇上这右臂的骨头,已经全被坐碎了啊.......”
他幽幽的说着,不禁后怕起来。这得多重才能坐成粉碎性骨折啊!!!
“怕是日后不能执笔写字了。”
一道惊雷劈中皇上,他从少年起看书练字,一笔一划勾描。也是靠着读书练字,走进了先帝的眼里。
如今人至中年,居然连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到了吗.......
那他怎么批阅奏折,怎么守护宝座——
皇上恍惚的抬手,却始终感觉不到自己的肢体。他看过去——
手臂软趴趴的平放在那里。包太医正小心翼翼的上着夹板。
“啊啊啊啊啊啊啊!朕可是天子啊!”皇上发出绝望的质问。
“要索手臂就尽管来索啊!来索寒香见的手臂啊,为什么索朕的!为什么索朕的手臂啊!”皇上发出呜咽声,哽咽着大吼,痛苦的泪水从眼里流出来。
他本就身子僵了一半,现在仅剩的肢体再受挫折,连右手都没了。他拿什么守护自己的宝座啊!拿什么守护啊!他的万里江山!他大清百年传承!
魏嬿婉擦着眼泪,把汤药接过来。“皇上切莫伤心过度,还要把身子养好啊。咱们都等着您呢,您可千万不能倒......”
皇上死死抵住喉咙中的血腥味,感觉气血在胸口不断翻涌着。“朕不能倒,朕还要主持朝政呢。扶朕起来,御书房还有好多折子没批呢......”
他一把推开汤药,垂死挣扎着。汤碗受到撞击,滚烫的药液洒在魏嬿婉白皙的肌肤上,瞬间烫红了一片。
进忠眼神一黯,内心骤然间起了波澜。
第173章 【皇上选皇子监政】
动我老婆你真是心高气傲,爷整你两下你直接生死难料。
“皇上,您的手可千万不能再动了。包太医嘱咐,得精心保养着——”上前接过魏嬿婉手里的药碗,放在一旁,说的情真意切,循循善诱。
“折子是批不完的。奴才也是担心您啊......不如皇上辍朝几日,也好让大臣们的折子缓缓,不要再送来了。养心殿外头求见的,奴才和进保都帮您拦着......”
皇上一听更紧张了,绷紧的心神被进忠的话死死牵拉着。“不行......绝对不行。朕受伤的事情不能让他们知道。不然人心牵扯,于江山不顾,乃至民心不安、朝野动荡。若是颠覆江山,那朕就是大清的罪人。上上下下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朕呢。”
皇上越想脸色越苍白,额头不断沁出冷汗。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被吓的。
“皇上即便不能批折子,也能上朝啊。只要皇上您一露面,什么宵小不得被您的龙威震慑。看谁敢作乱。”进保憨憨的笑着,努力活跃气氛。
“你说得对。”
这话让皇上眼睛一亮,他只要找个能帮他批奏折的人就行了啊!
这人选......选谁呢。
永璋不行,他间接害死嫡子,还在孝贤皇后梓宫迁移之日图谋不轨、居心叵测。这种人绝对不能放纵掌权,不然能把自己一屁股挤没边儿了。人还愚钝,别人随便糊弄都信。不行不行。
永珹不行,已经允祹嗣后,原袭郡王。是别人的儿子啦,跟自己不盖一个小被。而且金玉妍就是为了给他筹谋太子之位,害死永璜的!让他监政朕还累死累活把兄弟熬亖干嘛?费劲巴拉she了一下,拉扯大了送你一个大儿子包皇位,想想都呕死!
永琪不行,先天畸形。还是海兰生的。虽然知道是自己的血脉,心里还是膈应,看一眼就难受。每见一次都觉得头顶绿油油的。说不好是海兰和男人一起绿了自己,还是海兰和如懿一起绿了自己。怎么想都难受。
永瑢不行,身体不好。跟永璋还是一母同胞。难免狼子野心。再说娘熊熊一窝。永璋拉胯永瑢还能争气了?回头爱新觉罗家的百年基业都断送了!
永璇不行。他生母是玉氏贡女,还是外族血统。金玉妍手脚不干净不说,还是个扶家魔。天天有点东西就给王爷划拉。为了一个亖丑亖丑的西八,还把孩子给流了就为了博取同情。
永珹不是好东西,永璇更不是好东西了。当哥哥的不会蒸糖三角,当弟弟的也烧不起热灶。给他当皇帝,当着当着大清就改姓玉了。
皇上越想越难过,在自己的几个儿子里使劲扒拉,扒拉不出来一个能用的。绝对不是他担心皇子们篡权,纯纯是一个老父亲的失望。
就剩下永琰、永玥和永瑆了。
永玥不行!他身上有叶赫那拉一半的血。若是让他得势,断送了大清的百年基业,日后只怕无言面对列祖列宗啊。
永瑆.......提到永瑆就想起减人乌拉那拉氏!
如果说海兰是假绿,那她就是真绿。
海兰是浅绿,那如懿就是深绿啊!绿得发紫发黑!绿的已经不能再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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