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希文都还处于震惊之中没回过神,卫生间门紧接着被打开,宗鹤阴沉着脸,站在门口,强烈的金属感玫瑰信息素逸散开来,临近爆发边缘的alpha周身气场大开,威压着狭小房间内的俩beta。
“出去。”
女助理是真的害怕了,她从没见过如此失态的宗鹤,自血脉中的威压,都不敢喘气,颤颤巍巍地站起身,仓皇离开。
宫希文感知不到信息素,但她对情绪的捕捉特别敏弱,宗鹤周身的气场愤然暴怒,beta下意识的瑟缩逃离,后背整个贴在冰冷的瓷砖上,神色满是惶遽,与三年前在酒店里被强暴的beta满是泪痕痛楚的景象重叠。宗鹤看着面前的beta像只受惊的小鹿,心脏因疼痛而胀裂来开,但他的面上依旧是端着的,收敛气场与alpha独特的威压,越是温声的安抚宫希文,内心的痛苦更是深刻悱恻。
Alpha不住的道歉与安抚,beta也平定下来,alpha顺势把人搂进怀里。
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对宫希文抱有什么样的情感了,他对她有无限的亏欠与愧怍,所以不会停止疼爱她,感情的事太复杂,都说爱一个人的至高境界是心疼对方,那无穷无尽的心疼那个人,是不是会转化成为爱情呢……宗鹤不想再纠结下去,这些都不重要,他的余生都会陪伴在她的身旁。
宫希文似是反应过来了,苏绍礼之前跟她介绍过6个性别,但为了隐瞒她与正常女性beta 的不同,就匿去了一部分。问道:“你们这里女性beta还长唧唧的啊?!”
好直白的话语,面前的beta从来不会拐弯抹角的说话,宗鹤点点头,“只有女性Omega和女性畸形beta没有……额……”宗鹤还是说不出口那个词。
宫希文脑补了一下,自己都打了个寒颤,“还好是畸形beta,才不要当Omega这种下崽机器呢。”
“对,生孩子可痛苦了。”
最后还是宗鹤给宫希文换上的泳衣,虽然依旧不太好意思,但宫希文一想接下来要做些什么,换衣服这种小事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庭院里,夜晚的露天温泉白色水雾肆意晕染缭绕,朦胧氤氲。宫希文把披在身上的毯子挂在温泉旁的躺椅上。
宫希文先是坐在岸边,再慢慢的把身体浸到水里,池里的热水涌上来,浑身的隐痛都被热水冲,散整个人都舒服得喟叹出声。
池边的有一座不高的小山岩,模拟瀑布的视觉效果,活水源源不断的灌入池内,水声哗啦啦的,宫希文眯着眼睛瞅,她的左眼已经完全看不见了,闭着左眼用右眼看去,也有些模模糊糊的,视力也在逐渐下降。宫希文有些慌,她要变成个瞎子了。
没多久的功夫,宗鹤拿着托盘,上面摆着一叠小吃和红糖水,alpha把托盘放在岸边,这才脱了浴袍,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进到温泉里。
他给beta喂了点红糖水补充水分,她底子太差,深怕一会儿人泡晕过去。
宗鹤的身材很好,肌肉线条流畅又充满美感,无疑是漂亮的,再配上宗鹤那张混血典雅的面容,实在是可以称之为美人出浴。
有如此美人在自己面前泡温泉,有眼福可饱,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啊,宫希文视力下降,眯着眼睛偷看,跟宗鹤的眼神对上后又尴尬地撇开。
宗鹤一直在观察beta,那人时不时下意识的眯眼,让他不得不把计划提前。他挨着beta坐她身旁,轻声说道:“明天天气情郎,去做换眼角膜手术吧,已经都安排妥当了。”
“嗯,我都听你的。”宫希文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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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完蛋全是流水账,先去画图,画完了再来写文
第28章 室外
宗鹤总是自己开完口后才意识到自己说话的口吻是强势的,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根本没有给对方拒绝的权利。尤其宫希文又是一副垂眸乖顺相。
他惶急的重新组织言语,开口道:“要不再过几天吧?手术也不急在一时,你准备好了再去。”
Beta望向他,轻轻地笑了笑。宗鹤与苏绍礼对她的温润而泽,都是建立在那段她忘却的记忆之上,对她的态度永远都是小心翼翼的呵护,她细细回想,她甚至很少见到他们真实的性情。
beta整个身子都泡在汤泉里头,微热的泉水舒解了她这几个月僵硬、活动不便的右手,划拉了几下便探出水面,用右手轻抚alpha的面颊,认真地审视起男人,“下意识的反应才是真正的你,对不对?”
宗鹤的瞳孔一瞬间紧缩,beta的心细让他惊愕。
“我发现你和苏先生跟我说话的时候都过度的小心谨慎,其实不用这么的。就明天吧,手术早点做了我也能早点看得见。”
女人的说话声音很轻很柔,如果不是alpha离得太近,声音都要被小瀑布的潺潺流水声所淹没。
“如果你遇到第一次见到你的我和苏绍礼,你会祈祷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们这两个混蛋了。”
宫希文睁大眼睛,“真的假的?有这么夸张吗?”
宗鹤点点头,拿起在岸边放着的红糖水,喂女人喝了些补充水分,举手投足间满是贵气,不过分亲昵又不会显得太疏远。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宗鹤明显规避谈及之前的事,宫希文联想之前女助理跟她说的被绑架的八卦,也有意把话题往其他的方向引,只是忽然宫希文感到有些晕乎乎的。
宗鹤的注意力全在她的身上,抱起人让她坐在岸边缓缓。虽没入冬,夜晚也无风,但早秋的夜晚不免有丝丝凉意,男人怕宫希文会着凉,给她披了件浴袍挡风。
“谢谢宗先生。”
宗鹤很喜欢她恭而有礼的用“先生”才称呼他,她总是那样斯文恭谨,然而在亲密关系里这么称呼有种隐秘的暧昧。
宫希文穿着浅紫灰的连体泳衣,平角的设计保守含蓄再加上一层裙摆的遮挡,她也没觉得任何不自在。她坐在岸上,小腿浸在汤泉里,男人露出大半个湿漉漉的身子,发梢被水汽熏得滴水,在水里抬头望着她。
不知是不是模糊的视线,朦胧间她恍惚看见了一条人鱼,一条容貌妖冶、长得过分漂亮的男性人鱼,黑夜里,男人的肤色衬得雪白。如果水下男人的手没有摸上她的脚腕,贴着她的皮肤一点一点上滑,摸到大腿内侧的软肉,她可能还会沉浸在梦幻的假象里。
“哗啦”的水声腾起,男人以一种不可拒绝的强势姿态挤进beta的双腿之间,在对方的错愕中吻了上去。
带着水珠的湿漉身躯紧紧相拥。
没有拍戏时那般只浅浅的亲嘴唇的前戏,男人的舌探进beta湿热的暖腔,勾住那根软绵的舌,极具情色地勾缠搅弄。
红糖茶的丝丝甜意肆意蔓延开。
含不住的口水顺着搅动的那个缝隙从嘴角淌下,被宗鹤舔干净,又亲了上去。
alpha许久没有正经做过爱,性器在接吻时一点点苏醒,双臂上的青筋暴起。
宫希文本就有些晕乎,没一会儿就感到缺氧,控住不住地有气无力的呻吟出声,脆弱的脖颈仰起,身体的中心也不由自主地向后偏去,被男人护着后脑勺,倒在平整冰凉的大理石岸上,男人膝盖挺着beta的私处,下体传来一股轻微的刺痛叫她怎么都合不拢腿。
倾伏在她身上的近190的alpha撑起身,系在腰间的浴巾滑落到汤泉里,随着水流飘荡,那根粗长的性器就这么大咧咧的昂挺着。
宫希文用余光模模糊糊的看到了个大概,加之汤泉上瞟着氤氲的水汽,似是隔了一层白纱,更不可名状。
一切发生的都太过突然,完全没有给她半点思考的余地,她现在整个人都还处于茫然的状态。面前的alpha像是在逗弄身下的beta,释放出馥郁的金属玫瑰信息素,beta那口小穴热胀,没规律地收缩,簌地淌水。
beta脸颊攀上绯红,忍着穴道里密密麻麻的痒意,难耐开口:“宗先生你是顶级alpha,但我只闻到了玫瑰的味道。”
“玫瑰、罗曼尼康帝红酒和麝香,都属于醇厚的味道所以融合在一起显得玫瑰的味道最突出。”他匀称修长的手指从beta平角裤里钻进,指尖触及的软肉湿滑一片,幼嫩的穴口蜜液横流。
“哎!”宫希文被痛得叫唤了声。泳衣布料贴身且充满弹性,平角裤的边缘被卡进肉缝里,压撵着两瓣肥嫩的蝴蝶唇厮磨,她的下体本就娇弱得多,磨得生疼。
于是宗鹤亲手为她穿上的泳衣又被他脱了下来,盖住私处的布料掀离,拉出一段晶亮的银丝,又被整整齐齐的叠放在身侧,够过藤椅上的毯子铺在宫希文身下。
男人分开她的双腿,宫希文想都没想下意识地把双腿盘在他的腰间,这才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声音发紧,望着男人问:“在外面做?”被男人勾起的情潮汹涌,焦急又害怕地攥紧毛绒毯。
男人亲了亲她的嘴角以示安抚,“周围没有人,听不到的。”他的手顺着浴袍的裙摆钻进beta的双腿之间,指头刚触碰到水湿吐着露一样的淫液的穴眼,直接滑了进去。
浅浅的甬道软得不像话,里头汪着丰盈的水,软肉像是有了自我意识般裹上去,一小点一小点嗍吸着往里头吮,甬道蠕着把过多的水液挤了出去。
“……文文放松,你太紧了。”带着黏稠的水滑过皮肤的感觉鲜明,宗鹤那根过于粗长的性器猛地一颤,马眼怒张,渗出透明的腺液,他舔了舔犬牙。
如果不是顾及宫希文的身体无法承受过度的性爱,他都快忍受不住要去咬beta的后颈。
额头泌出细密的汗珠,手指感受着那口紧致的窄穴不规律的收缩,模仿性交的动作,轻且柔地捣弄。他生怕生性内敛的beta强忍快感或是不适又抿唇咬伤自己,俯下身,唇瓣相贴。beta喜欢亲密而柔缓的亲吻,微启着唇,自主地缠着男人的舌吮。
alpha的五官都是敏锐的,手指快速地抽弄间带出连绵不绝的咕啾水渍声,接连的抽送把里头团在一起的脂肉捣软了,曲着手指压着肉壁探摸那处能让beta欢愉的点。
她那处太小了,又生得浅,没一会儿就寻到那处高潮点,密如雨的戳刺让她无可奈何的潮吹出来,潺潺出水,肉穴挛缩着挽留身体里的手指。
舌尖退了出去,拉出一条水丝。宫希文轻喘,眼角都是湿漉漉的,像是哭过了似的。
宗鹤不禁想这也太敏感了些,跟水化的一样,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带出大滩的淫液,浇淋湿了满手,过多的水液抹到怒昂可怖的性器上。
借着院子里微弱的亮光,油光水滑的一根,宫希文吞咽了下,底下的穴贪嘴似的一阵潮热吐水。
手指才出去,穴口又拢紧起来,穴嫩红水滑,掩在两瓣肉蝴蝶里头,不露半点春情。
alpha扶着性器,抵在穴口厮磨,过多的水液让他滑了开去,宗鹤无法,直得用手指把穴口抻开一条小缝儿,穴口翕张几下,水液扑簌簌的流。
他一边留心着beta的神色,一边小心翼翼地把龟头慢慢推挤进穴里。
宫希文不由自主地弓起腰身,腿磨了磨男人劲瘦有力的腰,她的身体早已被苏绍礼调教得熟悉性爱,只是身下被侵入的感觉太鲜明,他太大了……甬道里酸得发涨,一寸一寸的挺进,撵压着身体深处的软肉磨进去,吞纳的过程似是没有尽头一般,她还是没能习惯被性器破开身体的强烈不适。
性器才进入到三分之二,顶端触碰到极具弹性的环窍,宫希文整个身体紧绷弹了下,眼泪滑落洇入发延,哀哀吟叫,“等……等一下——好奇怪……”
“文文,怎么了?你还好吗?”宗鹤抚了抚她的面颊,担忧的询问。
宫希文脑内炸开白光,什么都没听到,兀自高潮,花穴的战栗绞紧埋在体内的性器,泌出淫乱的淫液。
为了在这个异世界生存下去,原本以生育为主要功能的子宫为了身体能够存活下去,经过与苏绍礼的交合,数次接纳蕴含浓郁信息素精液的灌溉,变成了一个寻欢作乐、吞纳精液的容器,环状的肉环变得不再疼痛,轻轻的戳弄,就能生出无尽的快意高潮。
意乱情迷的高潮脸分明是爽着了。
宗鹤依旧是怕弄疼了她,等她不应期过去扶着那截不堪一握的细腰,缓慢地挺入,终于将整根性器都没入穴里时宫希文又高潮了一次,子宫温吞地嘟起个小口,吐着水裹着龟头吞吐,如同销魂嘴一般从四面八方同时吸吮着alpha的鸡巴,叫他把精液就这么直接射进子宫才好。可宗鹤想起上次也是这般光景,被门外的一声叫唤吓得直接早泄。他爽得头皮发麻,深深呼吸,平定下来后才小幅度地抽动起来。
身下的人太瘦,呼吸间起伏分明的肋骨,脆弱嫩白的皮肤覆盖着,肚皮一下一下的顶起,一种荒诞奇异般的美感。稍稍的一个用力,惹来beta一阵轻颤与带着哭腔的吟声。
宫希文觉得自己的身体很奇怪,被alpha摸过的皮肤火热,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被肏得恍惚,许不间断的连绵高潮出水。水液渗出穴口,被快速的肏干打出白沫。她都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回。
“你就不能像上次那样快点射吗?”宫希文太害怕了,这种蚀骨的高潮快感将她吞噬殆尽。
“那次是意外。”宗鹤臊得恨不得钻进地里。
beta股间一片黏腻,两瓣肉蝴蝶被肉棒塞进去又带出来,糊了层色情淫糜的水,磨得红肿,肥肥大大的失了弹性一般敞开着,露出泥泞不堪的磨红脂肉,淅淅沥沥的流出水。
她被顶得颠荡,拧着眉,似是承受不住过多的快感,一个劲的掉泪。
“不哭不哭。”宗鹤笨拙的安慰,手指抹了些水,去揉被冷落的阴蒂。就那一下,宫希文颤抖到痉挛,整个甬道都绞紧了体内的性器,宗鹤被夹得生出痛来,也不再忍耐,抵着宫壁小幅度快速戳刺,最后几下有如狂风骤雨般,性器根部胀成一个硕大的结,牢牢的卡住穴口,往娇小的子宫里灌入浓白的精。
beta像是陷入小死口般久久无法回神,又被成结的痛楚强行拉回神,穴道又麻又酸,宗鹤把她填得满满当当,子宫内壁都像是被肏肿了,热辣辣的烧灼感又被温凉的精液一股一股的浇,小腹传来一股难以言喻的饱胀。
陌生的口干舌燥袭来,她渴求宗鹤的安抚,一句“亲亲我”带着事后的绵软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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