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鹤急了,“怎么不早点说?”
“他们俩在,我不好意思啊。”宫希文嘟囔着。
湿漉漉的手指轻轻地拨开两瓣肥鼓的肉唇时,beta像是被刺激到了,小声“嘶”了声,肿红的穴口扑簌簌吐出更多的水。
alpha眼底晦暗,不着痕迹地深呼吸,面前的beta就这么全心全意地相信着他。
他看着毫无所知的beta,把手指上挂着的水慢慢吮吸掉,“我去跟医生要支药膏。”
alpha把药膏挤到手掌心把膏体捂热,指尖抹了些,眼前这肉花依旧吐着露一样的水,接触手指时穴肉收缩,潺潺流水,濡湿一片。
“流水了,不太好涂。”宗鹤喉结上下滚了滚。
“……控制不住啊……”宫希文当然感觉到了,淫水滑过皮肤痒痒的,虽然两人之间什么都做过,但被当面点破,宫希文还会有些害臊,当下拢了拢腿,却被宗鹤的膝盖顶住,手指带着捂热的药膏轻轻地抹上去。
alpha轻笑一声,知道她面子薄也不多逗弄,“我不看就是。”熟练地擦药。
宗鹤抹得细致小心,冰凉的药膏抹上就开始慢慢起效,肿热感也不再明显,宫希文总算好受了很多,慢条斯理地拉上裤子,耳边传来宗鹤平缓而干净通透的声线,“绍礼跟你结番之后也会不舒服吗?”
宫希文身体太差,那时又正值雷雨季,病了一整个夏天,唯一一次的结番也是在她从幼童变回来的那次,虽有不适但没这次这般刺挠。又想到跟宗鹤做时身体的异变,连绵迭起的高潮也是跟苏绍礼在一起时从来没有的事。
身体为了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逐渐演变成了最适合的模样。
宫希文摇摇头,“只有一次,也没有这次这么难受。”她又倒回床上,又莫名想到产乳泌奶,她的身体变得奇奇怪怪的。
凌晨时分宫希文在宗鹤的语言提示下成功独自一人去了趟卫生间上厕所,宗鹤并没有因为宫希文的做了眼部手术而特殊关照,把她当做正常人那样对待是最好的,宫希文也会自在很多。她重新躺回起床上后反而有些睡不着,眼睛看不见,周遭又太过安静,宗鹤只会在需要给出提示时才会开口外连点声响都没有。
“宗先生你困不困?”她问到。
“不困,怎么了?”顶级alpha的精力是很充沛的,即使高强度工作48小时也不会太疲倦,只需要不到5小时的深度睡眠即可精神抖擞地继续工作。
他只是在静静的注视着她,在亮着明光灯光的房间里,用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刻下她每一个动作,像个变态,他心如明镜,可只有她的眼睛蒙上纱布他才敢正眼看去。
“我们来聊天吧!”宗鹤听出了语句里的欢悦,回复同意,并悄悄地给苏绍礼打去了视屏通话,关闭声响,把手机架在床头柜上,屏幕里出现正在用午餐的苏绍礼。
beta思索了下说道:“你知道吗在我原来的世界里,刚返校第二天就穿越来了这里,当时还正好发烧,吓得我人都精神了。”回味下当时的场景,她以为自己快要死在那会儿了,好悬遇到苏绍礼才得救。
“也是大学?”
“不是,大专,专三下半学期。”
才20刚出头的年纪——宗鹤讪笑着,“你第一次来这个世界的时候,我跟你同岁。”却是个畜生不如的家伙。
“呀,苏先生说过现在是三年后的时间线,那你们现在也才24、5岁?一个继承家业,一个是影帝,我可能就是毕业后忙着找工作一辈子碌碌无闻的打工仔,人比人气死人啊!”宫希文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这该死的资本!
“等等,我突然想起来我要说什么了,返校那晚室友跟我说有本npabo小说的女炮灰名字跟我一模一样,她喜欢两个男alpha但是被拒绝受了打击自杀了,苏先生跟我提到过我第一穿越来的时候,原主是因为家里破产受不了刺激才自尽的。”宫希文十分确信她就是穿越到了这本书里,可她并没有看过这本小说,室友也只是跟她吐槽这个憨批女配,她不晓得故事的走向到底如何,但是诱导穿越的事件发生原因对不上,突然明朗起来的穿越缘由被她自己的论述打破。现在这两个alpha围着她打转,这也不该是原本的故事走向。
“不对、这不对,如果要按照原来的走向,‘我’不该存在,因为‘我’已经死了,你和苏先生应该跟一个女孩子在一起的,而不是我。书里提到跟我名字一模一样的那个女生的死因和苏先生跟我说的那名女生的死因完全对不上,我穿到的是那个被拒绝告白所以自杀的那个女生的身上的吧?因为只有她的名字跟我一字不落啊。”宫希文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笃定第一次穿越就是穿到她的身上,仿佛是冥冥之中的感觉。
似是呓语,“……苏先生好像没有明确提起她的名字,我是不是搞错了……难道穿到无名小卒的身上了?一点事态起因都没有吗……”宫希文回忆着推翻了她的论证。她想知道她为什么会穿越而来,总得要一个契机,现在的身体她不喜欢,她喜欢原来那个健健康康能自由行走的身体。
一旁的宗鹤与视屏通话另一头的苏绍礼都为之惶恐一瞬,他们都知道宫希文第一次穿越而来是受这个世界的‘宫希文’的胁迫,而造成这桩桩件件事态发展的人——是他们自己。
宗鹤不想让她知道真相,他害怕,害怕揭穿之时她厌恶的表情,迅速镇定下来后悠悠开口搪塞,“怎么突然说起这个?对于另一个世界的你们来讲我们只是一本书,而这个世界的我们却是活生生的人,发生的任何事、做出的任何选择都是变向与未知的不是吗?不用太纠结。以及第二个问题,我和绍礼被绑架时并不记得你是谁,脸不眼熟。”
宗鹤忽感一阵反胃恶心,身体的反应比起他的作为要诚实许多,他厌恶他自己编织一个又一个的谎言把宫希文困在美好的幻想里,可他又不敢想象也不敢直接面对知晓真相后的她。
他别无他法,只能穷途末路地撒谎。祈求beta当一只任人宰割的憨淳懵懂的无知羊羔,不要再去触碰看似牢靠实则颓败的牢笼。他急切的想要把宫希文捆绑在他的身边,只有婚姻关系才能强行将她留在身边,他自愿奉上他所有的资产。
于是他不合时宜地提出了求婚。出乎他意料的顺利,beta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他们看不见的地方,苏绍礼拿起茶杯的手止不住地颤抖,信息素控制不住的外溢,他没有比此刻更后悔当初为了图省事让beta成为了自己名义上的妹妹。
宗鹤没想到会这么顺利,宫希文说道:“苏先生不明说我也知道的,我活不了太久,一生病就兴师动众,苏先生还请了很多医生和护士在家里。因为我救过你们的性命,想要报答,我晓得的。可跟我在一起会很无趣也会很累。”
“没有这样的事。”宗鹤决然。
宫希文只是勾了勾唇角,没有任何笑意,“谁知道呢……我以前觉得婚姻是离我很遥远的事情。我的父母很相爱,因为有了我就结婚了,可是爱情不是柴米油盐,那时候我还小,他们离婚了谁都不要我,是奶奶把我拉扯大的。在奶奶大礼上我才见到了生理上的父母。”
宗鹤与苏绍礼从没想过她的过往这么唏嘘,也更觉无地自容。
“我的牵挂在那儿,这个世界里没有奶奶,我不在了谁给奶奶扫墓啊——”
宫希文只是默默叹气。不知是双眼视力受限后的多愁善感还是终于能意识到自己再也回不去的可能,面对现实的无力,她觉得连哭都是无用苍白。
“我有点想家了。回到原本的生活。”
宗鹤忍不住把人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的诉着对不起,声色哀伤到了极点,宫希文搂上男人的后背,问他这是怎么了,可他又不说明缘由,把人紧紧地搂进怀里。
如果真的有来生,宗鹤自私的希望还要遇到宫希文,不要像现在这般难堪、不要给她造成任何伤害,知道她平安无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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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回国
宫希文是自我调节能力极好的人,不如说是无法改变现状后的开摆心态。她回抱宗鹤,右臂颤巍巍地抬来时,就已经认清再也回不到原来的世界了。
如若说之前还抱有找到穿越的症结所在就能回去的期望,所以不敢对俩alpha倾诉太多的情感,害怕自己哪天突然的离开带给他们伤害,所以即使她再喜欢苏绍礼她也从没在他面前表达过爱意。
虽然还是为自己变成一个半残废而感到怅然,但心理上突然没有被束缚住的感觉,还是轻松了许多。
“跟我结婚,你家里不会阻拦吗?毕竟我是畸形beta,社会阶级地位越高,越看重身份吧。”
远在异国的苏绍礼再次听到“结婚”二字顷刻惊觉起来,为了不让处于易感期的自己发狂,抬手就关了视频。
宗鹤当然看到了被挂断的视屏通话,搞不明白苏绍礼在想什么,脑子里全是beta说结婚的字眼,“被绑架之后我跟家里说过这辈子都是我孤身一人,再跟你结婚之前,我会把家里事处理干净,给你一个交代,不需要太担心这些。”宗鹤抱着她,宫希文感受着从胸腔传来的共振,“等你眼睛好了,我再带你去找画像师。”
“嗯?”她没明白这是什么职业。
画像师通常在犯罪调查中提供协助,帮助侦破案件较多。宗鹤家里能量巨大,随随便便就能找个资历深厚的画像师帮忙画像,只是这些宗鹤没详细跟她说,“把奶奶的容貌画下来,我们在家里摆放神龛牌位,有个牵挂。”
“我听说过一个说法,人死后灵魂会跃迁到另外一个世界或者更高维度的空间,没准在这里奶奶能够感受到你的思念。”
“真的?”宫希文那一瞬间有了希翼,她都能遇到穿书这种离谱的事情了,迷信算个什么。
那一下的上头过去她又不敢有太多期望,自己给自己有了期待,落了空,自己又要消沉一沉,她不想这样,于是把所有期望都降到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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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希文做的手术并非穿透性角膜移植。被宗鹤先前用烟头暴力摁压导致的角膜脱落,恢复期比穿透性角膜移植术要短许多,由于她体质太差,医生建议半年后才能拆纱布,用药也得严格遵守医嘱。
宫希文很听医生的话,说留院临床检查三个月,如若这三个月里角膜水肿没有消除、角膜没有存活要进行二次手术和药物治疗问题。可宗鹤说什么都不干,火急火燎冲进到院长办公楼讨论大半天,甩下一笔足以让医院为权贵服务一个季度才能薅到的钱才同意只留院观察一个月,后面的5个月会有院内最权威的眼科主治医生登门服务。这家医院虽然只面向有钱人收费,但为了患者更好的康复还有摆在第一位的。
beta听到只住院一个月,云里雾里的,跟宗鹤说要跟医生的话。宗鹤只能咽下满肚子的愧怍,撒谎说医院他待着不舒服,家里有住家医生照顾,没什么的。她也只能作罢。
住院的这段期间并不无聊,相反的相当充实,白雁瓷夫妇几乎天天都准时准点卡在beta刚起床洗漱后来医院看望她,像是为了弥补彼此错过的时光,白雁瓷与Landry都会陪她说上一天的话,家长里短、天南海北地唠。不稍一个礼拜,宫希文几乎把这个世界整个娱乐圈大大小小的八卦全知晓了个遍,白雁瓷又开始跟她说豪门秘事,说到激动处直拍大腿,大嚷大笑,完全没有半点淑女风范。
只是夫妻俩时不时阴阳怪气宗鹤的口吻像极了极力忍耐不去手撕人的反派。
宫希文也好奇心发作去问过,白雁瓷打着哈哈说她看宗鹤不爽,他们家抢了她家多少竞标商圈。涉及金融领域,给宫希文一百个脑子都转不过来,也只好不再过问。
恢复期不能长时间的流眼泪,角膜伤口未完全恢复,长时间流泪会影响伤口愈合和增加感染的风险。为此alpha只能通过亲吻的方式给予宫希文所需的信息素,原因无他,beta身体太敏感,连舔穴抠弄都会掉泪珠子,只有轻轻柔柔的、不激烈的亲吻才能让beta放松的接受。
他们缠绵的亲吻不知被白雁瓷撞到多少次,她始终都无法接受这样的场景,看着都膈应,但她又不能真的杀了宗鹤,气得她口腔溃疡好几天都消不下去。
她跟Landry没办法一直陪在宫希文的身边,他们这次只是出来旅游,他们的孩子还在家里等他们,他们也该到回意大利的时候了。
白雁瓷望了眼给beta轻轻擦嘴的宗鹤,跟从前那个目中无人、狂妄桀骜的alpha简直判若两人。
她把宗鹤叫了出来,临走前没能带走宫希文依旧很不甘心,但她做不到违背她的意愿,“这次,让我发现你有一点对文文不好,我真的会宰了你。”
“嗯,我知道。”宗鹤在心里有默默补充了句:文文要是出事,我自己都没办法原谅自己。
宫希文没有腺体,无法通过在后颈注入信息素来获取,体内射精成结是她能摄取到浓郁信息素的主要途径,但这并非唯一途径,只要是alpha亦或是Omega蕴含信息素的体液都可以。
宫希文被苏绍礼养刁了,每晚睡觉不贴着、抱着人不舒坦,趴在宗鹤怀里打哈欠,“那口交也行的吧,没必要非得亲嘴啊。”
只要不做爱,宫希文就没那点子羞耻心,毫无避讳地说着,弄得宗鹤太阳穴猛地一抽,更糟的是瞬间的失重感让他气血下涌,他硬了。
抱着人惶急翻了个身,一边给人掖被子,一边身子尽可能地往后挪,“不行不行……”
“你都硬成这样了你跟我说你不想?你骗鬼呢!”老实说她从没好好亲眼看过这俩alpha的鸡巴有多大,但那根大到离谱得跟法棍似的一根搁着她的大腿蹭。
隔着两层布料,滚烫的柱体贴着她大半个大腿一下一下地往后蹭去,她才第一次直观的了解到顶级alpha这么恐怖,以及跟顶级alpha上床的自己也十分牛逼。
她仔细回想了下,她从来没有口过苏绍礼和宗鹤,向来都是他们舔自己的穴……只是这样凭空的想着,穴里泌出水,泛出一阵痒意,她心一狠,指尖向后摸去。抱着她的宗鹤立马弹跳起来,像受惊吓的猫科动物,敏捷地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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