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怎的有种偷情被捉奸的感觉,心跳忽地加快,面红耳热的,宗鹤瞧在眼里,舌尖一遍遍搔着颤抖流奶的乳尖舔弄,如意听到beta克制而难耐的轻喘。
beta蒙着纱布什么都看不见,隐隐约约感到一则腿边的床下压,直觉告诉她苏绍礼就在她身后。火热的身躯靠近,身后男人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她托起,紧接着一双温热的手掌抚上她纤细的脖颈,带着的旖旎的情愫,顺着她的大动脉一点一点的上移,下颌被轻柔的抬起,男人捧住她的脸,亲了上去。
上身裸露的beta被架在衣冠齐楚的alpha中间,有求于的他们的beta哪儿都逃不掉。
苏绍礼几乎是嘴唇微微地用力,beta便顺从的启着唇,探出舌尖,与男人唇齿交融的同时挺了挺胸膛,把流奶的奶头连带着乳晕周围的皮肉都往宗鹤的嘴里塞。
宫希文为自己的放浪形骸羞耻地泌出眼泪。
她尽然再跟两个男人做这样的事——
耳边缭绕着啧啧湿濡的水啧声。
一串串的泪水溢出眼眶就被裹着的纱布吸收,消失得干干净净,连同着她的羞耻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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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烂了,明天画画,年后再找工作,好烦,狠狠拿宫希文写3p,化悲愤为色欲,爆写3p
宫希文啊,你本来可以不受开菊花之苦的,但是你妈妈人苦,你的菊花不得不挨肏了
第33章 以后还敢吗?
人的下限一旦降低,先前所坚守的道德底线便土崩瓦解。
宫希文静悄悄地擤了擤鼻子,声音细微到不留心察觉就会忽略不计的程度。拥着她的两名alpha动作顿了顿,松开了对她的桎梏,唇瓣水淋淋的肿着。
经期的临近总是煎熬的,水液不受控地流出来,殷红乳尖被染得湿漉漉的挺立着,宫希文整个人都发着颤,浑身的骨头都是僵硬的,直不起腰,只能依靠在身后的男人给的那点支撑,胸腔向前挺了挺,头低了下去,像是在看向自己的胸乳,贪婪而露骨的说,“另一边也要的,堵得慌……”
两位alpha看在眼里,苏绍礼随手捡起一件外套披在她的身上,“你哭了,纾解后让医生过来看看。”苏绍礼的声音很轻柔,像是在顾及beta的颜面。
床铺的回弹意识着苏绍礼站起了身,宫希文心脏在狭小的腔室里扑通扑通地跳着,似是要脱离身体的掌控,梗着脖子坚定地说:“我想做!”
像是在喊口令,她自己都意识到自己有多紧张,再怎么跟两名alpha盖着铺盖纯睡觉都与实打实的三人行做爱是不同的。苏绍礼与宗鹤在床上固然是温柔、无微不至的,几乎不会痛疼了她,她只担心自己的屁股能不能承受得住。
但她的诉求却被词严义正的驳回,“不行,你身体要紧,角膜伤口还没恢复要是感染了怎么办。”
“可是我受不了!里面好痒!”宫希文被欲火折磨得直闹脾气,人直接栽进宗鹤怀里,脸埋进宗鹤饱满的胸肌里一边用力地蹭一边无声尖叫。
两名alpha都少有的愣了一瞬,他们当然乐意见到对自己放开闹脾气的beta,意味着她终于接纳了他们,可是时机不对,两人又是哄又是搬出医生严厉的说辞才把上头的宫希文暂时安抚住。
事后女alpha医生检查下来索性没被感染,一再强调不能多流泪会影响伤口的愈合。宫希文乖巧懂事地连连点头答应,与方才动气求爱的模样判若两人。
坐在beta身边的宗鹤心有余悸,认真询问beta是敷衍了事还是真的听进去了。
“我发誓听进去了。”
正当两人放下心时,宫希文补充道:“但实在忍不住也不能怪我!”
…
……
“你知道我们发情期要做多久吗?”一旁的苏绍礼悠悠开口。
“不是几个小时就好了嘛?”宫希文没具体了解过,alpha也不过是比原来世界的男性身体素质好点罢了,左右也多到哪里去。
“三天。”苏绍礼语气顿了顿,来到宫希文面前,没有坐在她身旁,指尖摩挲着她的下颌线,弯下身子,与她面对面,轻缓开口:“期间要吃的食物都会提前准备好,在房间里不停地做爱、成结、标记,累了就躺会儿体力恢复,大概半个小时后继续做爱,坚持不住就睡觉,醒了就做爱,不停地成结,直至发情期结束,你的后颈全是标记没有一块好肉,你的肚子里只能装我的精液。”
宫希文都快吓哭了,一个劲往宗鹤怀里躲,然而她忘记了护住她的宗鹤也是一名alpha。
她以为一个星期一次的固定性爱已经是很频繁的了,如若不是顾及她羸弱不堪的身体,alpha真的会在床上肏死她的。
“还敢说这种话吗?”苏绍礼阴恻恻的问她。
“不不不……我再也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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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出了很大的变故,爸爸心肌梗死,家里做出放弃后续的治疗,也就是说我要没有爸爸了。
20年的秋天,我失去了妈妈。短短不到四年的时间,春天来了,我的爸爸也要走了。
从今往后的路只有我一个人了。
第34章 拆纱布
相较于夏季的雷雨季,冬季的降雨量量较少,宫希文可以安安稳稳的在充满暖气的房间里慢悠悠地摸索着走,所有的家具棱角都被俩alpha包裹了一层厚厚的软硅胶,不必担心磕着碰着。
宗鹤主演的爱情电影预告片也在平安夜当日正式发布,各大评论区都被刷爆了,导演平叙式的故事线配上匹配式的叠化剪辑手法,将情侣之间的浓情蜜意与最初刚相识的克制陌生,这两个不同场景之间切换造成视觉冲击的同时又奠定了整部影片的基调,就是冲着来年的情人节档期去的。短短1分钟的预告片里更是放出了有近1/4的亲密戏,被单独截出来做成动图,屠杀微博超话冲上热搜第一。
院线还未上映就收获一大堆cp粉,狠狠炒了一波热度,两家粉丝在大粉的引领下铺天盖地地自主宣发与发帖讨论。
更有甚者声称宗鹤是假戏真做,哪个演员演吻戏会拉丝,连眼神都是那么真切。
女主演也转发了官微的预告,配上了害羞的表情包,宗鹤作为主演之一当然也要转发互动,又狠狠抄了一波热度。而粉丝们不知道的是被热传的动图真正女主角并不是正主,宫希文受突如其来的大雨影响,浑身像是被45狠狠抄了吨重的泥头车创倒并碾压拖行百米痛到直接晕厥过去。
两位alpha好不容易将宫希文养得长了些肉,一场大雨,又让她整整瘦了一圈,苍白的手指至手背青色的血管都微微凸起,吊针打多了手背一片青紫淤青。
两位alpha寸步不离的守在她的身边。
她身体实在太痛,清醒的时间并不多,就算醒来也是迷迷糊糊的,医生跟她说话也听不清楚,人倦得连呼吸都觉得吃力。空气中满是檀香与玫瑰杂糅交织的气味,宫希文像只冬日里粘人的猫一样在宗鹤怀里腻歪了下,找了个舒服位置窝着又陷入昏睡。
宗鹤的心都跟着揪成一团,如果可以他想回到过去把那个傲慢至极的自己掐死。她本可以普普通通的生活,现在连健康的活着都是一种奢望,然悔之晚矣。望着被疼痛碾碎的宫希文,他只能束手无策的在一旁什么也做不了,他只是一个无能的凡人。
她为什么会再次回来呢……
为什么要让她回来的……
阴雨天持续了好久,久到从不信神明的宗鹤与苏绍礼都开始虔诚的向天祈祷。
终于等来多云,宫希文也还是病恹恹的歪在床上,吸着氧,她觉得不该这么粘着alpha,挪到一边,不再挨着苏邵礼。只是没过多久倜然感觉一阵没来由的冷,思忖不到片刻,辗转间又蜷缩进苏绍礼似火炉一样的怀里,alpha把人抱紧了些,一下一下顺抚她瘦削的后背。
宫希文再次睡醒已是午后,许久没开嗓子说话,嗓音又沙又无力,迷迷糊糊地苏邵礼:“宗先生呢,在工作嘛?”
苏绍礼表情不悦,本身的冷肃与落拓控溢散开来,与先前恬静的面容生生割裂开来,他想质问beta为什么刚醒来能这么自然地提起另一个男人。这种想法刚冒头,那股无名火又湮灭了下去,是他在她面前说当她的姘头也没关系——更何况,他是她名义上的哥哥。
“没有,他在楼下接待他母亲。”
宗鹤的母亲是个外表极其优美典雅的白人女性omega,宗鹤遗传了母亲极致冶艳的样貌,湛蓝幽深的眸色与阳光下泛着金棕的发色。
被岁月优待的美人,只会因为时光流逝更显风华。
亚历山德拉夫人脱去厚重的皮草,内里穿着一身真丝烟紫色的长款一片式无省旗袍,她眉宇微微蹙着,流露出的担忧不言而喻,对儿子说道:“可是你父亲不答应怎么办?更何况她是、她是……”后面的话夫人没有明说宗鹤也明白,不过是宫希文畸形beta的第二性别特征摆在这里罢了,在这个社会天平都为alpha和omega倾斜的法则,beta天生是低人一等的存在,更何况beta是没办对发情期的alpha提供任何舒缓作用的,他们没有腺体,没有信息素,没有任何一样是对alpha和omega有帮助的。他们的作用只是充当这个社会的工蚁。
宗鹤目光悠长的望了眼窗外,“要不去看看她吧。”
亚历山德拉夫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儿子口中的宫希文,与她想象中的模样完全天差地别,宗鹤在此之前从来没有对她透露过半点beta的状况,她以为的beta是虽然身体受伤但是是坚韧鲜活的,可她见到床上吸着氧气、病弱不堪的beta,准备游说的话语说辞统统被堵在咽喉。她又看向冷若冰霜、警惕着她的苏绍礼把宫希文护得更紧。
亚历山德拉夫人觉得无助,这两个顶级alpha似乎都心系于她,思虑良久,眼神又望向睡着的宫希文,那是她唯一的儿子的救命恩人,最终还是妥协道:“我会去劝我先生,但是绍礼,你和宗鹤真的打算一辈子跟她过?没有子嗣,你的家里、家族怎么办?”
苏绍礼的注意力像是勉强从宫希文的身上迁出了一瞬,万分清醒的回道:“总要牺牲些的。”
亚历山德拉夫人叹气:“知道了,我会尽力。”
“谢谢亚历山德拉阿姨。”苏绍礼是发自内心的感谢她。
“好好照顾她吧。”年长的女性omega终究是心软下来,看着羸弱的beta生出浓浓的怜惜,她对任何的弱小都会展露自己的慈悲心肠,就像她听到宗鹤同意签署前女友梦倩做代孕母体一样,会心软替从小看着长大的梦倩求情那样,“之后我让人送点补品过来。”
过了梅雨,天气就像蒸笼一下子就燥热起来,七月的第一天是女性alpha医生来到苏绍礼的公寓替宫希文摘下纱布的日子,原定是5月下旬来拆纱布的,可雨下了一整个6月,beta的身体着实不好,一整个月都是在吊水,昏了醒醒了又被疼痛折磨到打镇静剂,形貌枯槁,奄奄一息。
但也索性这期间宫希文眼睛恢复不错,beta适应了黑暗的环境一下子还无法完全适应明亮的世界,当她看到苏绍礼和宗鹤围着她那焦急的神情一下子就动容了。
她大病初愈,柔柔弱弱地伸出小拇指,轻轻去勾宗鹤的小指头,“你们真这么喜欢我啊。”
俩alpha几乎是立刻点头,生怕自己的心意少了那么几秒传递到beta的心里会让自己的这么蒙上亏欠的爱意落地。
“嗯,我也是。”
beta还是第一次这么直白且明确的表达自己的内心。
那是他们所奢求的回答,如今真的听到后alpha们却并没有这么欢喜。他们只能把这见不得人的秘密埋藏于心底,这份感情的底色本就是亏欠,从来都是公平的,他们要的也不是宫希文正面的回复,从一开始就是待在她身边的资格而已。
只是骗子也是从一开始就是贪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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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哩,这日子超难过,100%INFP的抑郁症患者也是重新走上社会发现自己的思维模式跟正常人是不一样的,但是已经无所谓了,有一种自己的人生自己来搞砸的摆烂心态,人生从容松弛了很多。总之先活下去,搞砸社交什么的算什么呢,后仰
第35章 准备
表露心意对宫希文来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要把心意一分两半,她被自己困在所谓的世俗条框里像只困在牢笼里的野生动物执拗且刻板地进行着环形踱步动作,想不通也走不出去,这半年多的时间里,他们无微不至的照顾与无数次的蜜意柔情,她都切切实实地接受着,她实在心软,做不到不正面回应他们浓烈的情感。
正视自己的情感让她如释重负,啊——原来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
自她眼睛恢复后最喜欢的就是趴在宗鹤身上玩他留长的头发,因她一句闲聊时无意间说到她喜欢宗鹤某部电影里的齐腰长发造型,觉得非常艳丽又具有魅力,宗鹤便放到了心上,从微长碎发留到半长狼尾。
宗鹤就这样脉脉地注视着beta,她浅藕色的指尖勾着他黑色的发梢转啊转,突然女人撑起身吻了吻alpha的嘴角,“好无聊哦。”
“那要不扶你下床走走?”于是宗鹤托着beta的腰,beta之前一直卧病在床,穿的又是宽松的睡衣,人往前一倾,大圆领敞开个大口,宗鹤本就一直低头留意着她的神情,alpha比她高出好一大截,眼睛稍稍一瞥,只见那白花花的乳肉摇啊晃的,他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宫希文自己也被胸前乳肉摇得受不了,她原来的胸围也不过是A而已,就算是蹦蹦跳跳也不会有摇晃坠荡的感觉,可她刚刚瞅了眼自己的奶子,直接吓晕奶了,那高高隆起的圆鼓鼓的胸乳,以最直观的感觉起码得有D。
咔嚓的一声门锁响起,苏绍礼处理完邮件第一时间来询问宗鹤beta的身体如何,看到的是宗鹤极其亲密地、恨不得抱着beta让她踩在他脚背上的亲昵姿态,苏绍礼刹那间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意想不到的举动——他近乎不假思索地把宫希文抱进自己怀里,直接进了浴室,锁上门,把beta压在门后像是宣泄自己不满的情绪那般发了狠地吻她,搅得宫希文舌根都发着酸,缕缕口涎不可自控地下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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