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希文跟吞了哑弹似的。
原主不依不饶地诉说着,面前的男人沉稳依旧,连个正眼都不曾给过。
宫希文透过意识空间看着原主一次又一次放低姿态的哀求,不知怎的,她的心脏有些许的痛楚,如镜面般平静的汪海,因原主的牵动,泛起久久无法平静的清晰波纹。
就像以一个上帝角度,看着自己的轨迹,掌握了凡尘命数,却不能干涉其中,直至凋零。
玄关方向传来皮鞋擦着地砖的声音,宗鹤换上了一身得体西装,内里衬衫半解,露出一条项链,是一枚卡地亚玫瑰金男款镶钻对戒,贴在白皙胸骨上,指尖夹了根细烟,散漫地走向原主,身后跟着一个壮硕如牛的黑人保镖。
原主的欣喜之情被苏绍礼的漠视消磨得所剩无几,宗鹤的出现也没能让她提起一丝欣忭,相反的原主心底升起一股怪异的惊悸,面前的宗鹤明明是最熟悉之人,可他离自己越近,心底的警钟敲得越是紧密。
原主战战兢兢地往后退,腿肚贴上了沙发,跌进沙发里,她仰起头,阴影压上头顶,殷红的火点马上就要就要落下,原主承受不住这种压力又逃避回了意识空间,宫希文再次被强硬地搬出来顶替,眼神瞬间切换,那一眼被淡然注视着的苏绍礼瞧见了,他什么都没动作,牵去一瞬的视线有回到屏幕上。
宫希文还未作出反应,被人扼住了下颌,反射性地闭上眼睛,左眼眼皮灼烧剧痛,宗鹤像是要把宫希文的眼球在眼眶里摁压爆裂的力度对她实行着酷刑。
“臭婊子,你他妈不就是想让我操你嘛!”这该死的畸形beta一次又一次碍眼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吐弃的下等生物就应该消失才对。
宗鹤的恣睢戾气全然显现在脸上,浓密眼睫在下眼睫落下一片阴晦投影,转头对身后的黑人保镖说:“After you rape her, I'll give you 50000 dollars.”
“啊——!!!你他妈!!!”
这人是真的想杀了自己!
她还不想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她还跟白雁瓷约好了以后要当她的化妆师。拧着一口气,瞋目呲牙,因为强烈的疼痛赤红了眼,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气力,猛地一脚踹断了宗鹤的腓骨。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宗鹤清晰地听到沉闷的骨裂声自自己的身体里炸开,疼痛使得他松开了桎梏她的手,锋利的眉毛紧紧地蹙起,给保镖打了个眼色。
于是粗壮男人揪着宫希文的头发,把她从沙发里整个提起来,一拳痛殴在宫希文小腹,像对待一件破烂玩具那样甩到地上,又暴力撕开她的裤子,碎片似的破布皱巴巴的被扔一旁。
宫希文全身痛到麻木,眼里全是泪,眼神涣散,耳畔嗡鸣作响,身体承受不住这般折辱,颤巍巍地蜷缩起来,把痛得发辣的头埋进光裸的腿里,捂着绞痛的小腹,抽噎不止。
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究竟是为什么……
“卧槽我腿被这婊子踹断了,绍礼帮我把烟拿来!”宗鹤朝着苏绍礼吼道。
保镖粗糙的手抓着宫希文的手禁锢着,一手卡着她的腿根,像是磨砂纸糙着水磨豆腐,没有任何润滑,直挺挺地捅进来,从中间一点一点地、钝生生地撕扯开来,血液淌着腿流到洁白无瑕的地砖上,汇成一汪血红的水潭。
保镖的肉根在干涩的甬道里横冲直撞地戳刺,发出粗鲁的哼哧声,宫希文觉得自己痛得要死了,竟是连多余的力气都没有去挣扎反抗,无助地承受着所有的侵犯。
她的头发又被粗暴地拽起,几根头发被扯断,慢慢飘落,痛到极致已经不会再痛了,仿佛丧失了痛觉这种感官,睁开眼睛,只有右眼的视觉是正常的,左眼一点都看不到了。
宗鹤忍着痛,点了一支又一支的烟,猩红的火点,密集的落在宫希文后颈上的腺体上,伴随着肉被烤焦的气味弥漫在房间里。
宗鹤报复性的在宫希文后颈上烫了整整20个烟疤。
苏绍礼双手插兜,一副事不关己的淡然超脱,轻飘地看着宗鹤的作为,没有半点要制止的意思,鼻翼翕动,似是嫌弃这股焦臭,轻轻哼了声,“快点,我送你去医院。”
“烦死了,我的行程都被这婊子拖累了。啧。”
苏绍礼把宗鹤扶起来,宗鹤俊秀的五官被疼痛扯得扭曲,蓦地眼底闪过一丝歹毒,嘴角勾起狠厉的笑,拉开裤子拉链,那根物件对准了宫希文的左眼伤口,一泡尿液浇淋。
微黄带着热度的水柱打着皮肤溅射开来,顺着面部的起伏流淌。
一泡尿液彻彻底底的将宫希文作为人的最后一点尊严都击碎在地,化作齑粉。
那两人走了,对于宫希文的侵犯却还在继续,她想不管不顾地直接死在这个地方,下体传来的钝痛又把她从浑浑噩噩的噩梦里拽了出来,清晰的告诉着她,她的一生都是在地狱中淌血而行。
直到最后她是光裸着被保镖塞进黑色袋子里搬出了酒店,在暗夜里扔在酒店后方的垃圾厂里收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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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奸预警
第6章 阒然
病房里很安静,浅色的窗帘被吹进来的秋风掀起一角,有些冷搜,白雁瓷怕吹伤了还处于昏迷的宫希文,放轻了脚步把窗关小了些,脸上的担忧之色凝重,宫希文的情况不容乐观,左眼遭受暴力与烫伤完全失明、腺体破坏、阴道两级撕裂,后者手术已经做好只需要留院观察一周就好,麻烦的是前两者,角膜源稀缺,不是一时就能安排上的,腺体损坏更是不可逆的伤害,引起抵抗力与免疫力的下降。
白雁瓷心疼地摩挲宫希文苍白如纸的面庞,她怪自己为什么连问都不问清楚就让社交圈只有她跟Landry的宫希文去做些什么,她偏偏落了宫希文身体还有原来这个世界的‘宫希文’也可控制身体去做事。
麻药的效果还没过,宫希文是在下午才清醒的。
嘴里的苦涩似是蔓延至了整个五脏六腑,她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昏迷前一片烟蒂的地砖上。之后,她的意识回到识海里见到缩在角落蜷缩成一团,带着哭腔不住道歉的原主。
宫希文站在她的面前,没有低头去看她,目视空无的空间,像是腻烦了她的道歉,冷冷开口:“该哭的人是我吧,你哭什么,哭你的宗鹤被我踹骨折了?”
“没有我不是…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那你逃什么,为什么要我要替你承担后果。”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虚无缥缈的道歉听多了只是途添怒火,宫希文走到另一个角落空洞地蹲下。
稍一动作就牵扯着私处的伤口,倒吸气的声音让病房里的两人注意到了她。
Landry先一步稳住她,“你别动,刚做好手术,我叫护士过来。”
Landry抱着宫希文的上半身,白雁瓷给她调整了一下枕头的位置好让她躺着舒服些。
宫希文刚醒,身体还很虚弱,开口时声音沙哑无力,“谢谢,你们怎么找到我的?”
昨晚白雁瓷打电话确认宫希文第二天的化妆课来不来,打了好几通都没人接,担心她会出什么事就去她家找她,寻而无果后拖朋友打听才知道今天有一场宗鹤的群内粉丝见面会,又要到了地址,驱车赶到酒店调取监控,偏偏有关于宗鹤的入住信息全部被删除了个干净,一点蛛丝马迹都没留下,最后没得法,Landry跟白雁瓷两人在酒店周围寻找宫希文,寻着手机铃声才在脏乱的垃圾场里找到了她。
送进医院顺便做了个采样,对方是个极度狡狯谨慎的人,竟是连一根男性毛发都采不到,把宫希文装进黑袋里前做了彻底的清理。
“文文,你还记得对你实行暴行的人是谁吗?是宗鹤吗?”
宫希文反应迟缓,一句话要从头梳理一遍才知道什么意思,摇摇头:“不是他,但是是他教唆保镖来……烫伤是他弄的。”强奸这个词,太不耻,她不想再提。
“我知道这很痛苦,你还记得那个保镖长什么样吗?”
宫希文摇摇头,太模糊了,她只记得是个很壮硕的黑人。
Landry面色阴沉,“宗家背景太硬,我家还跟他们有商务往来,保镖还谨慎到抹掉所有证据……这下难办了——”
“奈何不了宗鹤还抓不到区区保镖了不成!”白雁瓷愤恨说道。
宫希文耳膜一胀,嗡的一下,眼泪也跟着掉落,不争气地别过头蹭掉泪痕。
白雁瓷轻柔地抚摸她的手,音色柔和,“文文你不用担心工作,我跟店长打好招呼了,你好好养伤,一切都交给我和Landry就好,我们会陪着你的。”
白雁瓷越是温柔,宫希文眼泪越是不争气,时乖运蹇的人生,突然出现两个极好的人让她依靠,是落水人以此存活的浮木,那点足以让她铭记一生的温暖。
与此同时的某家私人医院内,宗鹤打了石膏,alpha的恢复能力强悍,最多7个星期就可以拆石膏自由行走,宗鹤躺床上一想到接下来的一个半月都要拖着条腿走就来气,骂骂咧咧个不停。
“喝水吧。”梦倩身着米白羊毛连衣裙,温婉可人,含着笑把水杯提给他。
茶水有些许烫口,宗鹤茗了口,“还是梦倩对我好,你呢!”对着坐在沙发椅上的人指指点点。
苏绍礼不紧不慢看着文件,眼皮都没抬一下,“是我送你来医院的。”
宗鹤哑语,又怪起那个畸形beta起来,越说越难听,然而病房里一个女Omega和男alpha都没任何表态,像是习以为常了一般。
忽而一股粉质感浓烈的甜腻鸢尾花响袭来,梦倩脸上泛起异样的潮红。苏绍礼长腿一迈,识趣地出了去。
柔弱潮湿的鸢尾勾缠着金属玫瑰,梦倩卷了卷裙子,攀上病床,小心翼翼地跨坐在男人身上。
梦倩长着一张清纯的脸,手往后一勾,把薄如蝉翼的奶罩扯出来,下身隔着布料蹭着,眼角泛红,沉醉般漏出一丝丝隐忍的甜腻呻吟。
此般反差最是叫宗鹤欲望翻涌,他手指滑进裙子里,撩起梦倩贴在臀肉已经被淫水浸得濡湿的蕾丝内裤,滑得腻手,别到一旁,勒着两瓣肥厚唇肉紧紧地向中间拢,指尖剐蹭着汁液,刺开情动的小口子,细密的水液便淅淅沥沥地从肉缝里泄出来,汇湿了满手。
宗鹤把手拿了出来,在灯光下,反射着闪闪水光,梦倩低头含住他的手指,细细地吮吸。
裙摆堪堪遮住了梦倩凝白细指扶着的狰狞可怖的性器,梦倩抬起臀,把自己的流水的花谷往那处凑,像是在挑战男人的耐心,梦倩心情极佳的听着愈发急促的粗喘声,又轻又妩媚的笑着。
Alpha哪受得了这般的挑拨,扶着她盈盈一握的腰,兀地腰,涨得如女人手腕般粗的猩红龟头撵开红肉瓣,尽根顶了进去。
“呃——”Omega受不了身体一下子被填满,急促地叫了一声。
“叫你招惹我,这是惩罚。”宗鹤嗓音压着浓重的情欲,显得低哑无比。
尽管alpha腿脚不便,也不妨碍压制柔柔弱弱的Omega。
病房里的情事浓烈蒸腾,梦倩没有因为这是医院而收敛着些,似是勾引人一般。在门房外的苏绍礼听到门内女人时而婉转时而急促的呻吟声,他的眸底渐渐晦暗,额头青筋浮现。
梦倩脸上的潮红还没下来,宗鹤射在她体内的精液也没导出来,汪在小小的生殖腔里,整个人从里到外渗透出醉人的红酒玫瑰味,她把蕾丝牵了回去,捋了捋羊毛裙,打开了房门。苏绍礼双手环在胸前,面色阴沉地睨着她,梦倩腼腆笑了笑,拘束地挺了挺胸膛,隐隐映出两点凸起,苏绍礼危险地双眼微眯。
弯下身,贴近了女人耳畔,轻声有毫无感情起伏地说:“跟我来。”
只为头面人物服务的私人医院人很稀少,环境优雅别致,苏绍礼把她约到一处绿化旁,冷声提醒,“既然你选择回到他身边,就别给我耍花样。”
梦倩后背一寒,笑容愈是完美无瑕,“苏大少这是何意,梦倩听不明白。”
苏绍礼睨着她,俄而开口,“宗鹤忙着演出训练,你的空窗期是几时。”
端着的梦倩瞬间垮下来,手指绞紧。
苏绍礼擦着她的肩走过,“区区保姆之女。”
绞紧的手用力得发白,像是要把皮肤都戳破,双肩发颤,目露憎恶,即使她是稀有的Omega,却依然无法摆脱令她感到羞辱的保姆之女的头衔。
生于祖上三代是beta的梦倩竟是在九岁时分化成了Omega,本以为可以过上不一样的人生,可以被alpha宠爱呵护,可她没想到Omega与alpha竟还要三六九等分,拥有三种复合气味的信息素为最顶级,而她恰恰是只有一种气味信息素的末等Omega。
由于母亲是在宗家当保姆,一直被母亲带在身边照顾的关系,她也算是从小跟宗鹤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宗鹤是天之骄子,从幼年时就极度厌恶对他阿谀献媚的人和平庸无比的beta,她便在他身边扮演着单纯无害的形象。
乖巧、懂事,只要能博得他们的喜爱,那梦倩就会一直扮演下去。宗鹤的母亲是个心慈面善的外国女性Omega,面对听话懂事的梦倩,喜爱非常,给她买了许许多多的名贵衣衫,有宗鹤的场所,女人必定也会带上她,给她盛装打扮一番,就仿佛她也出生名流一般。
因为她是Omega,容貌愈发出挑,惹人怜爱,更是一个会利用自己是Omega的优势,得到了许多她物质上所缺少的东西。
梦倩埋怨她的母亲的,母亲是个爱撒娇的娇妻,可梦倩没从她身上学到美好的东西,她只学会了抢,小时候争夺父亲为乐,甚至在根本不懂爱情为何物的年纪就擅自把这种美好的情感扭曲成了一种强烈的胜负欲。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心实意的喜欢宗鹤,只是恰巧宗鹤是家世显赫的顶级alpha,所以她才喜欢,扮演对方喜爱的样子,就能得到她想要的东西。
她抢赢了生育她的母亲,抢赢了明明是最该受到歧视的畸形beta却家境优裕的宫希文,她抢赢了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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