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爱不爱的有那么重要吗。
能以此为捷径来满足自己的欲望,不就可以了吗。
两周后的某个午后,宗鹤已经投身进了编曲写词编舞的工作中,骨折的这一个半月他有充分的时间去准备完善他的舞台,梦倩照例跟一位公子哥在一家私密性极好的茶餐厅的包厢里喝着下午茶。
梦倩的内心早已扭曲得千疮百孔,看着被自己亲手扒下跌落泥潭的宫希文,梦倩打从心里萌出一阵快意爽感,得知先前嫉妒的对象被人强奸后更是得到了一种近乎变态的满足。
视线落到对面的一家首饰品店里,梦倩突然顿住。
她看到宫希文提着那家店的礼品袋走出来,神情放松,嘴角勾起一抹期盼的喜悦笑意。像根刺一样深深地扎进梦倩眼里,手指捏紧了点心盘。
她搞不懂,为什么都遭到如此境遇了还能站起来,宫希文挺直的腰杆令她厌恶,为什么她不肯乖乖地就此消失……
认真生活的宫希文耀眼得仿佛还是曾经拥有一切的样子,让她想起从前在暗处觊觎她时那种不甘与怨恨。
为什么宫希文还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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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仗着没人看为所欲为
第7章 橡皮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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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狗作者没钱约图只能自己上了,就离谱啊全按照自己的审美画,全画ooc了,要死嘞,宗鹤这么端着是因为他可会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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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药物迷晕的宫希文从昏昏沉沉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粗粝的石子搁着皮肤十分的不舒服,动了动身体才发现自己的手被麻绳绑在身后,脚也被捆着。空气中满是尘埃与潮湿的苔藓气味,宫希文透过薄弱的日光环顾四周,杂草丛生,几个橡胶桶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和一张全新的显得格格不入的木桌,窗户玻璃全风化碎裂了,破败的荒废气息扑面而来,看样子是一所荒废了很久的破旧工厂。
脑子还有一点混沌,她心里特别的不爽的,瞬间质变成了一股愤怒。
同事问她周四晚上去不去赚外快,一家私人餐厅缺人手,她当然乐意至极,结果她端菜进去的时候里面那人竟然是宗鹤、苏绍礼还有一个看着有些面熟却怎么也回想不起来的女生。
然后宗鹤叫宫希文给他倒茶,宗鹤端起一道热汤就往宫希文头上扣。
宫希文慌忙捂着脑袋,热汤温度较高烫的头皮生痛,“母狗贱货臭婊子”她又听到来自宗鹤的辱骂。
苏绍礼的冷眼旁观,女生的捂嘴遮掩,无一不在昭示着她此刻的狼狈丑态。
夺门而出在卫生间冲了好一会儿,等痛感降下来后抓起手边的香皂打泡冲洗,宫希文也不打算干了,斗不过权贵,只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换好衣服就走了,可不曾想回家路上被人从后面捂住口鼻。
宫希文一想到宗鹤那副嘴脸就鬼火直冒,原主经过这一系列的事也终于认清现实,不再对那俩alpha有任何期望了,在宫希文还处于昏迷的时候加速身体的修复。
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把绳子割开,绳子绑得很牢固,动一下都感觉像是要把皮肉给刮下来。
宫希文想在一片荒芜中找寻着尖利的东西,最后发现只有白漆脱落露出红砖的墙角,离了几米远的距离,一点一点地朝墙角蠕动
片刻后眼看着就要到了,宫希文听到一连串的脚步声。
四个男人架着摄像仪器进了来,其中一个男人二话不说领着宫希文的衣领,把人摔到木桌上,从侧腰抽出一把7寸长的瑞士军刀,三两下割断了捆在她身上的绳子,利落地撕扯开她的外套和裤子。
这他妈的又是强奸呗!宫希文因为好奇跟着室友学过一段时间的泰拳,对力量的掌控还算得心应手,暴起一脚蹬上那男人的卵蛋,随之男人捂着裆发出猪嗥一般的惨叫。
“哟,脾气还挺野哈。”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玩味的说道,对两旁的男人打了个眼色,紧接着那俩男人制住了挣扎扭动的宫希文,用力地压制在木桌上,宫希文余光瞥到尖嘴猴腮男人拿出一支针管走向她,随后狠狠地扎向自己的脖子。
“你们干什么!这什么东西!”宫希文清晰的感到液体被注射进身体里时的那一瞬间异物感,理智的保险丝完全熔断,像是被困在铁笼里的野兽,嘶声喊叫。
一股粗粝的眩晕感袭上大脑,四肢渐渐无力泛着软,心跳不正常地加速,产生迷幻之感,仿佛置身不真实云端飘忽悬空感,忽冷忽冷的,表情平复下来,变得空洞无神。
几个男人瞧着她的神态,露出淫邪的笑来。
被踢了下体的男人还捂着裆,龇牙咧嘴地叫骂道:“臭婊子,看老子操不死你。”
“记得戴套。”一男人嬉笑提醒。
那男人呸了声,“戴套没感觉!”
宫希文什么都感觉不到,一切太不真实了……
她被扒光了衣服,敞开了腿换了一个又一个男人。光裸的身上、脸上、嘴里挂满了污秽的精液。
破败的废弃工厂里充斥着摄像机匀速的快门声,镜头怼到宫希文的眼前,她也反应迟钝,眼神无法聚焦,空洞地不知道落哪儿,没一会儿眼睛又往上一翻。尖嘴猴腮男人看时间差不多了又给她注射了一针纯度高达99%的冰毒,能够百分百染上毒瘾的计量。
宫希文睁开眼睛,没一会儿又眯阖上,反复几次又陷入无穷无尽的迷幻之中。男人的污言秽语,宫希文听见了,但不知道做出什么反应,只是机械地回应着他们的话语,脑子陷入一团浆糊之中,也分辨不出对错来。
吸high了的反应。
摄像机里的画面停留在她满是污秽白浊的脸上。
关闭了录像,一男人拍了拍宫希文的脸颊,她懵懵懂懂地睁开浑浊双眼,痴痴呆呆地望向他。
“?咋回事?”
“她第一次打注射型毒品,正常现象。”
先前被踢档的男人抽出军刀,阴毒一笑:“那正好让我来给她清醒清醒。”
似是刻意折磨一般,刀刃贴着发紧的皮肤,慢且缓地挑断了她右手手筋,过程中女人没一点反应,男人直称奇怪,顺带着割断了她双腿的跟腱,摆在桌子上的女人也依然毫无反应,若不是她胸口急促起伏着,他都要以为这人是不是被玩死了。
“她这是没有痛觉?”
“那不挺好嘛,这才够真,就跟成瘾了吸毒做爱一模一样,瞧那意乱迷情的表情,啧啧,多生动。”
“你说这娘们儿怎么惹那疯婆娘了,出这么毒的方式搞人家,再说了梦倩那死女人都不知道傍了多少大款了,有必要这么搞她么。”
“就他妈你废话!钱到手不就行了。”
“不是……就把她扔这里不管了?血流成这样死了怎么办?”
“死就死了管你屁事。”
几个男人收拾好仪器便离开了,汽车引擎的声音越来越远,再次归为死寂,夜风刮过厂房传来鬼哭狼嚎的渗人声响,宫希文未着寸缕的摔到地上,原主屏蔽了身体的痛觉,可秋季的夜晚寒冷,宫希文双腿尽废,双肩蹭着地,摇摇晃晃地挪到墙角蜷缩成球。
月光凄迷,冷幽的照在不住发抖蒙着一层灰土的冷白身躯上。
那些男人说的话,宫希文没听清,可她身体里的原主捋清了前后因果,顿时胆寒,家里公司突然破产、父亲自杀,一切都是被人设计好的。
宫希文伤得太深,跟腱、手筋全断了,原主之所以能够轻而易举地修复身体受到的创伤,全部都是透支了这具身躯的生命力来达到的。左眼的不治而愈,刀伤的瞬间愈合,都是透支了身体的命数去做到的,可这具身体的情况每况愈下,已经没有能力再去愈合如此重程度的创伤了,原主只能减少血液的流失。
时间慢慢流逝,宫希文现在的状况极其不好,浑身抽搐,甚至因为戒断反应嘴角溢出了白沫,原主屏蔽了痛觉神经的关系,宫希文感觉不到疼痛,可是她难受至极,身体仿佛架在火上烤,有数以万计的虫蚁在骨头上啃咬着般离奇的刺痒,只有左手还能动弹,大力地抠挖右臂,像是要把皮肤生生撕烂下来,没一会儿的功夫满手的猩红。
一向遇事懦怯逃避的原主这次夺过了身体的控制权,她静静地感受着蚀骨的刺痒与天旋的眩晕感,无动于衷。
她从一开始就错了,她不应该把宫希文拉过来,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
夜色越来越深,似乎是下起了雨,温度骤降,土腥气浓厚,就当宫希文因为失血而意识迷糊的时候,那个尖嘴猴腮男人却又再次折返回来,他身后跟着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宫希文倒在地上,视线是倾斜的,原主透过双眼看到来人,就像是看到死神来索她命来了。
男人没管地上的女人是否还能听清,一边抬起她,自顾自说道:“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倒霉,这一切都是梦倩的安排,我让那俩医生给你简单止下血,如果你还活着,以后就离她远些,如果死了,真要有鬼神就向她索命去吧,可千万别来找我啊,你的肾能帮我还掉点钱,反正你现在也生不生死不死的,可别浪费了不是?”
原主反抗不了,一支麻药打下,彻底的昏迷过去了。
就在当天清晨7点,从私人大学的各个学生群流传而出的部分不堪入目的照片被登上微博热搜,直至中午势头越演欲裂挤进了热搜前10,乘胜追击某知名度较高的营销号放出了更多的某落魄千金吸毒群p的不雅照片,更是放出一段10秒的短视频,尺度大到不得不把除了人脸其他部分全部打码才能过审的程度,称视屏全长5分钟,无码,放在外网,博了更多的眼球。
宗鹤更是火上浇油子虚乌有的捏造转发营销号的那条微博说这个畸形beta是跟自己同校校友,曾经还跟踪性骚扰过他好几次,因为她是女生又是校友他都没计较,结果,呵/呕吐。
宗鹤是坐拥9000万粉丝的人,才几秒评论过万,甚至有人已经人肉到了宫希文的家的地址,说要组团去放火,一瞬间宫希文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而苏绍礼也点赞了他的转发。
宫希文醒来的时候还有些懵,入目的是熟悉无比的天花板,白得让她觉得刺眼,带着呼吸机,鼻息微弱,身体沉重,一点都动弹不得。
白雁瓷和Landry站到病床旁,宫希文对上白雁瓷的视线,眉眼弯了弯,就像平时那样。白雁瓷鼻腔一下子发酸,眼泪扑簌簌往下掉,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去触碰宫希文的指尖。
“对不起……对不起……”
宫希文眨了眨眼睛,她不明白白雁瓷为什么要跟她道歉,明明又是他们救了自己啊。
喉咙又痛又干,宫希文拼命挤出三个字后,精神不济,合上眼睛昏睡了过去,她没看见白雁瓷饱含歉意的泪水连成了线。
周四周五那两天白雁瓷因为发情期都跟Landry在床上度过,宫希文向来是个守时的人,就算临时有事不能来也会提前发消息给她,可是周六的化妆课她并没有来,打手机也没有接,白雁瓷在那边干着急,Landry去车库提车途中无意间刷到一条令他感到荒诞无稽的消息。
白雁瓷看了后气愤到说不出话,喉咙里打着咕噜。她从那些不堪的照片中分析宫希文应该是在破旧的厂房或者化学工厂等地方,他们怕警方也在搜寻宫希文的下落,只能自己去找,Landry叫他的手下帮忙,一共30多人,搜寻本市数百个废气厂房,足足花了近两天的时间才在与另一个城市交界地区的一所小厂房里找到泡在橡皮桶里的宫希文。
腹侧、右手手腕、双脚脚腕的刀口都被泡得红肿不堪。
送到医院已经因为三天未进食和失血过多而陷入昏迷。
如果不是发情期……如果那件事后她能以更强硬的态度把宫希文留在自己家,根本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明明有很多可能性能被她阻止,可是她选择了尊重宫希文的意愿,如果她能强势些……她责怪自己的软弱,是她没能保护好孤身一人的宫希文。
白雁瓷摩挲宫希文苍白的指尖,不会再让宫希文离开自己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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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角色别骂我,进度推很快,打算10章以内把上半部分结束掉,上一章已经补好啦
第8章 爬山
宫希文在ICU里待了半个多月才转的普通病房,时不时发作的毒瘾就像是颗定时炸弹让宫希文痛不欲生,做出了许多伤害自身的行为,护工熟练地给她上了束缚带后又让医生给她打了镇定剂。
理论上一个从不吸毒的正常人突然被注入高纯度的冰毒,身体是绝对承受不住的,最后的结果无一例外——死亡,偏偏宫希文活了下来。原主确信这具身体的生命力已经消耗殆尽无法再次修复创伤,她是从什么时候意识到的呢——本该在第一针注射进身体的时候就该死亡的……
由于手脚筋断裂时间较长,送至医院救治时断端出现明显萎缩,虽说已经重新接上,但就算后续的修复期完好,也已经对日常生活造成严重影响。无法长期行走、无法提重物,又被挖走了一颗肾不能干重活,接连不断地非人道遭遇更是让宫希文的心理彻底崩塌,害怕见到生人,对周围过分的警惕,一丝异响就能让浅眠的宫希文如惊弓之鸟。却又对尖锐物品有着异常强烈的渴望,白雁瓷发现后收了病房内所有的易碎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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