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丧的趴在桌上,小声:“本来想买限量款游戏周边的,还有那时候马上就要上的芒果味生巧…以后放学的零食…啊,好难受…不要让我想起来…那个周边到现在都没有二手货……”
景光哭笑不得的看着我,手指伸过来轻轻点了一下摄像头,“要打起精神哦。”
鼓起脸:“不——要——”
手指贴过去也戳戳摄像头,“说起放学……”
嗯……
“怎么了?”
“昨天不是问了光和同学相处的好不好之类的吗…”手指下移,一下一下戳着屏幕上景光的脸,“有参加过同学会吗?”
“嗯,大学的时候有过,高中的。”景光眨眼,“是国中还是高中的?”
“高中的,昨天收到班长发的消息,好像是副班长…嗯…中…”努力回想名字,“中岛同学?他组织的…是去杯户那边一家新开的咖啡厅。”
“是中村哦。”
“啊,记错了…为什么光知道?”茫然。
景光眼神一飘,摸摸鼻子似乎很心虚的样子。
“…难道是偷看过聊天记录什么的?”奇怪地看着他,“我和中村同学又不熟…Line联系人也是高三文化节的时候要讨论事情才加的…后来没有说过话,高中毕业后也没见过啊……”
看着屏幕里恋人努力思考的样子,景光又摸了摸鼻尖。
……佑未高中快毕业那几天偷偷拿走她的书包把里面夹着的情书全销毁,检查手机的时候拒绝那个中村同学的告白然后删除记录的事…果然还是保密吧……
“是什么时候?”景光问。
唔。
“是后天晚上,我准备拒绝啦,”把最后几口焗饭吃掉,喝了口牛奶,“后天约好了大家一起去赏花吧?晚上肯定也一起吃饭…比起同学会期待一百倍的感觉、而且除了班长和其他几个女同学以外都不是很熟。”
班长是比较大和抚子的人,是前桌,所以渐渐熟了。几个女生是家政课的组员…
“我记得婚礼请柬好像写到过高中…邀请那个班长了?”
“嗯,还有三个同学。”点头,“班长也是想马上就要结婚了估计很忙,就单独问了吧。”
“这样啊……”景光笑,“那就拒绝了?既然熟悉的几个同学都能见到。”
“光,同学会是怎么样的?”好奇。
他摸摸下巴,“嗯…就是长大了几岁的同学们聚在一起,是可以喝酒抽烟的年龄,稍微有了些自己是成年人的认识,一大帮人坐在咖啡厅或者酒店包厢里聚餐,互相谈论近况,回忆当年,到了晚上还要去卡拉OK……这样?”
…诶。
“有点无聊的感觉…”
景光好像想到了什么,皱了下眉:“果然还是不去了吧?可能会被灌酒…啤酒。”
啊,那个苦苦的啤酒。
想起偶尔从景光那边喝到一口的啤酒,坚定:“不去了。……光被灌过?”
“没有灌啦,被灌的是Zero。”景光摆手,好像想起了什么,“还好没喝的很醉,不然就打起来了啊……”
不过扶他回宿舍的时候又听了好几遍和医生小姐的回忆,还必须附和他……嗯。
第二天醒酒后还会闹别扭。
相比之下佑未酒量很小但喝醉后很乖,还很粘人……不能让别人看到呢。
突然感觉脑后一凉。
茫然地摸摸自己的脑后,看到时间:“已经快到时间了…光,那我挂了哦。”
“嗯。”
“工作加油。”
“晚饭我会做的,佑未好好休息吧。”
唔。
“已、已经好多了啦!”红着脸,“我会做的!”
没等景光说什么马上按下挂断键。
……晚上烧什么呢?
开始纠结。
已经变成人生的难题之一了。
作者有话说:
#没出场但存在感极高的零:阿嚏!
#超长章——本来想拆成两章的,但想想算了。
#这章可以配合合集开头的短篇花瓣一起看~长篇本来是想写佑未单干的,但写着写着就团宠了,当然团宠写的很开心,希望佑未能得到更多的爱。短篇的情节更符合一开始的构思。嗯,短篇就是发现团宠后重新写的。一边写一边哭orz
#以佑未的角度和部分景光的角度回顾“绑架事件”,真的和哈尔一样了,为了曾经偶然见到的苏菲等待着终于在小巷里相遇。佑未也一直等待着“绑架”景光的这一天QuQ
#猜猜矿石是什么
#装在大纸箱里的战损景光大猫猫和扒着纸箱看他的佑未小猫猫w
#偷偷销毁情书什么的,成年人的矜持冷静呢(指指点点
#提及人物与案件:绑架景光事件-地铁跟踪-背叛的舞台回忆,矿石,和成实一起偷偷干大事-月影岛相关
第96章 96
咚。
银质飞镖钉在资料墙中央贴着的一本黑色笔记本的照片上,尾端的镖翼颤动着,墙壁上方的声控灯随着声音暗下。
脚踩着扶手椅的边沿,看腿上只写了一页都不到的报告,慢吞吞的又从扶手暗格里摸出一个飞镖,移到左手,抛出去。
咚。
声控灯开启,照亮布满了各种飞镖孔洞和刀痕的墙壁,还有上面的照片和文件资料。
飞镖钉在右边一张文件中画着的黑色“X”中心,从那张文件延伸出去的代表关联的红线微微颤了一下。
X,月影岛事件,心斋桥抓到的药贩子…
目光在代表X案件的几张资料和照片上转了一圈,看着最靠近中心的白纸,从白纸处连出去的线钉在了账本上。
抓抓头发,把旁边椅子上摆着的一叠泛黄的乐谱拿起来,播放着白噪音的手机从乐谱上滑下去,掉在椅面边缘。
啊。
伸手想把马上就要滑下去的手机抓回来,扑了个空。
…唔。
下意识闭上眼睛缩了下脖子,但没听到手机掉在地上的闷响。
“在写报告?”温柔的声音响起的同时,头顶被轻轻摸了摸。
“光?”睁开眼看他,茫然地接过手机看了眼时间,愣住,“啊!已经七点了…”
晚饭还没烧!
景光把身上的灰蓝色西装外套脱下来摆在椅背上,轻轻按住我的肩膀,坐了下来:“饭已经煮上了。那是长野县搜查一课的几位警察的照片吧?”
唔?
看了眼右边几张十二年前的照片,是今天从博士家拿过来的,点头:“光认识吗?”
“小时候去本部录笔录的时候见到过其中两个,十二年前去的那次就没看到了。”景光从扶手暗格里拿出一个飞镖查看着,“是和那个X有关吗?”
“嗯。”点头,“是一个叫做啄木鸟会的组织。啄木鸟和X,会想到什么?”
他摸摸下巴,“啄木鸟的脚印就是X的样子,所以用X作为组织的代号?X在英文字母里是第二十四个字母,罗马数字里代表10,数学里通常是未知数的意思,还可以表示目标……这个飞镖…”
“唔?”看了眼景光拇指按着的飞镖尾端的圆形暗纹,眨眼,“是Scotch的老东家的家徽哦。”
一个小小的,刻着乌鸦标志的家徽。
景光露出无奈的表情:“所以为什么…”
“以前从乌丸家的老房子里拿的。”拿起暗格里剩下的那把小刀指指尾端的乌鸦家徽,“嗯…顺便还拿走了他一整个房子的遗产。稍微有点小孩子的恶作剧的感觉吧。”
“…小孩子的恶作剧?”他茫然。
“'用你的钱把你打败'…这样?”把小刀放回暗格里,“妈妈留给我的钱虽然也很多,但不足以支撑整个组织摧毁计划,毕竟国外还有一堆他们的产业…就把乌丸家的遗产拿来用了。嘛,大部分都陆陆续续捐掉了,剩下的也全都交给管理官…不说这个啦。”
“刚才说X是英文数字里第24个字母,那24和武田信玄呢?”接过景光手里的飞镖放进暗格里,关上。
“那就是武田二十四将吧?”他轻轻勾住我的手指,“那个啄木鸟组织是看人名邀请入会的?所以大和先生也说他被叫去询问过。和山本勘助的读音很像。”
“是的。从上到下是原搜查一课竹田组组长竹田繁警部。”指着最右侧的一列照片介绍,“同组的鹿野晶次警部补,原姓土屋。以及同组的三枝守警部…”
看着被自己放在另一边的一张画着两个方框的纸,停顿了一下,“这三个人就是啄木鸟会的成员。”
手肘撑着扶手,手指交叉,继续说:“他们私吞搜查时缴获的枪支,以X的名义倒卖。如果不阻止的话会导致九年前和半年前的两起事件…还有一起复仇的连环杀人案。”
“但…”双手合十,轻轻吸了口气,用轻快的语气说出结论,“在伟大的优作叔叔的帮助下提前揭发,后面的事都不会发生了,皆大欢喜。”
“那个叫油川的警察和后来的事情有关吧?”景光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问。
……唔。
侧头看着景光的手指,手伸过去,用小拇指勾住他的,小声:“约好的哦。”
我的事情都不会和别人说的。
“嗯,约好的。”景光也用力勾住我的手指。
“和哥哥他们有关也不会说?”看着景光。
他弯起眉眼,贴过来吻上嘴唇,“不会说的。”
“只是梦到了而已…”小声嘟囔,“不一定是真的哦。”
“嗯。”
在嘴唇上轻咬,蹭了一会儿。
在分开的时候贴过去靠进景光怀里,看着X事件中那两张空白的纸:“九年前的事件是…有一名嗑药的男子拿着枪在街上乱射,当时大概是大学的油川先生和妹妹刚好在场…妹妹被……然后那个乱射的男子也被赶到的竹田组击毙。大和先生,当时是竹田组的一员。不过不是啄木鸟会的。后来大和先生就离开了竹田组。”
“是大和先生认识的人吗?”
“嗯。就是那位水谷先生。”垂下眼,“九年前…因为不放心,但已经麻烦过很多次优作叔叔了,就偷偷拜托黑泽叔叔调查…后来他说已经没事了、不肯告诉我到底做了什么,但水谷先生现在看上去过的不错。”
“半年前是一场银行抢劫案,犯人用的也是啄木鸟会卖出去的手枪,对峙时竹田警部射杀了犯人,因为犯人对着手机说了,'如果我被抓了,X的事情也会暴露',这样。”指向画着两个框框的白纸,“有点记不清了…油川先生知道了这件事,在父母离婚后随母亲改姓秋山,被邀请加入了啄木鸟会。开始策划复仇…还想把罪按在大和先生身上。”
“不过有高明先生和大和先生,还有当时在长野县任职的管理官,以及柯南,复仇到一半就把人抓住了。”
景光握紧了我的手:“所以看到油川警官的时候那样说吗?”
那样说…
“还是当了警察那句话吗?”抬头看着景光,沉默了一会儿,慢慢的摸着他的手指,“人…都是有正反两面的。如果不知道这些的话,水谷先生和油川先生现在看来都只是普通人吧?…不能因为他们没有做过的事就贴上标签……至少我是这样想的。”
还有…
“以前…提到过的,日下部检事也是。”缩紧了一点,“光也说他是好人吧…但就是这样的人,后来…会为了给他的合作者报仇,炸了峰会的举办场地…好多…好多当时会在里面检查的公安都……”
咬住嘴唇,轻声:“我…记错时间了,没能阻止……已经汇报给管理官了。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日下部检事如果还什么都没有做的话,只是有报仇的心思…就是错的吗?”
…我们,就是错的吗?
“我觉得没有错哦。在真的实施会构成犯罪的事情之前。”景光慢慢的说。
……
抬头看着他。
他轻轻弯了下眉眼,温柔的注视着,伸手过来将眼角的泪水拭去:“只是在心里想,没有伤害到别人的话,就不是错。人是有情感的,肯定会因为一些事情产生过激的想法。但错与对,在这件事上判断的点…我认为是是否付出实践。”
“我也有…还没抓到杀害父母的凶手的时候……”景光垂下眼。
“光肯定是想要把犯人逮捕之类的吧?”下巴抵在膝盖上,“正义感这么强……”
……当了卧底搜查官,为了在组织潜伏…犯过罪…杀过人…
光…很疼吧。
张开手臂,闷闷地开口:“抱抱。”
景光怔了一下,勾起嘴角,起身半跪在扶手椅前面。
唔。
放下腿刚想倾身抱他,景光就靠过来压在身上,脸埋在胸口,慢慢的蹭了一会儿。好像放松下来,压着的重量变得沉重。
手指轻轻顺着他脑后的头发。
白噪音已经播完,安静中只有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我那时候也想过…不好的事。”埋在胸口的声音闷闷的,腰间的手臂收紧了,“说过了吧?不要把我当成好人…会很困扰的。”
…是、在工藤家的时候?
想起那时候景光说的话,脸突然开始发热,看着他的发旋小声嘟囔:“已经关在家里了…”
每天都…等待着他回家,看到他能露出笑容说“我回来了”,像要消除疲倦一样贴在一起亲亲蹭蹭…很满足。
“…不够。”很轻的声音。
不够…?
脸烫的好像呼吸都变热了,感觉到景光又蹭了蹭胸口:“把你关在房间里,做各种过分的事…全都占满…不要想别人,只能看着我,只能对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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