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洋没有说出来,挑眉瞧了褚凌君一眼,褚凌君随即会心一笑。
陆知洋继续说:“何况看着他们自相残杀不是很有意思吗?”
看着陈淑冉因为得不到而痛下杀手,看着陆世杰为自己的风流债偿还,何乐而不为。
褚凌君:“还以为是你做的。”如果是那样,褚凌君担心崽子会后悔,索性...还没有到那一步。
陆知洋连连否认:“不是我,我怎么会想出那样恶毒方法?您自己亲手教出来的,还不信我?我要是这么做了,八成您得扒我一层皮!”
褚凌君被他逗笑了:“知道就好!”
“再说了,我要是真的下毒弑父,一旦被查出来还怎么正大光明的继承陆家。说起来,还真是要多谢谢我那继母。”陆知洋歪头耸肩,一脸无奈:“我就是想阻止都阻止不了!”
人体供毒,那些陆世杰碰过的女人,体内都被陈淑冉下过慢性毒药,每一次云雨之后都会被毒药慢慢侵入。
陆世杰风流一世,最终折在了风流二字上。
从小带到大的孩子褚凌君太了解,陆知洋没有他自己说出来的那般轻松。
褚凌君摸了摸陆知洋的发顶,触手柔软:“我们结婚吧!”
很突然,却是褚凌君斟酌很久,一直酝酿在心里的话。
陆知洋盯着褚凌君的眼睛,想要分辨主子的认真,却闪烁一瞬:“不要,”
结婚与纳夫不同,许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历代隐逸岛家主只有一人做到了,陆知洋何尝不想自私一些。可是...
“其他人真么办?”
“总会有办法的。”褚凌君不是多情的人,她做不到把爱分的那般公平,难免会偏颇,冷情也好冷性也罢,她想要的不过就是一人。
“不行,那样....您太辛苦了。”力排众议,和宗祠的阁老们周旋,安抚其他家族,哪件是容易的事儿?
陆知洋靠在褚凌君身边,忍着心中的酸涩说道:“对他们也不公平。”
不公平?褚凌君突然一股莫名的火气,有哪一个是她自己强抢过来的?
褚凌君顺着这崽子的心思留下一个又一个,如今他又在拒绝自己?!!
褚凌君突然觉得也许在崽子心里,自己从始至终只是一个依靠,陆知洋到底拿她当什么?是爱?还是什么?
越想越急躁,褚凌君猛地推开陆知洋:“出去!”
“您怎么了?”陆知洋莫名奇妙的看着她,褚凌君更加生气,这崽子到底有没有开化?!张没张心?!懂不懂自己对他的感情?!
“出去,我累了。”
一夜的折腾,陆知洋也没有平日那般机灵,傻愣愣的盯着褚凌君,反应不过来。
褚凌君气闷,也不忍心真的赶他走,翻身背对着陆知洋躺下,不想看他,低吼道:“不出去就关灯,睡觉!”
陆知洋再迟钝,也终于感受到了褚凌君的异常,不敢招惹,偷偷撇嘴,乖乖闭了灯,老老实实躺在一边,一动也不敢动。
即便是这样,俩人也是累极了,竟这般带着气儿睡着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住手!你们都住手!谁也不许动我妈!”陆知安发了疯一般推开周围的奴仆。
为首的奴仆见陆知安一副要拼命的样子,竟真不敢往前。
今夜接到的命令是圈禁主母,陆知安是正牌少爷,他们不敢伤人。
一个不管不顾,一群人碍手碍脚,自然不会顺利,一时间僵持难下。
“停下!”木林急匆匆赶来,呵道:“不要伤了小少爷,都住手!”
陆知安护着母亲,宛如一头发疯的困兽,父亲突然病危,而母亲居然要被拉去殉葬,他想不通!为什么一夜之间突然变成了这样!
木林轻擦额头的汗水,他赶来的匆忙,来不及叫车,陆家的庄园太大了,一路跑来木林着实累得不轻。胸口还在大幅度的起伏:“老爷刚才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家主从岛上带来的医生,听闻是邱家的少爷。长得好,医术也超凡,几乎一夜未歇,才将陆世杰抢救回来。
虽说已是回天乏术,但是听邱家那位小少爷说,好生将养还可以勉强活半年。
“老爷有令,从今日起夫人不得在踏出院子一步,没有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视。小少爷,请您尽快离开。”
这是要软禁?!!
陆知安急忙拉住木林:“木叔,木叔,我想和母亲说说话,就一会!您通融一下。”
他一定要知道原因。
木林不赞成的摇了摇头,好心提醒道:“小少爷,您刚才已经很逾矩了。”相比陆知洋,陆知安自小在陆家长大,陆世杰又对其管教极严,刚才那番失态传到老爷耳朵里少不了一顿责罚。
陆知安咬了咬唇,执着的说:“我知道,我自会去和父亲请罚。木叔,我不会耽误太长时间。”
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少爷,木林难免心软,无奈点了点头,带着其他人出去,给母子二人留下足够的空间。
看着所有人离去,陆知安才安心的喘了口气。
而陈淑冉从开始就没说过任何一句话,只是端端正正的坐在原处。
“妈,这倒是为什么啊?!爸为什么要这么做?”陆知安已经彻底明白这是陆世杰的命令,他实在不能接受,也不能理解,一向相敬如宾的父母非要鱼死网破。
陈淑冉依旧安安静静的,陆知安急的发狂,握着母亲的手说着:“妈,你不愿意说...没关系,我去求爸,我去求他,一定可以的...爸不会这样狠心的。”
陆知安一边自言自语,起身就要冲出门去,被陈淑冉一把拉住:“安安,不用去了。”
“能和他葬在一起,我知足了。”陈淑冉十分平静,摸着面前儿子的面霞,难忍不舍。
“只是...你,妈妈对不起你。”
陆知安被泪水糊住了视线,这也许是母子二人最后一次相见。
“妈,你没有对不起我,没有...。”
“花乃琼的死,是我一手促成的。若是...陆知洋容不下你,就回陈家,外公会照顾你。”
“不要!是不是,是不是哥不肯原谅您,我去找他,我可以求得他的原谅,我去跪着求,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哪怕...离开陆家,我都可以....。”
陆知安崩溃了,陈淑冉竟然做了这么多他不知道的事,现在他已经来不及去求证,只想先保住陈淑冉,先活下去.....
陈淑冉不顾陆知安的反应,呐呐自语:“他以为那女人是受不了孤寂疯了?那是毒药反噬了她,才会精神失常,他守着我却还是要找其他女人,是他活该!都是他陆世杰咎由自取!我为了他连陈家都可以不顾,陆世杰竟然这么对我!活该...活该.....。”
一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陈淑冉浑然不觉:“我以为花乃琼死了,就可以留住他,没想到他还是一如既往...死性难改!既然如此那就是背叛!背叛就要有代价!”
陆知安从未见过如此失态的母亲,他的记忆里母亲一直端庄温婉,连一只虫子都会轻轻放走,如今却轻言生杀。陆知安好像从来未曾认识过眼前人,一时间傻了,愣了,定定的看着陈淑冉。
陈婧瑶将眼泪擦掉,仿佛不曾有过脆弱,端坐傲慢:“我对不起花乃琼,而这也是我的报应。安安,你不要再去求任何人,坚强的活下去,你永远是妈妈的骄傲。”
陈淑冉捧着儿子的脸,帮他擦干脸上的湿润:“以后也不用来看我,别再和我扯上关系,就当...妈妈已经死了。”
那是他的母亲,他怎么能做到!陆知安泣不成声的拒绝:“不要!不要...”
陈淑冉不敢再看他,一狠心:“来人!”
木林一直候在门口,听到声音赶忙进来,陈淑冉吩咐道:“把小少爷带走!”
陈淑冉再不顾陆知安的哀求,起身向后厅走去,推开他目前才是对陆知安最好的保护。
第一百二十二章
林子墨发现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他家主人和陆哥好像吵架了?!
不对,是冷战?!
也不对,好像是他家主人单方面的生气!
从林子墨去伺候晨起的时候他就发现了,陆哥选的衣服主人不穿,陆哥递得牛奶主人不喝,陆哥夹得菜主人不吃....
俩人之间的低气压,就是路过的苍蝇都能被冻死。
林子墨一面在茶水间准备餐点,一面焦急,M国今天有个万人狂欢趴,他超级想去!
楚棠已经在车上等着了,陆哥给批了护卫队,也和主人提前报备过,现在只需要去小小的打个招呼,就可以出门玩了。
可是,林子墨不敢...
一双素白的手接过他手里的茶盏:“给我吧,车不是在外面等着嘛,还不快去。”
“小花哥哥!”本就漂亮的脸,现在林子墨眼里就像是仙子下凡了一般。
小家伙年龄小,玩心大,花如榆到陆家的时候正看见焦急等待的楚棠,就赶着来拯救可怜的小包子:“去吧,之前不是和主人报备过了?”
“嗯嗯,谢谢小花哥哥。”林子墨头都不回不见了踪影。
花如榆端着备好的茶点,在镜子前反复确定自己的仪容没有任何失礼的地方,深吸一口气才进门。
“主人。”花如榆乖顺的跪在褚凌君身旁。
褚凌君没抬头,咔哧咔哧的咬着薯片,含糊着说:“来了?”
和那不开化的崽子赌气,早饭都没吃好!饿极了随手抓起包零食就吃,林子墨那臭小子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取个点心这么半天!
主子什么时候吃过这些垃圾食品?花如榆有些心疼,劝到:“主人,您吃点糕点,或者奴去给您煲粥,别吃这个了,对身体不好。”
褚凌君看了看手里的薯片,事实上她还是挺爱吃的,平日为了给那个崽子以身作则当榜样,从来不会主动去吃这些垃圾食品,越想越生气,狗崽子半点良心都没有!
褚凌君撇了花如榆一眼,略带不愉:“管我?”
“奴不敢,”花如榆还是怕褚凌君,尤其独处的时候,只要稍微察觉到褚凌君有一点不满,都会心惊胆战,马上就不敢再劝了。
可如今他已经被主子收了玉碟,总要照顾好主人的饮食起居,壮着胆子说道:“主人,您多少吃一点....”
连这个最老实的都敢忤逆自己了!褚凌君冷笑一声:“东西放下,衣服脱了。”
虽然现在客厅里只有自己和主子,然而暗地里有少人护卫,多少双眼睛盯着。这是在陆家,花如榆颇为窘迫,还是乖乖的脱光了衣服。
胸前一阵刺痛,连着细小铃铛的一对乳夹,两点被顶端的蝴蝶结挡住了视线,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
迎接家主的地方,陆家自然备好了这些折腾人的东西,随时供家主玩乐,柜子,抽屉只要是随手能触碰到的地方,稍微一番找就会出现。
若是家主对某个陆家奴起了兴趣,更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不过陆知洋肯定不会允许这类事情发生,褚凌君暂住的地方,除了自己带的人,方园五里连飞过的蚊子都得是母的。
幸亏褚凌君爱好男,否则陆知洋只能安排丑的来伺候了,宁可看着膈应,也不能在自己的地盘上,让别人把人翘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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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今天努努力更完?
第一百二十三章
所以,外人没戏,这些折腾人的东西就只能自己人消化了。
花如榆自己一手扶着身前的肉茎,一手将尿道塞往里塞,金属的冷意使得花如榆绷紧了身体。串珠形状由小到大,前几个还比较容易,后面的越来越难。
花如榆手心一层薄汗,珠子一顿一顿的没入,酸胀感变强,狭小的通道被撑开,最后一颗塞入,花如榆感觉铃口处丝丝的疼痛,不知道是不是撑破了。
花如榆不住的吸气,下体胀硬塞得满满,铃口处竟然留着一枚和乳夹同款的铃铛,小巧精致。
花如榆小心翼翼,起伏稍大一点都会叮铃铃作响,太过羞耻。
乖巧的小奴隶倒是使褚凌君满意不少,用脚踢了踢翘起的肉茎。一瞬间,酸软的电流感从下腹弥漫,花如榆猛的一抖,那三枚铃铛便是一阵风铃般的响动。
清脆入耳,褚凌君的脚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着,直到那根肉茎全然高高翘起,却又无法释放,急的青筋暴露,铃口渗出丝丝的水渍。
“骚货,爽吗?”清冷的女声吐露这些昏话,反倒令花如榆下腹更加一紧,主人今天没有化妆,缺了红唇妩媚,多了几分冷艳,不怒自威。
“奴....爽。”花如榆觉得自己腰身发软,两个字,却仿佛带着小钩子,暖而媚。
不愧是训练营房术一等的尖子生。
褚凌君挑眉,心中一笑,这种时候还存着小心思。
外面依旧雾蒙蒙,这雨下了一夜未停,褚凌君瞧了瞧窗外,颇为无聊。
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何况是上赶着找揍的小奴隶。
陆家的庄园,欧式风格,巴洛克圆顶,古典浪漫,只是这屋子里总有违和的建筑,比如抬头就能吊顶的两根铁管。
有钱人的恶趣味,放在哪里都一样。
铁管可以升降,一高一低,褚凌君命人将花如榆吊在高的铁管处,臀部卡在低的铁管上。花如榆的双脚被分腿器固定,只能打开双腿,脚尖点地支撑身体,臀部高高翘着。
褚凌君不太满意,受罚的小奴隶怎么可以这么轻松呐?
挑挑拣拣的找出一个肛勾,稍作润滑变轻松塞进后穴,花如榆后头的功夫一向不敢松懈,随时都是最好的状态等着主人临幸。
肛勾另一头是一个口枷,圆圆的一个球,褚凌君掐着花如榆的下巴,毫无温柔的将口枷塞了进去。中间的链条较短,若是想让后头轻松些,花如榆便只仰着头,否者稍一松懈,那深入甬道里的肛勾就会拽着肠子都疼。
三枚铃铛垂坠下来,成了花如榆唯一能表达痛楚的反馈。
花如榆自知惹怒了主人,只能尽可能的乖顺一些,祈求主人能尽快消气。
正当花如榆紧张之时,身后凌厉的一鞭子抽在翘臀上。
“唔...嗯!”
花如榆猛的一凛,铃铛叮当乱响,呻吟声从口枷溢出。
指甲沿着鞭痕划过,花如榆觉得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再深一点就要刺破皮肤,褚凌君说:“今天不想听你出声,乖乖挨着,我满意了自然会让你下来。”
铃铛一响,花如榆表示收到了命令。
小奴隶随时都能找到状态,配合主人的一举一动,让褚凌君满意。
第一百二十四章
凶狠的鞭打落下,紧俏的臀上赫然肿胀热红,花如榆压制着口中泄漏的呻吟,在鞭打下痛的发抖。不自觉地躲避,却被肛勾勾住,扯着甬道疼痛无比,嘴边的锁链也在不断的扭动之下将唇边磨的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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