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捍月冥王——叠颖【完结】

时间:2024-11-11 17:12:37  作者:叠颖【完结】
  他又笑了起来,“你吃醋的对象真特别。”他顺了顺汗水的浸需的长发后,问道:“你希望我退出‘银河’?”
  “你不是很爱造福人群?”东方玩月赌气道。行星大辛苦,换个卫星做做岂不安逸?
  “为了你,我可以放弃一切、”他不会有所恋栈的。
  “日会砍了你!”听他这么说,她释然地扬起完美的唇形,轻吻着他。“我可不能自私地埋没人才,我只要你为我珍惜你自己——太高难度的任务踢给别人就好了。”
  她前后两种的说法,令他简直哭笑不得。东方玩月只想证明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是不是比任务高?多有趣的小女人呵!
  “我生命的韧性很强,没那么容易——”死。一语未结,马上被缄了日。
  东方玩月的深吻达到令冷言消音的目的。她不要他说那个字,永远不要。
  就在两人唇上缠绵得又将引爆另一个临界点时,他的理智又跑回来了。“乖,睡觉,明天还要上课。”大清早得先送她回东方山庄报备一下,可不能累坏她。
  她温顺地枕上他的颈侧,带着一许甜美合眼。
  落地窗外的阳台边,吊挂着一弯新月,夜半无眠地观赏这幅溢满幸福的图画。
  雾白烟岚缭绕在楼阁屋宇间,飘忽、微微的凉意,是旭日东升的前兆。
  鱼肚白的长空,一个以银黑为底的点正逼近山庄外侧的停机坪。
  “你的‘战隼’和我的‘猎狐’,性能一样优越!”东方玩月欲罢不能地测试着仪表板上的每项功能。
  “真不愧为M航空集团的杰作。
  冷言稳当地将这架战斗直升机停进水泥地上的圆圈中。不远的控制台上,衣袂飘飘,已有人守候良久了。
  “月儿!”一记劲挺的叫唤有如千里传音般,扬满整片大地。
  “是爹。”她求救地扯着他,“怎么办啦,爹会把我骂死……”
  “别担心”拍拍她的肩,他会扛起责任的。
  “昨晚没回家,嗯?”东方告人尚未到达,但质问先隔空抛出。
  “对”爹好像很愤怒。
  “死小子!”淡淡的迷雾中霍地杀出一掌,直冲冷言门面。
  他晃个身,与东方告错身而过。
  “你敢躲?”东方告年岁虽不小,可功夫仍娴熟无比,当下与冷言过起招来。
  “爹!”他在干嘛啊?
  “你竟然对我们家月儿用强?”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太嚣张了,名份未定就先干起这种事?东方告又推出一拳。
  用强?冷言避开。“没有。”他才不做这种没水准的事。
  “还狡辩!”东方告气得头冒三昧真火,转身又抬脚踹去——
  冷言不急不徐地闪人。“我会娶玩月。”东方告不就是怕他一走了之的吗?
  “她才十九岁——”又是一脚。这么小就嫁人,做爹的哪舍得……
  “古代的女子十五、六岁便嫁掉了。”东方玩月见势也在一旁帮腔。
  “我不准!”东方告一副无赖样,坚持和冷言对垒,语音一落,又是好几拳打来。
  轻巧地格开,冷言依旧打不还手,东方告则愈见无理取闹,一招快似一招,场面混乱到难以收拾的地步——
  “呵呵呵,老爷父胡涂了!”东方夫人不知哪时晃来战场的。
  东方告被她这么一吓,一拳打向战隼的超合金外壳“绮儿!”这个夫人真够恐怖的。
  东方夫人雍容华贵地步向冷言身侧。“你别吓着女婿。”
  “你还为这死小子辩护?”她昏头了,怎么胳臂向外弯?“他,他把我们家月儿给……”真是令人痛心疾首啊;养了十九年的女儿就这么嫁掉了,怎么办?
  “所以我说老爷胡涂了嘛!”东方夫人巧笑倩兮地道:“咱们当初不也是‘先上车后补票’吗?”她可是怀着月儿嫁到东方家的。
  啊?东方玩月惊奇地睁大眼睛,原来有这么一段“不可告人”的往事呀!“爹,是您上梁不正哦!”所以下梁歪了其来有自,不能怪罪她。
  “绮儿——”东方告快爆炸了,这一对母女对女婿比对他还好,他失宠了,呜……
  冷言难得笑开,一路兴味盎然地瞧着东方告。这一家子真是独一无二
  “言,我去开我的‘猎狐’,你上‘战隼’等我好吗?”东方玩月连忙走向停机坪上另一架黑色直升机。她总不好大刺刺地搭言的“便机”去上学吧?太明目张胆了,凡事朦胧比较有美感。
  “‘战隼’?!‘战隼’在哪里?”东方告四下游
  望。“战隼”也,和“猎狐”并列M航空的精英武器之一,全球限量各生产一架;买主并不能只是闲钱多,还要通过M航空的测试证明本人足可驾御这两架高科技作品方准予认购。他和月儿原想各买下“战隼”和“猎狐”,但“战隼”却先一步卖掉了,害他一直无缘见到它。
  “刚才你打到的东西便是。”冷言一旁指点着。东方告好像对他的“战隼”很有兴趣?
  “啊——”东方告激动地大叫:“‘战隼’!我梦寐以求的‘战隼’!”说完,他整个人平贴上机身,完全忘记刚才与冷言的架才打到一半。
  真是单细胞得可以,草履虫莫过于如此了。
  唉,无聊,这座百货商场她早已逛烂了。堤绢佑漫无目的地循着熙攘的人群逛过一间又一间的精品名店。
  “哇,香奈儿的新款婚纱也!”她如获至宝地停在一个展示橱窗前。“小月一定喜欢。”忽地,她由光可鉴人的玻璃窗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正向她背后走近,腾腾的杀气一丝未减地映在玻璃帷幕上。
  暗金色的发,蓝瞳,外国人?!学校不是没有外籍老师,但为什么她会觉得他的来历大有文章?她心里发毛地想着。
  男人迅捷地走到堤绢佑身后,似乎对她有所企图,她直觉地尖声一叫:“啊——”
  “啪”的男人的手刀立刻劈向她的颈侧,立刻抑止她高分贝的呼喊。
  “有贼人哪——”被堤绢佑的大嗓门吸引住的人们,早已骚动成一团。“快逃啊!”整条精品街很快地进入混乱,陷入瘫痪,跑的跑,跌的跑,没有人敢救男人手中那早已不醒人事的堤绢佑。
  东盼西盼.消息超慢的保安警员姗姗来迟。“先生,有话好说,请你立刻释放人质!”他暂且当这男人是来打劫的。
  “给我听着!”男人怒吼一声,全场的纷扰和动作登时定住,比天皇出巡还安静。“叫冷言到楼顶见我,否则我杀了她!”话说完,他接着目中无人地跨步问前,拖着堤绢佑消失在楼梯间。
  掌握好人实在很容易,路上随便抓个人质即可占上优势,更何况这女人冷言还认识呢。男人笑得阴狠,冥王,你死定了!
  “冷……言?”’现场的众人一头露水,那男人找冷教授做什么?嫉妒人家长得帅吗?
  冷言坐在办公桌前,凝眉听着一通电话。“好,我马上去处理。”他一面收线,一面令电脑切进百货商场的监控系统,寻找几分钟前的片段画面。
  莫肯,他果然来了。像他这种九命怪猫,冷言从不指望那场“小小”的爆炸会让他从地球上消失,既然莫肯没死,他也该来“问候”他了,只是扯进了堤绢佑,事情变得很棘手。
  冷言借了同事的车子火速飙往百货商场,绕过重重凑热闹的人们,搭电梯直上十二楼顶的空中花园.
  一室百花馨香,但留在花园内来不及落跑的学生可无心赏这姹紫嫣红,全时卷在地上,方便冷言的视野直接触及莫肯和堤绢佑。
  “想不到内海兰竟然背叛我!”他由德国家中的密道逃出后,一路追来日本欲抢回他的东西,竞听说冷言没死?!他凭什么斗不过冷言?
  冷言不答,优闲地脱下休闲西装外套搁在一旁,对莫肯勃发的怒意置之不理。
  莫肯眯眼研究冷言云淡风清的行为。冥王在动武之前惯有的冷静与漠然,南极气候的脾气若回升为北极的夏天,那代表待会一定会有人遭殃。哼,莫肯冷冷地喷气,他会粉碎这个既定的结果。
  莫肯提起堤绢佑,一手拍起脚边的长铁链灵活地挥动着,暖身运动似地扫飞底下碍路的无辜者,稳健地向冷言逼近——
  冷言沉着地执起长鞭应战,霎时真是“花谢花飞飞满天”,铁链与鞭子划过的花丛无一幸免,新旧瓣叶一齐凌空飞舞,为这场武斗写下不合时宜的诗情画意。莫肯仗着有堤绢佑护身,急起直追;而冷言却得留意避免伤及她,仅徒作消极的防守,再好的身手也施展不开。
  再拖下去早晚给他磨光力劲。冷言知道肩伤才好的自己此时并非处于最佳状态,若不能速战速决将会落得惨败下场。
  想到这里,他加快脚步,长鞭一震循着铁链一路缠上莫肯的手腕,冷言欺身向前与他正面交手,并司机抢下堤绢佑。
  两人一连拆了几十招仍未定胜负,因莫肯算准冷言的进攻方向,每每便拿堤绢佑当挡箭牌,招招化险为夷。
  是时候了!他“礼让”莫肯这么多招,无非是减低其戒心。冷言长鞭后扯,连带扯过莫肯和堤绢佑,手刀顺势劈向莫肯,且一把拉过她;但莫肯险中求胜,手指滑出长鞭的任格迅速移位至铁链中段并掐住与之交缠的长鞭,改以另一端攻击,冷言迫不得已只得放弃武器,救走堤绢佑要紧。
  谁知堤小姐居然在这时候醒来,还醒得状况百出!她脚底一滑绊倒到地下的花坛,冷言为了稳住堤绢佑只得蹲低把她捞回来;就在同时,莫肯的铁链阴狠地抽来——
  “言!”伴随着一声叫唤,东方玩月整个人扑在冷言身上!
  “玩月!”他丢开堤绢佑改扶住她。
  “好痛……”她半坐在他忙时一手抚着小腿,如花的面容瞬息间苍白如纸,痛得眼泪都快滴出来了。
  他顺着她的手往下看——一道沁着血丝的鞭痕纵贯她的小腿?他想杀人了,非常想!
  “哈哈哈……”莫肯不可抑制地狂笑,“你怎么老是教东方小姐舍命相救,亏你还是冥——”
  “明明就是你的不对!”东方玩月硬是截住他的语尾。言的身分若泄露出去可怎么得了,全球的仇家八成都会挤破头去“拜访”言。
  莫肯高挑眉锋,领略她的用意——转得不赖嘛。他倒要瞧瞧她的词汇有多少。“冷言不就是冥——”
  “明天要你见不到太阳!”他故意的!
  “别理他。”冷言让她靠坐在花台边,淡不可闻的语气里有怒。他要她不要插手管他的事,结果呢?
  言生气了,都是她把一切搞砸的……
  “你要付出代价。”莫肯敢二度在他面前伤害东方玩月?
  冷言抽起腰间另一条细长鞭,以怒气堆积出的劲道挥向莫肯,来势汹汹既凌且历,莫肯来不及格挡便给鞭子在胸前留下一道印记,血水渗透了前襟,还有肋骨。
  “你——”冥王向来出手不见血,却为了一个女人首开先例!莫肯正欲提链上前,忽地周边多了几十支枪杆。
  “国际刑事组。”为首的刑警道:“德国警方已委托我们追缉你。”说完,他的眼光不由自主地飘向一旁伫立的冷言——冷学长,国际刑事组所膜拜的一则神话。“抱歉,来迟了。”有着绝对的必恭必敬。
  冷言不耐地摆摆手,要他们把莫肯那碍眼的人渣带走。莫肯的肋骨几乎整排震断,谅他也玩不出什么花样。
  莫肯捂着胸口,愤恨难当地任人限制住,不甘心地吼道:“我要教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冥——”
  “砰!”的一记直上云天的枪响止住莫肯源源不绝的怨懑,额心喷出的血泉宣告了他的死期将届。
  “我……不服……”莫肯瞪大双目,气绝身亡。
  冷言回过头,的确在花园的另一头望见一抹稍纵即逝的倩影。枪法比他还精的也唯有她了……
  他俯下身检视着东方玩月,平静无波的俊容僵硬着。
  “对不起……”自已好没用,老要言为她担心。她违背了不干涉他的事的承诺,他的确有理由生气。
  “听好,”他摘下耳上那只改良型耳机的银环,强行套上她的耳骨。“从现在起,你是我冷言的未婚妻,在我没找到代替品之前,不准还我。”他提醒她该有为人妻的责任感,别动不动就让他有做鳏夫的可能性。
  “喔”东方玩月羞的细声回答着,然后任他打横抱起她,在众目眨也不眨一眼的情况下,昂然步出空中花园。
  
尾声
  元旦,又是一个新的起点。窗外的白雪棉密,小丛小丛地聚积在松针上。负荷不了,便一个劲儿地扑向稀稀疏疏的草地上,又完好地堆成一座小丘。
  好无聊哦!东方玩月托着雅致的小脸,右手握着狼毫笔随兴地在一叠宣纸上涂鸦,墨迹惨不忍睹。
  言又出任务了,连圣诞节都没回来陪她。去年言为了惩罚日的知情不报,在下半年度的“旺季”一连赖掉五趟任务,率性不羁的行为逼得理亏的日不得不重出江湖,亲自下海;总算日学乖了,最近低声下气兼死求活求,又是加薪又是晓以大义的,历经重重阻碍才说服言接下这宗据说“很简单”的任务。
  真简单哪,言都已离开日本一个多星期了。没有言的日子着实烦闷,偏偏他这次的案子须与外界完全断绝音讯,害她的卡伦完全无用武之地。
  唉,好想弄颗炸弹轰死多行不义的日。
  “哗——”银环发出不至震破耳膜的讯号。
  她抚着耳骨上的信物,冥王在呼叫她?这银环她戴了半年多,一直不愿卸下来替换他送她的白金婚戒,因为它曾陪着冷言度过一干多个晨曦暮岚,很能代表他的人。
  她打开笔记型电脑——
  新年快光。
  心里一片暖哄哄。他不是工作狂,还记得她。
  你也是。
  对话方格又多出一行。
  送你一个英文名字好吗?
  也罢,看看育的语言造诣如何。
  洗眼恭读。
  很快地,列出一串字母:PERSEPHONE
  蓦地一阵芳心悸动!PERSEPHONE,古希腊神话中,冥王之后——他在向她求婚?无怪乎他会突然想到为她取个新的英文名字,她婉约的个性不浮出一丝调皮。
  很棒,很好听,很有气质。
  “别学人家阿谀奉承。”清凉的音质在她脑门上奏出。
  “言!”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反身圈住他的坚实的脸,满足地撒娇。言竟乱她耳目,他根本就在附近。
  “答案?”冷言坚持得到一个回首。她不可能不懂他的字里玄机。
  东方玩月抿着笑意,柔柔地转出避风港,伸手拿过矮木柜上一只细腻浮雕的木盒。“你送我的,记得吗?”在处理感情上,他有时比她更含蓄,总不肯明说。
  他颔首,一头及腰的长发已不复见,早剪至肩下十五公分处。从前出任务时,他常得把一大撮的头发塞人衣领内,实在热得要命;再加上长发既然达不到气老头子的目的,不如剪了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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