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剑此时已是伤痕累累,他那原本英俊的面庞上满是痛苦与愤怒的神色,他艰难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不甘,用虚弱而又坚定的声音质问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那个易容成我的人,他到底去做什么了?”
永璧听了萧剑的话,脸上的嘲讽之意更浓了,他扬起下巴,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然后阴阳怪气地说道:“他进宫啦!替你去认妹妹啦!你就安心待在这里吧!”
萧剑听闻此言,心中更是焦急万分,他使出浑身力气,奋力地挣扎着,试图挣脱身上的束缚,他的脸上青筋暴起,眼神中满是怒火,咬牙切齿地喊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然而,永璧却对他的问题置若罔闻,只是漠然地看着他,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再次冷冷地说道:“别说了!赶紧吃!”那语气仿佛在对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可怜虫说话一般。
永璧丝毫没有将萧剑的生死放在心上,他随意地扔下那些食物,就像丢弃一件毫无价值的东西一般,他转过身去,脚步显得有些散漫而慵懒,仿佛对这一切都毫不在意。
在转身的瞬间,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冷漠与厌烦,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萧剑的不屑与鄙夷,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似乎在嘲笑萧剑的无能与可怜。
他的肩膀微微耸动着,仿佛在摆脱某种烦扰,他的步伐不紧不慢,却带着一种决然的态度,而萧剑那充满绝望与愤恨的眼神,在他的背后如影随形,却丝毫不能影响他离去的决心,他的心里在想,等圣使救出来以后,这个家伙就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到时就让他在这里自生自灭吧。
暗一在永璧离开后,他推开沉重的石门,一股腐朽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暗一定睛一看,眼前的景象让他心如刀绞,只见萧剑被绑在一根石柱上,身上伤痕累累,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那张原本英俊的脸庞此刻也已面目全非,显得极为狰狞恐怖,仿佛是从地狱中挣扎而出的幽魂。
暗一紧咬嘴唇,强忍着内心的悲愤与怜悯,他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靠近萧剑,每一步都轻如鸿毛,他成功地接近了萧剑,并迅速解开了束缚他的绳索。
萧剑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这个人,心中满是疑惑的涟漪在不断荡漾,他眉头紧蹙,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与困惑,开口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暗一听到萧剑的问话,立刻挺了挺身子,脸上露出庄重而严肃的神情,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如同一阵坚定的风吹过萧剑的耳畔:“我是皇上的暗卫,你的妹妹是皇上的贤贵妃,我奉命前来救你,跟我走吧!”
萧剑听了暗一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如释重负的光芒,他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急切地说道:“快带我去见妹妹,那个人是通天教的,他易容术出神入化!简直不可思议,只要他见过一面的人!他还能模仿出对方的声音,他正准备进宫去救圣使,你得赶紧阻止他!”
暗一听了萧剑的话,心中犹如被巨石猛地撞击了一下,大惊失色,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眉宇间凝结着深深的忧虑与焦急,他暗自思忖:这可如何是好,万一那个假的萧剑易容成皇上的模样,那可真是天大的麻烦啊!
暗一不再有片刻的耽搁,心急如焚地带着萧剑转身,如离弦之箭般迅速往宫里赶去,在赶回宫的途中,暗一的内心犹如波涛汹涌的大海,起伏不定,等回去后一定要将此事原原本本地禀报给主子,让主子来决定该如何处置永璧这个人。
永璧缓缓地踏出密室,脸上还残留着沉浸在美梦中的恍惚神情,他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还在回味着那美好的幻想,他的眼神迷离而飘忽,似乎还沉浸在自已编织的虚妄世界里,做着那遥不可及的春秋大梦。
他心中暗自思忖着,以为这次终于有机会能为阿玛报仇雪恨了,他的拳头紧紧地握着,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心中涌动着一股强烈的复仇欲望,而当通天教的人找上门来的时候,他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像是被某种魔力吸引一般,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与他们合作。
他的眼眸中迸发出疯狂的光芒,那是一种不顾一切的决然,他的内心被仇恨和欲望所充斥,完全失去了理智,只想着借助通天教的力量来实现自已的复仇计划,哪怕这意味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他也在所不惜。
第150章 见到乾隆
时间紧迫得如同一簇熊熊燃烧的烈火,暗一心急如焚,根本无暇为萧剑细致地处理伤口,他心急火燎地一把抓住萧剑的手臂,脚尖轻点地面,施展出绝世轻功,犹如一道迅疾的光影,带着他风驰电掣般一路疾驰。
暗一的身影仿若一道璀璨的流星,划破长空,在空气中留下一道道模糊的残影,他的轻功如行云流水般流畅,每一步都轻盈如燕,几乎不沾半点尘埃。
萧剑则咬紧牙关,强忍着身上的剧痛,紧紧跟随在暗一身后,尽管他的脸色因失血过多而苍白如纸,眼神中却依然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们如同一阵狂风骤雨般,抵达了养心殿外,暗一的呼吸略微有些急促,胸脯起伏不定,而萧剑的身躯摇摇欲坠,伤口处的鲜血仍在不停地流淌,但他们的目光都如炬般紧紧盯着养心殿那扇厚重的大门。
而此时的萧剑,简直是惨不忍睹,他浑身是血,那一道道伤口如狰狞的蜈蚣般盘踞在他的身上,有的伤口深可见骨,鲜血不断地往外流淌,将他整个人都染成了一片血红。
他的衣衫早已破碎不堪,被鲜血黏糊糊地贴在身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他的头发凌乱地披散着,脸上满是痛苦与疲惫的神色,但他的眼神却依然坚定如磐石。
暗一竟直接带着萧剑出现在了养心殿内,宛如一阵清风拂过,乾隆正专注于手中的奏章,察觉到暗一归来的动静,他放下手中的奏章,立刻将目光投向了那个方向。
尽管遭受了如此残酷的折磨,萧剑开口的第一句话,却仍是充满了对妹妹的关切:“我妹妹在哪?”他的声音虚弱而沙哑,仿佛每说一个字都要耗费他极大的力气。
乾隆听到萧剑的话,目光紧紧地盯着他,眼前的这个人,与他之前所见到的那人不同,他身上那种坚毅与执着让乾隆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觉。
乾隆仔细地端详着萧剑,心中暗自思忖:终于,感觉对了,这一刻,乾隆可以确定这是真正的萧剑。
在乾隆的注视下,萧剑的心中也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绪,他不知道自已是否还能活着见到妹妹,但他知道,他必须要坚持下去,为了妹妹,也为了自已心中的那份信念,他咬紧牙关,强忍着身上的剧痛,努力让自已保持清醒。
乾隆见此情景,心头猛地一紧,连忙高声喊道:“快宣太医为萧剑治伤!”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萧剑那伤痕累累的身躯,眼神中满是担忧与焦急。
萧剑身上的伤口多得让人不忍直视,那一道道狰狞的伤痕仿佛在诉说着他所经历的苦难与折磨,乾隆看得出,以萧剑目前的状况,若不及时救治,恐怕真的会有性命之忧,他在心中暗暗祈祷,希望萧剑能够挺过这一关。
暗一则迅速将假萧剑的事情详细地禀告给了乾隆,他的语速极快,但吐字清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讲述了出来,在讲述的过程中,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表情严肃而认真。
乾隆听着暗一的话,眉头越皱越紧,心中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愤怒,他暗自思忖道:“通天教,又是通天教!这些人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仿佛要将一切阴谋诡计都看穿。
随即,乾隆吩咐暗一道:“暗一,你立刻去地牢,务必要将那圣使牢牢抓在手里!还有,马上派人将永璧拿下,严加审问,一定要查出他和通天教勾结的事情,看看朝中还有没有人与之勾结!”暗一领命后,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养心殿中。
不一会儿,太医们便匆匆赶来,他们围在萧剑身边,开始为他治伤,太医们的动作轻柔而娴熟,每一个细节都处理得极为仔细,他们的脸上满是专注与认真。
在太医们锲而不舍的努力之下,萧剑终于脱离了险境,暂无性命之忧,待太医们离去后,萧剑虚弱地撑起自已的身体,轻声说道:“我暂且不想见到妹妹,我这满身的伤痕,唯恐会吓到她,你可否给我讲讲妹妹的事呢?”
乾隆听闻此言,心中犹如被重锤击中一般,紧紧一缩,这才是他记忆里真正的萧剑,那冒牌货与之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乾隆与萧剑在养心殿中相伴了整个下午,乾隆将云儿的点点滴滴,细细地说与萧剑听,萧剑听得如痴如醉,而萧剑也将自已被擒的经过,毫无保留地告诉了乾隆。
原来,竟是有人冒充他的妹妹让他放松了防备,这才让他不幸失手被擒,乾隆听罢,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他明白这一切都是一个环环相扣的阴谋。
若不是暗一及时察觉永璧与此事有所关联,并将萧剑成功救出,他恐怕还会有所忌惮,难以施展拳脚,乾隆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暗一能够尽快将通天教的人缉拿归案,否则日后还会有诸多难以预料的麻烦。
果不其然,正如暗一所推测的那般,那假萧剑竟胆大妄为到铤而走险的地步,施展了神奇的易容之术,将自已变成了皇上的模样,而后亲自寻觅到了暗卫所镇守的地牢所在之处。
暗卫们见此情景,心中不禁涌起阵阵诧异,毕竟他们的主子鲜少亲临此地,尽管如此,他们还是恭敬地躬身行礼。
然而,这假萧剑却提出要提审通天教的圣使,暗卫们互相对视一眼,虽心有疑虑,却也让他在此耐心等候,可这假萧剑左等右等,圣使迟迟未到,他心中渐渐有些焦躁不安。
恰在此时,暗一及时赶到,假萧剑看到暗一出现的那一瞬间,他的瞳孔猛地一缩,流露出瞬间的恐惧,但他旋即迅速掩饰,故作镇定地说道:“还不快点将圣使带上来。”
但暗一却出人意料地突然出手,暗卫们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观望,并未有任何动作,而这假萧剑下意识地便还手回击,暗一瞅准时机,猛地一把将他的人皮面具给扯了下来。
暗卫们这才如梦初醒,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难怪他们会觉得主子今日的行为如此怪异,这假萧剑的易容术当真是出神入化,只可惜,他的武艺实在是不堪一击。
第151章 审讯魑魅
没过多长时间,暗一便轻而易举地将他拿下,他的语气中满是嘲讽之意,“想见圣使是吗?我这就成全你!”
暗一一挥手,那手臂仿佛化作了一只强有力的铁钳,带着一股不可阻挡的力量,将那人猛地拽到了张答应的面前。
张答应的双眼瞪得极大,就如同两个铜铃一般,那瞳孔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他的声音因惊讶而变得尖锐刺耳,如同一把刀子划破了寂静的空气:“魑魅,你怎么也被抓了?”
她的脸上写满了疑惑与忧虑,眉头紧紧皱起,额头上的皱纹如同深深的沟壑,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还没有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回过神来。
魑魅低垂着头,那原本英武的面容此刻却写满了愧疚之色,就像是被乌云遮住的太阳,黯淡无光,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幽深的山谷中传来,带着无尽的自责:“圣使,是属下无用,没能将您从牢狱里救出来。”
话音刚落,魑魅缓缓抬起头来,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挣扎与痛苦,他与张答应对视着,两人的目光交汇的瞬间,似有千言万语在其中涌动,那目光中既有对彼此深深的关切,又有对现状的无奈与悲哀,就像是两条河流在交汇,激起了无数的浪花。
张答应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泪光,她微微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却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她的脸上写满了忧虑与痛苦。
暗一则如同一尊沉默的雕像般静静地伫立在那儿,他身姿挺拔,如屹立于天地间的山峰,沉稳而坚毅,他一动不动,仿若时间都在他身旁凝滞。
他的眼神冷峻而锐利,如寒夜中的星辰般闪烁着光芒,仿佛能洞察世间的一切隐秘与真相,那目光犀利得似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人在他的注视下无所遁形。
暗一漠然地看着他们,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如同戴着一张冰冷的面具,但在他那看似平静的心底,却在急速地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每一个细节都在他的脑海中反复斟酌,如精密的棋局在他心中悄然布局。
待他们聊得差不多了,暗一迈着沉稳而坚定的步伐,缓缓地走上前,他的每一步都沉稳有力,仿佛大地都在为之震颤,每一步都仿佛踩在魑魅的心尖上,让魑魅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暗一一步步走近,他的身形高大而威严,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他那冷峻的面容上没有一丝表情,眼神冰冷得如同极地的寒风,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他的声音冰冷而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如寒冰炸裂般响起:“通天教的教主在哪里?还有,你们的总坛有多少人,都给我一五一十地招来吧。”那声音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让魑魅感到一阵窒息。
然而,魑魅却紧闭双唇,如同静默的山峰般屹立不倒,他纹丝不动,仿若与周遭的一切融为一体,成为了一道坚定的防线。
任凭暗一如何施展威逼利诱的手段,他都如顽石般沉默不语,一声不吭,在他的心中,仿佛有一团炽热的火焰在熊熊燃烧,那是他对教主的赤诚忠诚,是他对教中兄弟的深厚情谊,在他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坚定的信念在支撑着他,那就是决不能背叛他们,哪怕要付出巨大的代价,他也在所不惜。
他的眼神坚定而执着,透着一股不屈的力量,仿佛在向暗一宣告着他的决心和意志,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那张答应可是领教过暗一审讯的手段的,此时,见魑魅不说话,暗一走至他身前,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那寒光如利剑出鞘,带着凌厉之势直刺魑魅,暗一冷冷地说道:“你如果不招的话,就别怪我用刑了。”
魑魅则在一旁扬起嘴角,那嘴角扬起的弧度,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几分决然,几分坚毅,还有几分对暗一的不屑。他用坚定的语气说道:“我通天教徒可没有贪生怕死之辈,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我什么都不会招的。”
暗一对魑魅的话语仿若充耳不闻,他仿若未觉般径自挥了挥手,那动作随意而又果断,随着他的手势,手下之人立刻领命,将张答应带出了牢房。
在被带离之前,张答应猛地扯开嗓子,声嘶力竭地高喊了一句:“不必管我,你万万不可说!”她的声音中满是焦灼与忧虑,那是对魑魅深深的关切与担忧。
她深知暗一那审讯手段的厉害,于是心急如焚地叮嘱道:“他的审讯手段甚是高明,你一定要记住,切莫开口!”这话语仿佛带着千钧之力,在这寂静的牢房中激荡回响,也为这紧张的氛围更添了几分凝重。
魑魅见此情形,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就如同一张白纸般毫无血色,仿佛遭受了重击,如遭雷击一般,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担忧,那惊恐的神色让他的双眸瞪大如铜铃,他声嘶力竭地大声喊道:“你想对圣使做什么?”那声音中饱含着他的焦急与不安,让人真切地感受到他内心的恐惧与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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