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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嫁人那天,疯批少帅哭红了眼——辣条不辣【完结】

时间:2024-11-22 14:48:28  作者:辣条不辣【完结】
  锦夜不出头,只是偷偷在程怡的书包里,放了一包大洋,五十个。
  还歪七八扭的写了几个字,让她小心,别被抓了。
  程怡小团体正是需要经费的时候,看到大洋和纸条,感动得快哭了,但遍寻了整个教室,都没找到塞钱的热心人。
  课后锦夜和魏佳欣去了大伯家。
  说起这个大伯,也是个传奇。
  锦夜的祖父有三个孩子,大伯最大,锦夜的父亲排第二,姑姑最小。
  大伯二十三岁那年说是去了参军,好些年都没回来过,大家都以为他死了,谁知去年他回来了,瘸了一条腿,说是打仗伤的。
  那时姑姑已经昏迷几个月。
  锦夜以前没见过大伯,只凭着姑姑留下的黑白照片,和姑姑曾给他写过的亲笔信,认的亲。
  之后大伯赖着脸皮去找督军,在督军的资助下开了一家杂货铺,铺面是祖父留给姑姑的,他说姑姑也用不着,就一直占着。
  去年生意不错,他全家买了大房子。
  锦夜以前想过跟他们一起住,但完全不可能,大伯母恨不得她没事别来。
  这时,听到她说要收回铺子,或者给租金,大伯母跳了起来,“铺子我们也有份,凭什么给租金。”
  大伯也有些生气,“是啊,小锦,家产一般都给儿子继承,哪有给女儿的。”
  堂妹许萱萱也不喜欢锦夜,觉得她一个拖油瓶,竟然当上督军府三小姐,和少帅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嫉妒不已。
  见她要回铺子很是不满,“堂姐,做人不要太贪心,自已好吃好住,还肖想那点钱。”
  锦夜道:“这跟贪心有什么关系,铺子是爷爷和姑姑我爹辛苦打拼出来的,是爷爷留给姑姑的,遗嘱都写了。之前你们说困难,我没跟你们要,如今你们挣了不少钱,给租金很应该。”
  “你差那点租金吗?”大伯问。
  “我差。”锦夜道:“姑姑昏迷在医院,一个月近五百大洋,你们出过一分钱吗?”
  大伯是精明的,心里一咯噔,“不是一直督军给的钱吗?他不要你姑姑和你了?”
  大伯母冷哼一声,抵触情绪更加强烈了,“到底不是亲生的,迟早不耐烦。”
  “你别说这没用的!小锦你老实跟我说,怎么回事?”大伯父看出问题,“你爹死了,娘也跑路了,你一个孤女不巴结着督军你想做什么。”
  锦夜最不爱听的就是这句:你爹死了,娘也跑路了。
  每次来,他们都要说一遍。
  提醒着她是个没人要的拖油瓶。
  如果姑姑醒不过来,他们就是她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可是他们却一副恨不得将她卖身给督军府的模样。
  锦夜冷笑,“我不做什么,我只想要回姑姑的铺子,两间连着的,按照市价,每月五十二块大洋的租金。”
  大伯母脸色一变,“好啊,都了解过行情了,我偏不给,你奈何?”
  要是她被督军扫地出门,更不怕她。
  反正家里的买卖也稳了。
  还买了房子。
  锦夜知道跟他们说不通,也懒得说了,站了起来,“行,那我就去找市公署的司法处,你等着传讯吧。”
  大伯母一听司法处又生气又害怕,对大儿子说,“快拦住她。”
  锦夜也不知道大伯哪里娶来的女土匪,大伯母竟然拿了扫帚来堵她!
  她的一双儿女也是土匪做派,有一种最原始的蛮横,大堂哥上来就要扭锦夜的胳膊。
  锦夜想到外面还有佳欣,推开大伯母就跑。l
  魏佳欣原本在门口等着,看见锦夜被围,冲了过来,“你们干什么。”
  锦夜怕她受伤,急忙拉她一把,自已的胳膊受了大堂哥一下,疼得她飙出眼泪,她一脚踹过去,拉着佳欣一起跑。
  后面大伯母还拿着扫把追着。
  “许锦夜你个死丫头,你给我站住,把话说清楚!”
  大伯父房子的位置很好,临街,锦夜一出门就差点撞车上。
  那辆漆黑锃亮的雪佛兰,“呲”一声在她面前停下。
  车门打开,一双同样漆黑的军靴踏了下来。
  她往后一退,抬头,视线撞进黑沉沉的眼里,“你――”
第30章 “玩够了吗?回来吧。”
  魏良辰立在她前面,表情像是漫不经心的,眼底漆黑一片,“被追杀呢?给你的枪是摆设?”
  “你怎么在这”
  “路过的不行?”
  沈副官:我啥也不说。
  锦夜身子刚站直,大伯母就跑了出来,脚步一顿,“少帅!”
  就像见到猫的老鼠,往后撞在大伯父的身上,“哎哟”一声。
  大伯父一瘸一拐也走得快,看见魏良辰,也是一愣,“少帅也来了?”
  最后堂妹许萱萱和大堂哥同时一个惊呼,定在原地。
  “怎么回事?”魏良辰冷冷的问。
  他今天一身青绿色军装,高大挺拔,自带气场,轻易就镇住了场子。
  视线横扫过,大伯家几人腿上都是一抖。
  “二哥,你来得正好,他们想打三姐。”魏佳欣像看到救星。
  大伯父立即就道:“没有的事,是见她要走,追出来留她吃饭呢?”
  魏良辰:“没问你们。”
  锦夜知道,他问的是自已,但她不想说。
  “真跟我划清界线了,是吗?”他似笑非笑的,放开她的胳膊,掏出烟来抽,打火机啪的一声响,火苗映着他的眼有点阴森。
  大伯母听见划清界线,心想,这拖油瓶不定真被扫地出门了,那还怕什么,“少帅你评评理,她说铺子是她姑姑的,要收回去呢。”
  大伯父看了看他俩,一脸无奈的模样,“说不给回就给租金,锦夜怎么会缺那点钱呢,是吧少帅。”
  这话也是试探。
  魏良辰掀了一下眼皮,瞥了锦夜一眼,“你这么缺钱?”
  那语气带点讽刺,锦夜知道,他准在心里嘲笑她,看,没了我,你穷成这样,几十个大洋也去争,问题是,还被人追着赶出来,没争着。
  其实锦夜也笑自已。
  就算她去司法处,人家接受她的案子,也是看在督军面子上,不是她,多么难堪。
  他又加了一句,“周司维呢?不是你的倚靠吗?”
  锦夜不仅难堪,还有点生气,“我什么时候说过。”
  铺子问题上,她是不打算让步的,“那铺子本来就是姑姑的,白纸黑字的遗嘱。姑姑在医院要用钱,拿回来很应该。”
  大伯母眼睛一瞪,“我们可不认,老人的遗产都给儿子,以前你大伯没回来,现在回来,物归原主。还没问你拿回以前铺租呢!”
  还倒打一耙呢。
  锦夜也不慌,但她不愿意当着魏良辰的面跟他们吵,“你们不肯还,那就只能去司法厅了。”
  大伯父有些慌,“少帅就在这,去什么司法处,都是少帅一句话的事。”
  “问我吗?”魏良辰轻飘飘笑了一声。
  的确,他嘴里轻轻松松吐出一句话,比去司法处都还管用,他看向锦夜,话含在嘴里,就是没吐出来。
  锦夜知道,他在等着她求助。
  想让她知道,她这些年都是受着魏家的庇护,没有督军府,她什么也不是。
  她那清高的想要独立的“牌坊”,立不起来。
  可她就是不想开口。
  魏佳欣方才一头雾水,这时听明白了,“我支持三姐,三姐有没有钱是一回事,这铺子归属是另一回事,凭什么给你们白拿。二哥,你说是不是。”
  魏良辰还是看着锦夜,那张小嘴,怼他的时候,牙尖嘴利,这会抿得紧紧的,他心头一阵火起。
  “清官难断家务事。”
  她要折腾就让她自已折腾个够。
  锦夜不看他,轻轻撇开脸,道:“佳欣我们走吧。”
  魏良辰舌头往腮帮一顶,忽然眼神一暗,一个长臂伸过去,把锦夜提了过去,“去坐我的车。”
  他抓的恰好是她刚才挨了一下的那只手臂,锦夜闷哼一声,“你放手。”
  看三姐脸都白了,魏佳欣扑过去,“二哥,你别打三姐。”
  魏良辰额角青筋一蹦:“我就是这么喜欢打女人的人?”
  魏佳欣内心翻白眼。
  谁都知道,三姐刚来的时候,他被狐朋狗友打趣“锦夜,良辰名字天生一对”,不高兴,拎三姐出大门外。
  时不时就给人家脸色看。
  去年,他自已去西郊别墅避暑,说教三姐枪法,实际给他做苦工,天天擦地板,三姐每次回来都喊腰酸背痛。
  他以折磨三姐为乐。
  “我不打她,行了吗?”魏良辰也发现她手不对劲,松了松,“但她今天为了几个铜板,跟人闹,丢了我们督军府的脸,不知道以为我们虐待她,我得好好说说她。”
  锦夜:!!那叫几个铜板?
  好吧,你有钱。
  魏良辰让老张把魏佳欣带上车,把锦夜塞沈副官车上,“开车。”
  锦夜扶着手臂,靠车门坐,一直看窗外。
  “伤哪了,我看看。”魏良辰想要掀起她的袖子,见她按住,冷嗤,“我现在成你仇人了?好歹你还喊我一声二哥。”
  锦夜终于看了他一眼。
  她一直都知道,自已不是什么三贞九烈女子,她还要继续待在魏家,一个屋檐下生活,没必要把关系弄得那么僵。
  校服袖子很宽松,很容易就能把袖子撸了上去,露出一截洁白的手臂,看到上面一片淤青,魏良辰眼神便是一沉,“刚才怎么不说?”
  “你光顾着嘲笑我,我哪有机会说。”
  魏良辰的脸上像蒙了一层霜,“嗤,又会顶嘴了,我以为你要在我面前当一辈子哑巴呢。”
  车上有铁打油,他帮她擦了一小会,“好点没有?”
  锦夜乖巧点头,“多谢二哥。”
  疏离又生分。
  他心头烦躁,眼神变得幽深,“玩够了吗?回来吧。”
  锦夜一怔,“你以为我是玩玩。”
  “难道不是?欲擒故纵这招对我没用。”
  “欲擒故纵?”
  “嗯哼。”他挑眉,一副“我早已看透你小把戏”的表情。
  锦夜气得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我没。我们说好的了。”
  “是我见你演得那么来劲,一时心血来潮陪你玩,现在,我反悔了。”
  锦夜瞪大了眼睛,他是怎么一本正经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的,“那不行。”
  “我说行就行。”魏良辰搂过她的腰,把她压到自已身上,低头就吻了下去。
第31章 “我是不是有双靴子在你房里。”
  强势,霸道,侵占。
  他轻易掌握住她的软肋,让她软在他怀里动弹不得,任由他拿捏。
  锦夜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胸膛剧烈起伏。
  一吻结束,他呼吸也极度不稳,灼烫,漆黑双眸看着她,像深渊里的两个漩涡把她吸进去,“那箱钱拿回去,把我送你的手镯赎回来,我便当你那话从来没说过,你姑姑的医药费、守卫你都不用担心,你要的铺子,我给拿回来,多送你两间都可以。”
  锦夜整个人都抖了抖,刹那清醒。
  然后呢,继续提心吊胆的当他见不得光的情人?
  情人还得有情,他不过贪恋她的身体,还没玩腻罢了,这混蛋。
  前两日还跟宁秀君在办公室――
  见他又要亲下来,锦夜想也没想就给他一巴掌,“啪”的一声,虽然不是很响,但整个空间都寂静了。
  这是她第一次打他,打出后,不仅是他,锦夜也愣了。
  天啊,她做了什么。
  她觉得,明年今日就是她的忌日。
  沈副官握着方向盘的手也是一抖,车子差点撞栏杆上,幸好他稳住了。
  卧草!
  三小姐打了少帅!
  她的小命且不说,自已这个见证人的小命也很玄乎。
  四目相对,锦夜敢说,这一刻他想撕了她,心惊肉跳了好一会,只见魏良辰鼓着腮帮子,眼神昏天暗地,嘴角要笑不笑的,“许锦夜,你真以为我非你不可?”
  “我――”锦夜咽了咽口水,“那晚你明明答应了的。”
  不说那晚还没那么气,“那晚我怎么过的你知道吗。”
  “你去了歌舞厅,快活着呢,你也承认不是非我不可,那你找别人啊。”她也生气了。
  魏良辰眼底像酝酿着风暴,说出的话当然不能收回,“所以,你是真的决定了?”
  被他亲过的唇红嘟嘟的,双眸泛着水色,饱满的胸脯起伏,分明弱的像个小兔子,却还那么犟。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他紧紧盯着她。
  锦夜转过头去,平复心跳,“我想像佳琪佳欣她们那样,当你妹妹。”
  好一会,她听到“呵”的一声。
  还有磨牙的声音。
  “行。机会我已经给过了,是你不要的,你以后求我我也不给。”气狠了,他觉得不够分量,又加了一句,“谁反悔谁是猪!”
  锦夜心脏又是一颤。
  魏良辰撂下狠话,也撂下她,再次把她扔车外。
  这是第二次了!
  好在过没一会,佳欣那辆车回头接了她。
  “三姐,你没事吧。刚才二哥的车子经过,喊住老张,我看到他的脸,吓死个人。你这次得罪他什么了?”
  锦夜回过神来,腿一软,差点没站稳,“得罪大了。”
  忽然有种,我是谁,我在哪,我干了什么的感觉。
  天啊,方才那惊险一刻,她竟然扛过去了。
  怎么扛过去的?
  想想是个谜。
  远去的车子里。
  沈副官往后视镜看了一眼:吓死宝宝了!
  方才还以为起码要死一个,阿弥陀佛。
  不过,少帅这次也够狠的,猪这样的毒誓都发出来了。
  回去的路上魏少帅一直摸着脸。
  只说了一句“老子这么大,没被人打过脸。”
  就没再说一句话了。
  奇怪的,沉默的,有点别扭的气氛,弥漫着整个车厢。
  锦夜回到督军府后,没见魏良辰的车子。
  晚上吃饭,也不见他的人。
  魏太太问起,李妈说他又去百乐舞厅了,找祁帮办的儿子祁元喝酒。
  在魏太太听来,是又去找那小狐狸精了,还拿祁元当盾牌。
  终于忍不住问,“你们有没有看见,少帅身边是不是有女人?”
  佳琪脱口就说,“不就是宁小姐吗,下午我听她说明晚要和哥哥去看电影呢。最近很火的,《小楼之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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