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终于发出一点点呻音声,细细的娇喘。
谢雍控制不住亲吻她,她的唇很软,很甜,他含着她的唇瓣,抬手抚陌她的腿,她有些抵触,露出懵懂又娇软的模样,眼底水萌萌的,怯生生的看着他,丝毫不知道自己的美丽和柔弱。
谢雍浑身的细胞都在躁动,哪还有自制力可言,甚至忘了身旁还有其他人,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侵袭她,占有她。
从那以后,亲吻她就成了谢雍最乐此不疲的事情,他习惯性的捉住她,找到由头就开始吻她,明明几次亲吻下来,谢雍的吻技越来越好,可她依旧青涩,还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谢雍含运着她的舍尖,发出啧啧交换的水声,一吻结束,她依旧是快哭的模样,身子挂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脖颈,楚楚可怜,他却兴奋的头皮发麻。
她是喜欢自己的,才会总是露出这幅勾因他的眼神。
谢雍如此的确定,以至于第一次发现她跟叶风麟间似乎有些暧昧的关系,他压根不相信叶风麟会赢过自己,毕竟,他输了那么多次。
可是江芙,她却背着他,偷偷跑去找叶风麟,用曾经看向他的眼神,同样看着叶风麟。
谢雍第一次感觉到失去别人的注意力是这么糟糕,他试图找回江芙的注意力,好在她很乖,坐在他的腿上,仍由他情不自禁的再次吻上来。
他不敢进一步,一方面,是那天晚上,他抚摸着她柔软的丰盈,发现她身体过于娇嫩,稍微碰碰都会留下痕迹,像她这么清纯,这么无辜的女孩,稍微弄通她,一定会哭。
另一方面,是他发现江芙不怎么笑,她那么漂亮,却总是拢着淡淡的忧伤似的,是因为还没有跟自己正式交往?
后来,他才从叶风麟那里知道,她哥哥因为一场车祸,即将被审判。
能拯救她的,只有自己。
谢雍答应帮助她,那也是她第一次绽放出笑容,眼睛清透,水盈盈的,漂亮的惊心动魄,让他说不出话。
她也罕见的没有特别抗拒谢雍的亲吻,被他亚在车后座,谢雍看着她,他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疯狂,垂眸看着她雪白熊口的那刻,便再也控制不住了。
谢雍吩咐人策划了一场格外盛大的宴会,想要向她告白。
他想起了二人最初见面,她给自己的那封信,她不会说话,到底是怎么喜欢上自己,又会说什么?
谢雍迫不及待,他轻轻地拆开了信封,闻着上面的茉莉花香气,在看到字的那瞬间,谢雍怔住。
会有人不喜欢他吗?他想起自己格外自负的时候,总是在心里向自己问这个问题。
那时候,没有肯定的答案,他笃定自己是任何比赛的胜者,不会有人赢过他。
看到这封信,他冷笑了声,想把它撕了,又发现,自己有点舍不得。
跟自虐似的,谢雍打开了她“哥哥”的社交网络,才发现自己错的离谱,哪里是什么哥哥,分明是她的男朋友!
他怎么哄都哄不来的笑容,在视频里,她轻而易举的对别的男人绽放。
他每次亲吻的小心翼翼,她从不主动,却对别的男人亲亲抱抱不停,像树袋熊似的,被那男人抱在怀里。
谢雍手越攥越紧,车速越飙越快,一路回到家。
“谢少爷,您的餐厅已经布置好了,”对方告诉他,“这个天气,可不容易买茉莉花,不过我们还是布的满满当当,您还要过来再看看嘛?”
痛苦,恼怒,不可置信,这种种都是他这种自小顺风顺水的天之骄子未品尝过的,他输给了一个样样不如他的男人,他简直恨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把那男人再扔到监狱里面去。
理智告诉他,他已经被情绪牵动,不是好事。
“不要了。”
大脑里,却仿佛剧烈拉扯着,谢雍想起他爸爸告诉他的话,政治家,其实是伪装的野兽,天性具有攻击性和控制欲,为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完全使用残酷的手段可以有效的打击对手。
几分钟后。
“等会儿,留着。”谢雍对餐厅那边的人开口,勾唇,露出十分冷淡的笑:“我一定会准时带她过去的。”
抢过来就好了,谢雍冷静地对自己下了指令。
会有人不喜欢他吗?他再次不受控制的想,这次的答案已经清晰无比的出现了。
江芙。
她敢不喜欢自己。
没关系。
漂亮的茉莉花被现实生活打的七零八落的时候,只能柔柔弱弱,再次恳求他,回到他的怀里。
第022章 第二周目开始
好难受。
要窒息了……
我感到腰上一紧,似乎有人从后面抱着我,他的头埋在我的脖颈上,单手拢着我的腰,我只感觉身体里有股不舒服的黏腻感,好像有什么挤在里面了似的,四肢又软又沉。
很难受,让我忍不住睁开眼。
房间的装饰极为冷硬,奢华。
纯黑色的基调,暗色花纹繁复的羊毛地毯,装饰品倒是奢侈而精致,但依旧有股冷淡到极致的氛围,我抬眼,看到了墙上悬挂着的巨大的照片。
左边的照片里,女孩看起来年轻,幼稚一些。
头发齐腰,留着空气刘海,穿着吊带裙,还很害羞的模样看着镜头。
右边,女孩明显长大了,清纯至极的黑色长直发,浅粉色连衣裙,有着不太像真人的美貌。
她们都是我。
我的心悬到了嗓子眼,窒息和紧绷让我呼吸猛地变快了,我终于想起来我被蒋棹带走的事实。
浑身细细一颤,我感觉肩颈有点冷,低下头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着村率,回忆起蒋棹动作又凶又狠,让我不寒而栗。
过于安静的氛围时时刻刻折磨着我的神经,我不敢动,生怕身后抱着我的蒋棹会醒来。
这时,腰间忽然被人用了点力,他的手臂撑起完美的冷硬线条,扭过我的脸,微微眯着眼:“醒了?吃饱了吗。”
我吓极了,早在几秒前,他让我看着他的那刻,我就死死地闭上了眼,蒋棹低声笑了笑,他看似温柔的吻了吻我的额头,又掐着我的下颌,吻我的唇。
即便我看不到,也能感受到他的视线直白,又十分的锐利,带着强势的进攻欲,仿佛要生吃了我,让人不可抑制地心惊肉跳。
“今晚,我先放过你,”蒋棹对我说,“明天,你最好乖乖醒着。我迫不及待想把我们的结婚照挂在那里了。”
不要,不要,我不要……我不想嫁给你!我头疼的几乎要裂开,精神已经快要绷不住,蒋棹在我肩膀咬了下,我睁开眼,拼命地想要挣扎逃离,好不容易爬出去一些,又被蒋棹抓着纤细的脚腕拽回来。
他身上每一寸紧绷的肌肉都仿佛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蒋棹握着我的小腿,低下头,亲吻从那里一路向上,那张俊美的脸被窗外的月光勾勒出凌厉的模样,目光带着势在必得和浓烈的欲往。
明明应当是情人间调晴的动作却让我吓得瑟缩不已。
我看着蒋棹低着头讨好我的模样,他腰背微微弓起,背部肌肉线条流畅矫健,覆着薄薄的汗。
拒绝不了身体的反应,我的手指无力的拽住被子,蒋棹忽视了我的抗拒,贴近我,在我耳边低声道:“以前不是很喜欢这样吗,我们作过很多次。你忘了?”
我一颤,我想告诉他,那是我被“游戏”控制着必须喜欢他的时候,和现在是不一样的。
蒋棹眼里的疯狂和嫉妒我压根没办法忽略,他抬着我的下巴亲上来,明明是我自己留下的水,我条件反射性地恶心反胃,蒋棹摁着我的肩膀的手微微用了力。
……
我浑身发凉,被掠夺的感觉让我四肢酸软极了,我张了张唇,剧烈穿息着,睫毛也无力地垂搭着。
视线内已经不再是那间大的过分的卧室,映入眼帘是奶油色的墙纸,看起来十分舒适。
我看到墙角那里放着我和余序从游戏厅赢回来的玩偶熊,墙壁上是巨大的照片墙,贴满我们到处游玩的合影,窗台处,是绿意盎然的绿植。
我眼里出现一瞬间的茫然,缓慢地抬眼,面前是男人的胸膛,余序的手抱紧我,我在他怀里,这会儿睡裙都卷到小腹上了,我又眨了眨眼,视线又慢慢变得清晰起来。
墙上的挂钟,显示清晨六点半。
“唔……”余序微微蹙眉,我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大概让他也睡得不安分了,他睁开眼看向我,吓了一跳,“小芙?你怎么了?做噩梦了?”
我迟钝的看向余序,神色怔怔的用手语问他,“你和阿姨回来了?”
余序:“阿姨?你说的是寒假我们回新泽州去看她?”
“我们不是已经回来了吗……”我比划完,无力地瘫在了余序的怀里。
抬手贴上我的额头,他声音焦急,“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时不时发烧了,身体难受吗?”
我感觉自己鬓边碎发都被汗水濡湿,黏在脖颈上,整个人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我迟疑的看着余序从床上起身,他推开门要去客厅拿体温枪和药,我迟疑着,拿过放在一旁的手机。
屏幕被点亮。
一下子,我怔住了。
12月21日,手机的备忘录贴心的提醒着我,距离圣诞节还有三天。
我理智微微寻回,大气都不敢喘,我连忙打开了几个新闻的头条,大脑飞速运转回忆着发生的种种细节,我明明记得我和余序在小镇已经待到了二月底。
我记忆里发生过的事情,都仿佛梦境似的,我不是没看过这样设定的电影。也许是我做了什么,导致时间发生了改变,我真的回到了两个月前,也是余序出车祸前的12月21日。
“小芙,来,我替你测下体温。”余序把体温枪对准了我的额头,我心里紧张,手指克制不住地颤抖,余序见状,测完体温后又把我抱紧了,“难受吗?”
听着他这样温柔的嗓音,我忍不住想哭,可我也清楚地知道,如果我不做点什么的话,余序还会在明天被人陷害,撞伤江明濯,我不得不去求谢雍……如此循环,最后再被蒋棹捉回去。
我摇了摇头,抬起脸,在他掌心写字。
“我只是不太舒服,没发烧。”
“好了,我今天去给你请假,外面下雪,你就别去学校了。”他抚摸着我的长发,让我躺回到床上,看着我。
冷汗簌簌地从我后背冒出,我一想到明晚余序还要去参加谢雍的生日聚会,心脏砰砰砰的加快,让我头晕目眩。
我不该用生病这个借口,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余序走入陷阱。
想到这里,我拉着他的手,默默写下两个字。
“陪我……”
余序笑了,“好好好,晚上我回来就给你做芝士汉堡肉盖饭,明天我陪你,我哪里也不去。”
得到了余序的承诺,可我还是不放心。
我下意识的握紧了他的手,渴望着从他掌心里汲取到一点儿温度,和力量。如果我真的回到了过去,我不知道该如何避免即将发生的一切,只能笨拙的把余序留在我的身边。
余序摸了摸我的头,他耽误了些时间,做了清淡口味的早餐,提醒我醒来后记得吃饭,如果身体好点了想出门,就开车,免得再冻着了。
我看向了窗外,不自觉的,我的目光再次被那扇始终挂着黑色窗帘的屋子吸引。
像是黑漆漆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我指尖克制不住地在抖,大脑不断回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我想去看看那里到底有什么。
事不宜迟。我从床上起来,换好了衣服,急匆匆搭电梯下楼。
外面到处都是扫雪车,还在清理积雪,有些薄薄的雪,已然化成了碎冰。
对面的公寓,房东正在楼下打扫着人行道上的雪。
帝国州法律规定,公寓的房东,商店的业主,都要在上午11点前自行将人行横道清理干净。
对方是个看起来温和有礼的中年女性,穿着厚重的衣服,披着深紫色披肩,有些费力的在铲雪。
我见状,连忙走过去,接过了她手中的扫雪工具,除了留下四英尺的宽道,还把消防栓和排水井附近的雪也打扫干净了。
她温和的笑了笑,对我提出了邀请,去楼上喝杯热红茶。
我仰头看向了七楼顶层的房间,房东似乎看出我的疑虑,笑着说道:“那里没人,你想租房子吗。”
“……”迟疑几秒,我还是拿出手机问出口,“可是,灯经常亮。”
“我经常过去打扫。”房东主动抚摸着我的手,“是不是吓到你了?别怕,没人在看着你的。”
她的手冷冰冰的,又对着我亲切的笑了,“来喝杯茶吧。”
我战栗了下,看到了她保养漂亮的手指,和上面暗黑色指甲,和我印象里的房东,不一样。
一些不好的预感让我本能的摇头拒绝了她。
我回到家里,把窗帘拉的严严实实,把头捂着,可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我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来气。
仿佛有一块巨石重重压在我的心上。我开始止不住的担心着余序,我怕他出事,又猛地坐起来,准备开车去余序的学校找他,我得保证寸步不离跟在他身边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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