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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占卜拿捏心机太子——明月可追【完结】

时间:2024-11-24 14:41:22  作者:明月可追【完结】
  “阿扶,松开吧。”
  大掌覆在手背,萧禹的声音响在沈扶耳侧,沈扶咬了咬牙,松了手。
  萧禹半抱着沈扶站起身,沈扶撤手收进自己袖子里,随后往外走去。
  萧禹站在原处对长风说道:“去将此间情形报给父皇,再去宫外买些糖豆回来。”
  长风一愣,“是,殿下。”
  八月中旬的天气闷热,沈扶走出地牢,被宫道上的热风一吹,心中那无名的火苗猛的窜成滔天大火。
  她想问天地,为何总有人在世间作恶,为何总有人以己私欲去伤害他人,又留下无限疑云一走了之,徒留困局之人如干锅上的蚂蚁,急到团团转又无可奈何。
  “爹,娘。”
  至亲早已离去,只余她一人,无依无靠立于天地间。
  沈扶抬头看着宫墙之上探头的鸟儿,忽然不知脚下之路该如何走了。
  “叽叽――”
  鸟儿歪头看了沈扶几眼,展开双翅重回天空,不过半刻便无影无踪。
  从前的她也是只自由自在的鸟儿,沈扶想着神寨的风光,胸中思念翻涌奔腾,她心道不能一次碰壁,就这般不知所措,要知道自己走在这条路上是为族人复仇,怎能轻言放弃!
  “阿扶。”
  萧禹一直默默站在沈扶身边,他将沈扶鬓边纷飞的发丝别入耳后道:“我在这呢。”
  沈扶转头,抬了下唇角道:“殿下,我们回去东宫。”
  萧禹点头笑道:“好。”
  沈扶先往前走去,萧禹慢她一步走在身后,他看着沈扶倔强的背影,心中角落里早早埋下又被掐断的嫩芽,开始重新生长。
  二人回到东宫,沈扶一刻不歇地走到西殿里的寝室道:“阿蝶,将那长命金锁取来。”
  “是。”阿蝶取来后道:“沈姑娘。”
  沈扶拿着那金锁走到外殿,递给等在那里的萧禹道:“劳烦殿下看看,可认得这金锁?”
  “昨夜那人留下的?”
  “是。”
  萧禹接过来,翻看了几遭后道:“这是父皇在皇子公主出生多的那一年,给我们打造的。”
  “殿下能看出,这是哪一位皇子或者公主的金锁吗?”
  萧禹晃了晃金锁,金锁发出响声。
  “应当,是老三的。”萧禹皱眉道:“铃铛内按排行放着金珠,我听响声内里当是有三颗。”
  沈扶道:“难道我们想岔了?想要害殿下之人果真是三皇子,那昨日偷锁之人……”
  沈扶话还没说完,高力从外面跑进来道:“殿下,勤政殿来人,说陛下请殿下和阿扶一同前去勤政殿,昨夜潜入钦天监内的贼人找到了。”
  “找到了?”沈扶急切道:“是何人?”
  高力道:“来人并未说,只请你们过去。”
  二人对视一眼,萧禹将锁子收到袖中道:“走吧,我们一同去看看。”
  -
  走进勤政殿内,殿内坐满了皇子和皇妃,角落处,勐王也在那里,他与沈扶对视后笑了下。
  沈扶轻轻皱眉。
  二人一同行过礼后,萧禹入座,沈扶站在他身后,看着殿中跪着的女子。
  皇帝道:“人齐了,开始吧。”
  “是!”福临上前道:“昨夜此宫女夜间潜入钦天监,意图破坏监正陷害与太子的证据,还伤了太子殿下。”
  闻言那宫女不屑地笑了一声。
  “大胆!”福临道:“你说,昨夜你到底想偷走何物?”
  那宫女道:“奴婢想偷何物,太子殿下不是清楚吗。”
  萧禹瞥了眼那宫女,将袖中的金锁掏出来递给福临,道:“父皇,这是昨日阿扶在角落捡到的。”
  皇帝拿起金锁,如萧禹般在耳边晃了晃,随后看向左手座下的一位娘娘。
  福临又拿着那金锁走到那娘娘身边道:“盈妃娘娘,您瞧瞧,这是否是陛下给三殿下打的锁子?”
  盈妃脸色惨白,接过后只看一眼便跪下道:“陛下,这锁子成儿数月前就弄丢了,他一直不敢告诉陛下。他怕陛下龙颜不悦,还特地画了图,请宫外的金匠师父打一个,陛下可派人去问,求陛下明鉴啊。”
  皇帝不言,指了指那宫女。
  福临问那宫女道:“三皇子的锁为何在监正屋中,你又为何深夜前去偷锁?”
  “自然是殿下给监正的。”宫女道:“那日祭祀之前,三殿下便吩咐过奴婢,若监正用占卜陷害太子之事败露,便一定要去将金锁偷回来。”
  福临道:“照你所言,监正是受三皇子之命,陷害太子殿下的?”
  宫女反问道:“难不成太子就没有害过三殿下吗?”
  “你!”福临一着急,嗓音有些尖,他道:“大胆奴婢――”
  “福临。”皇帝道:“接着问。”
  福临气的叉了叉腰,他道:“那三皇子那日,怎会自己在殿前那般失仪,以至丢了性命?”
  宫女恶狠狠地看向萧禹,“那杯茶本应该是你喝!是你让那个贱人将茶换了!死的人本应该是你!”
  沈扶微微皱眉,心中愈发感觉不对劲。
  太顺了,这个宫女所答都太顺了,她将罪过全都引到三皇子身上,引到一个不会开口的死人身上。
  沈扶道:“你并未说出,三皇子为何要害太子殿下?”
  宫女道:“还能为何!三殿下自幼爱读书习武,功课功夫样样在太子之上!偏太子只是娘受宠,早出世几年,便处处压着三皇子!太子死了,三皇子就能出头了!”
  沈扶想起三皇子那日那般样子,三皇子的面相看上去并非勤奋之人,且可能是极爱花天酒地的纨绔之人,怎会如宫女所说这般。
  “新鲜。”萧禹嗤笑道:“孤可从未听说三弟爱读书习武,倒是听说他在宫外的宅子里养满了美人,你这般了解主子,竟不知道这些吗?”
  萧禹眼神中的寒意溢出,宫女哆嗦一下,还是道:“你污蔑三殿下!”
  “是孤污蔑他,还是你本就不是三弟的人?”萧禹道:“你不如说说,受何人指使,在这堂上胡言乱语吧。”
  宫女撇开头,眼神飘忽,她道:“如我所言,不信便罢。”
  店内一时落针可闻,盈妃的哭啼声传到众人耳中,皇帝环视一圈,道:“既承认了,就将她关入大牢,行凌迟之刑。”
  明显不是这宫女,沈扶道:“陛下――”
  萧禹打断她道:“阿扶。”
  沈扶低头看去,只见萧禹轻轻摇头,眼中尽是阻拦之意。
  屋外侍卫走进来,那宫女被拖下去之前,还看着萧禹道:“你迟早会死在乌云之下,百世不得超生!”
  萧禹挑挑眉,并未再言。
  “凌迟之人连地狱都入不得。”沈扶朝那宫女说道:“有这诅咒别人的功夫,你不若再好好看看世间。”
  “贱人,都是因为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宫女的声音渐远,沈扶吐出一口气。
  皇帝脸色阴沉,他道:“即日起,从前跟过三皇子的宫人全部处死,盈妃禁足宫中,此世不得出。”
  “是。”
  盈妃心如死灰,“谢陛下不杀之恩。”
  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于行尸走肉也无甚差别。
  盈妃走后,皇帝对着其余皇子和皇妃说道:“行正路,观正道。若再有此等恶事,直接问斩。”
  “是,谨遵陛下旨意。”
  “下去吧。”皇上揉了揉额间,“太子留下。”
  “是。”
  屋内仅剩二人,皇帝问萧禹:“此事这般了结,你可有怨言?”
  萧禹道:“儿臣不敢,儿臣愿听父皇之言,遵父皇考量行事。”
  皇帝乃是天子,天子洞察世事,何等犀利通透,如何不知萧禹此事疑点重重。
  只是再这般查下去,恐怕会动摇根基,引得背后之人狗急跳墙。
  若只是祸乱朝政便罢,皇帝到底还是担心萧禹的性命,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皇帝点了点头,转而问沈扶道:“那些书,你看了多少了?”
  沈扶道:“过半。”
  “今宫中不太平,朕心甚忧。一忧国祚社稷,二忧诸子之命。幸而天命眷顾,留得弥阳后人在此。”皇帝看着二人道:“朕今日,给你们二人一道密旨,查出干扰天象,祸乱朝纲之人。若有何需,尽管来问朕要。”
  萧禹道:“父皇……”
  “你为储君,且将要及冠,此事,便是历练。”
  沈扶与萧禹对视一眼,二人一同行礼道:“是。”
  皇帝说道:“今年天象不稳,南方多干旱,北方多雨水,水火调动,恐会有灾。将要到中秋,祭祀之事,沈扶前去钦天监与副使一同操持,祭祀过后,便入钦天监做灵台郎。”
  这便是不在追究前事,她可以安心留在宫中了。
  沈扶心下一喜,道:“是,遵陛下圣旨。”
  
第11章 帝王之心
  白日悠长,出勤政殿时,天还亮着。
  二人并肩走出一段路后,沈扶问道:“陛下他为何……”
  萧禹看向沈扶,轻轻摇了摇头。
  萧禹幼时之时,在父皇母后膝下长大,那时的他并不认为自己生在皇家与生在寻常富贵人家有甚区别。
  直到母后薨逝,庄国南方开始出现动乱,父皇眉间沟壑越发深,对自己的日常功课管得越发严,萧禹又因太过单纯被后宫之人陷害过几次后,他才彻底意识到,自己生在皇家,众人都在为天下而活,为争帝王之位而活。
  而自己,是距那个位置最近的那个人,是最容易以后能将天下握在手里的人。
  许是本就是天家血脉,萧禹骨子里那种狠厉逐渐浮现,他将从前害过他的人一一清理,入朝堂辅政,斩杀不少不忠之人,扶持外家势力,东宫逐渐势力也逐渐成大后,萧禹开始被人参奏有夺位之心。
  此事闹到大朝会上,从前被萧禹整治的人,都在等着看他高楼落,等着将他踩死。然而皇帝却只是轻飘飘一句无甚大碍,便将众人打发了。
  从那之后,萧禹便彻底顾自疯长,坐稳太子之位。
  萧禹的成长皇帝都看在眼中,他不仅不怕萧禹夺位,还将朝中要职要务都交给他。萧禹自己也感觉不对劲,曾也无知地问过皇帝为何,皇帝眼中的混沌,萧禹至今都记得。
  他说,天下迟早是你的,你要强,强到无人争锋。
  可掌管一宫之事尚且混乱,不经世事,他又如何能掌握天下。
  是以萧禹更加拼命成长,接下皇帝所派的任何事务,不论有多凶险,他都会做成。在这始终,皇帝就如站在萧禹背后的山一般,只要他做成事,便可。
  从许久之前,萧禹就知道,皇帝只要萧禹成长成完全有能力在他之后登基的储君,其余之事并不重要。
  有时萧禹甚至觉得,哪怕是他的性命,皇帝都是不在意的。
  可这般又很矛盾,萧禹摇头轻叹,君心从来难测。
  天家之事沈扶不懂,萧禹从前之事沈扶也没见过。她经过灭族之事后,只知天下无甚事比性命更重要。
  沈扶道:“日后殿下出门,多带些人吧。”
  “嗯?”萧禹偏头问:“为何如此说?”
  “殿下身侧总是凶险万分,多带些人总是好的。”
  萧禹一愣,笑问:“阿扶是在担心我吗?”
  沈扶道:“如今在宫中,我只……”
  “阿扶只相信我。”萧禹道:“对吗?”
  沈扶抿唇,点了点头。
  曾几何时,这条路一直是自己在无限的走,现下身侧有一奇女子在,哪怕只是淡淡说上这样一句话,日后之路怕在凶险,萧禹也不觉如何。
  萧禹笑意扩大,语气中带着丝兴奋,“好,阿扶说了算,我都你的。”
  “殿下说笑了。”
  因着皇帝之言,沈扶现下心情好上不少,肯与萧禹多说几句,萧禹看她好言,一直言语挑逗,一路说话声音不停,直至行至东宫。
  晚间用过膳后,沈扶被阿蝶叫着去了正殿之中。
  从最初相识,沈扶不懂世间规矩,便从未真正向萧禹行过礼,如今相处几月下来,又一同经过不少事,沈扶与萧禹之间越发无规矩了。
  夜间各入各自寝殿倒成了寻常事了。
  “殿下唤我?”
  沈扶走进正殿,见萧禹身侧站着长风,她走过去坐在萧禹的正殿桌边问道。
  “嗯。”
  灯下,萧禹拿过桌上白玉磁盘中装的糖豆子道:“民间的小玩意儿,你尝尝味道如何。”
  沈扶有些爱食甜,闻言她拿起糖豆子放入口中,酸甜两种味道在口中炸开,沈扶的眼睛都亮了些。
  “好吃。”沈扶又拿起一颗。
  萧禹笑了笑。
  屋内众人都看着沈扶,沈扶连着吃了几颗后,忽然有些羞。
  她拿起一颗糖豆子递在萧禹脸侧,说道:“殿下尝尝?”
  与沈扶相反,萧禹最不爱吃甜,他看了沈扶一眼,直接低头含住了沈扶指尖的那颗豆子。
  柔软的双唇蹭在指尖,沈扶吓了一跳。她猛地向后撤手,手肘撞在了桌子上。
  “嘶――”
  “阿扶!”
  沈扶握着手肘看向萧禹,萧禹急忙伸手摸上沈扶的手肘,揉了几下后,松手的同时松了口气。
  “慢些,小心撞坏了。”
  沈扶呆住任他动作,心道他为何不用手接,而要用口!萧禹的呼出的热气似乎还留在沈扶手上,她道:“你――!”
  “嗯?”萧禹装傻,“阿扶怎得了?何故如此激动?”
  沈扶双唇张张合合,她不知如何形容方才之事,站起身就想往外走。
  “是我的不是,阿扶莫走!”萧禹立刻拉住她道:“令牌之事有消息了。”
  沈扶这才顿住动作,转头问道:“哪块令牌有消息了?”
  “我的那块蛇口令牌。”萧禹朝长风伸出手。
  长风还沉在方才萧禹吃糖之时,他从未见过殿下这般下……的模样,是以有些懵。
  “是。”长风连忙道:“沈姑娘,这块蛇口令牌便是陛下派人搜三皇子宫殿后送来的。”
  萧禹递给沈扶,沈扶皱眉道:“三皇子那处找到的?”
  萧禹点头,“父皇送来不少金银之物,还有许多珍稀药材。阿扶知晓父皇此举何意吗?”
  沈扶:“陛下不想你太过投入令牌之事,同时也提醒你,朝中因这些人的存在,威胁着殿下。”
  “阿扶好聪明。”
  沈扶面色不佳,若此事皇帝不在追究,她就失去了最大助力,日后要查,只能与萧禹慢慢查。
  “殿下。”
  “安心。”萧禹道:“除了后宫,宫中各处都有我的人,这些日子我让长风一一查过,并未在宫中任何一处见到过那两块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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