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太子对我心怀不轨——长安有信【完结】

时间:2024-11-24 14:42:15  作者:长安有信【完结】
  她原本以为那些立宸王为太子的传言都是空穴来风,毕竟那宸王不比翊王,出身低微不说,又没有母家助力。
  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却不想,她同皇后太子斗得你死我活,竟让他坐收渔翁之利了?
  哼,休想!不到最后一刻,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
  芙蓉苑。
  夜半子时,守在外头值夜的知琴忽而听见房间传来异动。
  “怎么了侧妃?”
  胭红色床幔中,郁春岚羞怒地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清了清嗓子:“没什么事儿,你去睡罢。”
  知琴应声后,门外想起了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郁春岚不自觉松了口气。
  “你这天杀的,要来也不提前知会一声!”她嗔怒地看着身上的男子,朝他脸上轻啐了一口。
  姚文川笑得荡漾,手上动作不停。
  “怕什么?这么晚了,都睡熟了。”
  “哼。”郁春岚娇哼一声,道:“说罢,又想来找我打听什么?”
  “这是从何说起?我可是想你了才来的,却没想到,你这般不待见我。”
  姚文川状若一副被她的话伤到的模样,起身好似要离开,他这招屡试不爽。
  果然在他下榻的前一瞬,郁春岚娇嗔着将他拉住。
  “好没意思,打趣你两句便要翻脸,那我同你赔个不是,行了罢?”
  姚文川就坡下驴,在她柔嫩的脸颊上摸了一把,两人默契地滚在了一处。
  事毕,他将娇躯轻颤的郁春岚搂在怀里,状似同她扯闲谈一般地问道:“你可听说了陛下要立宸王为太子的消息?”
  “朝堂上的事情,我如何会知道?”郁春岚歪在他怀里,面色异常红润。
  姚文川略一沉吟,又问道:“这段时日,宋奕可有什么动静?”
  闻言,郁春岚轻啐了他一口:“还说不是为这个来的?我呸!”
  姚文川丝毫不恼,反而笑了起来,在她唇上啄了几口作安抚。
  “我也是为了咱们,那宋奕见了阎王,我才能把你带出来不是?”
  听了他的话,郁春岚心里似好受了些,她柔媚地睨了他一眼。
  “他能有什么动静?在宫里待了几日,一回来就钻进清晖堂,跟那小妮子腻歪去了。”
  “谁?跟谁腻歪?”
  姚文川疑惑发问,毕竟在他看来,那宋奕不问风月,不是太监却胜似太监。
  这会儿郁春岚才想起姚文川必定不知计云舒的身份,她来了精神,神神秘秘地凑到他耳边,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
  “你是说,那女子便是告御状的那个?宋奕还将她金屋藏娇?!”
  姚文川震惊不已,那日的事他虽未亲眼所见,可祖父一下朝回来便乐得不可开支,他一询问才知宋奕被废了,罪名还是强占民女。
  宋奕奉旨迁宫那日,他和荣王在迎春楼包场庆贺,喝了个天昏地暗。
  没成想啊没成想,宋奕不但没杀了她泄愤,反倒供了起来,真不知是个什么样儿的美人,让那冷面阎罗疯成这般。
  见姚文川的眼神逐渐猥琐,郁春岚忍不住轻拍了拍他的脸,不悦道:“想什么呢?色迷迷的,有我还不够么?”
  姚文川回过神来,笑着解释:“我是在想,她既得宠,你也该同她亲近亲近。有些咱们不知道的事儿,她定然是清楚的。”
  郁春岚不禁白了他一眼,她怕是嫌自己被坑得不够惨,才会去同那女土匪亲近。
  听见怀里的娇儿哼哼唧唧似是不满,姚文川伏下身去又是轻哄又是索吻,倒把郁春岚弄得没了脾气。
  刚过寅时,姚文川趁着如墨的夜色,从后巷翻了出去。
  翌日一早,宋奕进宫主持朝政的路上,霍临忍不住说了这件事。
  虽然殿下吩咐过不必理会芙蓉苑的事,可放任那女子私通,着实让他们殿下蒙羞。
  “随他们去,如今还不是收网的时候。”
  宋奕靠在车厢壁上,一面淡然地回复霍临,一面翻着手里的京城有名的梨园名单,
  后日便是计云舒的生辰,他得仔细选一选。
  似想到什么,他又侧头吩咐凌煜:“让人将听雪院打扫干净,许久没去怕是落灰了。”
  想她喜静,王府里人多又闹腾,不如将宴席和戏班子摆到听雪院去,他二人倒安静自在。
  “是。”
  凌煜颔首,与一同骑马的霍临对视一眼,又默默地收回视线。
  他说得难听些,不知情的人,见王爷这模样,八成以为他是给自己做寿。
  宋奕自是不知他二人的想法,只这些,他觉着似乎还不够。
  散朝后,他便赶着出宫,却被宋英身边的大太监曾忠喊住。
  “翊王殿下,陛下唤您过去一趟。”
  宋奕踏上马车的动作顿了顿,这是自他被废以来,他父皇第一次召见他,只不知所为何事。
  他垂眸掩去眼里的不明情绪,复又踏进了承天门。
  紫宸宫内,皇帝宋英经过一段时日的休养,已能下榻行走了,只是人瞧上去还有些虚弱疲惫。
  他将宫人递来的汤药一饮而尽,随后将目光投向鎏金鼎炉后,静立如松的宋奕身上。
  金冠玉带,玄蟒加身,周身气度威严孤傲,看上去倒比他还多了几分帝王风范。
  所谓爱之深责之切,说得便是他对他这个长子的感情。
  三位皇子里,不论是谁做出那等荒唐事,都没有是宋奕让他来得失望与恼怒。
  时至今日,也不知他是否悔过自新。
  宋英接过宫人递过来的锦帕拭了拭嘴,缓缓点了点头,道:“这几日你批的折子和注语朕看了,不错。”
  宋奕微微颔首:“父皇过誉了。”
  宋英不理会他的自谦,慢慢引出他真正想说的。
  “所谓修身治国平天下,第一要紧的便是修身,你可明白?”
  宋奕眼眸微动,欣长的身躯微微躬下。
  “儿臣,明白。”
  “好。”
  宋英定定地看着他,道:“你既说明白,那朕问你,之后你可有贼心不死,又或是怀恨在心,去为难报复那位姑娘?”
  “朕虽老了,可耳目明着呢。”
  这番敲打的话并未威慑到宋奕,凭他对他父皇的了解,他嘴里的耳目,不过是编出来诈他的实话的。
  “回父皇,自金銮殿对峙之后,儿臣并未再见过她,更遑论什么报复不报复。”
  宋奕脸不红心不跳地扯着谎,一派肃穆持重的模样,除非计云舒来了,否则谁会相信他在扯谎呢?
  
第63章 听雪院
  宋英听了,不自觉点了点头。
  “倒不算无可救药,只是朕还得再嘱咐你一句,日后断不可再去纠缠人家,她若有幸得以婚配,你也不可阻挠,明白了么?”
  听见婚配二字,宋奕垂于两侧的手微微攥紧。
  他垂眸掩下沉郁的眼神,颔首回道:“儿臣…明白。”
  从紫宸宫出来,宋奕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些,心绪也烦躁起来。
  不过一想到她被自己攥得牢牢的,要婚配也是与他婚配,他紧蹙的眉头不由得松缓了许多。
  回到清晖堂,院子里,计云舒正拿着剪刀在光秃秃的茉莉树下剪着什么,他走过去,一手揽上她的腰。
  “做什么呢?”
  “将枯死的枝叶剪一剪,来年才会长得更好。”计云舒仰着头,手上的动作未停。
  宋奕没有接话,而是伸手握了握计云舒的手,感受到那温热的触感,他稍稍安心。
  一片枯叶落到了计云舒发髻上,他抬手取下,又拂了拂计云舒肩头的碎叶。
  计云舒的动作稍稍僵了一瞬,随即收回了剪刀,淡淡道:“剪完了。”
  她转身进了正房,宋奕似狗皮膏药一般地跟上,朝寒鸦使了个眼色。
  突兀的关门声响起,计云舒抬头,才发觉屋里只剩她二人。
  她暗自啐了一口,落笔的动作也因为紧张抗拒而失了分寸,不慎将一滴墨水滴在了画上,晕乱了原本勾勒好的线条。
  计云舒忍不住皱眉,却也庆幸只是一幅练手的画作。
  “啧,这可怎么好?”
  宋奕幸灾乐祸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听得计云舒心里又是一堵。
  “你在紧张什么?”
  宋奕见她呆愣愣地没反应,凑到她耳边故意发问,手也不安分地搭上了计云舒的肩膀,不轻不重地摩挲着。
  计云舒对罪魁祸首忍无可忍,索性搁下了笔,与他拉开距离,板着一张脸坐在了美人榻上。
  见状,宋奕轻笑一声:“这便生气了?”
  计云舒长吐一口郁气,别过脸不愿搭理他。
  宋奕笑意更甚,他将视线移向那幅毁了的画,略微琢磨片刻,提笔勾勒。
  计云舒狐疑地看着他的背影,只见他洋洋洒洒地画了半晌,而后将那幅画递到了她面前。
  “瞧瞧,现下如何?”
  计云舒接过,在被晕染的地方细细地瞧了瞧。
  只见原本的墨渍被他顺着脉络改成了一只仙鹤,倒也并未破坏翠竹的意境。
  然而她憋着气,并不愿承认他技高一筹。
  “瞧着不大自然。”
  她淡淡地评价一句,将画还给了他。
  宋奕将她嘴硬的模样瞧在眼里,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来。
  “在榻上的时候怎不见你如此嘴硬?”
  计云舒怒瞪他一眼,起身欲远离他,不料刚迈出半步便被他拦腰抱起。
  宋奕不理会她的挣扎与谩骂,朗笑着朝床榻走去,大手一挥,帷帐便荡漾着垂落下来。
  ***
  到了计云舒生辰这日,宋奕早早地便散了朝,二话不说地拉着计云舒出了府。
  “去哪儿?”
  计云舒见宋奕眼角眉梢都是莫名其妙的笑意,忍不住紧张起来。
  宋奕眉眼含笑地睨她一眼,提醒道:“去给你过生辰,又忘了不成?”
  计云舒垂眸不语,好似上月是听他说过一回,但她并未放在心上。
  原因无他,她确实对过生辰并无兴趣,无论是穿越前还是现在。
  她百无聊赖地撇过头,透过窗牖朝外瞧,看到了几块熟悉的招牌。
  哦,是到了永乐街了。
  这会子,雅轩斋的佟掌柜说不准正揪着他徒弟小夏的耳朵,骂他是个懒货。
  宋奕见计云舒眼神呆愣,似在失神,他有些不满地掰过她的脸。
  “瞧什么呢?这么入迷。”
  计云舒推了推他的手,没推开。
  她皱眉道:“没什么,随意瞧瞧。”
  宋奕勾了勾唇,倾身在她唇上浅啄了几口,才松开了手。
  “王爷,到了。”
  马车外传来凌煜的声音,宋奕掀帘下车,随后朝计云舒伸出了手。
  正值初冬,里三层外三层的袄裙披风甚是繁重,计云舒怕被绊倒,只犹豫了一瞬,便搭上了他的手。
  然而再等她想将手抽出来时,已是动都动不了。
  她放弃了挣扎,随着宋奕踏上了台阶,稍稍抬眼,檀木牌匾上的“听雪院”三字映入眼帘。
  笔势豪纵,苍劲峻逸,瞧着着像是宋奕的手笔。
  计云舒收回目光,漫不经心地打量起这座四进的庭院,虽叫听雪院,可院里头却种了不少绿竹,倒给这死气沉沉的院落添了几分生气。
  过了雕梁画栋的影壁,此起彼伏的丝竹弹唱声渐渐入耳,计云舒狐疑地看了一眼宋奕。
  他像是感受到计云舒的目光一样,随之转头,恰好撞上计云舒疑惑的视线。
  “寻了戏班子和百戏人来解解闷。”
  宋奕垂眸向她解释,揽着计云舒的腰进了垂拱门,来到搭建好的高戏台前。
  正在练功练嗓的戏子们,瞧见突然进入的几人都愣了神,还是那园主认出了宋奕,忙呵斥他们见礼。
  “起来罢。”
  宋奕淡淡摆了摆手,并未看他们,而是带着计云舒上了视野开阔的二楼,那里已经摆好了一桌宴席。
  直到贴着计云舒坐下,宋奕才松开了一直牵着她的手,吩咐高裕道:“吩咐厨房做一碗寿面来,可辛辣些。”
  计云舒整理披风的动作滞了一瞬,随即迅速恢复自然。
  高裕瞥了计云舒一眼,撇了撇嘴:“是,奴才这就去。”
  “来,寿星先点一出。”宋奕将戏单递给计云舒,语气愉悦。
  计云舒淡淡瞧了一眼,并未接过。
  “我看不懂戏,还是王爷点罢。”
  她这话并不是拿乔作假,他们这儿的唱腔她实在是听不明白。
  之前在宫里赵音仪请她听戏时她就云里雾里的,这会儿再让她点,可不让人家唱戏的对牛弹琴了?
  宋奕却不依,只当计云舒哄他,软硬兼施地逼着她点。
  “那便这出花木兰罢。”
  计云舒不愿因这种鸡毛蒜皮的事同他争执,随手指了一出。
  “好,那便这出花木兰。”
  宋奕心满意足地撂下戏单,朝楼下的戏班园主吩咐。
  一盏茶左右的功夫,戏便开场了,寿面也端上桌了。
  宋奕斟了一杯酒,举向计云舒,眉眼含笑问道:“同我喝一杯?”
  计云舒略一沉吟,摇了摇头。
  她酒量不好,若吃醉了,难保那宋奕不起心思作弄她。
  宋奕思及她酒力不佳,倒也没强迫,抬手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台上咿咿呀呀唱了什么计云舒听不明白,倒是那花木兰身后的小生吸引了她的视线。
  瞧着十五六岁的模样,明明是青涩的年纪,小生的扮相却俊美无比,说是雌雄莫辨也不为过。
  计云舒只多瞧了几眼,便被宋奕察觉到了异常。
  他不动声色地夹了口菜,目光顺着计云舒的视线看去,脸色阴了几分。
  “高裕。”
  宋奕突如其来的声音将计云舒吓得一激灵,她回过神来,面无表情地移开了视线。
  眼角余光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宋奕冷哼,还知道怕便好。
  他放下酒杯,扭头对凑近的高裕吩咐道:“将花木兰身后的小生给换了。”
  高裕一愣,不大明白这戏唱得好好的为何要突然换人,却还是按照宋奕的话吩咐了下去。
  计云舒没由来地有些心虚,但很快又调整过来,云淡风轻地吃了口菜。
  宋奕却不依不饶,在一旁嘲讽计云舒眼神不好。
  “见过了本王,这种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小白脸,你也能入眼?”
  计云舒被气笑,反唇相讥道:“论样貌是比不过王爷,可到底年轻些。”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