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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她爹是个万人迷——从心大师【完结+番外】

时间:2024-11-26 14:38:06  作者:从心大师【完结+番外】
  “殿下何以断定就是此人调换酒水,又是如何抓住此人的?”
  姜静行本以为陆执徐会说出一二来,最起码也要能在武德帝面前有一套说辞,可谁知道竟看到陆执徐站起身,然后走到了刑架前面。
  他看着刑架上的人,略带遗憾地摇了摇头道:“刺客死了,就在刺客说要见国公一面的时候,被人杀死了。”
  陆执徐的话让姜静行眉头皱的更深,心中的怀疑更重了。
  她语气不善地问道:“殿下不会是想告诉我,此人是刺客招供的,然后刺客说完就自杀了吧!”
  姜静行心里有股难言的失望。
  事有所为有所不为。
  这次刺杀案牵扯到的人不少,若是能一举将暗中的人和贪腐的官员拔出,不仅有利武德帝的安危,而且于国于民都是一桩好事,可若是继续让他们隐在暗处,来日的隐患只会越来越大。
  如今唯一活着的刺客死了,那最大的线索就断了,将来如果想再清除这些细作,还不知道要费多少心力。
  姜静行看向陆执徐的目光越来越冷,其中审视的意味也越来越重。
  如果陆执徐真的能做出这种事,将私情放在公义之上,将刺客栽赃给韩妃和安王,那她就不得不重新考虑一下了,考虑陆执徐是否真的能做好储君的位置。
  她戎马倥偬数十年,送走无数亲朋故友,死了百万人才换来如今大雍锦绣山河和海晏升平,她绝对不能看着大雍三世而斩。
  希望这个国家更好和握紧手中的权力并不冲突,宫中皇子不少,而且年岁更小,她现在换人扶持也来得及!
  “肃立,你先出去吧,我与靖国公有话要说。”
  年鸣英简单对二人行了一个礼,然后便一言不发地退出去了。
  等他走后,这刑房里面除了一个快死的人以外,只剩他们二人。
  陆执徐转身走到姜静行身边,低垂眼睛与她对视,二人相视沉默片刻。
  突然,陆执徐打破沉默,开口问道:“靖国公是否认为本王是想为母后报仇,所以故意栽赃韩妃?”
  姜静行没有否定,意思却不言而喻。
  看着姜静行平静的神色和她眼中的审视,陆执徐遽然感到无尽的愤怒,心中翻涌的不甘像是要把他淹没一样。
  又是这种神情!
  陆执徐长久以来的压抑,都被姜静行眼中的审视给引了出来。
  他弯腰靠近姜静行,语气和这天牢一样的阴冷:“姜伯屿,本王一直都很不解,在你眼里我一直都是个死人吗?”
  “什么?”
  姜静行愣住了,一时没有听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小皇子怎么会说自己是个死人?
  陆执徐看出了她的不解,沉默良久,最终叹息一声道:“国公恐怕没有察觉吧,国公看本王时,眼中永远都在打量,好似本王是个死物一般,就仿佛本王在你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模样。你每次看我的时候,就好像在掂量我是否与你心中的模样更像了几分。”
  看着因为自己的话有些呆愣的人,陆执徐脸上露出似讽似笑的表情来:“国公心里的那个模样是什么样的,是陛下吗?”
  听清楚陆执徐的话,姜静行都被惊住了。
  这真是……太曹丹了!小皇子怎么会这么想!
  她承认,她以前的确只把小皇子当成书中的男主,保持着一种可远观而不可亲近的态度,在很多时候漠视事情的发展。
  可她没有想到,陆执徐居然这么敏感,二人不过短短的接触过几次,竟让他察觉到这么多东西,还误会到了武德帝身上。
第63章 姜静行:这年头说实话都没人信
  姜静行张了张嘴, 千言万语挤在喉咙里,却形不成一个完整的句子。
  这该怎么解释?好像怎么解释都有一丝诡异。
  她承认,虽然有些冷漠, 但她以前的确只把小皇子当成纸片人, 陆执徐这个名字最初于她而言,只不过是一个符号,一个角色,一个自己女儿的陪衬。
  甚至因为知道这个人将来会成为自己女婿, 她看陆执徐时心里还挺挑剔。
  要说她是何时真正将人看在眼中, 其实是在当年目睹陆执徐跪在雪地的时候。
  因为那时候她眼中的陆执徐, 不再是剧情里运筹帷幄的男主, 只是一个为救自己母亲, 身着单衣跪在雪地里哀求自己生父的可怜人, 小孩身上浓重的悲哀感打破了姜静行心中的刻板影响。
  让她蓦然醒悟, 原来男主不只是剧情里空洞的人物, 他和姜绾一样,他们都是真实的,是有血有肉的人。
  眼下陆执徐的指责让姜静行有口难言, 虽说误会这种东西向来都是越早解开越好,但有些误会吧,那不是有嘴就能说清了的,就比如眼前的情况。
  即便她能解释她和武德帝之间清清白白,却也说不清为何会那样打量他。
  沉默片刻后, 姜静行只能是咬牙挤出一句:“殿下对臣误解良多。”
  “那不知是何误会?”陆执徐直起身, 语气里带着嘲弄, “靖国公是觉得本王说的不对,还是本王猜错了国公心里……”
  “臣怎么看殿下很重要吗?”姜静行打断了陆执徐, 突然问道。
  看着眼前很漂亮的青年,她是发自内心的不解:“也许殿下说的对,臣对于殿下审视多于恭敬,神情过于冷漠,可臣与殿下不过泛泛之交,殿下何故如此在意。”
  大概是没有想到姜静行会这样问,所以面对她的疑惑,陆执徐面上表情出现了一瞬空白,然后才神色木然地说道:“自然是因为本王不想成为任何人的影子,你和陆奕炳之间如何与本王有何干系。”
  若是在不知二人是父子的旁人听来,恐怕会觉得这些话也算合情合理,可姜静行对此唯有摇头叹息。
  果然,每一个不称职的父亲都会成为孩子成长道路上的障碍。
  不管此话是真是假,陆执徐口呼陆奕炳无疑,直言君王名讳是大不敬,更何况还是子称父,由此便可见他和武德帝之间的父子亲情是如何淡薄。
  至于陆执徐心中的真实想法,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说完这几句话后,陆执徐便转身不再去看姜静行,自然也就错过了她带着些怜惜的眼神。
  陆执徐走进一旁的火盆,上面插满烧的通红的铁器,他拿起其中一把铁签拨了拨盆里火炭,尽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与姜静行对峙并不在他的预料之中,但对方总能轻而易举的挑动他的情绪。
  陆执徐不想激怒姜静行,上次二人独处一室还是在泰安楼,不论过程如何,那日谈话的结果只能算得上是不尽如意。
  眼下也是如此,他和姜静行谈了不过一刻钟就已经有不欢而散的迹象,若是此时再执着于陆奕炳和姜静行之间的阴私关系,恐怕今日的一番谋划就要作废了。
  于是,待他冷静下来后,便将二人的话题拉回到宫宴遇刺一案上:“靖国公还是先听本王说一说刺客的事吧,毕竟事关国公侄儿的性命,国公意下如何?”
  姜静行明白陆执徐是有意掀过刚才的话题,却没有顺着他的话继续往下说,都这时候了,她哪能看不出来,刺客想要见她不知是真是假,但陆执徐相见她确是确凿无疑的。
  姜静行将手中写着口供的状纸折叠好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看着陆执徐,形状姣好的嘴唇里吐出一句话来:“不如何。”
  “什么?”陆执徐扭头看向姜静行,俊秀的眉眼上竟闪过一丝狠厉,咬牙切齿道:“姜伯屿,你还想怎么样,非要我把话说明白吗。”
  姜静行看着气急败坏的陆执徐,明知故问道:“那殿下不妨就把话说明白。”
  陆执徐本就强压着心中情绪,此时见她如此风轻云淡,立刻怒上心头。
  他扔下手中铁签,不顾仪态地走到姜静行面前,然后揪起她胸前的衣襟,几乎是有些口不择言地说道:“我父皇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如此维护他,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些什么,一但被人知道你和他的关系,他是皇帝,无人敢说,可世人会如何非议你!你会……”
  说到这里,陆执徐却突然噤声。
  他的手指都在颤抖,脸色在姜静行无波无澜的注视下越来越苍白。
  姜静行耳畔响起他有些嘶哑的嗓音:“你根本就不在意是吗。”
  “我的确不在意。”姜静行握住自己胸前颤抖的手指,她甚至还有心情问道:“你还没说完呢,我会怎么样?”
  陆执徐不说话,只是死死盯着她的眼睛看,好似要从中看出她说的是真是假来。
  他攥着姜静行衣襟的双手越来越用力,手背上青筋尽显,就这样僵持了片刻后,却在某一刻突然松下了所有力道。
  陆执徐无力地闭上眼,因为他发现,姜静行是真的不在意,男子低沉的嗓音在刑室里响起:“你不在意世人如何看你,也不在意自己在史书上的名声,那你在意什么呢?”
  其实他更想问的是,这些你都不在意,难道是在意你们之间的真情吗,你和我父皇之间真的有情意存在吗?
  姜静行感觉到掌心一片冰凉,像是握着一块冰,是陆执徐搭在她衣襟上手指的温度,她抬头看了看陆执徐的脸色,难看的很。
  不禁在心中暗道,看来小皇子挺在意自己的名声的。
  陆执徐看着她无动于衷的样子,失声喊道:“姜伯屿!”
  直到这时候,姜静行才发现小皇子竟然一直都称呼着自己的字,这让她心中唏嘘,觉得颇为好笑。
  这小皇子真是哪儿哪儿都软,就嘴最硬。
  明明是想要亲近她,却还要强撑着和她谈利益交换。
  姜静行理了一下衣襟上的褶皱,淡定说道:“我与陛下之间清清白白,只有君臣之意,来日史书也是如此书写,自然不必在意世人如何看我。”
  陆执徐抽回手指,他垂下双手隐于宽大的衣袖中,急促地笑了一声。
  “但愿如此!”
  姜静行看出了陆执徐脸上明显的不信任:“……”
  怎么就解释不通呢,这年头说实话都没人信了!
第64章 姜静行:依旧是没有午膳的一天
  姜静行伸手扶额, 面对眼前油盐不进的人,算是彻底放弃给他解释清楚自己和武德帝之间的事情了。
  她看着陆执徐在烛光映照之下的脸庞,上面已经没有了任何稚嫩的颜色, 当初的小皇子已然是个大人了。
  不过还是年少, 而少年人的心思向来最难猜,姜静行暗暗腹议道。
  你说他怨恨她吧,可从刚才的话听来,恐怕是担忧多余怨愤, 说他不恨吧, 一提起和她和武德帝又总是面露不满, 还时不时的阴阳怪气她几句。
  姜静行无奈地揉了揉额角, 心中真是哭笑不得。
  罢了罢了, 自己是实话实说, 小皇子爱信不信吧, 总归如今心里苦恼的不是自己。
  有力的手指敲在桌案的宣纸上, 姜静行不再纠结陆执徐的误会,只是问道:“既然刺客被杀,那殿下不去查杀了刺客的人, 为何要将臣的侄儿捉来天牢?”
  陆执徐看人还是不肯回头,不禁为之自嘲,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是不冷不热的:“不止是国公的侄儿。”
  “还有乾安伯,海平候府上的公子,除此以外, 还有不少入京来参加会试的举人。”
  听到竟是些公侯子弟, 姜静行眉头微皱。
  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要说这些人都参与了刺杀,那纯粹是无稽之谈。
  陆执徐看出了她的疑惑, 解释道:“本朝皇宫是在前朝宫室的根基上改制建造,有不少宫人是大魏所遗留,那四名内监便是如此。”
  想到被自己反杀的内监,他又冷哼一声道:“大魏末帝荒淫无道,竟也有宫人忠心,真是可笑至极,这些人侥幸留的一命却不知感恩,包藏祸心,难忘旧主,也是死有余辜。”
  “不过短短一天殿下便查到这么多,真是难得。”姜静行夸了他一句,话头一转,又问起舞女的身份来。
  “殿下可曾查到舞女是何身份?”
  陆执徐淡淡地嗯了声:“是教坊司的舞女,宫中司乐女官被人拿全家性命要挟,这才将人送了进来。上京不少权贵子弟都是她们的恩客,国公的侄子也是因此入狱。”
  听他如此说,姜静行不禁嘴角抽动,第一反应便是在心里暗骂朴律霖,这小子看起来一副浓眉大眼的模样,居然还敢背着她.嫖.娼。
  虽然教坊司是由官府管辖,不同于寻常世俗青楼,但里面的女人都属于官妓,日常做的事情也是和青楼的妓子一般无二。
  大概是看出了她的尴尬,陆执徐勾了一下唇,继续说道:“这些舞女被人安排入宫之前,都曾参加过海平候世子举办的诗会,国公的侄子也在宴席上。”
  陆执徐后面的话没有说尽,但姜静行也能猜出来。
  武德帝遇刺事关重大,三法司肯定是宁可错杀,也不会放过一个有嫌疑的人,所以有一个算一个,朴律霖这个倒霉蛋也跟着被抓了。
  骂完阴沟里翻船的大侄子后,姜静行稍加思索,便推测出了舞女不惜性命也要刺杀武德帝的原因。
  能到教坊司的女人都是获罪官员的家眷,但武德帝杀性重,本朝获罪的官员都是一家死的团圆,既然如此,这些舞女便只能是前朝臣子的女眷。
  她说出自己的猜测,陆执徐点了点头,确是如此。
  姜静行有些感叹,真是因果无常。
  想来这几名舞女幼年也是长在官宦人家,只可惜天下都改朝换代了,她们父兄却还不认命,不愿效忠新朝也就罢了,还妄言武德帝是乱臣贼子,以致三族被牵连,使得这些本该是富家小姐的姑娘们只能为奴为娼。
  天差地别的境遇,亲族又已死绝,如此凄惨的命运,怎能使她们不怨恨武德帝呢,幕后之人只需稍加蛊惑,便能让她们赴汤蹈火。
  “既然案情清晰了,那不知殿下下一步要做什么。”
  说着,姜静行又意味深长地说道:“不过是一个太监的口供,恐怕说明不了什么。”
  “是啊。”陆执徐抿唇,脸上有些遗憾。
  刘公公只是承认调换了宫宴上的酒水,并没有承认有人指使,若是因此指责韩妃,恐怕有攀扯牵连之嫌。
  但他心思诡秘,情绪转变的也快,上一瞬还在遗憾,下一刻唇畔就扬起一个绝美的弧度。
  陆执徐在姜静行的注视下走到她身边,忽而勾起她垂在肩头的一缕发丝说道:“可不是有国公在吗,只要国公肯帮一帮小王,明日在陛下面前说上几句,想来陛下也不会多想。”
  此时他的嗓音又轻又柔,带着显而易见的蛊惑。
  姜静行抬臂拍掉他的手,根本不受他的影响,只是冷淡道:“臣自认没有这样大的本事,殿下还是好好查一查杀了刺客的人吧。”
  陆执徐不置可否,故作遗憾道:“看来也只能如此了,不过国公真的不愿意帮一帮小王吗?”
  说着,他又笑了一声:“国公若是觉得亏得慌,大可提出条件来,只要国公能祝小王一臂之力,小王是什么都愿意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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