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川摸了摸被揪得生疼的脑袋闻白绮恩话如同五雷轰顶一般,先是愣住而后他沉脸竖眉道,“不行,你不可以跟他在一起,他配不上你。”除了我以外哪个般配得上你。
绮恩,你是我的。
白绮恩被他冷硬的语气惊到了,陈长川居然敢用这样强硬的语气跟她说话,他以为他是谁,又不是她的什么人,她霍地一下跳下去站起来,圆目瞪着陈长川道,“你什么意思,你凭什么不许。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宫南羽风光霁月一般人物,我怎么不可以。”
陈长川猛地站起来,同样硬瞪着白绮恩,他觉得五内俱焚,白绮恩不是不懂这些吗,怎么忽然要跟宫南羽在一起,她明白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吗呼吸有些粗重,“我是你”
他不想说自己是绮恩的义兄,什么狗屁兄妹情,我是她男人,绮恩的男人,可这话一时间要怎么说的出口,绮恩一下子能明白吗。
他鼻腔里喷洒出热烈滚烫气息,好似两条火龙一般,粗重而长沉,“总之我说不行就不行。上次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以为你是我的女人,故意掳走你事情你忘了,他是怎么对待你。”
白绮恩觉得陈长川欲言又止,话一点儿不通,挺直腰板,更加理直气壮反着他说话,轻描淡写道,“我原先是不想搭理他,现在,我改变主意,我就是要跟他在一起,我乐意,我喜欢他,跟他在一起我开心自由轻松。”
陈长川给白绮恩突如其来的惊喜惊得脑袋青筋直跳,按理来说他应该冷静下来,可是白绮恩处处跟他反着来,拧着干,自己掏心掏肺明示暗示她都不明白,怎么宫南羽那混蛋一说她就懂了,她是那种容易懂的人吗
比起她懂了他更害怕绮恩是认真的,他尽量放松语气,“绮恩,别气我行不,咱们就算是吵上百十来回架也是一家人,宫南羽到底是个外人,你为了个外人怎么气我,你不心疼啊。”
怎么不心疼啊,可是白绮恩拉不下脸,白绮恩拉不下脸,陈长川可是愿意为她折腰的。
白绮恩心思他如何不懂,她就是个好面子的人,他突然软面条似倒在白绮恩身上,装得煞有其事虚弱无比样子,“绮恩,别离开我,别气我。我喜欢你。”然后彻底闭着上眼睛由着被他惊吓到的白绮恩搂着。
白绮恩急得满脸通红,眼眶发红,卯足力气紧紧搂住软得不像话依靠在自己身上的陈长川,不住叫喊,拍打他的俊脸“长川,长川,你别吓我啊,长川,长川,我不气你了,我不气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你是家里人,我当然喜欢你,长川……”叫喊都后面都带上哭腔,边哭喊边把人往自己屋里头床上拉扯,拉着这个大个子挺费力气。
她真害怕,害怕长川什么旧伤发作,她糊里糊涂瞎应着。
陈长川是心安理得由着她拖抱着自己,总之全靠在她身上了,听到她说喜欢自己,还是挺开心,结果还是那种喜欢,估计这个家伙还是没明白自己心啊。
这个笨蛋绮恩。
作者有话说:
预收《克妻王爷的双世宠妃》
陆伊伊――江湖人称怪盗“飞燕子”(自号)。轻工了得,世上没有她偷不到东西。
常在河边走,一次不开眼偷了个俊美华服男子银子,给一掌拍死。
“你等着,老子活过来一定,一定躲着你走。”
投胎时候地府名额饱和了,阎王安排她重生到陆家嫡长女陆少宫身上,被继母逼着替妹妹陆知歆出嫁。
嫁给易王穆文钧为王妃。
传闻易王容貌i丽比潘安徐公有过之,就是统军压力大,性子暴躁,杀人跟玩似,还克妻。
这对她来说小意思,性子克妻什么不要紧,她是死过一回而且有身手在身,怕他不成。
当了王妃不仅银钱大把大把的,郎君还俊美,这便宜不占不是她啦,阎王爷真够意思。
收拾嫡母嫡妹后上了花轿欢欢喜喜嫁过去。
灯火明亮,红盖头掀开,看着眼前身着大红喜袍浑身散发着生人莫近寒冷信息男人,陆伊伊整个人石化了,
这,这,杀身之仇
咬牙
怂
王爷穆文钧语气冰冷,“你睡西厢房。”
陆伊伊内心松口气,“谢天谢地。”
王妃容貌娇美,性情纯真,穆文钧从开始的漠然,提防,到心动。
一年后,诞下小世子。
一月后,王妃不见了,卷了王府大半身家跑路。
王爷抱着孩子咬牙,“找,给本王往死里找。找不到你们就死。”
找到后,王爷抱着孩子傲娇道:“孩子没吃奶呢!”
PSs女主表演小天才,又茶又作又秒怂
第25章 装
◎白绮恩半抱半扶将人送到自己的闺床上,她原本是想要叫翠墨她们进来帮忙……◎
白绮恩半抱半扶将人送到自己的闺床上,她原本是想要叫翠墨她们进来帮忙,毕竟身高份量不轻,奈何陈长川胳膊柔弱无力搭着她的肩膀,一副为你着想说道,“这点小事,你叫唤她们,叫她们知道了担心,必定义父义母也知晓,不必,你扶我去你床上略躺一会儿就好了。”要是那帮丫鬟进来他还怎么跟绮恩单独相处啊。
白绮恩觉得他说得有理,上次长川给她整生病了,惊动了爹爹娘亲弄得他们悬着一夜心,他自己说没事,应该是没事吧。
白绮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人放在床上,给他拿过枕头拉好被褥,看着他这幅虚弱无助可怜见模样,心里有些后悔了,平日都是长川让着她,她怎么一点儿事情就气着他呢。
陈长川装的像模像样,他微微睁开眼睛,见到白绮恩愧疚自责的样子,心中是又爱又怜又疼,该装还得装,“绮恩。你坐下来吧,你扶着我一路看你累的。”
白绮恩看着床上被他气得旧疾发作的陈长川心里懊悔极了,她现在身上刺柔软许多,坐了下来,看着床上的病弱的陈长川,“你别逞强啊,你要是真有什么不适得说,不是什么丢人事情。”
陈长川无奈叹了口气,眼神真诚望着白绮恩,“绮恩,不必担心我,我自己身子自己心里有数,打战受伤有旧伤是难免的,你不必自责。”这话说得绮恩更觉无颜面对,低垂着头,精神耷拉,不发一言。
陈长川继续趁机进攻,他深情切切看着坐在床沿上的白绮恩,温声道,“我不是反对你跟宫南羽在一起。”
白绮恩听他这话有文章,抬起头蹙着眉头道,“你现在这样还有功夫提他,你好生养着自己吧,真要出什么事情那才叫人担心呢。”双手搓着手指把玩。
陈长川将她一系列的小动作尽数收进眼中,不动神色,“宫南羽公子是个很有魅力很有才华的人,很多小姐姑娘们都喜欢他,你要是喜欢他也是正常。”
白绮嗯反驳道,“我没那样喜欢。”
什么叫那样喜欢这样喜欢,陈长川恨不得把这只勾引绮恩的公狐狸踢到天南海北去,面对绮恩,他还得表现的大度为她好样子,他笑了笑道,“他是大众情人,对女孩子们是分外细心,若是说他做些出格事情,你们对他的包容度大了。何况他是个洁身自好的人,尽管长年不着家眠花宿柳,在外头自己搭了阁楼宅子,我听米娅说他为明月坊姑娘画画时候,她们赤裸身子他依旧能专注画画,真是个坐怀不乱的君子。”
白绮恩是听得秀眉紧蹙,陈长川是几个意思,那到底是反对还是同意还有自己需要他同意吗,不过,这个宫南羽经常留恋烟花之地,这个人品好像有待后议。“长川,你这样说,我还是想要跟宫南羽试一下,你也说他是个坐怀不乱的君子,可见品行高洁,是个难得人物。”
陈长川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感觉,还不能喊疼,继续和颜悦色扮演知心大哥,看着白绮恩,“我从来没有否定过他的人品,只是跟他交往过的女子过多,要说他敢花心我相信他不会的,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只是,绮恩,适合大众未必适合你。”
白绮恩有些糊涂挑眉盯着说得句句有理的陈长川,“什么意思”
陈长川望了眼白绮恩,目光柔软,情意绵绵,虚弱无比,语重心长温声道,“绮恩,你有没有想过你喜欢什么样就宫南羽那样,有颜有貌你真得喜欢吗”
白绮恩沉默,半响说话,“我自有分寸,先试着处处。”她不大愿意跟着陈长川的思路走,尽管长川这次没有反驳,可他话里话外很奇怪。白绮恩才不愿意顺着他。
居然还想处着看,陈长川想要把宫南羽拨筋抽骨,碎尸万段,这个勾引白绮恩的公狐狸,气得他牙痒痒,面对白绮恩他还得耐着性子,“可以啊,多试试才知道合不合适吗,我举双手支持,绮恩,不论你做什么事情你都要记住你有我,我永远支持你,守护你。”
白绮恩给他说得有些茫然,不解望着一脸坚定要做自己后盾的陈长川,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长川,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又不是‘真的’那个。”
陈长川温润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轻声道,“你我一同长大,我的心自然是向着你的,我心里一直都有你。跟什么真的假的没关系。你放心,你说过罩着我,我也会护着你。”
陈长川这番感人肺腑言论,把白绮恩感动的不要不要的,眼圈有些发红,伸出手在他肩膀上重重一拍,“好哥们,不枉我当年那么护着你,算你有良心啊。放心,你的终生大事我包了。啊长川,你喜欢什么样的”虽然霜雪说他桃花开得很好,可是她是一朵没见过,难道是长川为了自己男性自尊胡掐的,非常有可能。
好兄弟没有媳妇,作为跟他自小哥俩好的长大的伙伴,自然要替他这个小弟弟分担分担。
陈长川,“”真想给绮恩一爆栗,她小脑袋瓜子装的什么样,听不出自己喜欢她呀。
还兄弟,去你的好兄弟。
陈长川这样子看在白绮恩眼中是不好意思,羞涩了,难怪,这么大年纪还是处男,估计行军路上没憋坏吧。她又用力拍拍他肩膀,略微兴奋道,“放心,你说出来,我不会笑话你的,别顾及啊。”
陈长川心中白了她一眼,温文尔雅笑了笑,“这个不着急。”
白绮恩疑惑,怎么能不着急呢,跟长川同龄的公子哥们已经在追求心仪女孩子,有的在父母主持下已经结成佳偶膝下孩子成群,等等,父母主持,长川父母皆是为国捐躯,他这么放不开难道是因为无父母为他张罗,那他太可怜了。望着陈长川眼睛有些同情怜悯,拍拍他肩膀鼻音略重道,“我明白,我知道。”
不是你明白什么知道什么呀,陈长川被她这悲天悯人的眼神看得寒毛直竖,疑惑万分。
白绮恩缩回自己的手,“我知道你心里头有喜欢人,可是没人给你牵线搭桥。你喜欢是的女孩是谁哪家闺秀你不说我没法给你说道去啊。这事不用不好意思。”
陈长川听得嘴角抽抽,她还想给自己保媒,胡思乱想什么呢,他神情凝视着白绮恩,情意绵绵道,“有,她是个很好心地很纯真的女孩子。”只想别人不想自己可不是纯真嘛。都这么明显还问吗。
“那她漂亮吗”白绮恩嘴上这么问,心里是不大得劲儿,怎么说呢,她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有点儿柠檬感觉,以后自己再也不是长川这哥们独一无二要守护的人了。
自己是大人不计长川过,自己绝不可能阻碍他姻缘,前提那女子是个好的。
陈长川看着眼前满脸好奇又有些失落的绮恩,想了想心中有点儿明白了,他继续直视白绮恩,坐直了身子,微微往绮恩身边挪近,一点一点,边挪边道,“她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可惜有些傻。”
有点傻什么意思白绮恩正思索着这个问题时候,陈长川已经俯身过来,面对面朝着她扑过来,白绮恩没来得及明白怎么回事,陈长川这铺天盖地要干什么时候。
咯吱,“姑娘,川少爷啊”门一下打开,霜雪不知道里面情形一下子跑进来,结果看到川少爷和自家姑娘脸贴得那么近,差一点儿就亲吻上。自己是撞破什么吗
这个霜雪来得真不是时候,陈长川尴尬得身体往回坐下,顺便望向门口的那个来得不合时宜的霜雪,看得霜雪后背发凉,川少爷的目光好像刀子,自己是哪儿得罪他了吗
白绮恩心大,没有擦觉到屋内空气中粘稠刀剑味道,她同样望向门口呆站着霜雪,“愣在哪儿干嘛,还不快进来,什么事情”
霜雪心道进来我还有命出去吗,她保持冲进来姿势站在门口不动,恭恭敬敬道“老太太来了,在落花厅,老爷太太叫姑娘和川少爷过去呢。”
老太太是白将军的老母亲,是白绮恩的奶奶,只是一直以来不大待见郑氏和白绮恩所以跑到杭州二叔家去居住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不远万里跑来,肯定没好事。
“长川,你好生养着,我先去,你不用下来,好好养着,你那什么女孩事情抱在我身上,不用着急。”陈长川听说老太太忽然而来,白绮恩要出去,起身下床要跟着绮恩出去,被白绮恩拦回床上。
陈长川只好作罢,要不然该露馅,在白绮恩的笨手笨脚伺候下他很虚弱躺下去,白绮恩给他拉上被褥,掖好被角,拍拍他的脸蛋安抚道,“我去去就好,你不用担心,她是我奶奶不会拿我怎么样的。霜雪,我们走。”说完同霜雪一起出去。
陈长川,“”
这时床头的窗户悄悄开了,一个脑袋伸出来,正是陈长川的卫队长DD程城,他小声道,“将军,你要的东西我带来了。”从怀里掏出一个手掌大小瓶子。
陈长川撑起身子转骨头结果了程城递过来的小瓶子,摇晃了下,里面的液体翻江倒海滚动,他道,“新鲜的”
程城靠在窗户边上道,“将军,刚从番茄上榨出来,保准新鲜,报告将军,宫南羽公子的派人邀请小姐赴约,要不要阻拦啊。”
这个可恶的宫南羽,再三勾引绮恩,实在罪该万死,阻拦人事情绮恩已经知晓,这种方式是不能在用,至少不能用在宫南羽那个混蛋上,他一抬手,“不用,我自有办法。”
“将军,卑职说句不该说的话,你这样太含蓄了,小姐根本听不出来,以将军的现在身份地位直接表白,辱没不了她,白老将军也好喜成悦见。”
将军的心事他和张权两人都知道,都替将军干着急,原以为这次平定匈奴回来,将军和小姐的事情是顺理成章,轻而易举事情,没醒到自家将军是磨磨唧唧,表达方式是那样含蓄委婉,偏生小姐是听不出话外音,难道将军这么委婉着要拖一辈子。要等小姐自己明白将军的心意除非海水倒灌。
陈长川自己也是苦恼得很啊,面对匈奴人的千军外马他是丝毫不怕,临危不惧;面对绮恩一笑一怒他是放心尖上,生怕表达出来绮恩抗拒,得先扭转先绮恩那个哥俩好的思维模式。
他刚才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要亲吻绮恩,偏生不开眼的霜雪贸贸然闯进来,简直该死啊。他不耐道,“你下去,就你们嘴碎,本将军心里有数。她跑不掉。”
程城撇撇了嘴,不以为然,静悄悄合上窗户,蹑手蹑脚退下去。
霜雪一路上紧紧跟在白绮恩身后,意味深长盯着自家姑娘的背影,川少爷那时候的刀子眼光她现在还心有余悸,将军和自家姑娘是怎么回事,霜雪隐约有种猜想,可是不敢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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