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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笑看峥嵘——刺缘【完结+番外】

时间:2024-12-07 17:12:24  作者:刺缘【完结+番外】
  “你话本里的皇帝是个不折不扣的昏君,而我所有的昏庸都用在了你身上。”秦胤满脸威严地横了她一眼:“等我上朝回来再找你算账。”
  “别,我好怕你这语气,你这么一说话,吓的我直抖。”季景澜翻过身,背对着秦胤不看他。
  秦胤贴在她耳边说:“阿鱼,我知道你喜欢我弄你,晚上我还伺候你,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季景澜垂着眼轻笑问:“伺候的我晕死过去吗?”
  秦胤所有的激情瞬间化为乌有,他沉默的吸了口气,带着稍许命令语气:“我心里有数,你以后不许骗我,不然你护着谁,我就去吓谁。”
  季景澜身子微僵:“你就这点本事啊,咱以前说好的,有什么事冲我一个人来,我陪你玩,咱俩一起玩。”
  “那得看你表现。”
  “我就这副德行了,哪来那么多的表现,你可别出尔反尔让我瞧不起。”
  秦胤不说话,抓起床上的双鱼玉佩往外走。这样的玉佩有一模一样的两个,她一个,他一个。他最新打造的配饰,全都一式两份,他与她共享。
  前晚上,他想与季景澜huan好,没几下,她便软在那一动不动,仿佛没了呼吸。他慌的跳下床大喊着太医......
  因为他和阿鱼“玩”的比较开,他不想别人听到她的叫声,便把暗卫、宫人打发的有些远,他惊慌之下衣服也忘了穿,就冲了出去.......
  刚到门口,就听到床榻上有个低低的声音:“秦胤,我逗你玩呢。”
  他急的胸口剧烈起伏,一听到她说话,脚步戛然顿在那,所有的恐惧顷刻间都化成了怒气,特别想把她吊打一顿!什么该逗,什么不该逗她不知道?这是能拿来任性的事吗?他想,她这是纯粹想吓他想折磨他呢。
  秦毅每日按时早朝。即便上一刻他还在屋里与季景澜腻腻歪歪,卿卿我我。被季景澜一口一个叫着狗皇帝,可一出了休思阁的门,他就是一条气场强大的金龙,被人仰望不可及的大宇帝王。没人能知道,他是怎么“讨好”一个女人的。
  世上的事情就是这么奇怪,季景澜越是敞开所有,荤素不忌,真假难辨,平时风流倜傥,喜怒不形于色,实则高傲龟毛的皇帝反而自我适应,有了包容之心。
  季景澜想,刚开始的时候,前段时间,秦胤还想杀她呢,时间真是个好东西,能改变很多,爱恨情仇也不过是转眼间的事,但季景澜知道,别看秦胤平时做出一副做小伏低的温和模样,可一旦翻起脸来可是要比任何人都狠的。
  她不想再看他翻脸,无论以什么形式的翻脸,对她、对他,对周围人都不是什么好事。其实前天晚上,她是真的惊悸的晕过去了,一刹那的心率不齐,早搏失常,速度快的眼前一片黑,大脑没了感觉,不过时间很短,因为秦胤火急火燎的还没出房门.......
  季景澜回想秦胤chi裸着身子往外跑的情景,嘴角不由得弯起,无声的笑了,笑的弧度僵在了那,盖好被子,闭上眼,还是尽快离开的好,她不想呆在这里,不想误几误人。
  .......
  江晏州再次躲进密道,外面天光大亮,他于黑暗的环境里,这个密道正好在庆和殿外,离回廊不远处,就是一方方静谧的假山。晨光将旁边池塘里的锦鲤的影,全都清晰地浮照在了水面下,偶尔贪玩的纵身一跳,溅起一圈水花,空气中,淡淡地飘来带着绿草的清香,池底的泥土黏黏的,谁也不知道里面别有洞天。
  天气是那样炎热,仿佛一点星火就会引起爆炸似的。
  周围安静,虫子攀爬的声音在耳边越发清晰。江晏州很少关注女人,如果不是王意潇问,他绝不会拿她和季景澜比较。而此刻,他无聊的再次暗暗的比较着,这一刻他无比清楚的认识到,在他心里,季景澜无论从气质、学识以及相貌上,都是特别的,她不是徒长了个华丽外表的柔弱女人,她是一个精灵,还是那种百折不挠,能屈能伸,亦好亦坏,心有百窍,会调皮会勾人的精灵。无论她处于什么恶劣环境,她都从不放弃攀爬,总能在第一时间调节自己,想办法解决困难,这份坚毅大多属于男人。而她的的确确又是真女人,浑身软的跟面条一样的女人,动不动还会哭,还会耍脾气.......
  她在他身边,他总觉得有一阵香气将他紧紧裹住,火辣辣的鲜活,像是能牢牢吸引人的战旗,那上面火焰一样的图腾猎猎翻飞,让人想狂奔过去奋力夺取,高高举起!
  江晏州抬头看了看密道上方潮湿的土石,最后目光定在一处,他的视线有些模糊,恍惚间,那个双眼透着狠劲的臭丫头象是吃定了他,嘴上低声与他说着什么,一双乌黑的大眼睛象带了钩子,每次一看到她的这种眼神,就让他感觉必须脱光了衣服*了她,狠狠的*了她,以一个雄性姿态征服她!
  而她却是不怀好意的妖精,随时随地的糊弄他,欺骗他,摆脱他......
  他自认杀人有一套,但遇到季景澜,平时足够的狠突然就无法彻底,他对她有些没辙了,谁让她又狡猾又厉害,身子又美又矜贵,套紧了他弱点,怪不得古人曰:唯女子与小儿难养也。说的太有道理了,让他把握不好这里面的度.......
  他一晃神中仿佛看到,她对着他吃吃地笑了起来,伸出白皙纤细的手来,用食指轻轻的点在他的胸口上,嗔道:“敢呀,怎么不敢玩,我怕你吗......”边说边用柔若无骨的手往他胸口里顶着.......
  江晏州靠在那,屏住了呼吸.......手上动了起来,动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像是在驰骋,按着她各式各样地驰骋......
  最后一刻,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别怕,我陪你。”他闭上了眼,咬着牙大口喘息,轻唤:“阿鱼.......”
  好一会儿,江晏州发泄完后只觉分外空虚,没有娇嫩的双唇,没有紧致温热的路径,他沉着脸的抖了抖手上的湿滑.......
  他调节了半天呼吸,心想,还好,还好她没事,已经能来回走动了。季景澜当年能逃离皇宫,在出走五年后,又怎么甘心深陷在这里?
  尤其在秦胤八成知道了季景澜和自己的关系,在东山涧道下令射死他们之后,她怎能呆的下去。她的骄傲决不允许她成为一个笑话,秦胤怕是再花言巧语也没用了!
  可他毫不怀疑,季景澜为了达到目的,招数百变,无所不用其极,所以,秦胤很可能对她产生了兴趣,这样的想法令他想嗜血,可他必须忍耐,不能深想,这也许是他这一生最郁卒的一件事,不用别人,季景澜一句话就能堵死他!
  他现在急切想见到她,想见非常。她一向小心谨慎,这皇宫内外没几个人能调动她的脚步,而她对那些曾帮过她的人总是念着几分情意,他细细琢磨一番,或许徽安太后可以。
  能不能引她上钩还不好说。但有一点他相信,季景澜在没有万全之法离开皇宫,那么她至少会选择他告诉她的这条密道。
  如果她没兴趣,上次也不会走到这边,王意潇也见不到她。
  .......
  江晏州想见季景澜,王意潇本不予理会,在他残忍打碎她少女时期的一颗芳心后,她凭什么听他的,凭什么让他和他动心的女人鹊桥相见?她感觉掉到了泥坑中,在她面前所有的人,都是妖魔鬼怪,都在逼迫着她,伤害着她。她不幸福,他们怎么能幸福!可江晏州临走时丢下一句话:
  “秦坤的命,我专门给你留着,留给你亲手宰了她!”
  她只觉五雷轰顶,血液在身体爆裂,同时伴随着腥气,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大坑,可以称为埋葬尸首的墓穴,她咬着牙,口腔产生了摩擦和割痕,她害怕、痛恨,自欺欺人多年,浓臭的脓包终于还是被挑破了。再无法躲避,再不能随波逐流,她不敢死,但她敢宰人!一定要宰了......
  王意潇在情绪平稳之后,眼中闪动着阴狠的光。既然江晏州想见那女人,那就见吧,就不知道秦胤一旦听说他们在皇宫里幽会后会是怎么一个反应?两个大宇皇后!哈哈哈,她心里有个狰狞的影子大笑起来,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秦胤,任你再沉稳练达,再光风霁月又如何?你的尊严在哪里?你的帝威何在?
  你杀了江晏州吧,把他杀在我的记忆中,杀在他开口要娶我的时刻......
  王意潇的精神被岁月给磨的有些支离破碎,但不可否认她也是聪明之人。如何将季景澜引到庆和殿?江晏州说决不能由她直接向太后提出见季景澜,不然出师未捷身先死,不止季景澜不会来,秦胤也不允许。他简洁地交代要利用惠妃的好奇心,嫉妒心,以太后这个同族后辈的口舌为传递,而她需要做的就是在其中恰到好处的衔接、调动。
  怎么样衔接、调动?这对一个做过一国之后的她来说不是难事,难就难在她不知道太后在秦胤和季景澜有多大面子?
  既然想做,就不再犹豫,好在,她身边有两个随时可以摇尾乞怜的女人郑云飞和曹月雪。
  大宇后宫里的女人们大多空虚无聊,平日里除了吃喝不愁外,她们愁孤独,缺关怀,几乎都用手上刺绣、嘴上闲话,打发漫长岁月,一天天的混吃等死。
  郑云飞和曹月雪听出了皇后的话外之音,王意潇的意思是她现在也不敢与季景澜对上,更何况她们,最好是和平共处。如果她们想在季景澜那冰释前嫌,唯有见到人后再好好认一番错才行.......
  可现在怎么见到季景澜?皇上将后宫从碧水桥处分开,没得到允许她们根本不敢过去。
  王意潇着实下了一番苦心,细致入微地教她们二人,尽量做到自然没有痕迹。
  这二人互相商议一番,总觉得不踏实,她们担心就这么将季景澜说出去,会不会因泄露皇家隐私而被处罚 ?毕竟是死了的人。可又一想,上次见面,季景澜明明白白的说出她的名字,根本没打算隐瞒,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她既然光明正大地出现皇宫,就代表没有隐私。二人心下稍安,便把见到季景澜的事巧妙地透露给惠妃,紧接着,作为陈家女的惠妃很容易见到太后,没出两天徽安太后就有所耳闻。
  随后,王意潇见事情初步很顺利,便跑到徽安太后的福宁宫诉苦,气恼皇上的不公,又着重的说了季景澜没有居住后宫,应该在正乾宫,活动范围最远到达离后宫较近的太和殿。
  太后心里惊讶,也有无法置信,但她也算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很快理解成这一切或许都是秦胤的政治需要。兼之她常年礼佛,不参与俗世,没接自家侄女的话茬,心想,这位后辈还是个不安分的,好奇心害死人,有什么可好奇的,不如与她一起吃斋念佛,享受太平生活,她将王意潇和惠妃各说教一番,便将二人赶出福宁宫。
  可晚饭期间,当她看到妮妮时就想起了往日的季景澜,毕竟当年有过一段忘年交,互相陪伴过一段日子。徽安太后还是不能免俗,也想看一看现在的季景澜是怎么回事。但她把自己的想法归纳为长辈对晚辈的关心。
  第二日,秦胤来福宁宫看徽安太后时。
  太后笑着,开门见山地说道:“后宫女子繁多,自来人多嘴杂,想禁止也禁不住,有些闲言碎语也无可厚非,哀家本不想理会,但事关那位晚辈,哀家心里还是有些念想的,不知皇上可否让哀家见上一见?”
  自昭元帝登基后,天下人皆知他尊师重孝,以身作则,其中之一表现在,他对没有血缘关系的徽安太后尊重有加,无重要事情,他定时去福宁宫请安。
  为此,徽安太后对这位帝王也是心存感激的,亲生的也不过如此。很多时候,她有需要昭元帝帮助的事情,大多会直截了当的提出。
  秦胤微一沉思,便道:“她这人颇念旧情,曾经问过朕有关太后的身体状况,太后当年对她的好,想必她都记得。如今,她发誓不入后宫,可让太后前去看她,实在有违孝道.......”
  徽安太后听出昭元帝对季景澜的维护之情,纵容之意,心下大为愕然。这实在不像她认识的秦胤。
  她愣怔了一下,轻轻摇头:“都是虚礼罢了,活到哀家这个岁数,不在意那些。”她想了想,建议道:“要不就在庆和殿吧。”
  秦胤并没有立刻答应,一则事关季景澜,他不得不谨慎,二则他不能给季景澜做主,回去后要问问她的意思。
  后宫里的女人们自古以来都不安分,上到宫妃,下到宫女,一向如此。抬进那么多人进来并非他所愿,事已至此,事关文武百官,又需得安置。王意潇的位置,他没打算动,一个名号罢了,但至少得惩一儆百。
  晚上,秦胤与季景澜吃完晚饭后,他拉着季景澜陪他玩不费心神的五子棋。季景澜不乐意,她说要玩就玩斗地主。秦胤顺了她意,三缺一,季景澜把铁大给唤了出来。夹在帝后中间的铁大感觉特别无奈又十分煎熬,学会之后也不敢叫地主啊,季景澜诚心和铁大一伙,秦胤无法,每次都成了地主,被俩农民阶级斗着.......
  季景澜比较损,白天时,同颚亥和东秀逛园子时拔了两把草回来,现在恰好送给秦胤。
  对于这种赌博游戏,铁大是新手,但与昭景皇后合伙后,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再加上季景澜会记牌,为人细致贴心,妙语连珠,笑语嫣然,与这位皇后联手,给人一种如沐春风,通体舒泰之感。
  秦胤虽然也是一通百通的人物,但架不住季景澜技术战术娴熟,她极会虚张声势,以假乱真,扰乱军心,气势上极能压人一筹。很快他头上、耳朵上开始长青草.......
  他似笑非笑,偷偷瞪了季景澜好几眼,以后让他如何在铁大跟再前立威?
  季景澜眨了两下眼,算是回应,他当她那表情是模棱两可的安慰。
  半个时辰后,赌博游戏结束。季景澜嘴里象征性的也叼了两根,不能让他看起来太惨。
  而秦胤的确有些滑稽,就差被插鼻孔了。
  铁大严肃的脸颊憋的有些泛红,心里觉得有意思,随后悄然隐蔽。
  等两人到了寝殿,季景澜立刻被秦胤给压在了窗边,他从后面抱紧她,惩罚般咬了口她的脖子,嘴上说着:“来呀,叔叔让你接着耍,把你的本事都使出来。”
  “就那么点本事,还哪有啊。”
  他低声说:“怎么没有,你花招多的是。”
  “多也不能随便用,得看场合吧,万一我现在用了,你再不依不饶的,我岂不是得不偿失?赶紧松开,你压的我出不来气了,烦不烦?”
  他越发贴近,口鼻间的气息往她耳朵里钻:“叫叔叔。”
  季景澜嗤笑,唇间无声吐出两字:“孙子。”
  恰被秦胤看的清楚。
  “季景澜!”
  季景澜眼睛微眯:“小点声,耳朵聋了。”
  秦胤气道:“你找打是不是?”
  季景澜嘴角微勾,微垂的眼睛里泛出冷光:“那你打啊,我怕疼,你可别一下把我给疼死了。”
  “......”秦胤真是无话可说。将人扳过来,薄唇飞快堵住了她的嘴,带着几分无可奈何,几分强势的在她唇舌间戏玩,他的桃花眼里那颗琉璃一样的棕色眼睛深邃迷醉,神情仿佛是溺在海里的人,只有她配合一下,他才能透上一口气.......
  季景澜也不拒绝,她的身体被他都给揉搓坏了,就差还没被爆j,她还反抗个什么劲?但她也不动,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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