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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笑看峥嵘——刺缘【完结+番外】

时间:2024-12-07 17:12:24  作者:刺缘【完结+番外】
  本来这些都应是他要做的事,本该他在主导,为何现在却颠倒了.......秦胤的脸庞被落山的月光还有晨曦的光截成两面,明暗不定,他不得不承认,她有手段,既然是手段,那大家就都彻底些。
  秦胤垂着眼睫,眼神讳莫如深:“我对你的承诺,自会一一算数,你说过的话,我也一条一条,都记在了心里。”
  .......
  阿尔克拉山是一座休眠火山,千百年来有过数次喷发。因此形成了独特的地貌,巍峨壮观、原始自然,站在高处,举目远眺,群峰倒映,轻波浩渺。
  半山坡上,昆腾带着同伙里的几个人远远跟在江晏州后面。
  自从前几天与昭元帝对决后,战况激烈,他们死伤不在少数,也变的异常谨慎小心。好在周学有图纸,今天他们十个人避开昭元帝的暗卫们从另一个隐秘入口攀爬进了地宫,也没用那所谓的乌金如意,周学说地宫被毁后才能打开另一条密道,幸好宝物还在。周学又说,几道机关都被聪明人破了,所指的聪明人不言而喻,是昭元帝和一个女人。
  如今最为重要的是,在昭元帝接连派人追击下,他们如何能将万千金银运出去?!互相几次对决,双双重创,国主说要做到万无一失,宝物不能落到秦胤手中,暂时隐匿起来。好在阿尔克拉山面积大,森林茂密,山石众多。也算是上天相助!
  江晏州想象着季景澜此刻应该正与秦胤在一起,秦胤此人一向花言巧语,风流多情,季景澜是不是也会深陷其中?就像王意潇后来将一片心都掏给了秦胤一样。
  江晏州掏出一块鹅黄色手帕,从布料磨损程度可以看出年头来,这是在安西泰安寺的时候,她浇了他一桶脏水后的纪念,往事如在眼前,他依稀可以想像,她当时眼中那抹冷笑,一个自视甚高,胆大妄为的戏耍之笑。
  有些事过后想想,早没了当初的愤怒,留下的只剩忘不了的回忆。她之所以令他难忘,那是因为反差太大,没哪个女人能出其右,够本事也够潇洒!如今,她要是被秦胤勾动了情丝,该如何?会不会舍身相救?
  他不许!她的命只能是他的!包括她的人!江晏州抿住嘴角,狠攥起手帕。
  一种愤恨夹着一种无法确定的结果让他急躁。
  江晏州通过阿尔克拉山血腥的一战,没能干掉秦胤,却用一些兄弟的命终于换来了东周宝藏,经过与周学简单商议,他决定在阿尔克拉山建立起一个属于他自己的根据地,只有积攒了足够的本钱,才能打败秦胤,为那些枉死在这里的兄弟们报仇雪恨,一血前耻!
  “国主,南疆的白巫被那些暗卫擒住了。克鲁要见你!”
  “让他来!”
  经过把守的几个人,克鲁重重的哼了一声,把手里的长棍使劲的顿在地面上,嘶哑道:“我们当初怎么说的,我助你狙击敌人,你给我三层金银珠宝,江老弟,你玩的好一手过河拆桥啊,珠宝我没见到,如今,我们白巫又被人逮走了,如果你不给个明确说法,咱们南疆人也不是好欺负的!定要与你世代为敌!”
  一直站在江晏州身边的三鼎的脸色立刻变了,猛的甩出两把飞刀,嗖嗖的擦着克鲁耳边飞过,雪亮的刀刃深深掼进了后面的树干上,露在外面的刀柄来回颤抖着,发出一阵嗡嗡之音。他看着老丑货,冷冷说道:“克鲁,别给脸不要,你他娘的要是再敢口出威胁,我就让你死!”说完后从腰间拽出弓箭,瞄准!
  克鲁那只能睁大的眼睛眨都没眨一下,常年玩蛊的人什么恶心阴毒的没见过,两把破飞刀奈何不得他!
  克鲁在南疆主事久了,历来说一不二,当初因为容貌被古月毁个彻底,丑如恶鬼,脾气也变的暴躁,性格毒辣至极,年纪越大,反而越是阴邪的厉害,早不惧死,说一句老而弥妖也不为过,前段时间与其说受了江晏州胁迫不如说江晏州身上的胭脂蛊引起他深深怀疑,不然又怎会与这等莽夫合作!显然江晏州不是与古月燕好之后被种的蛊,那与其交合的是谁?与古月必有关联!
  如今白巫被抓走,他犹如断了臂膀,心里怒意横生!又因对大宇不甚了解,才来找江晏州理论!
  没想到江晏州身边的一条狗都敢对他吆五喝六,气的他就给对方下降头,桀桀冷笑:“小子,我可以顷刻间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昆腾就笑了,亮晶晶的一口白牙,让他看起来帅气非常:“老家伙你倒是可以试试,看谁死无葬身之地!”说话间,他也抽出了弓箭来。心里暗道,三鼎向来比一般人多出三个胆,连尸体都敢吃的人会怕你几句威胁。但克鲁会将头不得不防着,昆腾眼睛里闪过一道阴冷的光,手指猛的拉满弓,这个老东西还真他娘的丑,看着就像条阴毒的大蜈蚣,不碾死不快!
  三鼎嘿嘿阴冷一笑,要不今天就整死克鲁了事!以后南疆就可以归国主统领。
  江晏州身边的几个护卫,全部挽弓搭箭,场面猛的变的杀气腾腾!
  江晏州一挥手,无声喝止手下进一步行动。冷冷看着克鲁,沉声道:“我答应你的自然说到做到,如果现在给你金银珠宝,你没命运回南疆,也会连累我!”他面色严肃,说出的话铿锵有力,异常坚定:“我不止给你三层,那些金银珠宝我都运到你的地盘,由你保管!”
  江晏州自认狠辣,但他与克鲁不一样,他要的更多!远交近攻,现在还不是与克鲁翻脸的时候。他需要南疆人帮着打通阿尔克拉山到南疆的通道!
第74章 试试
  山间气候多变,常有蒸气弥漫,雾霭缠绵,宛若缥缈仙境。晴朗时,峰影云朵绿意交相辉映,色彩缤纷,景色迷人。
  周围有清脆的鸟鸣声,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到车内,整个世界仿佛都由地狱变成了天堂。
  季景澜本以为她会沉沉睡去,事实上,她一时间竟睡不着,脏兮兮的浑身难受不说,脑中一根弦始终紧绷着,她十分担忧家人安危。即便有秦胤的暗卫,但她不知道江晏州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状况,是不是已留了后手?她目前什么都无法确定,惟有迫切想与家人相聚。
  前天半夜,是巴格尔带着十人找了过来。他们显然经历过一场战斗,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伤。
  秦胤做了简明扼要的安排,排兵布阵,引敌深入,分别歼灭,毫不避讳季景澜。
  十一人训练有素,没一会儿就做了个简易担架,两人先将季景澜抬了起来,健步如飞。
  终于,离开了让人惊心动魄的驼峰。
  到了山下,自有隐匿的马匹和车辆。但秦胤并未着急离去,近半天不知所踪。颚亥是他派人找来的,说是照顾受伤的她。趁天黑时他们才开始连夜赶路,现在即将远离阿尔克拉山地域。
  马车一路飞奔。
  到了一处客栈,终于能够洗漱一番,有颚亥在方便许多,季景澜洗下满身狼藉,像甩掉了一个大包袱,她长长出了口气。秦胤的人办事很周到,竟送来了她随身左右的包裹。想来又去了旭日东魁家,旭日娜遇见了秦胤,也算是一件祸事。
  季景澜换了干净内衣,又穿了暗卫送来的新裙装。
  秦胤倒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估计正想方设法对付那些逆贼呢,只派人来通知,季家一切都正常,为安全起见,已经秘密护送一家老少去了大平,季景澜心头悬着的大石终于落下的同时又添新愁,秦胤如此做,季家人今后在大宇的历史洪流中会处于一个什么样的位置?她不知。一时间心烦意乱起来。
  接着不知走出多远后,她昏昏沉沉中被叫起又换了一辆大马车。车身不起眼,外面挂着一层普通的青色帘帐,由四匹高头大马驾驭,四蹄粗壮,皮毛光华,很是矫健。
  车厢有一人高,里面摆了一张精致的罗汉床,配有脚踏,全部铺陈着明黄色薄褥,简单的没有任何花纹,却处处透着奢华,触碰之下,柔软滑腻,舒服至极,与她身上紫罗兰色衣料一样,都是最上等的冰蚕云霓丝。角落里有两个精致小炕桌,木料是多年沉香,桌上摆着两个官窑花瓶,里面插满了山茶花,与沉香的甘醇悠长混在一起,幽幽馥郁带着点凉,又有着丝丝甜味。
  让季景澜紧绷神经在不知不觉中松缓下来,颚亥扶她坐下后,她喝了半杯水,解开了发带,放松的躺好,方觉异常疲惫。最近几日就没消停过,一茬接一茬的,还都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她真是累坏了,颚亥说了什么她模糊的应了两声便闭上眼没了意识。
  “可怜见的。”颚亥看了眼季景澜那氤了药水的白裤腿,她眼睛一亮的建议:“晾一晾好的更快,天气又热,我帮你脱了裤子吧?”
  季景澜轻轻嗯了一声,颚亥笑嘻嘻的上前帮忙:“我发现你瞧着挺厉害的,人还是极好说话的。真高兴能和你在一起,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以后去了大宇,你也要照顾好我,行吧?”这么说着,她动作跟着轻柔起来。季景澜对颚亥来说是很特殊的存在,说不清报恩还是什么,颚亥是真心的想对她好。
  季景澜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哪还有意识回答她。颚亥也无所谓:“看来真累坏了,睡吧,睡吧,我不打扰你了。”
  就这样,颚亥将季景澜的袜子,睡裤全脱了。只留一条黑丝绸的三角底裤,光滑滑的两条嫩白的腿,像上好的美玉,泛着光泽,颚亥手痒痒地伸出去摸了两下,忍不住的赞了句:“真嫩啊,长的可真苗条,比我细。”唯一碍眼的是右腿做了包扎,让人看了忍不住想揭掉,颚亥用被子盖住了,眼不见心不烦,手指无意识的弹了弹季景澜的脚。
  这行为恰巧被登上马车的秦胤逮到。他皱眉,沉声道:“你在干什么?”
  “啊!”颚亥被突如其来的喝问吓的一激灵,她回头一看是谁,赶紧拍了拍胸口,扭过头翻了个大白眼,低声嘟囔着:“吓死个人,你走路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秦胤看着颚亥手里拿着季景澜的裤子,还有那伸进被子里的手,他倏的眯起眼,里面折出湛湛寒光:“你脱了她裤子?”
  颚亥将手里衣服卷吧卷吧夹在了腋下,没心没肺地回道:“是啊,伤口见光好的快。”她小心翼翼的把被子掩盖好,对着昏睡的季景澜埋怨着:“你说你出去也不吭个声,怎么说,我也比你熟悉地形啊,看把你摔的,好好的一条美腿就要便残了,你个傻瓜。”
  秦胤眼中的杀意渐渐停息,听了颚亥最后那句评价,他又冷视她一眼,吩咐着:“你下去吧。”
  颚亥闻言,扭过头看秦胤,她眼珠一转,嘻嘻笑道:“你想和她睡觉啊。”
  “.......”秦胤双唇微抿。
  “我就说嘛,你们那天肯定睡过了。”颚亥咕哝着一句,又偷瞄了眼季景澜,认真交代秦胤:“行吧,我这就出去,不过你得可轻点,别太用力了,小心别碰她受伤的腿。”颚亥认真交代完,叹了口气:“我快成老妈子了。”她飞快蹭到了车厢口嘴里啧啧两声:“我要是男人我也喜欢和她睡,她长的美啊,连两只脚也是美美的。”
  “.......”秦胤脸色又变的阴沉,他决定把颚亥给送回去,就该给旭日娜当女奴。
  待车厢终于清净了。秦胤弯腰走到罗汉床边坐了下来。躺在那的季景澜呼吸均匀,睡的沉而恬静。一头黑亮的长披散在明黄色的床褥上,越发的优雅华丽。她五官脂粉未施,肤色白皙,睫毛浓密,尾端微微向上翘起,呈赏心悦目的弧形,当她淡漠地看人时,一双眼冷傲的让人觉得被她视作了尘埃,地宫里她高烧时,他抱着赤身裸体的她猜想过,猜想她一旦睁开时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她睡着的时候,显得乖巧,他毫不怀疑,只要她愿意花点心思,她的嘴绝对能哄的人心花怒放。
  她为人有些强势,戒备心又太重。秦胤想起她那些巧舌如簧,眉头微皱的脱了鞋子也上了床,支起臂肘侧躺在她身边,无所顾忌的俯下身,将唇印在了她的唇角。他想,就先这样吧,陪你消磨一段时间。
  秦胤不愿深想其它,觉得舒服,再次吻了下,恰巧她双唇微启,他趁机含住,那唇瓣间软腻馨香,让人想深入。她显然困乏,睡的沉岿然不动,独留他有些气喘吁吁,手下意识的摸向她光滑细嫩的腿,以此慰藉,一路蜿蜒向上,却发现越抚摸越躁动,难以纾解的发胀发疼。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欲火被她三番两次的勾起,他定力越来越差了。
  些许不甘令他眼神发沉发暗,短短几日,她对他来说成了一个特殊的存在,突如其来,越接触越深刻,出乎意料的就像一个妖精。
  想起地宫里她伏在他怀里哭,又抹眼泪又擤鼻涕的场景,她满身的疑点,他也左右猜测着,几乎摸到了真相。却也记住了她狼狈憔悴中的那份真挚,那样的她让他印象深刻。
  大凡文人骚客都爱说粪土王侯,以此来写诗做词,大作洒脱之豪语,但真实生活中有几人能做到?放弃荣华富贵、功名利禄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古往今来多少人都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丢了性命也在所不惜。然而一个大家闺秀,从小备受呵护的大小姐却做到了,机关算尽的逃离,五年多的餐风露宿,独闯天涯,那需要怎样的一种勇气?
  舍弃锦衣玉食,只为自由自在,不入污流,换个角度来看,季景澜将执着演绎到了极至。这样的事实虽然戏耍了他,令他惊疑不定,甚至是难堪,但也令他生出佩服。人们都喜欢用梅花比喻凌风傲雪之人,他却很难用梅花形容她,梅花亦不能描述季景澜的铮铮“任性”。
  如今的状况,他们两人的关系里,她看似非常主动,变化无常,进退灵活,他明显的一一避让。但事实并非如此,他一向善于忍耐,喜欢以退为进,岂是一个小女人能轻易玩弄的。她再精明厉害只要他想得到什么,也可以用最强横的手段在最短时间内得到,但那样的吃相太难看,有时候放任不是放弃,而是为了更好的得到,对待季景澜,一定是心战为上,兵战为下,细细磨之,随风潜入,润物无声。无论是她的心还是她的身体。她都得心甘情愿的给他!
  这个想法一出,秦胤的燥动渐渐平息下来。他自小就会下棋,素来喜欢排兵布阵,如若他输了,一定是他有意相让。
  可惜某人还不知道她已经被秦胤列为了近期头等夺取目标,正沉睡连连,不知今夕是何夕,更不知已经被非礼了几个来回。
  一共两辆马车,听说后面是专门弄吃食的,颚亥寻了过去,所见之物精致的她从未看过,有两个冷面汉子专门守在那,一直拿眼睛盯她。气的颚亥纷纷瞪了回去,她又不是贼!
  巴格尔不知道去哪了,不过那色痞子好像换了个人,一脸的不苟言笑。学那些人冰冷冷的死样。呸,是狗改不了吃屎,出来给人当狗腿子,就不知道能装几天,臭不要脸的!
  颚亥挑了一颗桃子形状的面食咬了一口,哎呀呀,又香又软,好好吃啊。她又拿起一个圆果子,左右开弓,这一口,那一口,先吃了个饱,然后很有良心的给季景澜挑了几样她觉得特别好看好美味的装了满满一大盘。
  等她回到车前面时,被赶车的刀疤脸男人给拦了下来,不许她进入,想来里面男女正在办事,她只好笑嘻嘻地跟刀疤脸坐在车前。
  颚亥不拘小节,又有恶趣味,内心挺想偷窥一下,不过瞄到身边的汉子,那阴气森森的脸色还有那冷冽眼神,下巴上光秃秃的每一根胡须,跟阴曹地府里跑出来的一样,不会是被阉了吧,突然想起阿鱼前几日的警告,她想,还是老实点吧,有时候好奇心害死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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