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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只要父亲知道此事和你无关，必不会怪罪你，不过我可以为萧云h说些话。”云汐道。
萧云h迟早被休，前生的记忆，云汐知道她夫君绝非善茬，是个伪装的很好的伪君子，伪君子比真小人更可怕，萧云h是有手段的，迫害了不少她夫君的相好，夫家怕是早就容不下她了，就差一个休她的由头。
所以她说一车好话也没用，不过可以拖一下她被休的时间。
萧云h是秦氏的希望，秦府她靠不上了，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萧云轩又是个脓包，若是云h被休，老夫人从西疆回来她便没有活路。
第162章 问题
所以云汐这个承诺对她来说是好事，没有细想，便道：“你问。”
云汐没有废话，直接问道：“听说当年我父亲和你的婚事，是怎么回事？”
秦氏万万没想到萧云汐问的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想也没想就说：“萧老夫人去找我父亲，给了我父亲一笔钱，答应以后帮我们秦府，所以有了我们的婚事。”
“好，我母亲怀我之时，有个大夫在家中驻留，是老夫人请的，这位大夫的姓名？如今又在哪里？”
秦氏惊讶，没想到云汐竟问这个，想想似乎也不关自己事，便回答了：“那个大夫叫做崔山，我们都叫他老崔，至于在哪就不得而知了，只知道他家在襄州。”
“第三个问题，我母亲死后，她身边的人为何都不见了？都去了哪里？”
“有些被老夫人赶走，有些被你父亲赶走，至于去了哪里我哪知道，又不关我事，我不关心。”
“好，最后一个问题。”问这个问题前云汐眼神都变了，杀意渐渐涌出，声音也变得阴冷：“我母亲被老夫人毒杀的时候，你可参与此事？”这些话是云汐咬着牙齿一个个说的。若她说有，云汐能当场拧断她脖子。
秦氏心中骇然，久久说不出话，云汐看着她，心里明白了几分，冷笑道：“把我当白痴？以为我什么都不懂？这些年我一直忍着就是因为没有证据如今我这样问你，自然是有把握。还有我师父南玄突然出现在龙庄也不是碰巧，司礼厂已经在调查我母亲被毒杀一事，想必夫人听说过司礼厂针对女人不说实话有一种酷刑，夫人不想尝试吧？还有我外公林大将军也准备返京了。”
秦氏慌得六神无主，手心冒汗。她一内宅妇人，平日里只懂算计内宅里的女人，上不了台面，真的牵扯到这么多人和部门，岂是她能招架的，况且，她真不知云汐有这些来头。
云汐说了那么多都没有那个司礼厂来的让她害怕，南玄素有人间恶魔之称，做事从来不手软。
所以云汐这个承诺对她来说是好事，没有细想，便道：“你问。”
云汐没有废话，直接问道：“听说当年我父亲和你的婚事，是怎么回事？”
秦氏万万没想到萧云汐问的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想也没想就说：“萧老夫人去找我父亲，给了我父亲一笔钱，答应以后帮我们秦府，所以有了我们的婚事。”
“好，我母亲怀我之时，有个大夫在家中驻留，是老夫人请的，这位大夫的姓名？如今又在哪里？”
秦氏惊讶，没想到云汐竟问这个，想想似乎也不关自己事，便回答了：“那个大夫叫做崔山，我们都叫他老崔，至于在哪就不得而知了，只知道他家在襄州。”
“第三个问题，我母亲死后，她身边的人为何都不见了？都去了哪里？”
“有些被老夫人赶走，有些被你父亲赶走，至于去了哪里我哪知道，又不关我事，我不关心。”
“好，最后一个问题。”问这个问题前云汐眼神都变了，杀意渐渐涌出，声音也变得阴冷：“我母亲被老夫人毒杀的时候，你可参与此事？”这些话是云汐咬着牙齿一个个说的。若她说有，云汐能当场拧断她脖子手软。
秦氏浑身一激灵。
“夫人快说，你知道我没什么耐心。”云汐提高音量。
秦氏刚刚沉浸在恐惧中，听到云汐大声和她说话着实被吓到，她害怕司礼厂，于是慌张地说：“没有，没有，我没有，不关我事，我不知道！”
秦氏说完看向婆子，婆子心领神会：“五小姐已经了解了这么多事，想必也知道当年御史府，夫人做不了主，也说不上话，一切都由老夫人定夺，包括徐法师的那些话也是老夫人教的，老夫人事后给了徐法师一万两银子，所有的事，和夫人没关系。”
第163章 自杀
云汐顺了顺发髻，顺便褪去眼中的杀意，笑道：“如此便多谢夫人了，还有一件事告知，有钱确实能办很多事，可徐法师那神棍不配我花钱，他来找父亲是为你而来的，替你说话，婆子在书房听到的，是离堆叔不小心打翻了东西，徐法师走后，父亲也跟着离开了。”
秦氏闻言暴怒：“贱人，你居然套我的话！”
“是你做贼心虚，才被我有机可乘，不过我也不是信口开河之人，我会让师父去信知县府，帮萧云h说两句话的。”
云汐说完没做停留，马上就走。
秦氏则像暴风雨夹杂着闪电般，把能砸的全砸了。声音之响差不多整个御史府都能听见。
云汐走着走着，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容。
外公外婆反对这桩婚事是对的，她的母亲何其命薄，嫁过来后，被老夫人全全操控。
可她可怜的母亲却一点感受不到。
如果事情走向按照前生那样发展，老夫人是人生赢家。
可惜这一世不会如她所愿，我一定要在这里等着她，等着给母亲报仇！
秦府……
秦府内这些天那是如热锅上的蚂蚁。因为惹了南玄，朝廷的官员逐渐和秦若飞拉开了距离。武安侯府那边也是没有消息，这亲事不知道办还是不办。
秦若灵也好不到哪去，未婚先孕本就不光彩。后来又因陷害萧家五小姐导致小产。关键是这事还在京都中传开了，京都那八卦风气使她成了谈资，她也就成了大伙茶余饭后的反面教材。
秦若灵现在是大门不敢出，二门不敢迈。她害怕听到那些议论的声音。
“飞儿啊，难道没有办法了？”秦母在秦若飞面前哭啼啼道。
“母亲你先别哭，哭也没用，我还能有什么法子？你要我去求武安侯夫人？我可做不到。”秦若飞也心烦，不管是朝廷中的事，还是秦若灵的事。不过当着母亲的面，他不好发作。
秦母哭得更厉害：“那赵松言，以前天天来找灵儿，如今发生这些事，他一次都没来过，真是白眼狼！”
秦若飞最讨厌女人哭哭啼啼，听得心烦干脆回屋去了。
因为让他心烦的还有一件事，司礼厂！
不管他有罪没罪，惹了南玄，即便他是无罪，南玄都可以给他安上足以诛九族的罪名。何况他并不是清白的。
旱灾的事，他派人去打听了，人一直没回来。
南洋那边更是没有半点风声露出来，进展到什么程度，他是一无所知。
本来想着龙庄回来后，会有哪个部门的人带走他去问话。可回来有阵子了，哪个部门都没有动静，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上朝的时候皇上什么也没说，南洋案子到底进展到什么程度，他，不知道。
所以他心情很差很差，偶尔金元宝来了和他腻歪一下，他能轻松一些。
金元宝之前老问他什么时候能过门，最近也不问了。
他随意问了一下想快点娶她过门，金元宝说想陪陪自己父母，不着急。
秦若飞心凉了半截，这虎落平阳，谁都会看不起你。
正在他心烦的时候，下人冲进来大喊：“将军，将军，不好了！”
“什么事那么慌慌张张，成何体统！”下人被秦若飞斥责一顿。
下人瞬间不敢说话。
“说吧，什么事？”
“小姐……小姐自杀了！”
第164章 母亲的底线
秦母也同时得到消息，她差点没晕过去。
两人同时赶到秦若灵房间，好在秦若灵被及时救下来，哭得撕心裂肺。
秦母见女儿没事，情绪才缓和了一些，同时也斥责秦若灵身边的丫鬟没看好小姐。
秦若灵拉着秦母的道：“母亲，我以后是不是不能生育了，言哥是不是不要我了？”
没有一个母亲看着自己孩子如此伤心不心疼：“灵儿，你还年轻，大庆地域那么广，总有大夫能治好你。”
秦若灵听到这话心凉了一半：“言哥不要我了是不是？他这些天一次没来过！”
“怎么会？松言是在忙着娶你过门的事。男女成亲前不能见面。”
“母亲，你别哄我，下人说了，武安侯府没人上门提亲，言哥就是不要我了，母亲，我不想活了！”
秦母本来就心烦，听得女儿为了一个男人寻死觅活的，气急攻心，竟然扬手打了秦若灵一巴掌。
“看看你像什么话！母亲把你养这么大，竟为了一个狼心狗肺的男人寻死觅活，大庆男人都死光了吗？你非要吊在他这棵烂树上！”
秦若灵挨了一巴掌，倒是没那么晕乎了：“母亲，事到如今，能不能帮女儿想想办法？”
“秦府的脸已经丢光了，武安侯府若想跟着一起丢脸，那我们就闹他个天翻地覆。”
孩子永远是母亲的底线，千万别惹母亲，为了孩子母亲什么都做得出来。
秦母不是忽悠秦若灵，她真的派人去了武安侯府，让武安侯夫人过秦府一叙，若是不来后果自负。
这一招算是自损，双方都没好处，甚至没脸没皮，可秦母顾不上了，自家女儿情绪最重要。
这一招还是有用的，至少当晚武安侯夫人就派了媒婆拜访。
秦母也同时得到消息，她差点没晕过去。
两人同时赶到秦若灵房间，好在秦若灵被及时救下来，哭得撕心裂肺。
秦母见女儿没事，情绪才缓和了一些，同时也斥责秦若灵身边的丫鬟没看好小姐。
秦若灵拉着秦母的道：“母亲，我以后是不是不能生育了，言哥是不是不要我了？”
没有一个母亲看着自己孩子如此伤心不心疼：“灵儿，你还年轻，大庆地域那么广，总有大夫能治好你。”
秦若灵听到这话心凉了一半：“言哥不要我了是不是，他这些天一次没来过！”
“怎么会？松言是在忙着娶你过门的事。男女成亲前不能见面。”
“母亲，你别哄我，下人说了，武安侯府没人上门提亲，言哥就是不要我了，母亲，我不想活了！”
秦母本来就心烦，听得女儿为了一个男人寻死觅活的，气急攻心，竟然扬手打了秦若灵一巴掌。
“看看你像什么话！母亲把你养这么大，竟为了一个狼心狗肺的男人寻死觅活，大庆男人都死光了吗？你非要吊在他这棵烂树上！”
秦若灵挨了一巴掌，倒是没那么晕乎了：“母亲，事到如今，能不能帮女儿想想办法？”
“秦府的脸已经丢光了，武安侯府若想跟着一起丢脸，那我们就闹他个天翻地覆。”
孩子永远是母亲的底线，千万别惹母亲，为了孩子母亲什么都做得出来。
秦母不是忽悠秦若灵，她真的派人去了武安侯府，让武安侯夫人过秦府一叙，若是不来后果自负。
这一招算是自损，双方都没好处，甚至没脸没皮，可秦母顾不上了，自家女儿情绪最重要。
这一招还是有用的，至少当晚武安侯夫人就派了媒婆拜访。
第165章 敬酒
媒婆那张嘴能说会道，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死的说成活的。
媒婆说两家门槛有差别，要做正房夫人就别妄想，若愿意做妾，选个良辰吉日把人娶过门。
主要的话说完，胁迫的话少不了几句。
秦母和秦若飞知道秦府如今不景气，秦若灵没有名声可言，做正房很难，之前有身孕都做不了，如今孩子没了更加不可能，也就不争取了，主要是把人嫁过去。
婚事说定后，没有良辰吉日，武安侯夫人选了个天气好的日子，从库房里找出两串陈年鞭炮，再搭上一点礼品和银子，这人便算娶过门了。
武安侯府不想张杨，没人知道最好。
秦母和秦若飞却不这么想。送嫁的时候，秦府欢天喜地，敲锣打鼓，四处派发喜糖。街上的百姓以为是正房夫人出嫁。
赵松言娶妾想低调，秦府闹这么一出，想低调也低调不了了。
民间纳妾的习俗可以不办酒，可武安侯府是大的世家，京都世家之间日后免不了走动不办酒就说不过去。
因此武安侯府还是摆了几桌让大家见见新人。
慕奕寒是武安侯侄子，也算是赵松言兄长，他也出席了。一对新人一会儿也要给慕奕寒敬酒。
慕奕寒在赵家是个另类存在，非嫡非庶，名声又差。赵家的人都不太待见他。
两人给慕奕寒敬了酒，按礼他应该说几句祝福的话，再给秦若灵一份礼，这是不成文的规矩。
但慕奕寒那杯酒没喝完，只是浅尝一口，将一锭金元宝放到桌子上道：“司礼厂有事，在下告辞！大家慢用。”
说完转身就走，他这一行为，看得众人发愣。
即使慕奕寒在外头名声再怎么差，在本家里还是很懂礼数的，今日武安侯世子纳妾，毕竟办了酒，他这样直接走人，真是不像话！
因此家族里的人就有看不下去的，骂慕奕寒狼心狗肺，白眼狼。倒是武安侯夫人很淡定，笑着给众人解释：“大家别怪奕寒，奕寒平日里很忙，男人以事业为重，大家多理解他。”
喜婆看着那锭金元宝甚是尴尬，他也不用红纸包着，就这么直接扔到桌子上，算什么？
有人笑道：“想来这位将军是在烟花巷柳打赏惯了，习惯往桌上扔钱。”
此话惹得众人一阵哄笑。秦若灵脸色却很难看，她轻轻拉了赵松言衣角，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赵松言今日心里极其不爽，他知道秦母说的那些话，之前他确实喜欢秦若灵，那是因为秦若灵之前比萧云汐好太多，美丽，体贴，温柔，楚楚动人。
可最近发生那么多事，他对秦若灵的喜欢消磨得差不多了，加上龙庄的事，他们秦府得罪了南玄，他便不想娶她。
谁知秦母竟然拿以前的事来胁迫他，逼得他不得不娶她过门。刚才慕奕寒的举动，使得他的火烧得很旺盛，加上秦若灵拉他这一下，他有些忍不住爆发了，他将她拉开，生气骂道：“贱人，丢光了我的脸！”
这一骂，秦若灵都石化了。
第166章 开窍
秦若灵眼里充满不可思议和难以置信，自认识言哥，他对她都是柔情似水，温柔体贴，更不曾大声对她说过话，今天这般恶劣的语气是头一回。
联想到自己刚刚失去孩子，又在宴席上颜面丢尽，秦若灵眼眶中蓄满泪水，要在往时赵松言拥抱就上来了，不过此刻他当做看不见，没有一点哄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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