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夏末打量了会这两人,洗牌动作都特别专业,一看就比她经验多,她也就玩过几次,其余都是看热闹。
冷不丁提议道:“再加个规则,输的人,脱一件衣服,怎么样。”
“都玩那么大了,几十万几百万,一件衣服算什么。”
井夏末盯着左燃,故意道。
她现在严重怀疑,这混蛋会让她输钱,技术好的人,是能做手脚的。
夏天,都是短袖短裤,这话一出,场子立马被点燃,程逸看热闹地跟大家说,“诶,这边开始脱衣游戏了,真脱的那种,是吧,左燃?”
“我草,真的假的。”
沙发上搂着美女的萧珩和段敬驰都赶过来了,就连女生也特别想看。
左燃看着她,视线慢悠悠淡定地从上往下扫,直白而露骨,“你这吊带里面,穿内衣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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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93章 抑制欲
◎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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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人动静大, 声音混乱不堪,他问的这句,也就她能听见。
她正在看林枫洗牌,神态慵懒, 缓缓看向他, 同样低声道:“我要是说没穿呢, 你打算怎么办,让我在这屋里t光吗。”
他淡定地哼笑, “你可以试试。”
视线从她领口慢悠悠往下挪, 包臀裙, 大腿,小腿,脚踝。
井夏末:“你看够没有?”
她今天上面穿了件吊带,很薄,布料特别少,有设计感, 偏短,中间露了截细腰。
脖子的项链搁在胸口处,动作弧度大点, 就晃荡在皮肤周围。
下面是条包臀裙, 短款,两条细腿长而直, 细腻匀称, 白得晃眼。
沙发那边, 也有被带过来的单身女孩, 也穿得特别清凉性感, 身材挺好的, 井夏末扫一眼就能感觉出来有多性感,但他没怎么抬过眼,注意力一直在玩牌上面。
井夏末被他这理所当然又玩世不恭的眼神弄得浑身发烫,直接踢了他一下。
他说:“好看不能多看?”
她动作自然地撩了下长发,“你别看出反_应就行。”
蒋川搭在李京屿肩膀上,问:“不是,你们真要玩尺,度这么大的啊?”
“井夏末非要加的规则。”
明眼人也瞬间懂了怎么回事,情侣间的游戏罢了。
“别气你哥了井夏末,你怎么天天气他。”
“你就算真敢脱,我们也不敢看啊,这屋里谁要多看你一眼,左燃不得整他啊,就他那个疯子。”
她笑道:“那倒不至于。”
程逸搂着身边的女伴,笑着跟他们分享,“上周,左朝身边那个兄弟,在海景别墅,办了个选妃的局,”
“找了好几个小明星,小野模,”
“我草,都穿着比基尼,什么类型的都有,清纯的,性感的,可爱的。”
“不夸张地说,满屋子全是胸和腿,我去了以后,真是见世面了,妈的那群公子哥,是真他妈会享乐。”
程逸家里管得严,不乱来,听过和见过还是两码事,直呼开眼。
听得旁边几个男生笑着问他细节,“都有谁啊。”
“爽不爽啊。”
“爽死了吧。”
“是不是还有多人的…
程逸真不玩这种,喝了口威士忌压压燥热,“我现在回想起来那场面,还忘不了,但是吧,他们好几个人不戴,真不行,搞出个孩子还是小事,染上病就不划算了。”
说着说着,看到对面左燃出牌,随口问起来:“左燃,你怎么从来没去过啊,你跟你哥,完全两条路子啊。”
左朝倒没有真的参与,但交友圈乱,还喜欢凑热闹。
左燃漫不经心地对牌局说了个跟,评价道:“跟一群动物似的,我可不做没感情的爱。”
郁宁和苏池那个女朋友,这时候,视线不约而同地落到井夏末身上。
程逸跟他们接触没那么多,只知道这俩人兄妹关系,还没见过另一层隐秘关系,说话没个把门,什么都说。
“你跟宁雨纯分了以后,怎么一直没找过啊,喜欢啥类型的?”
他看着手里的牌,口吻正经:“我妹这种的。”
井夏末:“……”
他以前说,没有类型,而是只喜欢她。
程逸以为兄妹感情好,“井夏末确实好看,你们知道陆彦回吗,他就跟我要过井夏末微信。”
左燃:“好看你也不能多看。”
萧珩听笑了,过来扇了下这傻兄弟的背,乐道:“你这脑子,怪不得能输三百多万呢,别说了兄弟,走走走。”
随手塞他手里一杯酒。
程逸理解了下他使的眼色,皱着眉,就理解了一半,“我也没说什么啊。”
萧珩无语地闭了闭眼,又看了眼井夏末,意思是别在左燃跟前提其他男人怎么样怎么样。
稍微熟悉左燃的,就知道不能打井夏末主意,连苗头都不能有,他能看出来,因为他懂男人。
程逸这才换了话题,忍不住感慨,“感情够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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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夏末注意力一半在牌局上,一半被带着飘远,问他:“你去过那种场合吗,就你这个气质,不了解你的,估计以为睡过不少。”
他懒得在这种事开玩笑,“没去过,我哥叫过我一次,估计也怕陈鸣,后来不提了。”
蒋川了解他,“井夏末,我跟你说,这屋子里,经历最少的就是哥,谈过的最少,但每次对感情的理解还能说得头头是道。”
井夏末放心地扫过这两人,倒是不意外。
他圈子干净,关系最铁的这几个,虽然不可能做到多专一,但人品还过得去,比其他二代好了不少。
察觉到他想看自己的牌,稍微侧了侧,“干什么。”
“哥帮你也不行?”
“你不让我输钱就不错了。”
“我没你想得那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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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牧也来了,穿了件休闲款白衬衫,身高185 ,和以前没什么差别,气质更成熟了,透着股禁欲,
一进来的时候,萧珩就跟单身女生说,这有个单身的,两个女生都挺主动的撩他,但他没什么兴趣,注意力时不时在井夏末那边。
井夏末:“叫个冰淇淋,都有什么味的。”
沈牧刚好在牌桌这边围观,听到她说的,把自己手里没动过的递过去,顺口提醒她接下来怎么打。
井夏末就着沈牧的手吃了口,抹茶味的,很好吃,刚一抬眼,就直直撞上左燃那道阴沉又压抑的黑眸,冷冷地盯着自己和沈牧,嘴角是凉薄的笑。
他淡定地出牌,收回视线。
她挑眉:“你这牌不行啊。”
还这么自信。
半小时后,三局下来,筹码几乎全到了他那里。
李京屿和林枫各自点了根烟,有些气馁,惊讶,不过都能输得起,起身不玩了。
沈牧:“左燃,你也真够过分,让你妹输了这么多钱。”
他偏头,咬着根烟,单手点燃,嗓音性感地冷声哼笑,“要不你帮她赢回来。”
“没问题,试试。”
井夏末淡定地吃着快化掉的冰淇淋,感觉他还是跟沈牧过不去,懒得管。
他被气疯最好。
开始前,左燃放桌上的手机响了,沈让那个和他一块创业的打开的,他接通,应了声,包厢里声音杂乱,影响通话,
他起身,手机听筒搁在耳朵边,去了内间继续听生意上的事。
李京屿看她这不好搞的哥走了以后,好奇地问:“诶,你们跟言朔,后来又怎么了,消息封锁得真够严的,我问了好几个人都不清楚。”
“言朔这个人报复心很强,从柏隆那晚,左燃先是替你挡枪,又打了他一顿,我就觉得出事儿。”
“但也没想到这么快啊,才一个月,他就跟蒸发了一样,怎么说他哥也是言旭,一般人可动不了。”
“封杀一个普通人是不难,接不到戏就慢慢就糊了,但言朔真就跟消失一样。”
“我还以为他逃到国外躲段时间呢,挺感慨的。”
李京屿手指夹烟,边回想着深吸了口,对于同一个圈见证过起起落落的同行是五味杂陈,尤其是非常有才华,走错路了。
沈牧也略有耳闻,“他就不是被私人封杀的,红头文件都有了。”
这种一般是极大的原则性问题,吸毒,小日子汉奸。
井夏末想了下,“他最近应该在接受审查吧,和他关系好的那一圈,都被供出来了,想减刑,还得挣扎段时间,犯了不少事。”
沈牧:“他哥也保不了他,现在想自保,为了不被牵连,什么都做不了,他们这种商人,哪有干净的。”
“对了,左燃前段时间,因为什么住院了?”
井夏末没解释,“没去过,生病了吧。”
沈牧重复着洗牌动作,抬眼看她无意识地撩长发,露出薄薄的肩膀,骨感很足,吊带带子特别细,锁骨明显,纯素颜,口红都没涂,穿着人字拖就出来了,腿挺白的。
不管是浓妆还是素颜,都好看。
这几年,沈牧见过的美女并不少,世家少爷,投怀送抱的,真不比左燃遇到的少,但就是跟学生时代的感觉不一样,到底哪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
或许真是应了那句,年少不可得之物,终将困其一生。
李京屿又聊到工作上面,“那刚录完的节目就播不了了,一整季都有言朔是吧。”
“嗯,白录了,浪费时间,没办法,当初哪能想得到他会沦落到这个下场。”
李京屿:“你下次来我的那个吧,我把位置让出来,跟导演他们都认识,回去以后,看看你档期。”
“那怎么行啊,不用了,费嘉说可能有别的安排。”
沈牧打断这两人,“过年的时候,他们一块吃饭,姜阿姨跟我妈说,给你介绍了好几个相亲对象,打算在三年内逼你结婚,进行得怎么样了?”
井夏末:“别提了,一个我喜欢的都没有,她是按照她的喜好找的,你们知道吗。”
“害,谁不是呢。”
“这年龄,家家都有个催婚,就死耗着吧,时间长了就行了。”
井夏末顺口问:“那你呢,快结婚了吗?”
沈牧姿势懒散,注视着她,没玩笑的意思,“相中的是有,但看不上我,就对她哥执念太深。”
她无奈地低笑,“你直接说我名字得了。”
“你现在还忘不了他? 你们中间这几年不联系,我以为就这样了,没想到旧情复燃,一次比一次疯狂。”
“要是让你们爷爷奶奶知道了,估计要被气疯。”
“应该吧。”
她试想了下,但如果现在怀上孩子就不一样了,可是,没结婚证就办不了准生证。
总之,她不可能为其他男人怀孕生子,就算是性格不合真跟他分开了,那年龄到了,也能和他睡完怀个孕,然后再跟别人一起生活,隐瞒孩子的亲生父亲,
这个想法太荒谬,缺德,就只能胡思乱想一下。
沈牧沉吟一会,“再过两年,你要是还没结婚,不如跟我在一块,还都知根知底,熟悉对方。”
李京屿觉得他有点认真,局外人的角度笑道,“沈牧,你这样说没用,她不喜欢温柔的,你这种的正人君子白搭,”
“她就喜欢她哥那种粗暴的,直接强吻她的那种,明白吗。”
井夏末:“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又没见过。”
“我怎么没见过,你俩在车里吻得难舍难分,他还掐着你脖子,我不都见了两三次了。”
“你编的吧,我怎么不记得了。”
她刚要争辩那不是强吻,手臂一抬起来碰到桌上的冰淇淋,掉落下去——
这冰淇淋送过来的时间有点长,还没吃完,半化的香芋味液体流到她大腿皮肤上,冰冰凉凉的,顺着皮肤往下淌。
沈牧拿了两张纸巾,来帮她擦,位置特殊,就在大腿中央的位置,擦起来,就挺像占便宜。
沈牧还评价着,“你哥是有点不正常,你要真是被强迫的,你得说。”
左燃刚挂上电话,从内间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恰好就是这一幕。
这两人谈笑风生,气氛融洽和睦,既不针锋相对,也不冷漠疏离,看样子比跟他待着还快乐,沈牧的那只手,还碰了她大腿好几次。
“说我坏话呢。”
语气淡淡。
沈牧:“对啊,我们感觉你这个当哥的不正常,有点变态。”
他冷声哼笑,语气不是很正经,“我要不变态,也不会喜欢自己的妹妹。”
沈牧:“你好像挺喜欢强迫她。”
井夏末没吭声,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不是她挑起的,她可什么都没干。
左燃视线阴沉了几分,慢悠悠扫过这两人,压迫感很足,“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勾搭,你俩不想活了?”
腔调散漫,“沈牧,你现在,到底是旧情难忘,还是胜负欲作祟,别管是哪个,都给我藏好了。”
沈牧平日也没受过这待遇,遇到都是客气恭敬的,对别人什么样不清楚,起码到他这儿不会狂妄。
不慌不乱淡定地说:“左燃,你别这么冲动,我什么都没干呢,不过是说了几句话。”
“我给你面子,不跟你计较,是看在以前的情分上面,但不代表我没脾气。”
左燃右手夹着半截烟,捏在拇指和食指之间,“说话就说话,你动什么手?”
直接将燃着的滚烫烟头摁在沈牧小臂皮肤上。
“你…”
沈牧立马被烫到,抽走胳膊后就要穿过椅子来揍他。
萧珩怀里的女孩被突如其来的冲突吓得惊呼了声,起身远离战场。
这猝不及防的动静,惹得周围好几人清醒了,喝得半醉的萧珩都下意识站起来过来拉他胳膊,
“左燃,你干什么呢,又犯什么病啊……我真是服了你了…”
李京屿是第一次左燃现场发飙,还是个冷静的疯子,“不管管你哥啊,他这就是没事找事啊…”
井夏末也诧异了两秒,其实几乎没见过他打架的一面,表情是挺淡定冷淡的,但动作带着痞劲和疯劲。
叫他:“左燃。”
他不搭理这些声音,在扯衬衫扣子,今天出来玩,从公司出来的,穿了件有点束缚感的衬衫,解开上面几颗扣子后,松垮了不少,玩世不恭又透着阴沉的气质。
沈牧跟他差不多高,体力上也不输,尽管干过一次架,也丝毫没退让的念头,同样被几个男生控制着不让冲动。
房间里男生多,力气大,都有眼力见,生生把这两人分开了,没让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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