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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主母重生!孽子孽女都跪下——青墨歌【完结】

时间:2024-12-18 14:37:48  作者:青墨歌【完结】
  墨锦溪不以为意地拨弄着小火炉上烤着的橘子:“我坚持不管,她能怎样?”
  玉儿一愣,寻思着也是,做什么一定要管齐夫人她们怎么做?
  “翠儿,你去寻一身外出穿的衣裳出来,玉儿,你为我梳妆,我们出府看戏去。”
  墨锦溪此话一出,玉儿与翠儿都不淡定了。
  自打进了周府,主仆三人就没踏出过府门一步。
  不是玉儿与翠儿不想,而是因为夫人从前一门心思扑在府里的事情上,两人都是墨锦溪的贴身侍婢,哪里有机会出府。
  “出府?夫人您是说,我们可以出府么?”翠儿剥果子的手有些发抖。
  她们在四四方方的周府里待了一年,说不想出去是假。
  对上两个丫鬟激动的眼神,墨锦溪心里有些泛酸,她们都是忠仆,上辈子跟着她,没过上一天好日子不说,玉儿最后甚至为了维护她而死,而翠儿也和她娘家的人一齐被害。
  “嗯,之后我们高兴便出府玩去,你们俩也都收拾收拾。”墨锦溪莞尔一笑,多日来积在心头的郁气,一瞬散去不少。
  时隔一年,难得能出府,翠儿与玉儿都以为,夫人是为了哄她们高兴才这么说,都没往心里去,高高兴兴打扮完主子,又各自换上外出的厚衣裳,三人便出府去了。
  京城酒肆茶楼多有听戏听书的地方,墨锦溪随意选了一家,没要雅间,而是坐大堂。
  “轰然一声惊雷响,好似乱箭穿胸膛……”台上戏子正唱一出《陆文龙》。
  《陆文龙》戏文填词可谓荡气回肠,让人听来极受触动。
  墨锦溪要了一壶好茶与几碟点心,奈何玉儿她们两坚持不肯和她同桌,墨锦溪只好让她们坐到一边去,把点心都给了她们。
  戏子唱腔清亮,墨锦溪听得入迷,听到一句“辉煌战功竟是滔天罪”时,一滴泪自她眼角滑落。
  玉儿与翠儿听得亦是感动,以为夫人也是被戏感动了,都没多想。
  “夫人,您擦擦泪。”玉儿自个抹着泪,就把帕子给墨锦溪递过去。
  墨锦溪吸了吸鼻子,低声对玉儿道:“去给他打赏一锭金。”
  台前听戏,打赏戏子是常有的事,没什么稀奇。
  墨锦溪自个嫁妆丰厚,不过一锭金,也就是弹弹指甲,不损分毫。
  玉儿擦了泪,拿了一锭金扔到台上去,此为博彩头之意。
  这家茶楼店面不大,来的客人也常有打赏的,但出手阔绰直接赏一锭金的不多。
  唱戏的戏子眼神微动,放眼往台下看去,墨锦溪戴着纱帽,隔着头纱对其点头致意。
  戏子生得清俊,尤其一双眼,似能勾人。
  墨锦溪头发尽数绾起,做贵妇人打扮,戏子在风花雪月之地,见过的人多了,以为墨锦溪出手阔绰,是哪个府上不得宠的夫人寂寞了,这才到茶楼来找乐子。
  戏子以为自己有高枝可攀,走戏时频频对墨锦溪眉目传情,却又若即若离,是吸引贵夫人的常用手段。
  殊不知,墨锦溪看戏看得认真,压根没注意到他的那点心思。
  一曲终了,主仆三人不约而同长叹一声,心里都有些怅然。
  “夫人,天寒,天晚了该冷了,我们回府去吧。”玉儿扶墨锦溪起身,柔声提醒道。
  “嗯。”墨锦溪点点头,将最后一口茶喝完,就与仆从动身离开。
  晚来天欲雪,天边夕阳落在京城官道上,四下黄澄澄一片。
  墨锦溪站在茶楼门边,等玉儿去唤车夫将马车赶过来。
  “今夜只怕有一场雪,回去奴婢得把炉火烧得旺些。”翠儿看着天,冷得搓了搓手。
  今年的雪较前年多,天也更冷,只求不要有雪灾才好。
  墨锦溪脑海里还想着戏词,正出神之际,余光瞥见一道熟悉的人影,瞳孔骤然放大。
  恍惚间,墨锦溪的脑海中,闪过上辈子那人临死前,最后救她的画面。
  山脚下的河岸边,两人才逃过追杀浑身湿透,狼狈至极。
  她没有看见那人后背已经折断只剩箭头的毒箭,更没想到,这是两人上辈子见的最后一面。
  本以为阴阳两隔,不想与他还有再见这日。
  【
  
第19章 周家财力一般,想来不大能体会到这一消遣的乐处
  那人站在一家铺子前,身上披着白狐裘,将他苍白的脸,映得格外分明。
  因为体弱,他的呼吸极轻,胸腔看不出起伏,夕阳照在他身上,他仿佛是没有生气的假人,生机寥寥。
  周府小公爷,自幼病弱,自小锦衣玉食长大,最后为了救她,却是早早丧命。
  墨锦溪不自觉热泪盈眶,良久没有反应过来。
  “夫人,您喜欢看这家茶楼的戏,我们下回再来看就是。”翠儿伸手在墨锦溪面前晃了晃。
  她的眼力见比玉儿到底差功夫,愣是没发觉,自家主子在看长街对面的小公爷。
  墨锦溪回过神,下意识走下台阶,就要去和小公爷打招呼。
  周青远是周国公府庶出一脉,墨锦溪与小公爷也算沾亲带故,长街上碰见打个招呼不算什么稀奇事。
  她才迈下台阶,小公爷身后的铺子,就走出来几位贵公子。
  那几人亲昵地与小公爷勾肩搭背说笑起来,听不清说的什么。
  小公爷神情有些无奈,但没有表现出抵触与不满,可见一行人关系不错。
  墨锦溪抿了抿唇,收回脚,将头转向另一边。
  “夫人,上车吧。”玉儿放好脚踏走过来。
  墨锦溪点点头,往小公爷方向看了一眼才上了马车。
  玉儿放下车帘,与翠儿随侍在马车两侧。
  马车在官道上缓缓前行,墨锦溪在马车内静坐了一会,还是没忍住悄悄揭起帘子一角,往小公爷在的方向看去。
  他们几人还在玩闹,小公爷没有血色的唇勾了勾,不笑还好,他这一笑起来,看着愈发虚弱。
  看了好一会,墨锦溪才恋恋不舍放下帘子。
  墨锦溪不知道,她才将帘子放下,小公爷就向这边看了过来。
  “黎昕,在看什么?”一位世家公子发觉小公爷有些走神,好奇地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其中一位世家公子眼尖,一眼看出走远的马车是周府的:“那是周府的马车吧?”
  “熟人?”另一位公子将手搭在周黎昕肩膀上随口问道。
  周府分嫡庶两脉,是以虽说都是周府,但并不是人人都熟悉,这么问没毛病。
  周黎昕面容苍白地摇摇头,他从来寡言少语,不说话是常事。
  “我听闻周府庶出那一脉,也就是你的堂兄,那位探花郎最近在官场中,可是势头大好。”
  几人在一块,总有那么一个人大大咧咧没有心计。
  他不过随口一说,落在别人耳朵里,就有些不妥了。
  “咳咳咳!”那位公子说罢,周黎昕就捂着心口咳嗽起来。
  他自幼体弱多病,就连咳嗽都与寻常人生病的咳嗽不一样,那咳嗽的声音,上气接不上下气,仿佛这一咳嗽,能把气生生咳断。
  周黎昕身侧的友人皆是面色剧变,说了无心之言的公子,更是被吓得脸都白了,手忙脚乱帮他顺气:“诶!我错了我错了!你别吓我!”
  另外两位好友见状忙给他递眼神,又对周黎昕道:“他从来都这样,你别把他的话放心上。”
  捂着嘴咳了好一会,就在其他三人吓得魂飞魄散,想着要不要把人抬去医馆时,周黎昕总算缓了过来。
  “你们多心了,我并不介意,不是说满香楼出了新菜式,去尝尝,今日我请客。”
  周黎昕嗓子咳嗽地沙哑,笑得却温和,他这个人看起来没什么脾气,待朋友也大方温和,是以和他交好的世家公子不少。
  同行的三位好友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无不感到酸涩,周黎昕身为公府小公爷,身份矜贵、品行极佳,什么都好,偏偏摊上一身的病痛。
  几人虽说口头上都不说,但心里都清楚,周黎昕如此下去,只怕命不长久。
  三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不约而同想到一块,齐齐吸了吸鼻子,年纪稍长些的靠着周黎昕故作轻松道:“那今儿可就仰小公爷请了。”
  墨锦溪重生后与周黎昕第一次见面,就是这般戏剧地擦肩而过。
  卸下管家权后,鲜少有人来墨锦溪这叨扰。
  这正合她的意。
  之后连续几日没下雪,墨锦溪就日日出府看戏。
  她为人大方乐意打赏,登台唱得好的戏子她都给彩头,如此行事颇有些高调,她频频去听戏,还给戏子打赏的事很快传到周青远耳中。
  是日正午。
  墨锦溪在屋内小憩,才闭上眼,就听见廊下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院里伺候的人都知晓她的脾性,素日里办事都小心谨慎,不知这是怎么。
  墨锦溪蹙眉睁眼,就见一道人影闯进屋来。
  是周青远。
  “贱妇!你倒好意思享福!”
  他耳根通红,脸阴沉地可怕,看来被气得不轻。
  “老爷说话真是难听,不知我犯了什么滔天大事?”
  墨锦溪本来想起身,看见是他,干脆躺实了。
  见墨锦溪没有要起身的意思,本就在气头上的周青远,更是火冒三丈。
  “你不守妇道,还有脸问我?”
  墨锦溪昨日夜里没睡好,午间困顿的很,周青远这个时候跑过来聒噪,墨锦溪烦得很。
  左右如今她无所谓两人的关系,便连抬眼看他都懒得了,只冷冷道:“还请老爷慎言。”
  周青远虽说是周国公府庶出一脉,但身为庶出一脉的嫡长子,他不曾受过这等委屈。
  他自认墨锦溪又丑,出身又微贱,没有资格这般和他说话。
  “真是可笑,你自己做的事,还不敢承认了?你去茶楼和戏子眉目传情,闹得人尽皆知,真是丢尽了周府的脸,莫不是你出身商贾,和那低贱的戏子共情上了不成?”
  自尊心被墨锦溪的目中无人刺激地狠了,周青远说起话来,那叫一个难听。
  墨锦溪垂着眼,眼底闪过一抹寒意,转念一想,却是勾了勾嘴角,坐起身来,平静地看着周青远,也不说话。
  一个人在极度愤怒时,你气定神闲的沉默,对他而言是一种无声地羞辱。
  周青远被墨锦溪不以为意的态度气得一噎,认定她果然和那戏子有些什么。
  男人气得指着墨锦溪的鼻子就骂。
  “墨锦溪我告诉你!身为你的夫君,我就算不碰你,你也不能给我戴绿帽!我就算不将你告到衙门去让你被浸猪笼,一纸休书给你,也能让你身败名裂,在人前永远抬不起头!”
  本朝对女子规矩颇为严苛,若与旁人有染被告上衙门,就会被判浸猪笼之刑。
  就算是夫家不告,因为这个缘故被休,这辈子与死了也无异了。
  反观男子有外室,则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往往妻子只有忍让的份。
  这番威胁人的话,就算自身清白,听了都要脸色大变。
  周青远期待着从墨锦溪脸上看到惊惧的神色,可墨锦溪从头到尾脸色都淡淡的,没有丝毫波澜。
  “无论什么事都讲究证据,老爷说我与那戏子有什么,不妨拿出证据。我看的,是正经唱戏的戏子,我看戏不看人,并未对他如何,至于打赏,对有钱的人家而言,不过是消遣。”
  墨锦溪将躺乱的头发拢到身前一侧,她梳着满头青丝,忽然笑了。
  “是了,周家财力一般,想来不大能体会到这一消遣的乐处。”
  【
  
第20章 左右是个女娃儿,不打紧
  周家就是因为没钱,才寻上墨家说亲。
  这么说简直就是戳周青远的肺管子。
  周青远被踩中痛处,脸红一阵白一阵,墨锦溪没打算点到为止,继续开口刺他。
  “茶楼里多的是闲暇时去听戏的高门显贵的贵夫人们,照老爷这么说,莫不是往茶楼李一坐听个戏,就都是和戏子有染?那老爷很该快快去告官才是啊,一告一个准呢。”
  墨家只得墨锦溪这一个女儿,她从小被娇养着长大,和两位兄长一起玩闹,养成了伶牙俐齿的一张嘴。
  上辈子也不知着了什么魔,到周府后就变得畏畏缩缩,连一句话都不敢说。
  周青远被怼得半晌没话。
  见他左右是没毛病挑了,墨锦溪没精神再搭理他,便懒懒地躺回软榻上。
  “老爷再没其他事,就请回吧,我乏了,还请老爷容我清净清净。”
  说是下逐客令,墨锦溪实则没半点商量的意思,说罢就闭上眼。
  意思再明显不过,是明摆着赶人。
  她的淡漠毫不遮掩,就算周青远再清高,也受不了她这般冷漠。
  周青远忍住想扭头就走的冲动,郁闷地看着歪在软榻上的女人。
  在冬日,就算是正午阳光也不强烈。
  光线透过窗户照进屋内,愈发显得柔和。
  因为墨锦溪破了相的缘故,周青远先入为主地厌恶这个样貌丑陋的妻子,是以,从来没正眼看过她。
  此刻墨锦溪卧在软榻上,垂下的头发遮去脸上的伤疤,这副画面映在周青远眼里,竟莫名生出岁月静好的意味来。
  男人咽了口唾沫,嘴唇动了动,不无郁闷道:“你到底在别扭什么?你病了一场醒来后,至今就在闹脾气,是为了欣姐儿推你下水的事?因她没和你道歉,你才置气到现在?”
  他的语气不难听出,他的匪夷所思。
  若不是见过可笑的事太多,墨锦溪能当场为这句话笑出声。
  在周青远看来,真真是永远只有别人有错,他是明月清风,他是天之骄子,可笑。
  墨锦溪心里冷笑,面上则做出惶恐不敢的模样。
  “老爷何出此言?我不过是区区继室,又是商贾出身啊,哪能和正妻所出的大小姐置气,您这么说实在是折煞我了,我哪里敢呢?”
  她满口都在说自己惶恐,可阴阳怪气的味漫得整个屋子都是。
  周青远的耐心,被她阴阳怪气的语气彻底耗尽,不屑再看墨锦溪一眼,沉着脸甩袖走人。
  “老爷不是有话要和夫人说?怎么这么快出来了?”
  在院子里等着周青远的侍从见主子这么快从屋里出来,颇为惊讶地迎上来。
  “一介丑妇!有什么值得我花时间和她说?浪费时间!”
  周青远冲着侍从发了一通火,就头也不回地回书房去。
  侍从大冷天的在院子里冻着等主子出来,不想还莫名其妙受了气,郁闷地撇了撇嘴。
  周青远才回到书房,还没来得及坐下,齐夫人那边屋里的陈嬷嬷就来传话,说老夫人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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