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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主母重生!孽子孽女都跪下——青墨歌【完结】

时间:2024-12-18 14:37:48  作者:青墨歌【完结】
  人心这种东西,从来都是落井下石容易,雪中送炭难。
  能让于氏不好过,秦姨娘心里别提多高兴,哪里还能想到做人留一线的道理。
  “老夫人的意思妾明白,麻烦嬷嬷跑一趟,我还有事,先去忙。”
  秦姨娘向陈嬷嬷告辞,手里紧紧拿着玉印和玉镯,脚下走得飞快。
  院门外,陈嬷嬷站了好一会才转身回去,但愿秦姨娘是真的明白她的意思。
  疾步回到账房,秦姨娘即刻吩咐下去,从今日起停了于氏那边抓药问诊的用毒。
  尹天瑶的药每日都需要服用,药以十日为周期就要根据身体的恢复状况进行复诊,然后对药方进行改动。
  今日就是该问诊换药的日子,尹天瑶吩咐碧春过账房取银子,去请大夫来号脉。
  平时碧春办事利索,今日却杵着不动,尹天瑶抬眼看她,就见碧春面色为难地捏着自己的虎口,低头回避她的目光。
  “奴婢不敢隐瞒夫人,一个时辰前奴婢就已经去账房问过,可是秦姨娘说周府开支艰难,从今日起撤了您看大夫和拿药的用度。”
  “她秦如意好大的威风,只是代管府里的事,就敢撤我抓药看病的用度!她既然不肯支钱,你去找老爷,和老爷说说她都是怎么管府里的事的!”
  尹天瑶不悦地皱起眉头,心想老爷让秦氏管家,还不是因为秦如意在她身边跟过一段时间。
  真是好一个会恩将仇报的贱蹄子,从她这学了本领,回头却这般对她!
  别以为她不知道秦姨娘这么做是为何,还不是忌惮她的样貌和前夫人相似!秦如意哪知道,她本来就是尹天瑶,而不是长得相似的替代品。
  “我让你去给老爷递话,你傻站在这做什么?难道连你我也使唤不动不成?”
  尹天瑶气虚,情绪一激动就咳嗽起来。如今院子里别的丫头都对她存有异心,只有一个碧春还能使唤。若是连碧春都不肯伺候,她的日子必然艰难。
  “奴婢岂敢!而是奴婢去要银子,秦姨娘不给时就说了,让奴婢没事别去,别去烦着老爷,奴婢就算想去给老爷传话,也会被人拦回来。”
  碧春委屈地撇了撇嘴,秦姨娘是有意为难主子,但她只是下人,能有什么办法?
  尹天瑶瞳孔缩了缩,说话都吱唔起来:“你说的是真的?她当真这么说了?”
  她才离开周府多久?秦姨娘就已经陌生到让她认不出来,是她从来都看不透这个人。
  碧春紧闭着眼,重重地点了点头。
  尹天瑶无力地躺回软枕上,岂有此理,如今她就连请个大夫,还要看个姨娘的脸色?
  秦如意能够被抬为妾室,还不是她提拔的!这个忘恩负义的贱人!
  “呵,她想逼死我?真是好一个忠心耿耿的丫鬟,她可是我的陪嫁,她怎么敢!”
  尹天瑶急火攻心,一时没注意吐了真话。不过她声音含糊,碧春听不清。
  自从尹天瑶病倒之后,她常常会自言自语,所以这回碧春也没放在心上。
  尹天瑶一生都为周府筹谋,到头来周府辜负她,陪嫁丫鬟向逼死她,她郁结于心,当夜睡下后就梦魇不断。
  这夜她梦魇和以前不同,从前碧春叫她就会醒来,可这回怎么都叫不醒。
  碧春被她反常的症状吓出一身冷汗,提着灯笼就要去找周青远,没出院门就被人拦回来,如今尹天瑶院子里,除了碧春就都是秦姨娘的人。
  碧春没有办法,只好回屋去试着叫醒尹天瑶。她纠结再三,只好倒了杯冷茶泼在尹天瑶脸上。
  榻上之人被冻得一激灵,总算醒了过来,可尽管睁开眼,眼里却没有神采,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念有词,似乎还没从梦魇中醒过来。
  碧春叫了她好几声,尹天瑶都没有应答,眼神空洞地盯着屋顶,俨然是神志不清。
  “姨娘,您别吓奴婢啊。”碧春被吓得直掉眼泪,却没有任何办法。
  与此同时,周青远正在书房挑灯处理公文。
  今日回府他就得知齐夫人授意,让秦姨娘停了尹天瑶那边治病抓药的开支。
  眨眼尹天瑶也吃了一个月的药,应当好了,周青远就没在意。
  因尹天瑶和壮丁一事,周青远已经许久没见尹天瑶,也不想去看。只要见到发妻,他就被迫想起自己被戴了绿帽的事,心里膈应的很。
  【
  
第104章 言论
  他对尹天瑶不闻不问,哪里知道尹天瑶非但没有病愈,反而日渐病重。
  看完最后一卷公文,周青远放下竹简,捏了捏眉心,将侯在门外的南山叫进来。
  “墨家还没有登门向周家和本公子赔不是的意思?”周青远一等再等,已经没了耐心。
  闻言南山无奈叹气,心想主子什么时候才能清醒。
  墨家商贾之家,身份确实不高,但也没有作贱女儿,非得把女儿往火坑里推的必要不是?
  南山拱手摇了摇头:“没有,墨老爷和夫人前两日带着女儿出府游玩,还是今日才回,他们看起来似乎没有再与周府牵扯的意思。”
  墨家最不缺的就是银子,别的不说,把女儿锦衣玉食地养一辈子,根本不是难事。
  夫人回墨家那么久都没动静,南山都能看得出来她是真的不会再回来。
  “牵不牵扯,不是墨家说了算!墨锦溪想甩开我?做梦!最近我静心想来,已想到一个办法,你去市井间找几名乞丐,让他们传几句话出去。”
  周青远下定决心不坐以待毙,既然墨锦溪不愿意回来,他使些法子逼她回来不就是?
  “老爷是想利用众口铄金一招,逼墨家服软?”南山心里一咯噔,这可不是什么好办法。
  “行商之人或多或少重声誉,有道是人言可畏,舆论压力是为数不多能让墨家在短时间内做出妥协的法子。”
  周青远等了一个月,耐心已经消耗完了,不想再浪费时间等下去。
  他要墨氏尽快回府,他最近在翰林院,已经受够同僚的议论和白眼。
  “老爷,小的有句不该说的话,之前闹得再僵,两府之间最糟糕的关系也就是再无瓜葛,我们用上手段,事态可就不一样了。”
  南山希望主子能听进去一两句劝,用这种法子向墨家施压,绝非良策。
  此计一旦出差错,周府无异于玩火自焚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何苦来。
  “我难道怕墨家不成?我让人传的是事实,墨家能拿我怎样?等到舆论四散,主动权就掌握回我手中,墨锦溪之前再得意,到头来也得对我摇尾乞怜!”
  周青远自以为计划绝妙,全然没想过计划败露的后果。
  南山抿了抿嘴,再不情愿也只能照办。
  很快,在周青远的有意授意下和推动下,有关墨锦溪和墨家的谣言四起。
  京城各大酒楼、茶馆,乃至大街小巷都在传墨家女惊世骇俗的休夫事迹。之前还有人认为墨锦溪休夫出走,没了夫君也没什么,才几天功夫舆论就来了个大反转。
  “要我说,墨家小姐出嫁之后,就应当温顺端庄,尽心伺候夫君才是,夫妻之间哪里有一辈子不争执的?她大张旗鼓休夫回墨家,哪里给周家留半点脸面,不成体统。”
  墨锦溪休夫一事,转眼成为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笑谈。
  不管传的消息真假,只要能凑热闹,多数人都会说上两嘴。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事情的真相就会被拆解地面目全非。
  “可不是,世间哪个正常女子和她这般?听说墨家小姐小时候就破了相,一个毁了样貌的女人,即没美貌还不贤良,还动手打自己的丈夫,实乃母老虎之流!”
  茶楼二楼,尽头雅间向着大堂的窗户开着一半,雅间内一名女子吃着点心,靠在官帽椅上时而斜眼看向一楼议论纷纷的客人。
  说闲话的人不少慷慨激昂者,对当日之事说得绘声绘色,似亲眼所见。
  人云亦云的人里,也有几个确实目击了当日情形的人。
  “你们没看见不知道,墨家小姐出走那日,周大人追出来挽留,我那日碰巧经过周府,看见周大人被打得,哎哟哟,那叫一个鼻青脸肿,下手可真够狠的。”
  一听有人看见了怎么回事,都凑了过去:“当真?周大人还挽留了墨家小姐?若是这样,墨家小姐也太不知好歹,怎么都是夫妻一场,怎能一点情面不留。”
  大堂唏嘘声一片,说客也更加兴奋,收了银子的有心之人紧跟话题火上浇油。
  “墨家做事绝情,就没想过给周府留情面墨家小姐回娘家没几日,周大人就登门请墨小姐回去,你们猜怎么着?墨家将人拒之门外,竟是连门都没让人进,什么意思。”
  周青远登墨家门一事鲜少有人知道,这事说出来,着实为近日穿得沸沸扬扬的传闻‘添砖加瓦’。
  “这么说来,墨家女真是不识大体,那天周府发生的事我们外人到底不知全貌,焉知是不是墨家女恃宠而骄,也就周大人性子好,还肯上门哄她,结果吃了闭门羹。”
  嚼舌根的人说得津津有味,全然不知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被当事人听在耳中。
  雅间内,墨锦溪自斟一杯茶,吹凉了些才送入口。
  她气定神闲,听他人非议自己八风不动,翠儿却是气得不轻。
  “他们知道什么?乱七八糟乱说一通就罢了,凭几句谣言就对小姐品头论足,嘴皮子一碰就败坏您的名声,真是岂有此理,奴婢这就下去和他们理论!”
  翠儿把给墨锦溪剥好的果子放在碟子里,气哼哼就要杀出去和那些人理论。
  她没走两步,就被人拽住,低头一看,拉住她的正是墨锦溪。
  雅间下大堂里议论声一片,说得越发不着边际,翠儿急得直跺脚:“小姐!”
  “堂下那么多人在议论,你去议论,要和哪个议论?”墨锦溪放开她的手笑问。
  翠儿一噎,火气歇了大半,那些人一个个说得有鼻子有眼,她去理论,谁信?
  她以小姐身边丫鬟的身份去和人争执,代表的就是墨锦溪,她一出面,他人便以为是她背后的主子急了,非但不能让他们闭嘴,反而更添风波。
  “可是,难道就任由他们败坏小姐的名声?您听听,那些人说得多难听!不阻止,就还有更难听的。”翠儿胡乱擦了脸颊上的泪痕,为小姐感到愤慨。
  【
  
第105章 小公爷的耳朵已经红地快滴出血来
  “你家小姐岂是软弱之辈?有些话来来去去地传,并非对我全是坏处,随他们说去,左右影响不到家中生意,至于别的,往后你就能明白我今日之举的作用。”
  墨锦溪任由流言蜚语满天飞,除去确实不在意这点之外,还有别的打算。
  话虽如此,翠儿心里仍不好受,红着眼看向玉儿,想让玉儿一起劝劝主子。
  玉儿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无法,在玉儿看来,无论小姐有什么打算,都不应该牺牲自己的名声才是,女子名声要紧,但她劝不了主子。
  玉儿早早就摸透主子的性子,小姐下定决心要去做的事,要劝是劝不住的。虽不知小姐是何想法,但任由流言传播,今后可是不利小姐议亲。
  “你们俩别愁眉苦脸地站着,坐到那边去喝喝茶,有什么想吃的点心只管点,你们家小姐不缺钱。”墨锦溪托着腮,一边吃着精致茶点,一边事不关己地听自己的闲话。
  流言初起时,墨家探过墨锦溪的意思,得知她有意放任流言,就没去管。
  墨家态度与墨锦溪一致,对京中流言放任自流毫不在乎,该吃吃该喝喝,一切照旧。
  这件事传到国公府,周黎昕得知外头流言传什么都有,哪里想不到流言发酵这么快,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脸色便几日都不好看。
  然他心里尽管不舒服,墨家的人无动于衷,他就更没有立场去管墨家和周家的事。
  这日天气清朗,日头高悬,春季回暖之后,其实也难得这样好的日头。
  周黎昕身体不好,天寒时鲜少出门,今儿日头暖和,一早就被近侍劝到院里晒太阳。
  院中竹亭里,周黎昕倚着竹榻闭目养神,阳光灿烂,拢着他半边身子。
  他自幼病弱,宜静养,所以院中伺候下人不多,从侍从到侍女,都有些功夫在身,手脚轻快,所以周黎昕居所十分宁静,静坐时,耳边只有风声虫鸣。
  周黎昕有心事时,纵然闭目养神,眉头也皱着,看起来更加病弱。
  “二哥!”
  一声清亮的女音响起,周黎昕眼睫轻颤,懒懒地睁开眼,就见周妙音蹦蹦跳跳跑来。
  “二哥,你在晒太阳呢?”周妙音跑到周黎昕面前蹲下,托着腮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
  周黎昕点了点她的额头,缓缓坐直身子,揉了揉眉头道:“你这样看着我做甚?”
  “我听闻二哥这几日心情不佳,所以过来陪陪二哥,今日过来一看,二哥果然不高兴。”
  周妙音眨了眨眼,清亮直接的眼神,似要把人直接看透。
  周黎昕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无力地倚靠软枕而坐:“我哪有不高兴?”
  他嘴唇苍白毫无血色,就连说话的声音都空泛无力,让人见之忧心。
  周妙音把自家兄长虚弱的模样看在眼里,心里很不是滋味,藏了一肚子的问题,一时不知怎么问出口,周妙音扶着一旁的石桌坐下,手碰到桌上棋盘时眼前一亮。
  “二哥,我陪你下棋!”周妙音也没管周黎昕答不答应,自顾收拾棋盘,归拢棋子。
  周黎昕睨了她一眼,撑着凭几坐着,待她把棋盘摆好,手执棋子先行落子。
  周妙音努了努嘴,紧跟着落下一字,没下几个来回,她眼神余光就时不时飘向侍卫。
  侍卫被周妙音的眼神看得冒冷汗,心道姑奶奶好歹学会遮掩一下。
  回头小公爷得知是他跟三小姐透露的消息,又得罚他在院子里扎三个时辰的马步。
  “二哥,最近京城盛传墨家小姐的传闻,二哥可有听说?”周妙音陡然开口,打了周黎昕一个措不及防。
  ‘嗒’,棋子落在棋盘上,周黎昕的手按在棋子上顿了一瞬才收回手:“略有耳闻。”
  他说得实在谦虚,有关墨锦溪的事他哪里是略有耳闻,说是了如指掌都不为过。
  “啧啧,二哥你果然很在乎墨家小姐。”周妙音一瞬不瞬地看了自家兄长两眼,很是笃定地点点头。
  “咳咳!”周黎昕被妹妹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呛着,轻声斥她,“胡说什么呢?”
  “在乎就在乎嘛,这有什么。不过二哥你从来都是事事不上心,阿音还是头一次见你这么在意谁,二哥,你是不是喜欢墨家小姐啊?”
  若不是喜欢,说不通。
  周妙音小时候调皮,挨骂挨罚都是躲到二哥这,她自诩对二哥还是有几分了解的。
  周黎昕看似没什么大喜大悲的情绪,实际上心思浅,经不住几句话说就红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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