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皇后瞧时B满眼都是爱意,感叹道:“砚儿你终于开窍了,母后这下放心了。”
时B牵许绵的手,“母后,蓬莱殿烧坏了还在修葺,儿臣想把绵绵接去紫宸殿住。”
“那太好了!绵绵快去吧,你们先过去,本宫让宫人收拾好你用的东西送过去。”
波斯猫从萧皇后怀里窜到许绵怀里,许绵松开时B的手,双手抱着波斯猫。
时B见此情景,连忙劝说道:“绵绵,要不还是将猫咪留在本宫这里吧?”
许绵不肯让步,嘟起小嘴央求道:“带它一起走……可以吗?”
萧皇后道:“虽说本宫很喜欢这只小猫,但也不能夺人所爱。还是让它陪在你身边吧,这样在太子忙碌之时,你也不至于感到无聊。”
许绵一脸的委屈,那双水汪汪的杏子般的眼睛里充满了期待与恳求。
似乎只要她不答应,下一秒钟就要哭出来似的。
时B终究还是心软了,温柔地摸了摸许绵的头。
“好吧,那就带它一起回去吧。”
听到这句话,许绵顿时喜笑颜开,嘴角上扬,露出了脸颊两侧可爱的小酒窝,笑容甜美至极。
随后,时B和许绵一同抱着波斯猫来到了紫宸殿。
一路上,许绵兴奋地与波斯猫玩耍着,而时B则默默地跟在一旁,眼神复杂,仿佛感受到了一丝被冷落的滋味。
许绵亲昵地呼唤着波斯猫的名字:“阿福好乖啊!”
时B突然想起这只波斯猫是时砚养的,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不悦。
当他们走进紫宸殿时,恰好看到时砚正从偏殿走出来。
许绵一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脸色瞬间变得通红,偷偷地瞪了时砚一眼,然后迅速低下头继续逗弄波斯猫。
时砚见状,不敢多做停留,转身准备离开。
时B叫住他,哄许绵说:“绵绵,这猫是右卫队长的,还给他吧,改日孤再找一只更好的猫给你玩。”
许绵瞥了一眼时砚,表情极其厌恶,他那么放肆,偏不还他猫猫,哼!
“不给!这是我的!”
扔下一句话,飞快的进了主殿。
时砚心里偷笑,假装为难道:“算了,殿下,就给太子妃玩吧,属下也没空看猫,养不好。”
时B挥手,他赶紧跑出紫宸殿。
出来偷乐道:“绵绵好聪明,冒牌货还想拆散孤和绵绵,做梦你!”
劝说无果,时B只能先容忍波斯猫阿福在紫宸殿里乱窜。
萧皇后让人搬来不少东西,雪莲几个往偏殿里归置。
许绵抱着波斯猫在门口愣神,其实她还是希望蓬莱殿快些修好,想单独住一个宫殿,那样才畅快。
时B放下奏折,过来温声道:“绵绵,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寝宫了,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孤。”
许绵无奈点点头,转头的时候,被时B一把捏住肩膀。
拉开她的衣领,看到颈窝处一个深红的痕迹,与这个相比,自己昨日吮的印子早就已经消了。
冷戾狐疑道:“这是怎么弄得?”
第26章 绵绵,糖甜吗
许绵心虚的拉衣领,支吾道:“磕的,没事了。”
“磕的?在哪儿磕的?”
许绵慌的心快要飞出去,不知如何解释。
忽然宫人进来禀告道:“殿下,陛下请您去趟宣德殿。”
时B狐疑扫了眼许绵,她神色慌张,眼神躲闪。
“绵绵,你先歇会儿,孤忙完回来陪你。”
“好。”
时B出了紫宸殿,许绵偷偷骂道:“死阿福,都怪你咬的,要是让混世魔王太子知道,非弄死你!”
从小到大,时砚把裴煜揍得的次数比皇宫的青石砖还多,那厮最记仇,还每回都质问,“软绵绵,你为何对着裴煜笑?你敢对他笑,孤打死他!”
你管我对谁笑!就笑!
阿福吻我,还说莫名其妙的话,这是骚扰,亵渎,下回我一定大喊救命,让人把他抓到大牢上铁烙铁,疼的他哇哇哭.....
许绵坐在殿内的软椅上嘀嘀咕咕。
身后人吹热气,低声问:“绵绵,口渴吗?”
他又回来了?“殿下。”
许绵转过身,才看清不是时B回来,可刚才那声音明明是时砚的声音。
“阿福!你放肆!”
许绵鼓着雪腮,纤眉拧着,刚要骂人,忽然男人伸手出来,上面放着一个小牛皮袋。
“看看是什么。”时砚深沉道,此时他的声音没有压着,是原本的音色。
许绵拿下牛皮袋,打开一看是各种颜色的糖果,玫瑰糖,枫叶糖,橘皮糖,葡萄糖,拿出一个绿色问,“这是糖?”
“苹果糖,尝尝。”
时砚温柔眸光凝视许绵,她将绿色的糖果放入口中。
两边雪腮动的时候,两个酒窝若隐若现,时砚飞快的凑近啄了一口。
许绵伸手打他,被时砚拉住手放在唇边咬了一下。
“你...放肆!”
时砚耳边警觉殿外有脚步声传来,连忙提起旁边的木桶,许绵追着他打。
雪莲端着茶点进来,“太子妃怎么了?”
许绵到时砚面前,伸出拳头使劲捶了他胸口一下,没想到他竟扯唇甜笑了,提着桶子出了内殿。
雪莲小声劝道:“太子妃,您现在住在紫宸殿,要注意言行,千万别让殿下不高兴,日后别和侍卫说话了。”
见她手里提着牛皮纸袋,狐疑道:“太子妃这是哪儿来的?”
许绵咽了一口口水,支吾道:“母后给的。”
取了一个陈皮糖塞进雪莲嘴里,“甜吗?”
雪莲笑说:“甜,这看着像是专门从宫外买回来的,皇后娘娘待太子妃真心疼爱。”
许绵心虚的光笑,阿福肯定喜欢我,才会如此,也是,我许绵可是名震京城的仙女呢!
仙女不假,名震京城主要源于结巴这个特点,得名,‘结巴仙女’。
漪澜和裴谣曾不止一次笑她是胸大无脑的结巴女。
宣政殿里。
皇帝把奏折扔到桌上,愠怒道:“太子,这是你提上来的人,看看都是什么货色!”
时B诚惶诚恐的拿起奏折,是亚夫那日给他提拔的人员名单。
“父皇息怒,是儿臣没有调查清楚。”
裴清劝道:“陛下息怒,殿下应当是为了工部业务快些开展才会忙中出现纰漏。”
皇帝语重心长道:“朕勾出来的这些人御史台已经弹劾,都是些有问题的官员,太子你日后还需要全方位考虑,不可操之过急。”
“是,父皇。”
“下去吧,好好的长个记性。”
时B和裴清退出宣政殿,在门口交换一个眼神。
“殿下不用太紧张,这是父亲教育孩子的平常事。”
时B点头道:“宰相说的是。”
二人边走,裴清道:“还请殿下善待瑶儿,她对你一往情深,老臣希望能快些听到瑶儿怀上皇孙的好消息。”
时B在身后攥紧拳头。
“孤会的。”
裴清低声道:“前路不明,望殿下勿忘初心。”
说完后,从一边路上走了。
时B双手交叠在身前,目望裴清走远,眼神愈加阴狠,冷笑道:“你以为自己还能控制孤多久?”
宣政殿里,皇帝和太尉许晟在后殿下棋。
“砚儿经过遇刺的事,变得比从前上进刻苦许多,可也变得激进冒失。”
许晟是朝中皇帝最信任的大臣,落下一个白棋,“殿下想要进步,步子迈的大了些。”
“朕怕他被人利用,从前太子对朝中大臣从不关注,如今竟主张提拔一大批人员。”
皇帝向来多疑,即便是自己的儿子,也怕会有逼宫造反的嫌疑。
许晟没敢多言,一局下完,“陛下棋艺高超,老臣自愧不如。”
“近来太子妃和太子感情亲密,这是一件好事。”
许晟诚惶诚恐,“绵绵小孩子气,全靠殿下包容。”
皇帝问道:“嶂山刺杀的人调查的如何了?”
“那股势力好似消失了一般,殿下和侍卫说刺客被斩杀掉落山崖下,山崖下确实找到一些尸骸。”
“敢刺杀储君,这人的胆子很大,有颠覆朝政的意图。”
“陛下放心,宫中的防备老臣已经加强。”
入夜,紫宸殿里,许绵捏着被角,小声道:“臣妾来....癸水了。”
时B愣了一下,见她唇色发白,摸头问道:“头晕吗?”
“有点。”
将她揽在怀里躺下,“那孤搂你早些歇息。”
许绵不自然的靠在他臂弯里,时B低头额靠着她的额头,温声道:“靠近点?”
又将她搂近一些,紧紧的贴着,略显尴尬。
大手掌摩挲她的脊背,感叹道:“绵绵,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我总是怕伤到你,怕弄疼你。”
许绵小手放在他胸肌处,玩过头了,被时B抓住皓腕,宠溺道:“调皮,mo起来什么感觉?”
许绵抬眸,抿唇浅笑,“软软的。”
“那你呢?”时B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许绵的脸瞬间红透了,她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也软软的。”
时B笑了,他轻轻地吻了吻许绵的额头,“睡吧,乖。”
许绵的心跳得厉害,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时B的温暖怀抱。
趁她睡着,时B拉开衣裳,仔细的瞧脖颈窝那里的红印,这里会磕到吗?怎么这么不小心。
伸手给她轻轻的揉青紫红印。
殿外,时砚抱着波斯猫在院中坐着。
幸好内殿烛火熄灭了,幸好他听许绵这几日来癸水了,料想假太子做不了什么,不然他一定会疯。
那是他的妻,如今被别的男人搂在怀里。
看得出这个假太子很喜欢许绵,这是最可怕的地方。
绵绵那么美,那么可爱,很难不让人喜欢,可他不允许别的男人占有她。
摸了下怀中,拿出一瓶药,到底要不要给绵绵吃呢?
第27章 绵绵你想孤了吗
时砚从怀中掏出好几个五颜六色的药瓶,喃喃自语道:“这是我之前在山谷茅草屋里找到的。”
“到底是谁救了孤?竟然还留下了人皮面具。不过……真是不好意思啊,孤顺便把这些奇奇怪怪的药也一起带回来了,说不定以后能派上用场呢!”
时砚看着手中的一瓶药,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他心中暗自思忖着,如果让女人吃下去,就会让所有男人都无法靠近;而如果让男人吃下去,则会令他们不敢靠近任何女人。
等绵绵癸水结束后,就给她吃这个,这样一来,那个假太子就别想靠近她了。
当然,时砚其实更希望将这颗绝情丸下给时B,但无奈时B防范甚严,根本找不到机会下手。
他只能默默等待时机,看是否有机会让时B吞下绝情丸,从而不再骚扰绵绵。
翌日刚入夜,一名宫女匆匆忙忙地跑进紫宸殿,焦急地叩响了门。
殿内时B刚刚看完奏折,正准备去陪许绵歇息。
“何事?”
“殿下,谣侧妃身子不适,想请您过去看看。”宫女低头禀报着。
时B皱起眉头,心里想着那天裴清的叮嘱和暗示,无奈道:“孤知道了,等下就过去。”
说完,便转身回到内殿。
“绵绵,孤去看看就回来,你先睡。”
时B在许绵额头温柔的落下一个吻。
许绵乖巧地点点头,因为来了癸水感到头晕犯困,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窗口传来轻微的声响,但她实在太困了,没有在意。
一个高大的男人从窗子进来,轻巧的跳下窗台。
走到床榻边,取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俊朗隽美的脸。
睡梦中,许绵感受到一双温暖的手将她抱起,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她努力睁开迷离的双眼,模模糊糊中看清来人是时砚。
“殿下……”许绵声音慵懒,带着一丝疑惑。
时砚刚刚已经离开了,她还以为他又回来了。
哪里知道这才是真正的时砚。
时砚抱起她,轻声问道:“绵绵,肚子疼吗?”
许绵闭着眼睛轻声回答道:“有些疼。”
时砚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罐子,打开盖子,里面装满了姜糖。
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块,温柔地哄道:“吃个姜糖,肚子就会舒服些。”
放入自己口中覆上许绵的唇,抵开贝齿送入她口中。
许绵感受着那股辛辣与甜蜜交织在一起的味道,心中暖暖的。
大手掌放在她腹部,她脸色苍白,时砚疼惜的搂紧她。
“绵绵你想孤了吗?”
许绵头晕听他在旁嘀咕,心里一个声音,时砚何时如此煽情了?
“绵绵,孤好想你,想每时每刻和你在一起,自小我就喜欢你,你这个傻丫头,为什么不明白呢?”
许绵嗯哼了一声,时砚低头在她耳边:“绵绵听明白了,孤好喜欢你啊,爱你爱到骨子里。”
许绵往他怀里蹭,呓语道:“时砚.....”
“绵绵,等孤,很快我就回到你身边。”
“绵绵,不能朝别的男人笑,见到别的男人要多躲远些,记住了吗?不然孤会生气的!我生气很可怕,会狠狠咬你,会狠狠要你.....”
许绵咽了一口姜糖的口水,呵呵笑了一声,伸手轻轻掐了一下他。
时砚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摩挲,“摸到了吗?这才是你夫君时砚,你是有多傻才认不出来。”
披香殿里,罗帐内,烛光闪烁,显得有些昏暗。
裴谣声称自己生病了,妆容却显得异常艳丽,白中带着几分粉色,眉眼间尽是风情与妩媚。
娇柔地开口说道:“殿下,你摸摸瑶儿的额头,是不是很烫?”
声音中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时B并未伸出手去摸她的额头,而是冷漠地问道:“太医看过了吗?”
语气平淡,没有丝毫关切之意。
听到这话,裴谣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委屈地低下头,轻声回答:“还未曾……”
时B皱起眉头,正准备转身离去。
裴谣突然扑进他的怀中,紧紧抱住他的腰,放声大哭起来。
“殿下,瑶儿爱了您整整十年啊!这十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念着你,希望能成为你的妻子,陪你走过每一个春夏秋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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