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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娇!刚蜜里调油,真太子回来了——当扶摇上【完结】

时间:2024-12-22 14:35:53  作者:当扶摇上【完结】
  许绵教育道:“皇祖母这几年在灵山,一直只有公主陪伴,今日中秋,有阿砚,还新添了阿B,两个孙儿陪着过中秋节,你们怎么可以打得不可开交?”
  二人又异口同声道:“皇祖母,中秋快乐。”
  “绵绵,别生气了。”
  太后趁机说:“砚儿,B儿,都坐下,咱们一起用膳,一起赏月。”
  “是,皇祖母。”
  两个人终于收了拳头坐下,许绵不动声色扯唇笑了一下。
  “绵绵尝尝这个。”
  “绵绵这个好吃。”
  紧接着面前的碗里不断被投喂,很快就成了小山。
  许绵暗自偷偷的幻想,自己若是男子该有多好,就可以把他们都收下。
  阿砚做正房,阿B做宠妾,那才是生活啊!啧啧啧。
  “凭什么女子不可以?”不小心说了出来。
  时砚关切问道:“绵绵,你说什么?”
  “啊?嘻嘻,没什么。”
  看了眼时砚,气宇不凡,不错。
  又看了眼时B,英气逼人,也不错。
  虽然两个人长的一模一样,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许绵深知他们的不同。
  从榻上就能体现出二人的性格。
  时砚是热烈似火的,炽热的能把人融化,能感受到爱的死去活来,轰轰烈烈。
  而时B是沉稳温柔的,能感受到他把你当做珍宝瓷器,小心翼翼地,细心的疼爱。
  总算安静的一会儿,太后和时B聊天,时砚和许绵聊天,时舞去和裴煜聊天。
  气氛融洽。
  快散席时,许绵郑重道:“阿砚,给我一会儿时间,让我去和他说清楚,好吗?”
  太后起身道:“太子,太子妃说的有道理,解铃还须系铃人,让他们去说清楚。”
  时砚抚许绵的脸,“绵绵,我陪你一起去。”
  他心里多怕许绵会被时B打动,毕竟她腹中怀着那人的孩子。
  许绵点头道:“阿砚,我和他到桂花树下去说,你在不远处等我。”
  “好。”
  时B心已经凉了一半,她要说什么,他似乎已经猜的到,拉着她的手往桂花树而去。
  时砚跟在后面,在不远处停下,站在这里可以清楚的看到许绵,不怕时B掳走她。
  夜色中,桂花树下。
  馥郁飘香,甜丝丝的,可二人的心此时却是苦涩的。
  半晌,时B的语调带着小心翼翼,就像小巷里的流浪猫,生怕又一次被抛弃。
  “绵绵,不要说。”
  他害怕听到她讲绝情的话,只希望能这样静静的看着她,即便不拥抱,不亲吻,不做别的,也已经满足。
  许绵踌躇中,心中在落泪,艰难开口,“阿B,从一开始你到皇宫,其实咱们就是一个错误,那时我以为你是阿砚,所以才会.....”
  “后来呢?你知道了我是我,你明明是对我有感情的。”
  许绵不敢抬头,垂首道:“阿B,我对你的好,只是因为你长的和阿砚一模一样,所以说,我爱的一直是他,而不是你。”
  时B眼底泛红,委屈的不知如何开口,从怀中取出橙花簪子,“绵绵,你走时忘了戴这个橙花簪。”
  没想到的是,他重重朝自己的脸颊划了一道子,血痕殷红,几滴血从俊朗的脸边滚落。
  许绵疼惜道:“你疯了吗?为何要伤害自己?”
  时B颤声:“绵绵,如此,我和他就不同了,你看清楚爱的是不是我?”
  许绵眸中满是泪,转头间泪飚出,努力平息心情,转头斥责道: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怎么可以伤害自己?你对得起他们吗?”
  时B凄苦道:“我从未见过父母,这世上唯一放在心里的只有你。”
  两行清泪落下,央求道:你不摸摸我的伤口吗?”
  拉她手,“绵绵,抱抱我好吗?”
  阿B,我多想抱你,可这一抱,咱们三个人的关系又回到原点,我不能。
  许绵狠心地挣脱开时B的手,“晋王,从今以后,咱们再也没有关系,保重。”
  说完,便转身离开,泪水模糊了视线。
  时B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如刀割。
  时砚赶紧上前扶住许绵,轻声安慰道:“绵绵,别哭了,一切都过去了。”
  一把抱起她,“咱们回山洞去。”
  许绵靠在时砚的怀里,默默哭泣着。
  她心里清楚得很,这是一个必须做出的抉择,可是内心的苦楚却是难以言喻。
  在桂花树下,时B直挺挺地站立着,幽黑的眼眸里满是悲伤。
  他的感觉不会出错,与许绵的日夜缠绵、耳鬓厮磨以及欢声笑语,这些都是爱的体现啊!
  如果连这些都不算爱,那么到底什么才是爱?
  青鸾急匆匆地跑上前,看到他脸上的血痕,连忙掏出药瓶说道:“主人,快点敷上这个药,可以避免留下疤痕。”
  时B推开了她的手,他不想再有与时砚相同的面容,“不用了。”
  大步流星走向另一侧的山崖边,伸手似乎可以摘下星辰。
  风声呼啸而过,他的玄色衣角被风扬起,坚定道:“去告诉卫鑫,明天本王就下山。”
  绵绵,既然你选择了他,那么我就要将这江山夺过来,更要将你夺回来。
  这次,我绝不会再心慈手软。
第97章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翌日,许绵醒来,近来她特别嗜睡,慵懒的爬起来。
  “阿砚?”
  时砚不在,许绵刚要拉一件外裳穿上,就听到外面有叩门声。
  “谁?”
  “我是晋王身边的青鸾,有事想和太子妃说。”
  许绵迟疑一下,打开了门。
  青鸾不得不感慨,美人就是美人,即便是刚睡醒,还未洗漱,也未梳妆,依旧美的令人窒息。
  一身拖地的白色柔纱长裙,娥眉弯弯,杏仁儿圆眼,纤长的睫毛蜷曲上扬,红唇丰润....
  青鸾不自主盯着看了会儿,许绵柔声问道:“青鸾,你来是为了?”
  她的声音如莺婉转,带着不娇柔做作的妩媚。
  青鸾呈上一个精致的小布袋子,“这是主人让属下交给太子妃的。”
  许绵愣住,没有马上接过绣花袋子,既然已经下定决心,就不该再藕断丝连。
  青鸾把绣花袋子塞进她手里,“太子妃收下吧,不然主人会很难过,他已经很伤心了。”
  许绵把绣花袋子攥在手里,抬眸间看青鸾的神情,问道:“你喜欢阿B?”
  青鸾一时语塞,没有说不,便是承认了。
  许绵心里酸酸的,转而又想该为时B高兴,“你们今日下山吗?”
  青鸾点头,“马上就走。”
  她离开前又说:“太子妃,希望你日后都能如昨夜那样坚决。”
  许绵打开绣花袋子,取出里面是一个串着玉珠的红绳,每个玉珠上刻着字。
  从左到右是一句话,“绵绵,平安喜乐。”
  阿B,终是我负了你,对不起。
  泪水打落在玉珠上,许绵关上门,头靠在门上哭的克制又难以克制。
  告诉自己,从一开始,她就是嫁给了时砚,时B后来的,她原本就是时砚的妻子。
  捶打头,自责道:“是我的不坚定,才害阿B这样难受,若是刚开始就坚定的和他保持距离该有多好。”
  许绵,你怎么可以爱两个男人,你太贪心了!
  门外时砚推门,没推开,唤道:“绵绵?你在里面吗?”
  许绵赶紧跑去把玉珠红绳塞进自己的绒布包。
  “来了,阿砚,你等一下。”
  又擦了一把眼泪,收了情绪,才打开门。
  通红的眼睛又怎么能瞒过时砚,他没有追问,手里端着鸡汤和几样点心。
  “绵绵,饿了吧,孤刚才去了膳房,想着你一起床就能喝上热乎乎的鸡汤。”
  把盘子放在石桌上,许绵从他后面搂住精干的腰际,脸贴在他背后。
  时砚抚摸她的手,“绵绵,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许绵在他后背蹭了一下眼泪,被拉到怀里坐下。
  “是什么?”
  时砚轻啄她的脸颊,“明日咱们就启程回京城去,孤已经飞鸽传书告知了父皇母后。”
  许绵搂着他脖子,一声不吭。
  “绵绵,你若是喜欢灵山,日后咱们再来玩。”
  “嗯,我还挺想母后和雪莲的。”
  时砚给她喂鸡汤,哄说:“绵绵,咱们在路上走的慢些,就当游山玩水了好不好?”
  许绵心情好了些,给他喂包子吃。
  “阿砚,早点回宫去也好,我就可以安心养胎,而且你都荒废这么长时间朝政了。”
  说到回京城,许绵有些担心,“阿砚,父皇和母后会相信孩子是你的吗?月份差一个月呢。”
  时砚笃定道:“孤早就想过了,到时候可以说你胎相不稳,早产了,再说有皇祖母发话,没人会有质疑。”
  这几日时B在山上,时砚心里惴惴不安,生怕许绵不小心告诉孩子是他的,还好没有说。
  亲吻她的小红嘴,“绵绵真乖,什么都不用担心,一切交给孤。”
  太后担心时砚此次回宫以后的处境,带着时舞一起回京。
  翌日,浩浩荡荡的队伍离开灵山。
  云浩道:“殿下,咱们走官道,最慢的速度大约六七日就能回到京城。”
  前面一辆马车是太后和时舞坐着。
  后面一辆马车上是时砚和许绵,“阿砚,我好困啊。”
  许绵软软的躺下来,明明马车里有窄榻,可她非要躺在时砚的腿上睡。
  时砚就喜欢她这黏人劲儿,有力的臂膀搂着她,“绵绵安心睡,不用担心路不稳。”
  许绵哼唧了一声,一下子就睡着了。
  时砚瞧了眼她的肚皮,好似又长大了一点,真是神奇,低头凑近听了一下,只听到许绵肚子里咕噜咕噜消化食物的声音。
  暗自分析,孩子多大点了呢?再大些,两个孩子会不会挤得变形了呢?
  到了徐州地界,快要到城里,突然出现一群人追着两个小孩在打。
  时砚揭开轿帘看到,吩咐道:“去把那两个小孩救下。”
  “是,殿下。”
  云浩带着人把那群人赶跑,两个小孩跑来道谢,“恩人,你们要不要去我家?我家很大的。”
  时砚说:“不用客气,你们赶紧回家去吧。”
  本以为这就算完了,没想到过了一会儿,一个高大的壮汉带着孩子来了。
  隔着轿帘,问道:“是尊驾救了我家孩子?”
  时砚揭开轿帘,咦?怎么觉得此人有些眼熟?
  那人马上跪地道:“太子殿下,老臣有礼了。”
  时砚想起来,笑说:“原来是章老将军,你是徐州人?”
  “是,老臣告老还乡后就在徐州生活,殿下若是不嫌弃,今夜去老臣家里住一夜,让老臣能尽地主之谊。”
  时砚指指前面的马车,“章老将军去问问皇祖母吧。”
  章老将军一听,“太后娘娘也在?老臣马上去拜见。”
  一行人今夜没有住驿馆,而是去了章府。
  “太后娘娘和殿下,太子妃亲临寒舍,实在蓬荜生辉,请。”
  太后道:“章老将军战功赫赫,即便如今,在军中的威望也让人竖大拇指,太子,你要和章老将军好好聊聊。”
  时砚心领神会道:“是,皇祖母。”
  在章府的院中用晚饭,时砚问道:“老将军,今日打你孙子的是何人?”
  章老将军道:“是当地最大的乡绅,想着老臣退下来,人走茶凉,抢夺犬子的土地。”
  他没说,时砚也能猜得到,乡绅的背后是地方官纵容。
  “老将军放心,孤明日会找州长问询此事。”
  章老将军和儿子跪地道:“谢殿下,日后殿下有用得着老臣的地方,老臣必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时砚扶起他,“老将军请起。”
  收编了章老将军,相当于拥有了军中的势力,时砚非常高兴。
  回到屋里歇息,却看许绵撅着小嘴,一副气呼呼的模样。
  “绵绵,怎么了?”
  许绵纤纤玉手推他不让靠近,“你刚才为何冲章将军的孙女笑?”
第98章 驿馆相认
  时砚听她一问,怔了一下,忽然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瞳仁里闪着星光。
  被人吃醋的感觉太美妙,他望着她,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替她将凌乱的碎发绾到耳后。
  许绵咬了咬唇,翻了个白眼,他弯下腰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唇,带着安抚的温柔。
  “绵绵,孤没有冲她笑。”
  “明明笑了,我看到了,你的嘴都翘到这里了。”
  许绵在他唇边比划着,时砚握住她的手,“那便是孤的错,只要让你不开心,都是孤的错,日后孤再也不冲旁人笑,只对着你笑。”
  认错态度如此好,许绵没再说什么,从前时砚这样要求她的时候,她可没这么好脾气。
  “在马车上坐了一整日,累了吧,孤给你放松放松。”
  扶着她躺下,按摩了一会儿,许绵舒服的昏昏欲睡,听到时砚把软垫子扔了下去,人也下了床榻.....
  “绵绵?”
  。。。。,许绵半阖着鸦睫,晕晕乎乎溺毙在了温柔的漩涡里。
  “阿砚....”
  “绵绵还生气吗?”
  她的脸颊泛着薄红,漂亮的眼睛里微微沁出水来,在烛光下实在明艳四方。
  “......不气了.....”
  。。。。。
  时砚起身,将她合衣抱在怀里,许绵软软的伏在他胸前。
  “绵绵,孤也可以很温柔,很温柔,再也不想他了好不好?”
  ”嗯。“许绵无力的应承了一声。
  两日后,在富州地界,临近天黑,却还没到城里的驿馆。
  时砚总觉得一到这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交代了让侍卫们小心。
  “殿下,再有一个时辰就可以到富州驿馆。”
  刚入夜,荒郊野岭,能听到动物的叫声。
  许绵钻进时砚怀里,“阿砚,是不是狼的叫声?”
  时砚看了眼轿帘外,神色凝重,不知为何,越接近京城,越感觉危险逼近。
  “绵绵别怕。”
  话音刚落,忽然一阵冷飕飕的暗风袭来,紧接着听侍卫喊道:“保护太后,保护殿下!”
  从天而降一群黑衣人,直直朝时砚和许绵坐的这辆马车冲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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