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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宴[吸血鬼]——皮桃【完结】

时间:2024-12-23 14:45:53  作者:皮桃【完结】
  大火来势汹汹,火势极猛,一下窜了一层楼高。木苍带着她往顶楼走,天台的门是锁着的。
  吸血鬼怕火,她一直以为这是个传说。但是现在隔着老远她都能感受到扑面的火气,身体情不自禁的打了个颤栗。
  木苍没莽撞的踹门,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然后悄声说, “外边有人。”
  姬音用口型跟他对, “那我们怎么办”
  对口型太难,木苍跟她打手势:一会门开了,我先进去,你离门远点,见机行事。
  姬音比了个“OK”的手势,用气音说: “你小心点。”
  木苍点头,往后小退了几步,然后飞身上前一脚把门踹开。
  门开的那一秒,门框与门隙中传来天外飞箭,木苍仰身躲过,与此同时铁门掉落。
  大批量的木桩飞袭,地方太小,木苍被逼下楼。
  姬音站在门外,小心地观察里面的情况。天台上立着架子,架子上摆着几个缩小版的大炮,每一个炮筒后面都站着三个黑袍人:有人操控机器,有人递木桩,还有人手里拿着枪。一个炮筒一次能射三只木桩,连炮连射,一次能发几十只。
  姬音盯着那些木桩,双手覆墙,默念咒语。
  大火越来越猛,门后的人也不见了踪影,坐在天台边的黑袍人打了个手势,炮筒们停止了工作。
  他动了动手指,旁边立刻有人过来,他指指门口,那人得到指示,立即去看。只是刚走了几步,就瞪大了眼睛,再也挪不动步。
  数不尽的木桩组成了一个带刺的木球,那球体积大,速度快,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它撵成了渣渣。众人一级戒备,不料那球迅速变化,分解成了一个个的“小刺猬”,黑袍人们东跑西逃,被那东西扎的鬼哭狼嚎。
  姬音立在门外,面色苍白,额角有汗滴落,可是看到这一幕,她心里又是说不出来的痛快。
  坐在椅子上的黑袍人稳如泰山,驱赶木球的胳膊被扎的鲜血淋漓也岿然不动。
  门外似有视线如针,他厉目微偏,看到了一双眼睛。再次拂开那扎人的木球,那双眼睛又消失了。
  他鹰眸微眯,站起来,一步一步地往外走。
  ————————
第29章
  知道自己行踪败露,姬音闭气,贴着墙根一动不动。
  黑袍人步子很大,快到门外的时候,却放慢了脚步。他从怀里掏出木枪,上膛,握在手里。
  一步,两步,三步,他侧身举枪———狭窄的楼道里,空无一人。
  黑袍人扒着楼梯的扶手往下看,除了火烤的滋滋声,没听到其他不寻常的声音,也没听到任何呼吸。他又抬头,灰突突的墙上只有一盏没有灯泡的灯,没有能藏人的地方,也没有任何破裂过的痕迹。
  天台上的刺猬们已经停止了攻击,被木桩刺过的黑袍子们痛苦的哀嚎。火气蒸腾,奔腾的热源离这里越来越近,他眉峰深聚,对着周围的墙壁开枪,枪枪子弹入墙。
  静了两秒,楼道内没有任何异常,提前安排的直升机在天台上呼啸着降落,他不得不放弃搜寻,带着手下撤退走人。
  两分钟后,天台安静了,大火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窜到了楼梯口。隐形咒失效,中了两枪的姬音被钉在墙上,捂着伤口痛呼出声。
  在这之前,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破木头这么厉害。削着尖的木棒穿透了她的骨肉,浑身的力气一下子被抽走,动一下都是锥心刺骨的疼。
  她倚着墙剧烈的喘息,一枪肩膀,一枪小腹,拔哪个都是折磨。汗滴涔涔,已经分不清是热的还是疼的,她无力地望着头顶上破旧的灯管,满心绝望。
  木苍又跑了,又一次丢下了她……
  姬音很想哭,可是却哭不出来,她只是感觉自己挺可笑的,怎么会那么天真的去相信一个曾经杀过她的人呢
  得了,就这样吧,就让她死在这儿鸟不拉屎的地方,和灰作伴,死的潇潇洒洒,坐着奔腾,去享阴间繁华。
  浓烟滚滚,姬音被呛的不行,咳着咳着有眼泪出来,她抹了把脸,闭上了眼睛。
  火声滋滋,熏的门板都是油漆味,铁板传来大小不一的重响,像有人踏在上面。
  “喂叶婉!你不要在这儿睡!”
  劈头盖脸的一盆水,给她浇的透心凉。
  姬音睁眼,虚弱的低吼: “你有病啊”
  吼完又是一阵咳,木桩限制了她的行动,她连咳都不能咳得尽兴。
  “你忍着点。”木苍一只手按着姬音的腰,另一只手握紧了木桩。
  姬音咬着牙,指甲都抠进了肉里。
  一声“哧”响,姬音苦痛的嘤咛,带着血的木桩“啷当”落地,木苍没给她喘息的时间,不到一分钟,两根木桩恢复单身,相继自由。
  没了桎梏,姬音瘫倒在地,火势越阶,木苍把她拽起来背在背上。
  黑袍人动作很快,不止人,连小炮和炮架都撤的一干二净。木苍看了一下位置,目标锁定二部的教学楼。
  “抓紧了。”他把姬音往上掂了掂,助跑两步登台起跳。整栋楼都沐浴在火海里,离开台沿的时候,姬音都能感觉到脚底下有火星子在滋着燃烧。
  飞到空中那一刻,她紧紧地搂着木苍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肩上,闭着眼睛不敢看。她不恐高,自己跳天台的时候也没什么感觉,但是现在身体的支配权不在她身上,如果他掉下去,她也会被烧成渣渣,这种紧张,是不能全力信任的惶恐。
  木苍大步一迈,像只熊一样紧紧地攀住二部教学楼的楼沿,近百米的距离,在他眼里不过一个胳膊长。晚上的时候二部教学楼门窗紧闭,木苍一脚踹下去,干净的玻璃噼里啪啦碎了一片。
  他把着檐壁,荡秋千似的,一后一前,稳稳落地。身后大火冲天,体育馆轰然倒塌,火光燃了一片。姬音让木苍放她下来,老太太似的捂着肚子弓着腰,咳着问: “这么大的动静,怎么没有人来救火呢”
  “救火”木苍把她拉过来,让她远离地上的玻璃碎片, “这个学校烧了都没人多看一眼。”
  姬音黑人问号脸, “你们不是在这吃在这住在这念书吗学生不管,那老师呢老师也不管”
  “这地方对我们来说不是家,只是一个碍事的监狱罢了。”
  姬音知道这地方禁锢了他们的自由,但她还是不能理解, “在这儿呆了这么久,总得有点感情吧”
  在他们那,学生虽然会说学校这不好那不好,但是如果学校受到污蔑或是伤害,他们永远会第一个站出来,保护自己的学校,捍卫领地的尊严。
  木苍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她, “感情你什么时候变成用感情说事的好人了”
  “现在这个时间,一部的学生像无头苍蝇一样在林子里乱转,二部,三部的学生呆在寝室里,睡得昏天黑地。你说的老师,以李托尼为首,早就离开学校去外边潇洒了,出了事不把希望放在自己身上,你指着谁救你”
  “不是救我。”姬音跟他强调重点, “是救学校。”
  木苍满不在乎, “学校没事,那火有范围,烧完体育馆自己就灭了。”
  他找了个干净的没有玻璃碎片的桌子坐,拍拍桌面,示意姬音也过去。姬音直起腰,发现肩膀和小腹的伤口愈合了,衣服湿漉漉的,又是水又是血,黏在身上特别不舒服。
  “我们不离开这吗”
  “门锁着呢,出不去。”
  姬音看了眼被他踹坏的窗户,目光又落回到他身上,眼神里的意思明显。
  木苍摇头, “一个窗户十几万,一个门二十几万,不行,我赔不起。”
  “那走窗户。”反正都已经碎了。
  他接着摇头, “玻璃碎片太多,扎到我怎么办”
  “……你踹玻璃的时候想什么了”姬音不想理他,倚着桌子倒鞋子里的水,为一会儿的跳跃运动做准备。
  木苍双手撑着桌面,身体后仰,看姬音单腿直立磕着鞋子倒水,觉得好玩。他还以为像她这种大小姐会视金钱如粪土,花重金让他砸门,结果她自己找个角落委屈郁闷,鼓着气指责他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他跳下桌子,往姬音的方向走,临近她身边的时候,也脱下了鞋。那时候姬音刚把鞋穿好,眼前突现一只大鞋,她问他干什么。
  “帮我倒倒水。”
  “你自己倒。”
  “我不会。”
  “把鞋子倒过来甩,有什么不会的”
  木苍举着鞋,机器人似的重复, “我不会。”
  “……行,我帮你。”
  姬音好脾气地从他手里接过鞋,往前走了几步,借着外边的火光,示意他看清楚。
  “你先把鞋倒过来,然后上下甩,如果觉得上下甩甩不干净,再左右甩,像这样……”
  木苍对鞋怎么甩的没兴趣,他只是盯着姬音手腕上不小心露出来的纹身怔神。姬音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趁他不注意———
  “啊!”鞋子从窗外飞了出去。
  她扒着窗户往外看,黑色的皮鞋孤零零地躺在楼下,她哭丧着脸回头道歉, “木苍,对不起……”
  她表情是抱歉的,语气是抱歉的,可是眼底里的幸灾乐祸完全暴露了她的小心思。
  “没关系。”木苍一副“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很大度我会原谅你”的表情。
  他是笑着,但是姬音莫名的觉得周围凉飕飕的,很危险。她看了一眼窗外,计算着最佳逃跑角度,同时转移话题, “火灭的差不多了,我们赶紧回去吧。”
  说完就要跳,木苍扯着她的衣服领子,笑眯眯地: “回哪儿去”
  “回寝室……”
  “我的鞋呢”
  “我下去给你捡。”又要溜的姬音再一次被命运扼制住了衣领。
  “我现在不想要鞋了。”木苍薅着她的衣服把她从窗台上拽下来, “我今晚就想住这儿,你陪我一起。”
  姬音点头哈腰, “好的好的,一起一起。”
  话音刚落,她就跳窗跑了,只留下一截红色的衣料在木苍手里随风摇摆,那嘚瑟劲,像极了她表面楚楚可怜实则一肚子坏水的主人。
  姬音溜得飞快,没一会儿就到了寝室,换衣服,洗澡,把自己收拾干净了,才觉得心里舒服了些。
  外边的火已经灭了,的确没波及到其他的建筑。她今晚一直没好意思问木苍知不知道那伙人是来杀谁的,外一是来杀她的,那他就是被连累的。自己的祸事,她不想把别人扯进去,更何况这个别人还是和她有着说不清道不明关系的未婚夫。
  司南可能会迟到,但是永远不会缺席,她前脚刚踏上床,后脚就接到了司南的电话。他说他在外面,听说学校着火了,问她有没有事。
  电话里,他很自责, “本来应该在你身边保护你,叶婉,对不起。”
  姬音受不了这种被人全方位保护的感觉, “我没事,你该忙忙你的。”
  怕自己说话太不近人情,她在心里琢磨着怎么能委婉的拒绝他的好意, “其实你不用……”
  “嘟嘟嘟” ———司南把电话挂了。
  姬音: “……”
  跟谁俩矫情呢
  还没明白司南那边怎么回事,电话又响了,这次是巧儿。
  巧儿询问了她的安危,并建议她回家住,理由是家里的防火措施做得很好,不会无缘无故着火,她很安全。
  “学校里老师同学都在,我在这儿也很安全,火区离我这远着呢,你放心吧。”
  “请小姐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要让太太和老爷担心。”
  姬音和巧儿保证自己会远离危险,照顾好自己,不会让任何人担心,巧儿这才放弃了劝说。
  司南一直没给她回电话,估计有什么事情。姬音没再打扰他,拿出从天台上捡来的木桩子,仔细打量。
  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手感很好,宽度和她小时候吃的棒棒冰差不多,长度也就是中指指尖到手腕那么长,子弹头的设计,木尖锋利,扎人的时候也是真的疼。
  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她都看了个遍,但是没发现什么特殊的痕迹,花纹符号什么的一个都没有,就是一根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木棍。
  研究不明白就不研究了,她找了个盒子把它放好,然后关灯睡觉。这次她学聪明了,订了个下午五点的闹钟,起来收拾收拾,还能去食堂吃个早饭。
  闭息是个好东西,最起码在她熟睡这段时间,李托尼把该发的火都发完了,第二天晚上他们见面的时候,没准能免去挨骂这个环节。
  姬音刚进教室,就听说李托尼找她。去办公室的路上,她大致算了下一栋体育馆的钱,按照一块玻璃十几万,一扇门二十几万的话——是个天文数字,也不知道叶家能不能赔得起。
  办公室没开灯,李托尼站在窗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姬音忐忑的敲门,得到允许后推门进屋。
  空气中传来熟悉的木药香,她一下子僵在原地。
  窗前的人慢慢回头,面容柔和,声线清特,语调和咬字都是久违的熟悉:
  “好久不见,姬音。”
  ————————
第30章
  霍斯眉目温柔,一贯的白衬衫黑西裤,透着金边的衣扣扣到最上面一颗,满满的禁欲风。宛如从漫画里走出来的贵公子,优雅绅士,却又矜贵疏离。
  姬音嘴唇微抿,但是克制不住眼中的惊喜,像是多年不见的老友,不管之前有多少隔阂,只要见到了就会欢心雀跃,会不自觉的想要拥抱亲近。
  “你怎么在这儿”
  霍斯绕过乱糟糟的桌椅,走到她面前, “不知道姬珏有没有和你提过,这里,是我和霍达的家。”
  一瞬间,所有的记忆翻腾上涌——— “他们俩是五年前空降洛河的,记忆被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也不知道为什么来。”, “没准你还真认识。 ”, “太子。”, “你这么惊讶干什么他不是你未婚夫”, “没明白他是怎么看上你的。”
  ……
  “所以,你就是他们说的太子,叶婉的未婚夫”
  霍斯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介意我去你寝室坐坐吗”
  身后的门猛地被推开,李托尼拿着酒大摇大摆的走进来,看见姬音,老朋友似的招呼, “来了”
  没等姬音答话,他就招呼霍斯过去, “刚从窖里拿出来,等你多少年了。”
  霍斯站在原地没动,等着姬音给他一个答案。姬音现在有一大堆问题想问,也不想在这儿呆着,她跟李托尼说了一声,就拉着霍斯走了。
  “喂!”
  李托尼刚拆开一瓶酒,俩人就跑没影了,他愤愤地扔掉酒起子, “就这么迫不及待。”
  仰头闷了一口,他突然想起来, “叶婉!赔钱!”
  等李托尼想起来钱这回事的时候,姬音已经拉着霍斯到了楼下了。身边人影嗖嗖,都是要迟到了的吸血鬼们。
  姬音拉着霍斯,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怕什么来什么,身边人影折了两个来回,慕妮过去了又返回来。她堵在他们前边,看了一眼他们交握的手,讥笑, “新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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