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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与毙[双向救赎]——人不如云【完结】

时间:2024-12-23 14:40:52  作者:人不如云【完结】
《溺与毙[双向救赎]》作者:人不如云【完结】
晋江VIP2024-12-20完结
总书评数:93 当前被收藏数:482 营养液数:169 文章积分:8,478,301
简介:
七岁的裴确,躲进城市暗角的桥洞底,想溺死在身后的水潭,却于抬眼间,望见了对岸的檀樾。
檀樾是住在贫民窟对岸的少年,是众星捧月的天之骄子,也是裴确今生永远触碰不到的另一个世界。
可两人目光相接的刹那后,他竟出现在她眼前,俯下身来,朝她伸出了手。
那时的裴确不曾想,这个甘愿为她坠入凡尘的少年,有一天,自己会亲手将他推开。
/
十八岁的裴确,跪坐在母亲的灵堂。
转过头,望向这些年始终陪在她左右,一次次将她拉出绝境、又不厌其烦带她逃走的檀樾。
竟不知从何时起,他已成了她生命中所有苦难的来源。
或许神明的救赎,本就有着她这样深陷沼泽里的人,承受不起的代价。
她松开手,目光垂直地落回少年脸上,声线如落地弹珠,坚定决绝:
“檀樾,像你这样的人待在我身边,会耗光我所有好运。只要你出现,我就会痛苦,会落泪,会渐渐失去一切......檀樾,你不要再来找我了,行吗?算我求你。”
如她所愿,下一个十年,两人真的再无交集。
但自檀樾离开后,裴确常常梦见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
梦见七岁那年,他向她俯下身来时,嘴角明媚的笑意和掌心的余温——
他像推开哆啦A梦的任意门般来到她身畔,与她十指紧扣,带她逃离阴湿的桥洞底,逃离之后现实中每一个无望的当下。
他常对她说:“醒醒,我们一起躲起来,不要被命运找到。”
/
二十七岁的裴确后悔了。
她重又回到小镇,敲开记忆中少年的门。
“吱呀——”
眉眼如旧的少年探出头来。
檀樾倚着门框,琥珀般清亮的眼眸自裴确全身淡然扫过。
语气疏离地开口:“请问,你找谁?”
/
#双洁he
#1v1救赎
#“我们一起躲起来,不要被命运找到”原句出自简媜《我们一起散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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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文案:
算命先生说,迟默的姻缘在二十六岁,错过就等下辈子。
二十六岁最后一天,刚和第三任男友分完手,迟默转头就上了山。
这辈子是不是寡王,就看佛祖了。
千挑万选的爱情御守捧在心口,迟默三叩九拜:信女愿一生荤素搭配,换得天降好男人。
头面礼足那一刻,她脑袋顶忽飘来一道幽怨话音。
“又分了?”
迟默:?
真显灵了?
她猛地抬起头,看见她暗恋了八年的男人单手撩开布帘,从展柜后探出身,头上顶着一排祈愿木牌,眉眼泠泠。
那场景太诡异了。
他身后是四大皆空的金尊佛像,身上是超然物外的藏蓝短衫。
“你出家了?”迟默缓了半晌,忽然福至心灵。
起身,倒退三步,双手合十鞠躬道:“阿弥陀佛,程住持法力无边,一定会圆信女——”
程宇宙眼里滋滋冒火星,三两步冲到她面前,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迟小姐,您就不能先大发慈悲,直接考虑我吗?”
还没送出的爱情御守攥在手心,迟默看着眼前气急败坏的一张俊脸,大脑一瞬间宕机。
坏了,这下真显灵了。
/
程宇宙,人如其名,全银河系独一份,凡是长眼的长腿的,尽围着他一个人转。
迟默也不例外,偷摸暗恋了他八年。
其间...恋情不断。
没办法,爱慕程宇宙的女人加起来能绕地球三圈,她的青春可不等人。
后来,迟默被压在墙角追问过去的三段恋情。
她强忍体内乱窜的欲·火,哑声哄道:“其实...他们都是你的平替。”
神经迟钝的蜗牛小姐x爱吃飞醋的傲娇少爷
一场全世界都知道的明恋,只有迟默被蒙在鼓里。
迟默总觉得,程宇宙是需要攀越雪山巅才能夺得的旗帜,却没想到这么多年来,在她一直试图登顶的时候,他一直在背后默默注视她。
#双c
#男女主都有头发
内容标签: 都市 破镜重圆 治愈 日常 救赎
主角视角:裴确 檀樾
一句话简介:爱是你我的终极幻想
立意:世界之大 以爱为家
第1章 夏蝉 “等一切结束后,该去见他一面吧……
  城市将近十一点的夜晚,坐落于近郊的一幢苏式园林风格的设计院内,仍旧灯火通明。
  时值三伏,室内的中央空调打到最低温,许是年久失修,凉呼呼的转速声正好盖过了窗外鼓噪的蝉鸣。
  裴确坐在出风口的正下方,时大时小的冷气一个劲儿往她脖颈钻,她动了动握着手绘笔的指尖,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裴确——”
  “叮——”
  落在数位板上的线条利落打到建筑底部,身后,关嘉浔的询问和手机的消息提示音一齐传来。
  裴确转头,瞧见关嘉浔从阴影里拐过身。
  她眼下挂着一圈黑青,头发两侧因被指缝长时间撑着额角给定了型,一眼望过去,像长了对儿恶魔角。
  连续加班月余,其他同事的精神状况多是如此。
  北城这所名为尽山的独立设计院,平时主要承接美术馆、博物馆,以及私人住宅等对艺术性要求较高的建筑外观设计业务。
  但现在裴确手里负责的项目是个特例,要把位于市中心的一栋商业大厦改造成私人医院。
  建筑虽是现成,却足有二十层楼。上百个房间,本就工作量巨大。
  今日又恰逢七夕,神话故事里牛郎织女一年见一次面的日子。项目组包括关嘉浔在内的十多位同事都提前有了安排。
  奈何,她们心里憧憬的浪漫约会,此刻通通被裴确手机里响个不停的修改意见给搅黄了。
  裴确也于心不忍,朝关嘉浔递去一个安抚的眼神。
  转而摸过桌上手机,点亮了屏幕。
  工作群的第八版修改意见下没有新的消息。
  她滑回桌面,看见最底部的信息图标挂着显眼的红色数字一。
  除了促销和催缴,裴确想不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谁会通过简讯的方式联系她。
  拇指摸到锁屏键,食指却鬼使神差地点开了。
  刺目白光在眼前闪过一秒。
  对面长条形的对话框里,浮现出简短的六个字。
  ——“醒醒,我回来了。”
  这世上,除了他,没人叫过她这个名字。
  裴确僵在原地,一股寒意从后背绕到眼睛里,迷迷糊糊晕开一滩水雾汽,凝成了湖。
  无声文字跟着变成几尾鱼,游进她的视线,在脑海中扯成一帧帧断续影像。
  它们无限延展、交汇,最终融合成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搭成桥,连接上了两人之间空白的十年。
  “裴...组长?”
  见裴确的背影僵着不动,关嘉浔试探着上前两步。
  “你们先回去吧。”裴确忽然站起身,握着手机“砰”地反手一扣,后背抵住桌沿,眼神有些失焦。
  这回换关嘉浔愣神了。
  她隔着裴确的工位不足两步远,眼珠子没忍住,滴溜溜地往她手机屏幕上瞟,什么也没看清。
  正想开口问,裴确已缓过神,放缓了语调重复道:“剩下的我来改就行,最近大家都辛苦了,都去过节吧。”
  关嘉浔捋了捋头发,不想得了便宜还卖乖,赶紧道谢几声,和一众苦哈哈的同事报喜去了。
  倒不是她无情,而是早在她来设计院实习前,就已听闻过这位裴组长的事迹。
  一个可以为了画图,把自己嵌进工位的女人。
  刚考进设计院那阵儿,关嘉浔是裴确手里负责带的实习生,两人平时接触最多。
  又一晃认识三年时间,可她对裴确的了解和其他同事没什么不同。
  他们都一致认为,裴确不是“人”。不是追求名利的俗人。
  她从不请假,没有需要社交的圈子,甚至没有需要在年节团聚的亲戚。
  每逢节假日总是独自一人待在院里画图,连春节也不例外。
  起初有同事明里暗里阴阳过几句,说她一个年纪轻轻,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单身女性,竟比拖家带口的年长设计师更拼命。
  关嘉浔对此有异议。
  因为她曾问过裴确原因,那时她正神色专注地勾绘一对石柱上的雕花,头也没抬地回答:“原因?你不觉得那些色彩和线条任由自己掌控,是一件很有幸福感的事吗?”
  关嘉浔表面点头,内心却忍不住反驳:可最后不还得是客户来决定嘛!
  但她也只敢在心里嘀咕。
  等到大家逐渐习惯、并开始享受裴确帮自己加班画图的甜头后,类似挖苦的话便无人再说。
  相反,裴确成了设计院的香饽饽。只她本人没什么变化,仍旧友好地对待每个人。
  仿佛她身边有一条无形的分界线,无论对方殷勤与否,都被平等地放置在这条线外。
  她待在那儿,就像一片不起波澜的净湖。
  她理所当然曾有过属于她的波涛汹涌,但那些似乎早已被她内化、消解,以至于全然不见了。
  你站在其外看,只能眺望到一片宁静祥和的湖面,不会再有更多。
  关嘉浔觉得,在这个世界上,没人能真的越过那条裴确死守的界限。
  而在打开那条简讯之前,裴确也是这样认为的。
  -
  留下加班的组员都离开后,偌大的空间只剩裴确工位的灯还亮着。
  对她来说,这是常态。
  但今天失常了。
  撑住桌沿的指节无力下滑,裴确的思绪仍留在早已熄灭的手机屏幕上。
  缓了片刻,她直起身长呼一口气。
  伸手拿着旁边早已空掉的马克杯,转身往茶歇区走去。
  配色柔和的空间内,除开绿植,摆放最多的是条装20g的速溶咖啡。
  裴确绕过岛台,借着光亮微弱的氛围灯带,径直走向直饮机的方位。
  短暂的“叮”声后,她将水杯搁置在出水口的正下方,想了会儿,选了75度温水。
  冒着袅袅白雾的水柱垂直倒进杯底,耳畔的水流声匀速和缓。
  裴确手掌反撑在桌边,微埋着头,感受蒸汽扑向眼帘带来的温热触碰。
  眼皮先是感到重,再是泛起一阵酸。
  款式普通的马克杯,容量为200ml,直饮机自动暂停的容量比它多了50ml。
  裴确在心里默数着该什么时候按下暂停键,身体却好像突然灌进十斤铅,僵在那处动弹不得。
  直到水声逐渐逼近,几乎快与杯沿齐平,眼前忽出现一只修长手臂,越过她的视线,替她摁下了直饮机的开关。
  耳边“叮”声轻响,水流暂停。
  裴确愣神,抬起头,望见一张沉睡于记忆中的脸。
  “檀樾......”
  她失神般呢喃出声。
  下一秒,漫过马克杯的75度温水滑过手心,顺着桌沿嘀嘀嗒嗒点到脚背。
  热气升腾,裴确恍然醒转。
  视线落回湿漉漉的掌心,看见一片无法言说的心事。
  过去十年,她常常见到檀樾。
  在夜晚空掉的酒杯底,和清晨迷离的昏梦里。
  水滴从指缝往下流,裴确缓缓垂眼,整张脸跟着颓然地埋了进去。
  “叮——叮——叮——”
  突兀响起的手机铃声,将脑海中回忆的幕布划出一条长形豁口。庸常的现实涌进来。
  裴确回到工位,赶在铃响的最后一秒钟摁下接听。
  “喂?是裴确女士吧?请问您认识江兴业的女儿吗?能不能麻烦转告她回望港镇一趟,她父亲——”
  电话那头传来陌生的成熟男声。
  “我就是。”
  “你是江兴业的女儿?但你的证件不是显示姓裴吗......”
  男人的音调忽然拔高,语气困惑。
  裴确握着手机深吸一口气,确认地嗯了声。
  “那...那你尽快回来一趟吧,我们今天接到报警,你父亲昨夜凌晨发生意外,现在人躺在市医院。”
  男人将听筒拉远,掐断电话前,裴确还听见他和旁边的人咕哝了几句,“怎么父亲跟女儿还能不是一个姓......”
  结束通话后,裴确站在昏暗的光晕下,逐一环视四周。
  她的正前方是尽山的会客区,透过几扇屏风的金属连接缝隙,能看见靠墙的角落立着一张简易折叠床。
  旁边桌下柜的抽屉装满了一次性的洗漱用具,陈烟然知道她常睡公司,让人事特意备了许多。
  在设计院的四年,这里给裴确提供了一个家该有的庇护。
  有饭吃,有床睡,有人关心,还能心无旁骛地做自己喜欢的事。
  但刚刚挂掉的那通电话里,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裴确另一个事实:她还有一个家。
  一个无人关心,没人相信、一个逃得再远,也仍旧被血脉所牵连的,“家”。
  “呼——”
  窗外忽然起了风,犹如此刻零落的思绪,卷得满室都是纸张的翻页声。
  她听见低闷惊雷,害怕路上下雨,临走前带上了设计院的工服外套。
  裴确第一次向陈烟然发送了请假申请。
  审批还未通过,她已坐上了开往望港镇的小型中巴。
  “美女,不好意思啊,能再往里挤挤不?”
  收了她高价票的司机满脸堆笑地探过头,话音出一半,右手已经把一个小伙子推上了车后座。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完全没想过她会拒绝。
  裴确提着披散长发别到里侧,本盖在腿上的外套挽进臂弯折成一团,身体往左,腾挪到最贴近车窗的极限位置。
  最后一个加塞上车的是个刚放假的大学生,样貌十分符合这辆黑车会途径的小镇的刻板印象。
  方脸,淡眉,款式普通的银框眼镜,不太敢直视别人的眼睛。
  他抱着双肩包,埋头挤到三人座的后排中间,车子发动前,蚊子音地对裴确道了声谢,“不好意思......”
  “嗯,没事。”
  裴确瞥过视线,语调平常,没有继续搭话的打算。
  她需要一段灵魂游走的空白时间,去思索清楚一件事。
  车辆驶入高速后,吹来裴确脸上的风便被拦在窗外,只从缝隙处渗进丝缕。
  周围空气的流动速度跟着减缓,车内廉价香薰和掉皮座椅的气味漫入鼻腔,像是某种劣质酒精,毫不留情地灌进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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