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些敏感,但……”影山看向其他地方,“可以。”
随着真未谷像是拥有新玩具,四处探索他的有趣不停询问,影山终于忍不住了,闭上眼第一次这么无奈。
“真小姐,你想怎么做都可以,不用再问我了。”
明明看意思是不耐烦的话,影山实际表达出来的,却代表着完全将他的身体交给真未谷掌控。
真未谷想要的掌控欲望,这不就实现了吗?
还是影山自己俯身低下头,将他的一切都交给真未谷掌控。
真未谷嘴角的弧度到达了前所未有的蛊惑程度,“当然,如你所愿。”
影山睫毛颤抖地闭上了眼,将他的一切都交给了真未谷。
至少真未谷是这么以为的,但等她玩了个够也拍了个够,差不多了提醒影山拍摄结束,才意识到事情好像不是她想的那样。
“我玩够、不、我拍完了,影山你可以起来了。”
真未谷打算解开影山身上的软刺编绳,但因为拼接绳结太难看,她把绳结绕在了影山背后。
这会儿想要解开,就要影山起来才行。
可真未谷喊了几次,影山都没反应。她这才意识到,刚刚影山乖巧的任她摆布,好像是因为他睡着了?!
不是吧!?玩这么刺激的都能睡着?!
瞬间真未谷就懂了男人的那种无力感,体验到自己的辛勤努力没换来对方任何捧场回应的感觉。
她要收回对影山小布丁的评价!
影山!我恨你在床上睡得像个死人!
第99章
真未谷的自尊心从没受到过这么大的伤害, 以至于她把影山折腾醒的方式,都带着怨气。
影山睡得很香,最开始的时候, 他的心脏跟随真未谷往他身上滴蜡液的节奏快速跳动, 全身血液都在血管里翻涌。
但是慢慢的, 真未谷对影山逗弄的询问跟她手上的动作节奏契合,让人心情激荡的鼓点,慢慢变成催眠的轻抚。
影山感觉到了蜡液滴在自己身体上,慢慢失去灼人的温度、慢慢凝固的变化。
这感觉……
真的很奇妙, 像是真未谷用另一种方式在轻抚他的身体。
这样的轻抚太温柔, 影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睡着了。
似乎没过去太久, 轻抚就变成了其他动作。
凝固的蜡滴边缘极薄极软, 偏偏真未谷十分有耐心。
修剪得干净的指尖, 轻拨凝固蜡滴的边缘, 将它整块儿撕掉,和那处皮肤微微拉扯,像是缠绵舍不得分开。
影山睡得迷糊,还没看见真未谷到底是怎么做的, 脑子里就冒出一个形象概念。
像是真未谷在他身上留下星星点点的吻痕后, 不知道什么原因,影山让真未谷不开心了,她就气愤地再次吻在影山的胸膛上, 并说:“我要把这个吻收回来。”
想到这里, 影山又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睡意全部消散, 睁开眼刚好和真未谷对视上。
她正在他的胸膛上发泄,有耐心地一个个收回她的吻。
看影山终于醒过来, 真未谷幽怨,“这种时候你都能睡得着?!”
影山打了个哈欠,单手撑在床上坐起身,“唔,因为这个氛围太适合睡觉了。”
“已经拍完了吗?”影山歪着头懵懂地问。
真未谷:“……”
她为什么会突然觉得自卑啊!?影山你个混蛋!
你就不适合玩这么有情趣的东西!你个吃不来好东西的笨蛋!
真未谷把还迷茫的影山给踹下床,然后扭头愤恨地说:“下一个!”
她要换个能品得了好玩意儿的人!
对上佐久早的幽幽勾人目光,真未谷毫不犹豫,“就是你了,佐久早!”
佐久早冷淡洁癖的样子,真的让人很想看看将他捆绑起来,往他身上滴滚烫的蜡液后,他是否还能这个模样。
第一段的拉扯拍摄很顺利,佐久早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真未谷,很轻松地就顺着她的力道贴过来。
本来到这里就应该结束的,但佐久早不想,所以他又自己向真未谷贴近了些,凑到她耳边说了句。
“原来你喜欢这样吗?”
真未谷:“……”
真未谷眼神飘忽,不去看佐久早注视着她的专注目光,“其实也不是那么喜欢的……”
对不起,她撒谎了!她很喜欢!
第二个片段也很顺利,抓着佐久早的头发让他抬头仰视自己,这感觉让真未谷格外喜欢。
佐久早连跪下去的姿态都写着勾人两个字,堪称一绝。
宫侑咬牙切齿在骂:“我就说佐久早看上去不像是什么正经人!怎么能有人连跪下都这个恶心人啊!”
“恶心吗?”木兔倒是实事求是,“但看真小姐的样子,她好像很喜欢呢。”
宫侑反驳,“那是因为她拿我练手找到感觉了!佐久早只是在后面拍捡了我的功劳!”
月岛虽然不说话,但同是被真未谷拿来练手的人,他推了下眼镜也表示赞同。
佐久早天赋异禀的魅惑点,就这样被打成了捡便宜。
不过很快宫侑他们就嘴硬不了,不得不承认佐久早不是捡便宜,而是货真价实的魅惑属性满点。
因为所有人都看见了,佐久早一边慢条斯理,细致地一颗颗解开衬衫扣子,一边什么话都不说,只是幽幽看着真未谷。
他脱掉衬衫扔在地上,坐在床边两只手的手腕贴在一起,手掌自然垂下,同时伸向真未谷面前。
他说:“来吧,把我捆起来。”
“接下来,就做你想做的事了。”
所有人:“……”
真未谷:“……”
要不要搞得这么刺激啊?!!
真未谷像是想灭口一样,迅速走到佐久早面前,用极熟练的手法捆住他的双手。
同时告诫:“注意言辞,我们可是正经拍摄!”
北沼脸都要笑烂了,只等广告拍出来、周边做出来,MiddleNight和幻真屋联手,给所有人前所未有的震撼体验,他们就是业内的黑白双煞,让友商闻风丧胆,根本不敢与其争锋。
佐久早躺在床上,他身上已经被滴了不少蜡液,还是会不习惯。
在滚烫的蜡液触及到皮肤的一瞬,紧张吸气,本来线条就极好看的肌肉,更是紧缩看上去更动人。
“哈――”佐久早吸了口气,又是那幽幽的目光将真未谷锁定。
真未谷顺手摸了摸佐久早的脸颊安抚他,“再忍一下,很快就结束了。”
佐久早不说话,脸颊亲昵贴在真未谷的掌心,还蹭了蹭,他问:“都到这样的程度了,还要说是正经拍摄吗?”
真未谷:“……”
她无法反驳。
其实她也想正经的啊!但这个题材实在是正经不起来,就要拍得这么拉拉扯扯、情□□色才有那味儿啊!!
到这里,真未谷终于把一大半的人给拍完了。
她现在对拽领带、按下跪、抓头发、捆绑推床上、滴蜡玩弄的这一整套流程,熟得不能再熟了。
但就这样,还有牛岛、角名和木兔他们没拍摄,正在一旁用热切眼神看着真未谷。
她真的要滴不过来了!
谁能想到玩情趣低温蜡烛,都能让她玩出流水线的感觉啊!
还是在排着队等她滴呢!
在剩下的三个人里,真未谷犹豫,最后还是选了角名。
前两段的拍摄都很正常,到最后床上那一幕的时候,真未谷突然来了点灵感。
她指挥角名,“趴下。”
“然后转过头来看着我。”
听到真未谷的命令,角名把脸埋在床上好一会儿,不知道好好的拍摄怎么就这样变味了。
角名长叹一口气,还是照做。
趴着的姿势又要转头向后看,立刻就让角名的脊背拱出像野兽一样的背影,结实的背肌得到全面展示,与宽阔结实脊背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角名精瘦有力的腰。
他趴伏在床上的姿态,就像是只危险野兽一样,他斜斜看着真未谷的目光也是同样危险。
但是真未谷并不害怕,因为她才是掌控这只欲望野兽的主人。
鲜红的蜡液滴落到角名的背上,抛开他看起来很有经验的样子,实际角名也是第一次玩这么刺激的东西。
红色蜡液不断滴落,还顺着角名脊背的弧度往下流淌,尤其顺着脊椎的凹陷一路向下。
角名双手被捆在背后,连姿态都是被降伏的那一方,偏偏他的眼神野性不屈服,转头向身后看的目光,让人心痒痒,无比想驯服这只野兽。
其他人如此,真未谷当然也想。
“这不是很听话吗?为什么眼神看上去那么不服?”
角名侧脸抵在床上,感受着背上不断传来的痒意,舔着唇回答,“大概是因为我更想对别人这么做。”
“我从来都不是被动的人。”
真未谷察觉到了点危险,为了保护自己,她选择继续往角名身上滴更多的蜡液。
角名发出嘶的气声,被捆住的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动起来。
他问真未谷:“这次的拍摄结束,真小姐有只是角色对调、主题不变的拍摄计划吗?”
“我想我会很乐意参与的,不收广告费都可以。”
真未谷冷漠扯起嘴角,“想得美。”
轮到木兔拍摄时,他的灿烂笑容全程都没变过。
被拽住领带的时候,他笑得灿烂;让抓住头发按着跪下的时候,他干脆利落又主动,笑容中还透露出了额外的期待;被推倒床上,任由软刺编绳在身上缠绕捆绑,他更是兴致勃勃、期待满满。
“真小姐!这样好刺激啊!”
就算木兔被捆住双手,他也在床上兴奋拱动。
“情侣之间原来可以这样玩吗?!好厉害啊!”
刚刚还挺多的暧昧氛围,迅速让木兔给耗空,真未谷扶额叹息,“你觉得刺激就好,但是先别像条虫子一样拱来拱去了,我马上就要开始往你身上滴蜡了。”
“好!”木兔瞬间躺平了,眼睛眨巴眨巴,期待看向真未谷,脸上几乎是写着【快往我身上滴蜡】这几个字。
蜡液滴到身体上的感觉,对木兔来说十分新奇,像是他刚接触排球时那样,缠着教练给他喂球,尝试各种角度的击球一样。
木兔现在也缠着真未谷,尝试蜡液滴在身体不同部位上的感受。
“胸口上来一点嘛,真小姐。”
真未谷滴了两滴,就看蜡液顺着木兔结实胸膛的弧度往下淌。
“噢!还有点烫呢。”
“有点烫才是情趣,你懂不懂。”木兔像个好奇学生一样,真未谷就也像个半路出家的老师,指导木兔这个迟钝学生。
“明白了,那再往肚子上滴一些呢。”
这次蜡液没有流动了,直接被困在木兔复杂的腹肌线条之间。
迟钝学生木兔又开始发问了,“为什么情趣低温蜡烛的颜色要做成红色啊?”
明明是老师,却被反过来指挥,这让真未谷有些不开心,所以她叛逆不听指挥地往木兔身上乱滴滚烫的蜡液。
不过真未谷也没忘记回答木兔的问题,“红色跟皮肤对比起来才明显啊,像是红色的吻痕一样,你懂不懂。”
“嘿嘿嘿。”木兔傻乎乎笑了。
“懂了懂了。”
说完木兔就收敛了笑容,思索着十分认真地看向真未谷,提问:“那这算不算是真小姐你在我身上留下的吻痕呢?”
真未谷:“……”
她怎么就一个不注意把自己给坑了?!说好的傻乎乎呢?!木兔你怎么突然就变聪明了?!
她要怎么回答?!
第100章
真未谷能怎么回答, 当然是糊弄过去啊。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典型的渣女发言。
“诶――!”木兔拉长了委屈声音,“明明真小姐你就是这么说的不是吗。”
“我这么说, 你就这么敢想?”
没想到啊, 木兔, 胆子挺大的啊。
“不可以吗?”木兔语气真诚,“因为蜡液滴到身体上,不管是温度还是感觉,的确很像亲吻呢, 用吻痕来形容也很准确。”
“咳。”真未谷咳了咳, 底气不足选择了更迂回的方式, “主要是我没试过, 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这样。”
听见这话, 木兔的眼睛更亮了, “那真小姐你要来试一试吗?!”
“我觉得还挺舒服的呢!”
真未谷不想回答,她把捆在木兔身上的编绳拉紧,编绳的余量空间刚好够让她塞到木兔嘴里,同时封住他的口舌。
“你觉得舒服就好。”真未谷手掌垂下, 滚烫的蜡液又滴答滴答, 又在木兔身上开出不少像吻痕一样的花,“接下来,就继续你的舒服体验吧。”
北沼笑容安详, 问身边的谷地仁花, “谷地,你觉得我另外开家情趣用品公司, 请真小姐当产品或是创意经理怎么样?”
谷地仁花比出大拇指肯定北沼的想法,“绝了。”
拍摄结束, 真未谷松开木兔身上的绳索后,他第一时间抬手伸腰活动身体,凝固在身体上的蜡液跟随着肌肉和皮肤的伸展,寸寸崩碎,有了真未谷从没注意到的性张力。
真未谷啧舌,“这个好有感觉!我要用在下一个人的拍摄里。”
说是下一个人,其实就是指牛岛,现场只有他没拍了。
对其他人还好,对牛岛,真未谷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羞涩、不自然。
有她和牛岛曾是未婚夫妻的原因,还有牛岛总是莫名贴合真未谷喜欢类型的原因。
总而言之,真未谷是特意把牛岛放在最后拍摄。
一连拍了这么多人,真未谷想要什么感觉都找到了,这些感觉,她想全部用在牛岛身上。
拍出她无法抵抗、谁也都无法抵抗的牛岛。
看见牛岛在球场上让人无法抵挡的认真帅气,真未谷时常都会设想,不当职业排球选手的牛岛会是什么样子。
成为普通的上班族吗?
穿一身衬衫和西装,不苟言笑的样子,看上去应该会同样诱人。
成为牛岛家的继承人吗?
穿上深色和服,不说话专注看着一个人的模样,也能轻松吸引情窦初开的少女心甘情愿留在牛岛家吧。
无论是哪种情况,真未谷知道这都是她的设想。
牛岛没有其他想象中的样子,他只会是职业排球选手牛岛,他会在排球这条道路上越走越远、越走越拥有光明远大的未来。
但是,真未谷偶尔还是会忍不住想,不一样的牛岛。
牛岛的拍摄,真未谷没有第一时间拽领带,反而是抬手帮他整了整衬衫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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