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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成为女主小娇妻[快穿]——江上舟渡【完结】

时间:2024-12-24 17:19:17  作者:江上舟渡【完结】
  月光清淡淡的落下,将人的影子拉长,在空旷的街道上显得格外萧瑟。
  黎晚澄轻轻摇了摇头。算不上喜欢,倒是心疼和感慨占了更多。
  大概也有那么点儿的可惜,可惜这世间,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
  ――
  考完试,闻以歌正想给黎晚澄去个电话问问她考的怎么样,打开手机,却看见屏幕上满满的未接来电和短信,无一例外都是来自刘医生。
  她扬起的笑霎时滞在半空,心咯噔一下,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分明周遭都是学生的欢声笑语,她却在刹那间被虚妄的恐惧包裹,连原本落在肩膀上的阳光,都好似含了分凛冽的寒意。
  她竭力屏住呼吸,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显得有些发白,她一遍遍的告诉自己没事的,没事的,上次去的时候妈妈还吃了她削的苹果,不会有事的。
  可是下一秒,冷冰冰的文字打破了她最后一丝幻想,屏幕上的字由清晰变为模糊,她紧紧咬着下唇,逼迫自己不哭出声,可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猛然间就留了满脸。
  “以歌,你妈妈在抢救室,医院已经下了病危了,速来。”
  从闻以歌赶到医院已经过了将近一个小时,抢救室的门依旧紧闭,上面亮着的红灯好似时刻悬在她头上的一把利刃,稍稍不慎便会坠下。
  手术虽然成功,可是术后的并发症来势汹汹,先是感染,紧接着就是心脏功能衰竭,今天又因为突然的出血送入了抢救室。
  等待的时间永远都是最煎熬的,因为它充满了未知,你永远不知道手术室推出来的是鲜活的人,还是具冰冷的尸体。
  逼耸的过道入目处尽是刺眼的白,消毒水的味道闻的她头晕,胃里一阵翻涌。
  她吐的昏天黑地,最后双腿发软,止不住的往下滑,只能扶着盥洗室的水池勉强站直。
  闻以歌脑子一片空白的只能想到那个人,却因为手抖几次都没按对按键,曾经永远都是秒接的号码,如今拨打出去却只剩下忙音。
  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压抑了许久的绝望和委屈在此刻倏地爆发,她一遍遍固执的打,直到那端传来关机的提醒,她才好似终于认清这个现实,无力的瘫软在地上,竟是连哭都没了力气。
  临近深夜,手术已经进行了四个小时,闻以歌双眼布满红血丝,猛的看上去有些怵人。
  凌晨一点,抢救室的灯终于熄灭,女生麻木的瞳孔起了点波澜,却丝毫不敢放松,心里的弦已经绷紧到极致。
  门缓缓打开,闻以歌舔了舔干裂的唇角,眼底闪着小心翼翼的希冀。
  仿佛在等待最后的宣判,为首的医生在经历长时间的手术后也已精疲力尽。
  “我们尽力了,节哀。”
  ――
  处理完母亲的后事已经过了一周,这段时间里闻以歌找了各种办法联系黎晚澄,皆一无所获,她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恍然间她已走到黎晚澄的家,明明是那么熟悉的地方,现在看起来却又那么陌生,安静的没有丝毫声响。门把上积了层薄薄的灰,曾经承载了她们无数美好回忆的地方,如今也只剩下一具空壳。
  不过短短数日,竟早已物是人非,曾在佛前许下的三个愿望,如今也已有两愿成空。
  是她太贪心,所以连佛祖也不愿庇佑她吗?
  甜蜜的过往在此刻成为凌迟的刀,所过之处皆是鲜血淋漓,闻以歌承受不住巨大的悲痛,接二连三的噩耗早就耗光了她所有力气,她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骗子,都是骗子……
  明明答应了她要一起看海的,明明说要看着她结婚生子,怎么一个个都走的一干二净。
  她不愿再待在这个地方,扶着墙想站起身,刚站直了一半心脏却猛地绞痛,肺部像被人狠狠攥住一样,根本喘不过气,眼前的景象也开始渐渐发黑。
第10章 轻撩慢诱小白兔
  迷蒙间,她看见黎晚澄出现在自己眼前,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可是下一秒少女却突然像变了一个人,看向她的眸子似淬了霜,冷冰冰的话从口中吐出:“你以为我真的喜欢你吗?”
  “过一辈子那种话,也不过都是骗你的而已,只有你这种傻子才会信。”
  温热的掌心倏地抽走,她看着黎晚澄起身离开,心脏猛的一痛,站起身拼命追上去,却始终与她隔着一段距离,只能眼睁睁看着金发少女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视线中。
  “阿澄……不要。”
  病床上的女生面色苍白,额头上的纱布隐隐渗着血迹,不知是梦见了什么,她神色痛苦,眼角滑下滴泪。
  隐约听见有人在喊她的名字,思绪逐渐被拉回现实。
  周遭的景象慢慢清晰,伴有些轻微的耳鸣。不是她的阿澄,是一个陌生男性的声音,闻以歌半眯着眼,天花板的灯管晃的有些重影,刺鼻的消毒水味让她蹙起眉头。
  意识渐渐回笼,她下意识动了动胳膊,不小心牵连到手背的针头,顿时一阵刺痛,男生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在输液,别乱动。”
  闻以歌这才看清一旁男生的脸,很熟悉,却一时间想不起他的名字,男生似是看出她的疑问,轻声道:“我是徐州。”
  曾经的记忆慢慢涌上来,她有些戒备的看向眼前的男生,“我怎么在这?”她明明记得自己去了黎晚澄家,怎么会在医院。
  徐州抬手按下床边的呼叫器,回答她:“我回学校拿档案,路过的时候发现你晕倒在地上,就把你送到医院了。”
  大概是晕倒的时候磕到了头,此刻清醒过来,伤口才开始隐隐作痛,闻以歌轻声和他道了谢。
  几分钟后,病房的门被推开。
  “刘医生。”许是看见熟悉的面孔,她心底的不适感减轻了稍许,徐州见医生进来,自觉回避。
  或许是连日的折磨,女生看起来异常脆弱,像一个布满裂纹的瓷器,好似稍稍一碰便会分崩离析。
  刘亮喉间发涩,突然不知该如何开口,他捏着病历本的一角,半晌才道:“以歌,初步检查结果显示,你的心脏可能患有房间隔缺损。”
  房间隔缺损。闻以歌听见这熟悉的名词,先是愣了下,而后轻轻笑了笑。
  她抬起指尖触碰心脏的位置,竟有半分庆幸,想来这大概是妈妈走后,唯一留给她的东西罢。
  刘亮表情难得有些严肃,这种遗传因素导致的先心病,越早发现治愈的几率越大,也怪他,当时只顾着她妈妈那边,竟也忘了让她做个全面检查。
  “等下去做个超声心动图,进一步确定下缺损部位和大小。”他大概交代了些注意事项便被护士叫走了。
  病房内安静下来,闻以歌偏头看向窗外,阳光透过玻璃落在半尺外的地面上,白色的瓷砖被照的亮堂一片,可躺在病床上的她却是暗的,好像永远都不会再被太阳照到了一样。
  她将掌心覆在胸口,感受着心脏一下一下的跳动,唇角缓慢漾起抹苦涩的弧度。
  妈妈走了,阿澄也离开了她。
  这颗心,又该为了谁而跳动呢?
  ――
  大洋彼岸,女人一头黑发披散在枕头上,她抬手遮挡住清晨过于刺眼的阳光,脑海中传来熟悉的电子音。
  “宿主,我们该回去了。”
  睫羽微颤,黎晚澄随手扯起一旁的衬衫,嗓音透着初醒的沙哑,格外魅惑:“目前进展到哪儿了?”
  据分别那时已过了五年,这五年她孤身一人在国外,几乎与国内断了一切联系,唯有系统时不时告诉她一些闻以歌的近况。
  一年前,黎瑞就打过电话让她回国,当时系统说时候未到,她便又在这里多留了一年。
  系统简略告诉她目前的情况:“闻以歌和徐州结婚了,但她的病情恶化,所以目前公司基本都是是徐州在管理。”
  时光不止能催人老,更能将人酿造的愈发成熟,正如酒窖中的红酒,存放的越久越有韵味。
  女人趿拉着拖鞋,经过岁月洗礼的身材更为匀称饱满,纯白色衬衫堪堪盖到大腿根部,露出大段细白修长的腿,她半眯着眸子,一幅漫不经心的样子:“这么说来,世界线又回到原先的位置了。”
  系统点头,“你离开的那段时间,剧情会按照未改变前继续发展,上一世的大剧情点也会如约发生。”
  它进一步解释:“比如闻以歌母亲的死亡以及她和徐州的婚姻,这都是无法被改变的大剧情点。”
  为了避免剧情的冲突,黎晚澄必须离开。
  女人摸到桌上的发圈,随意将长发挽起,“所以,你当时为什么不让我和她解释清楚?”
  那天她接到了闻以歌的电话,却在按下接听键时,被系统制止。
  系统顿了顿,沉默几秒方道。
  “任务者是世界规则之外的特殊存在。先前你已经过多干涉了闻以歌的人生轨迹,只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减少对她的影响。”
  减少影响?
  黎晚澄微微蹙眉,下意识感觉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缘由。
  ――
  半月后,酒会现场。
  有几人举着酒杯围上来,想与这位刚回国的小黎总攀谈二分,她却好像兴致缺缺,视线从始至终只盯着一个方向。
  女人在离她不远处,长款修身的黑色礼裙完美勾勒出她纤细的腰线,如瀑黑发盘在脑后,露出的脖颈白皙似玉,黎晚澄抿了口酒,看的有些入神。
  一别经年,比起当时的青涩,如今的闻以歌倒更像是天山上傲然而立的雪莲,清丽脱俗毫无尘染,脸和身材都一等一的勾人。
  见这人又花痴,系统无奈的提醒:“她要走了,你还不快跟上。”
  由于身体原因,闻以歌并不饮酒,此刻在会场里待得闷了,便想着到后院透透气。
  不料,眼前却突然出现一个极熟悉的人。
  熟悉到,这几年每晚都活在她的梦魇之中,她眸色倏地冷了下来。
  黎晚澄在看见女人头顶治愈值的那刻,心就已经凉了半截,记得当年她离开之时,治愈值尚停在百分之八十的位置,如今竟降到了百分之二十。
  一朝回到解放前,她欲哭无泪。
  闻以歌神色自若,自始至终眸光都不曾有丝毫波澜,好似这场重逢于她而言,和其他生意人的相见并无不同。
  “前几日就听人说,天星的小黎总回来了,没想到这么巧。”一句话,将两人之前的关系撇的干干净净。
  语气凉薄的好似一盆冰水倾头而下,黎晚澄心咯噔一下,却也只能硬着头皮。
  她放柔语气,朝女人慢慢走近:“以歌,我们聊一聊,好吗?”
  虽已五年未见,闻以歌却还是在看见她的第一眼就认出了她,哪怕是换了风格和妆容,就连那一头标志性的金发也变了。
  她却还是一眼,就认出她。
  一时竟不知是该恨自己的好记性,还是该恨这人在她心里留下了那么深刻的伤疤。
  见她不说话,黎晚澄鼓起勇气去抓她的手,与盛夏时节不符,女人的手格外冰凉,像是攥了块冰,指尖忽的触碰到一个硬物。
  ――是戒指。
  在黎晚澄握住她掌心的那刻,她猛地抽回了手,笑的冷淡又疏离:“我觉得,我和黎总没什么好聊的。”
  “而且这里是公共场合,还请黎总自重。”
  手滞在半空,那人的脸色霎那间变得苍白,半晌低低说了声:“抱歉,是我唐突了。”
  闻以歌愣了下,许是没想到黎晚澄会和自己道歉,印象中,她一直是那个染着金发,行事恣意的大小姐。
  发现自己又开始回忆,她心底划过分自嘲,面上却仍是冷淡:“五年不见,黎总变了许多。”
  黎晚澄笑笑:“人总是会变的。”
  毕业后,她进入当地一家企业工作,在国外没有黎瑞能帮她打点一切,万事只能靠自己,原先的傲气也被现实磨平了不少。
  不知这句话令女人想起什么,她眸色暗了暗,嗓音裹挟着冰冷:“既然如此,我也希望黎总明白,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随便两句话就对人死心塌地的小女孩了。”
  或许是气氛的僵持,连月光都显得格外凄冷,黎晚澄一时无言以对。
  “黎总,我还有事要忙,回见。”闻以歌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愿再分给她,兀自转身离开。
  久别后的第一场见面,开始的仓促,结束的也并不愉快。
  黎晚澄站在原地,盯着那道渐远的背影,敛眉沉思。
  系统目睹全程:“看来,她比想象中要更恨你。”
  爱可生爱,亦可生憎。当初她在闻以歌最爱她最需要她的时候,抽身离去,所以爱的有多深,如今就恨的有多深。
  分明是夏夜的风,却还是透着凛冽的寒意,闻以歌叹了口气,把车窗重升回原先的位置,严丝合缝,一如她的心。
  妈妈查出心脏病的那年,闻氏刚刚建立,那时候的闻氏还没有现在这么大的规模。
  当时夫妻俩花光了所有积蓄,闻风不愿意额外花钱给妈妈治病,直接将她们母女二人扫地出门,独吞了公司。
  直到五年前,闻风找到她。为了妈妈的手术费,她答应闻风跟他回家,或许是为了弥补,他将闻氏的大半股份都留给了她。
  可是,这五年,她过得并不好。
  她下意识摸了摸无名指的戒指。
  高考后,她和徐州上了同一所大学。在学校期间,他照顾她许多,毕业她后接手闻氏,两人间也常有工作上往来。
  闻风看出他对自家女儿的心思,加上两家公司又有合作,于是,这场婚事便在双方家长口中定了下来。
  自母亲和阿澄接连离开后,闻以歌早已哀莫大于心死,也无意反抗。好在有病在身,能让她以此为借口,避开与徐州的夫妻之事。
  思及,她抿唇,自嘲般的笑笑。
  哪怕知道黎晚澄不要她了,她也不愿与除她以外的人发生关系。
第11章 轻撩慢诱小白兔
  闻以歌以为,自己早已遗忘,可是当那人再次出现在面前时,竟还是会牵动心绪。
  因她,对这世界生了希望,不曾想,这希望又被她亲手熄灭。
  说到最后,一切都不过只是她的奢望而已,既是奢望,便不该心存侥幸。
  黎晚澄一直等到晚会结束,也没再见到闻以歌,最后只能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家,推开门就看见男人靠在沙发上,扶着额,一幅苦闷至极的模样。
  “爸,出什么事了吗?”
  黎瑞摆摆手,叹气道:“没什么,我就是在想城东的那个项目。”
  半年前收购的那块地,若还是按原先的规划筹建,可能连成本都拿不回来。
  早几年他靠房地产捞了一笔,但如今房地产经济低迷,上一期楼盘销售数据惨淡,公司的资金又周转不开,若不及时转变方向,恐怕未来的路会越来越不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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