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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米覆面是社恐?我当场反客为主——魔法少女赵大锤【完结】

时间:2024-12-30 20:11:58  作者:魔法少女赵大锤【完结】
  总不能一直冷着场,尤其是现在的情况也不适合保持沉默,在退到了床的中间后,沈皿盈不得不继续转移话题。
  “当然,也可能是我脑子不清醒,还没想起来我们之前发生过什么。毕竟你把脸挡那么严实,就算之前见过面,这种情况下我辨认起来也需要时间,对吧。”
  说罢立刻摇头,补充:“我的意思是我再回忆一下,没有让你摘下来的意思。”
  对于长相这种危险的信息,她不想知道太多,也不在乎那么多。
  但是没关系,长相肯定是想不起来的,但努力一下的话说不定能想起什么故事。
  想要营造良好的交涉氛围,关键就是留出回旋余地。要懂得灵活变通。
  改为盘腿坐在床上,她咬着嘴唇,拧着眉头回忆。
  但这种姿势的思考力度明显不太够,她又开始尝试用按压太阳穴的办法集中注意力,皱着脸搜寻自己昏迷前的记忆。
  最近几个月为了活下去就已经精疲力尽,甚至都没有遇到正常活人的机会,怎么想都不可能跟这家伙认识,这没道理啊。
  这人也不说话,一点多余的信息都不愿意给,还要靠她自己来猜。期末考试好歹还有个课本,对比显得都没这么难。
  喉咙哽了哽,沈皿盈忽地捂住嘴,反胃地干呕了两下,神色愈发萎靡不振。
  结合身体的诸多反应,她“嗯?”了一声,在这刻灵光一现,似乎找到了可能的病因。
  头痛,恶心,反胃,思考艰难,总感觉眼前出现了很多幻觉。
  像食物中毒。
  找到了突破点,再顺着这条线往前走,有些记忆便随之复苏了。
  留子这种生物看起来脆弱,实际并不坚强。在生活的压迫下,她终究还是堕落了。保守的堕落。具体表现是在绿化带挖野菜。
  非常好野韭菜野蘑菇,使她脑瓜子嗡嗡地和章鱼兄弟面对面火热旋转,爱来自异国他乡。
  沈皿盈努力睁着眼睛,这个外国哥面面相觑,语气迟疑:“我好像...晕倒在绿化带里了。”
  失去意识前的最后记忆停留在街边的某条绿化带里,甚至还是栽倒后紧贴地面、手指抠土的视角。
  男人一直没有太多反应,但这次,他点了下头,明确地给出了回应。
  这段复苏的记忆使沈皿盈一时哑言。
  空气有几个瞬间的凝固,变得尴尬了起来。
  她本准备把被绑架的原因全怪罪给他,身体不适,头痛恶心,也肯定是他使了什么手段,像是背后袭击之类的。
  没想到问题在自己,对方根本就用不着那么麻烦。
  “那你是,呃,”依旧处于食物中毒的状态,说实话,她有点分不清看到的是不是幻觉,沈皿盈稍作停顿思索,尝试地和他重新对话,“那你是路过救了我的好心医生?”
  中文互联网上有这么一则友情提示:千万不要对向你跑来的,会说话的大象和立起来的蛇挥拳出击,因为他们很可能就是过来抢救你的医生和护士。
  那她觉得自己看到的章鱼脑袋,听见的微妙发言,或许也是同理。
  男人试图继续沿用刚刚的方式回答。但这个问题对他而言稍显刁钻,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脑袋最终断断续续地在半空中画了个半圈。
  他为难之际,沈皿盈越想越合理,已经接受了一些设定。
  她坐得更板正了些,语气沉重,向其寻求帮助:“医生,我好像出幻觉了,我看见自己被绑匪绑架到了一个破烂屋子里。”
  “我不是绑匪。”
  沈皿盈和他面面相觑,她刚刚可没说话。
  而这位外国哥遮得根本看不见嘴,有很多都没法确认。但按他之前的间隔来算,应该还没到他该开口的时候。
  这道声音响起得突兀,说实话,并不在预料之中。
  是带着不知道哪里来口音的年轻声音,比她之前听到的那个更清晰和自然些。
  “医生,刚刚是你在说话吗?”沈皿盈左右查看是否还有别人,疑惑。
  又寂静了。
  有关为何对话总是中断,她对背后的原因做了诸多猜测,甚至都怀疑起了自己的口音,是不是有哪里发音奇怪,让对方理解起有困难。
  但她觉得她的外语应该没有太多的口音。至少没有对面的口音浓重。
  他说自己不是什么...?
  暂时还没把口音和国籍对上号,沈皿盈连蒙带猜,勉强认出了对方否认的那个单词。
  这人说自己不是绑匪,那太好了。
  她配合地点头,举起手,真心发问:“那我可以走了吗?”
  灵活地将沉默理解成默认,沈皿盈手脚并用地挪到了床边,探腿出去,很快地就站在了地面上。
  下一秒,天黑了。
  立在原地,沈皿盈缓缓扭头,朝投下阴影的方向艰难地扬起脑袋。状况反转,这次换她不说话了。
  没见过这种体型。
  好高,感觉比韩国的山还高,而且壮得像头熊,好像个怪物一样。
  沈皿盈本来就算是娇小的类型,正面都没有他的侧面宽,现在整个人都笼罩在他的阴影里,平视只看到胸口再向下一点的地方,顿时衬得更可怜了。
  一直以为他那个高度是坐在椅子上,没想到是直接坐在了地板上。坐地板上还能比她高那么多吗?
  沈皿盈又在床边坐下了。
  她刚刚说笑的。食物中毒还没好,哪里有力气和方向感离开这里。
  “医生,你怎么这么大只?”她感慨,双手交叉,置于腿上,摆出一副乖巧配合问诊的样子。
  救护车的声音是医武医武,那医生能长成这个体型好像也不是很奇怪。
  把病历本给我捡起来,我让你把病历本给我捡起来。
  诶不对,外国救护车的声音不是老家那种...怎么感觉她的精神思绪越来越飘忽不定了。
  眼皮发沉,晕晕乎乎的,抬手捂住额头,体温似乎也比平时高了许多。
  沈皿盈耷拉着眼皮,有些为难地抬头看向男人,想请他帮忙救救自己,却又本能反应地嗅到了危险的味道,现在情况微妙,不一定会发生什么。
  嘴上是喊他医生,但心里惴惴不安,果然还是觉得不会有那么简单。
  她怯生生地打破寂静:“医生,你怎么又不说话了,我难道病很严重吗,所以还不能走?”
  医生,你站起来做什么,怎么还不坐下。
  医生,你要去哪儿,是终于发现她的身体状况不对劲,要去拿药了吗。
  医生,你,你怎么把门堵上了?
  男人顺手拖起屋子里的重物将门堵住,确认门已经锁死,之后才一步步地朝这边走回来。
  他站在床边俯视,带来一片昏暗。停顿半晌,还是给出了[不行]的拒绝。
第3章
  悬殊的高度与体型带来了极大的压迫感,沈皿盈只是稍稍仰头、想和他再说点什么,那股差距带来的失重感便已然使人在几秒中陷入了晕眩。
  不自在地抠了抠手指,他意义不明地偏了下头,习惯性地想要回避视线,却免不住用余光对她偷瞄。
  在面对她时总难免拿捏不定,这次身体却先一步行动,向前弯腰探身,伸手托住了沈皿盈的肩膀。
  她险些头晕眼花地栽倒。
  但许是甚少有过这样的接触,他并不太知晓如何控制力度,又因紧张而略微收紧指腹,掐得人愈发无助,前进与后退皆没办法。
  粗重沉闷的呼吸声回荡在耳边,大半个肩膀被牢牢按着禁锢,掌心滚烫的温度与痛楚混杂在一起,沈皿盈痛得倒吸冷气,似乎又听见了个熟悉的单词。
  在解答刚刚“为什么”的疑问,但还是绕回了之前的话题。
  对方的这份执着显得不近人情,在绝对力量的压制下,沈皿盈根本动弹不得。
  那块渐渐地失去了知觉,眼前也蒙上了层雾气,有模糊的碎片在闪烁,画面也忽明忽暗,是眼皮险些地合上。这感觉很糟糕。
  真的很糟糕。她没有挣脱和反抗的力气,一点都没有。
  “虽然很怕你搞什么奇怪的问诊,但是,”沈皿盈只觉得自己头重脚轻,晕乎乎的,声音微抖,“但要不你还是帮帮我吧。”
  屋子里始终很安静,加之两人此时距离又近,男人很清晰地听见了她的发言。
  被又一次搭话,他保持着扶正沈皿盈的姿势,动作虽然因此有些僵硬,但倒是没有无视她的话,其实在等她继续说。
  依旧不适应跟她对视,他回避地低头向别处看,目光落在了身体接触的部位。
  紧张使得自身体温持续走高,说实话,他感受不太出那里的温度。
  但其他的触感却很明显。
  他还是第一次接触这种类型。没有健壮的肌肉,没隔着防弹护具,就连大小也缩减了好几个型号。
  主观上没防备,客观上没任何防护,粗略估计,很容易就能掰断。
  手下扣住的肩膀稍显单薄,隔着层柔软的皮肤,掌心能清楚地感受到那块的骨头。
  很清楚。越来越清楚。
  指腹贴着皮肤收紧,那处的肉早已深陷下了几个小坑。
  ...感受那么清楚,可能跟他没轻没重的力度脱不开关系。
  突然意识到这和那群抗揍的队友不同,也跟什么任务不搭边,他后知后觉地卸了力气,手指略微张开,想要抽走。
  下一秒,陷入安静的卡机状态,沈皿盈身子又开始左右前后摇晃。
  眼瞧着她又要栽倒,男人手快地再次将人扶正,然后小心翼翼地松开,虚扶着停留在两厘米的范围内。
  然后不过2秒钟就得再次伸手。极其糟糕的平衡感,毫无任何训练痕迹。
  不得已地又变回了最初按着的姿势,男人头罩下的眼睛转了转,顿时陷入了迟疑和不确定。
  比起这么辛苦地坐着,是不是把她在床上放平比较好?
  而且他还不确定到底需要他帮忙什么。
  沈皿盈努力睁了睁快要闭上的眼睛,其实还在思索该怎么解释。
  她刚说完话,喉咙便再次一哽,不得不被迫停顿了一会儿,缓和那股立刻就想吐出来的冲动。
  一边是食物中毒带来的头痛恶心还在继续,有持续加重的趋势,另一边是肩膀快要被掐得没有知觉。
  怕是真要去见阎王了。
  国外地下有引渡条款吗,要不要再过一次海关啊。
  说起来,她肩膀上搭着的那究竟是什么,是熊掌吗。
  偏头瞄去,男人的手掌宽大厚实,牢牢实实地盖住了她整个肩头。骨节突出,每一根指头都粗砺得让人怀疑能不能弯过来,两根手指并拢起来能抵她四根。
  很有安全感。就是这份安全感并不属于她。
  露出了什么叫意义微妙又明确的眼神,沈皿盈眼眶湿润,突然有点看不见自己的未来了。
  掐这么大力气,他到底是有多着急。
  绑匪哥执着于建立关系,那就让他建呗。哥那胳膊一拳能抡死好几个她,要是真想硬来,她也打不过。
  万一争执中他一个激动,出了下拳,不出半分钟就得跪下来求她别死。
  状况已经很糟糕了,发展成那个样子,对谁都不好。
  就算是他处理尸体也不方便啊。当然,要只是像丢垃圾一样随手扔出去的话,当她没说。
  脑补到那个画面,仿佛灵魂也随之一起飘了出去,沈皿盈有些惆怅。
  问题是就不能再等一等吗。关系可以有很多种,要不先试试别的呢?
  他想要的那种暂时放一边,就现在而言,他们的关系首要还是医患关系更合适一点。
  “身份的问题之后再说,关系的事情也先别急,现在的关键是,你能不能想点办法,我...”食物中毒有点严重。
  食物中毒,英语怎么说来着?
  沈皿盈卡顿了好几秒,还是没回想到具体的单词,愈发地恨起了自己这关键时刻不够用的脑子。
  她的手下意识地往短裤的口袋里摸,在摸到有个硬硬的质感后松了口气,庆幸还好这次出门带了手机。
  这片城区信号受到很大程度的干扰,很难和外界交流,能不能联网更是要看运气,手机的用处并不大。
  还得是离线词典发明的好啊!
  嘴上说着“不好意思你等一下”,沈皿盈点开手机屏幕,寻找关键时刻有大用的英汉大词典,甚至觉得他们说不定能用这东西解决彼此的口音问题。
  这个手机掏得非常恰当,男人的视线无声地落在它上面,瞬间就被提醒到一些忽视了的细节。
  沈皿盈刚点开搜索栏,还没来得及打完一个字,手里便顿时一轻,手机被当场抽走。
  茫然地弯了弯手指,她的眼神追随那个小手机,眼瞧着男人将其反手甩到另外的地方,挽留地伸手勾了勾,声音可怜:“绑匪哥,我拿手机有用。”
  “我不是绑匪。”
  “那你把手机还给我。”
  一聊到跟那句否定相矛盾的话题,他就又不说话了。
  沉默,往往能说明很多问题。
  沈皿盈在内心无声地给出评价,这男的真不可信。
  但一直想不起食物中毒该怎么说也不是个事,她只好犹豫了会儿,然后采用原始的肢体表达,连比带划,希望对方能明白。
  模拟在地上拔起野草的动作,团了两下,塞到嘴里嚼嚼咽下。然后皱眉捂住肚子,敲敲晃了两下的脑袋,表演出干呕的姿态。
  身处现代社会却要靠这种方式交流,太抽象了,太原始了。
  如果能活着回去,她准备写邮件给托福考试,建议他们在科目上再多加一门肢体语言。
  实测会有需要。
  最后那下干呕,呕得太真情实感,沈皿盈抖着手捂住嘴,好险真的吐出来。
  不知道绑匪哥看懂没,但她没有再来一遍的力气了。
  蔫蔫地坐在床上,双目无神,浑身上下写满了虚弱。艰难地吐了口气,她看向这位外国哥,带着希冀,想知道他有没有从刚刚的故事里读懂点什么,感受到点原始的呼唤。
  入眼的是那严实得不行的头罩,无法确认这人是否在正眼看她。
  沈皿盈:“...”
  她要考虑自己创造一些词汇了。如果把food和drug放在一起的话,会有类似的效果吗?
  不过男人没给她这个机会。
  肩膀忽地感受到一阵蛮横的推力,眼前天旋地转,直愣愣地倒下,沈皿盈茫然又迟钝地眨眨眼,似乎又看到了醒来时瞧见的天花板。
  被按倒了。
  她希望的原始呼唤,好像不是这种。
  耷拉着眼睛和天花板面面相觑,思索彼此身体状态的差距,她安详地闭上了眼睛,做好了吐他一身,然后迅速死去的准备。
  从未想过还有这种丢脸到抬不起头的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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