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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米覆面是社恐?我当场反客为主——魔法少女赵大锤【完结】

时间:2024-12-30 20:11:58  作者:魔法少女赵大锤【完结】
  菲尼克斯想要的不是泡面和火腿肠,虽说有的话他确实会考虑。
  他低头,重新把女孩儿的脑袋按了回去,漫不经心:“我想要飞机坦克和潜艇,他也卖吗。”
  “我觉得他可能有货,万一呢,遇到了就问问。”沉皿盈抬手,比了个大拇指。
  菲尼克斯:“哇,这么牛?”
  沉皿盈:“他姓王,三横一竖他最强。”
  菲尼克斯无法回应,他听不懂中文,但说起来,她是不是变得更精神了?跟几个小时前萎靡的样子判若两人。
  不就是个破戒指吗。
  菲尼克斯用力敲了下沉皿盈的脑袋,成功收到一声痛呼和接连的指责。
  他停下脚步,无视,问:“你到底要去哪儿?”
  说着不要他送,结果跟着走了一段距离,聊得还挺开心。
  “我要先去酒馆,”沉皿盈抬手,头顶越来越沉,想把他压着的手推开,“毛子哥们像我家人一样,今天那次走得太突然,我不想他们担心,先去报平安。”
  “哦。”
  菲尼克斯放轻力度,视线落在按着她脑袋的手上,想了想,又去捏了下她的脸,掐着左右晃晃,尝试确认。
  没有不适的感觉,果然能和她亲密身体接触。
  这种机会极其少见,被骂流氓也没关系,菲尼克斯爽了,他找到了可以进一步接触的异性。
  “那你去吧,”菲尼克斯松开手,顺便也有事情提醒她,“对了,为了获得那群俄罗斯人的信任,我说了一些话,发了一些誓,为了计划着想,你不要拆穿。 ”
  说罢,挥手告别,要为离开这里努力加班了。
  走开前,菲尼克斯不经意地瞥了眼冒红光的戒指,面罩下的嘴角坏心思地勾起,一想到到酒馆后他们会听见什么,就想笑。
  沉皿盈还在苦着脸揉脸颊,这家伙怎么总对她动手动脚:“什么?你说什么了?”
  不先对一下口供吗,要是她接不上话怎么办。
  怎么没声。
  沉皿盈茫然抬头,环顾四周,什么都没有了。
  周围也能算空旷,这才过去十秒钟,菲尼克斯那么高一个人呢?
  某个侦察兵早已迅速没入黑暗之中,不见踪影。
  这种专业技能真可怕,沉皿盈走路都小心了,时不时警惕地左右瞧瞧,很怕菲尼克斯没走远,突然出现吓唬她。
  安然无事地走到酒馆门口,菲尼克斯没有出现,他真的去干活了。
  也不和她对口供。
  沉皿盈迟疑片刻,推开门,那她只能即兴发挥了,估计也不是什么特别的谎言,波兰俄国一家亲之类的吧。
  如果毛子哥们问起来,她会证明菲尼克斯有在怒骂德国佬的。
  门被推开,里面围坐在一起喝酒的男人们抬起头,他们过得也挺自在,看不见危机感。
  沉皿盈径直走过去,显然不是路过,店长探头,意外:“怎么了,有东西落下了吗?没吧,我们把衣服和东西都给你男朋友了。你这次眼光真不错,这个男朋友看着靠谱多了!”
  沉皿盈:“...”
  沉皿盈:“?”
  等一下,她在思考。
  哪个?
  店长感慨:“那小子还说一定会好好对你,让我们放心,人真不错,总比该死的德国佬和美国佬强,真是俄国波兰一家亲啊。”
第65章
  你夸就夸呗,咋还一下子就上升到了国籍问题。
  这让她怎么接。
  而且同事们对菲尼克斯的评价怎么会那么高,一群人对他念念不忘,集体点头表达肯定...他怎么做到的。
  没骂人?那么讲礼貌?表现还很好?
  菲尼克斯到底是发了什么毒誓,为了情报,他竟然连自己都能献祭交易吗。
  沉皿盈表情努力保持自然,内心则十分精彩,果然不该小瞧了菲尼克斯。
  先别管真实度有多少, 遇到事了, 他是真敢说啊。
  怪不得不想和她对口供,他也知道这事儿做得缺德国人,会被她当面指着鼻子用中文骂吧。
  这要怎么即兴发挥?
  毛子哥们看来的眼神赞同欣慰,像是见她找到了个好归宿,终于放下了心一样,甚至还有点怅然,一边祝福她幸福,一边吨酒哭诉怎么就找好了归宿。
  不对。这气氛不对。
  这气氛不适合说扫兴的话, 他们是真的很高兴。
  沉皿盈过来是希望他们放心,这么一看,菲尼克斯工作做得很好,他们简直就是放心过头了,但凡她开口否认,那才叫真正的让人不放心。
  “他...他是雇佣兵也没关系吗?”沉皿盈纳闷,不忘使用代词代指, 模糊当事人。
  毛子哥:“没跟你说吗?他说为了你,不干这行了, 太危险,他不能让你一个人生活, 要做个顾家的男人。你波兰小男朋友真不错,有担当,还邀请我们参加你们婚礼。”
  沉皿盈:“...”
  臣妾百口莫辩。
  老公哥还没处理好,她什么时候还多了个男朋友,她怎么不知道。
  怎么离开了老家,外面也在包办婚姻,跟自由恋爱不搭边啊。
  各位,别再看她了,可千万别让她表演说波兰语,她一点不会。
  沉皿盈可能急需下载几款翻译器,刚刷出个德语款,又来个波兰语款,她有点学不完。
  天杀的,德语还只会最简单的Danke(谢谢),Guten en(早上好),Gesundheit(祝健康)——来自老公哥发音教学。
  波兰语怎么说?菲尼克斯没讲过啊, ooooh——in fact I'm German/Russian/not French吗。
  沉皿盈决定跳过这个话题。
  “你们没出事,还活着真的太好了,”他们很有活力,过得很好,沉皿盈终于收到了这半年来最好的消息,她感动地擦擦眼角,问“那你们接下来准备做什么?”
  这地方对她来讲太危险,她自己是准备离开了,现在大家都是非法滞留,要不也尽快考虑一下未来呢?
  毛子哥:“搞点面粉做饼干。”
  沉皿盈:“我没问这个。”
  毛子哥:“你不吃饼干?”
  沉皿盈:“吃。”
  精神状态很健康,很自由,让人心里暖暖的。
  同事们都已经做好一半了,喝酒烘焙,小活动搞得还挺充实。
  沉皿盈觉得搞点夜宵拿着也挺好,准备稍后拿去喂兔子,那她可以在这里等一会儿。
  店长笑笑,摸了摸她的脑袋:“我们还以为你已经回去了。总之你没事就好,我们真的很担心你。”
  手掌干燥又温暖,短短一句话而已,搞得沉皿盈鼻子一酸,有点委屈得想哭。
  店长:“已经过去6个月了,你还是没有长高。”
  沉皿盈:“输了冷战的人讲话就是难听。”
  店长:“只要你也有种族歧视,我们就是自己人,欢迎来到种族歧视大家庭!”
  他张开胳膊,给了个热情包容的熊抱。
  还是个很久的拥抱。
  就像是知道女孩儿需要安慰一样,胸膛起伏,在用里面那强有力的心跳声给出回应。
  “我为什么总是没法救下所有人呢。为什么一个都救不下呢。”沉皿盈埋在他的胸口,声音发闷,“我是不是太笨了。”
  稳稳地抱着,他叹了口气,没有说话,轻声哼唱着俄语小调,一下一下,拍她的后背安抚。
  有些沙哑,有些低沉,断断续续,却意外安心,让人闭上了眼睛静静地听。
  Ты несименярека ,带我走吧,河流。
  “如果你走不出去,它还会来找你。”
  “谁?”
  “羊羔,悲伤,噩梦和过去。”
  俄国人怎么人均诗人,怪不得大学俄语1的开场单词就是поэт (诗人)。
  沉皿盈吸了吸鼻子:“说的好,不亏是输了冷战的人。”
  “好了,你之后不要再讲苏联笑话了,去讲波兰笑话吧,”店长感慨她的归宿找得好,“有了新男朋友,从之前那段感情走出来,很好,人不能一直拘泥过去。”
  那个男朋友...算了,依旧不是适合否认的时机。
  沉皿盈欲言又止,店长还以为她在对前任念念不忘,得帮波兰小伙助攻一下。
  “妹,可不能跟精神状况糟糕的人恋爱啊,会变得不幸。”店长语重心长。
  店长对沈皿盈的学长有印象。
  那是沉皿盈来打工前的事情了,她和学长在店门口僵持,两个学生状态奇怪,中间还拽着条铁链,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他们急匆匆出门帮忙,提着棒球棍,虎视眈眈,还以为发生了暴力事件。
  后来误会解开,一群人松了口气,同时也因为表现优良,很有良心,被沉皿盈顺势缠上。鸭还来帮忙,鸭热心肠,鸭好,可以打工。
  “你说那次啊...”
  沉皿盈想起那天。
  他们很偶然地跑进陌生的街道,又恰巧在酒馆门口停下。
  学长的状况时好时坏,或许也有实验药剂的影响,渐渐出现了幻觉。
  他那天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突然慌张地牵住她的手,带着她跑。
  他说有火车的轰隆声逼近,有行驶的火车头朝这边奔来,想将他们碾碎。
  沉皿盈什么都没听到,也更瞧不见火车,这附近离得最近的是码头,非要很仔细仔细地听,也应该是听见船的鸣笛声。
  他每次说吵,沉皿盈就跟他聊天讲话,转移注意,向来起效。
  他说看到了幻觉,那挡住眼睛或许可行,沉皿盈拽着锁链让他停下坐在地上,把他的脸按在怀里,摸着脑袋安抚。
  他艰难地呼吸,然后小心翼翼地抱住了她的腰。
  学长不愿意提起,沉皿盈便从没过问他的曾经,她不知道对方为什么是这个样子。
  他阴郁,什么都不想要,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活着是为了什么?他说,等死。
  有些人,生下来就和这个世界割裂,感知不到世界的[趣味]。
  人潮涌动。
  ——乘客信息已录入,车票已发放完毕,各位乘客请遵循规则尽快登车,坐好,本次列车即将启程。
  ——本次停靠地:北半球最北,阴冷寂寥的雪原。
  ——您即将欣赏到精彩绝伦的风景!路上去追寻,去买入你想要的吧!
  假如你只有一张火车票,以及3块钱,你会买什么:绳子1元。凳子2元。幸福25元。轮船170元。飞机票200元...
  意识形态符号怪物悬在高空,它们向下俯瞰,抛洒欲望,缩短时间,进行符号之间的斗争。
  有的人一生追求欲望,永不停歇;有的人追逐途中迟疑着停下脚步,察觉不对;有的人自始至终就对其不感兴趣。
  有欲望的人能够感知到时间,他们的目标需要燃烧时间,只短短一生,时间燃料实在不足,他们渴望长生。
  欲望无法满足,他们能够一直追逐下去:时间,你在哪里,为何如此稀缺!
  那无所求的人呢?
  所有人的双腿被缝在一起,最末端缝在地上,无法飘起逃离,只能在地面挪动,登上既定的火车。
  他脚步踉跄,不得不在汹涌人群的裹挟下登上火车。
  从他出生那天起,之后的每一天都是在过忌日。
  他一次次地死在昨天,却又不得睁开眼,数着时钟指针转过一天,到了时间合眼死去,到了时间睁眼醒来,如此燃烧时间,坐在车座上等待。
  可燃料怎么还没烧完。
  这火车轰隆,轰隆,轰隆着前行不停歇。燃料充足得让站台上等下一班的人妒忌。
  概念怪物总这样:对渴望它的人异常吝啬,对不想要它的人分外宽容。
  时间被无限拉长,仿佛不断自我繁殖,摆在面前的是它庞大的身躯,想死的人死不成,想活的人活不了,它好像偷了别人的份喂给你。
  轰隆,轰隆。他又不感兴趣沿途的风景,也不在乎身边座位换乘的是谁,更懒得抬眼瞧这趟车的乘务员。
  轰隆,轰隆。你为什么还没停。
  轰隆,轰隆。好吵啊。
  —好吵。
  他皱眉抱怨。
  —啊?我吵到你了吗?不好意思哦,我在确认你旁边是不是我的位置。
  女孩子羞涩的声音响起,他身旁的位置始终空荡荡,终于来了人。
  —没有。不是说你。
  —那就好。你好呀。
  她确认无误,坐下,和他打招呼,眉眼弯弯,露出浅浅的梨涡。
  他没有理会,闭眼假寐,时间久了,也偶尔会抬眼观察身边的人。
  她和列车员聊天,和其他乘客嬉闹,去其他车厢探险,坐下时也好奇期待地看向窗外沿途的景色,她好像听不见轰隆声。
  —真的好吵。
  —我吗,哦,不是哦,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吵?
  —火车的声音。
  —你一直闭着眼睛,看不见东西,听觉就会放大。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看看窗户外面?过了这条隧道,前面就是新的地方了。
  —不要。
  —那我讲给你听吧,有另外的声音响起来,你说不定就不会刻意去注意火车声了。
  他起初听不太见,依旧被吵得头痛,渐渐地,女孩儿轻快的声音逐渐增大,内容也越来越清晰。
  她什么都喜欢讲。
  他算不上感兴趣,但也说不上无趣。 —你还不睁开看看吗,听说前面有极光哦。我还没看过极光,你家乡是不是有,极光是不是很好看?
  —不好看。
  她突然忐忑,看向窗外的动作犹豫,很怕像他说的那样。
  安静了一会儿。
  —你怎么还骗人啊!你笑什么!
  女孩儿埋怨,推他的肩膀,催他赶快看窗外,明明就很漂亮。
  他缓缓睁开眼,顺着望去。
  在悠远的天空,在苍穹的尽头,蓝紫色的弧形光斑弥漫了漫天。
  真奇怪,怎么和从前瞧见的不一样。
  —怎么样,好看吧!
  —还行。
  列车朝前行驶,穿过面纱一样的极光帐幔,像是由此拉开新帘幕、进入了下一小段的篇章。
  然后,他们开始一起看窗外,看风穿过荒野,看鲸鱼在海面喷出水雾,看情侣在站台上拥吻。
  他们开始不满足于只是看。
  —我带你下车吧,外面比这里有意思多了!
  —我只有3块钱。
  —我手里有3块钱哦!没关系,火车停靠,我们趁他们不注意时下去,开车前再上来就是了。
  天蒙蒙亮时,列车停靠,他们偷偷下车,去看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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