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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米覆面是社恐?我当场反客为主——魔法少女赵大锤【完结】

时间:2024-12-30 20:11:58  作者:魔法少女赵大锤【完结】
  他的脑袋像一只机械章鱼头,四眼镜头映着幽幽蓝光,直直盯着屋内的状况,闷着的呼吸声愈发粗重,肌肉紧绷隆起,浑身散发出阴沉又强烈的威胁气息。
  科拉肯,比他高,比他壮,体术强者,不近人情。
  三头犬光靠自己打不过,立刻示弱,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只是听起来有点微妙,但他们确实是在讲正事,讨论要不要合作去搞情报,并由此展开谈判辩论。
  沉皿盈:“呜呜,我要回家,你不要再用那种事情要挟我了,我不要跟你那样。”
  说着便用另一只手擦不存在的眼泪,语气故意哽咽。
  这个发展不对劲,三头犬汗流浃背地低头看过去,但她明显是在假哭,脸上干干净净,一滴眼泪都没有,根本就没什么真实感。
  “你...?”
  沉皿盈抽泣,毫不留情地用力踩了三头犬一脚,止住他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她背对着科拉肯,暗中给三头犬使眼色威胁,让他闭嘴。
  这人什么都不懂,不懂[科拉肯大声说话]这事情到底有多不容易。
  沉皿盈和科拉肯相处的时间里,独处也好,再加上菲尼克斯也罢,她从来没听过科拉肯发出那么大的声音。
  老公哥最多行动上逐渐大胆,但声音一只都是小小的,淡淡的,强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
  他甚至连喘气都压低了声音,当时沉皿盈耳朵努力贴墙,听得好辛苦。
  这就像孩子学骑自行车,你偷偷卸了他的辅助轮,但他不知道,还当是之前那样骑得很好。
  非要在途中告诉他真相、终止他吗?
  要是被打断了,只是昙花一现怎么办。
  三头犬可能不懂沉皿盈的心态,他不懂没关系,但是必须把多余的话憋回去,别在这时候捣乱,耽误老公哥成长。
  否则沉皿盈扭头就去编排他的坏话,让科拉肯和菲尼克斯这两个不讲信誉的雇佣兵好好咂摸,顺便让鸟怪们把他吊起来当储备粮。
  三头犬:“...”请不要用那种事情要挟他。
  三头犬有苦说不出来。
  没有回应,没有动作,科拉肯显然更生气了:“你还要牵她的手到什么时候?”
  科拉肯声音不自觉加大,语气凶恶,充斥着不满。
  他都没有机会牵那么久。
  三头犬恍然大悟,事情发生得太突然紧张,他光顾着视线徘徊思考对策,把放手的事情给忘了。
  “抱歉,”三头犬松手,余光扫向沉皿盈,小女孩儿依旧还在装腔作势,但他咽下了多余的话,脚还隐隐作痛,“但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沉皿盈捂着脸,小跑着到了科拉肯的身边,依附地抱住他的胳膊,科拉肯将人挡了挡,终于勉强松了口气,依旧不善地盯着三头犬瞧。
  “我知道。但你不会有下次了。”
  声音,很大。
  说话,很顺。
  沉皿盈偷偷掐了自己一下,确认不是在做梦。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莫名有种孩子开口说话喊人时的那种欣慰惊喜感,科拉肯总能在特别的时候语出惊人。
  虽然她还是没听懂德语。
  好歹捡回了条命,也没遭受什么体术毒打,但三头犬依旧不免头疼,有这两个雇佣兵队友在,果然对他的行动很碍事。
  三头犬刚想趁机再说点什么,这间宿舍的另一面隔壁忽地传出了异样的声音,嘭地撞了下墙,隐约有含糊的声音在喊三头犬的代号。
  三头犬动作一顿,稍作辨认,怎么听起来像之前那队的队友?
  “我去看看。”三头犬主动接下去打探的任务,礼貌示意他们先走,自己不靠近,“你们先回去找菲尼克斯吧。”
  沉皿盈为难地抬头看向三头犬,有些不舍,一定要这时候去看情况吗,她还想再听一会儿科拉肯大声说话。
  科拉肯没给她继续目光传递请求的机会,收回阴森的视线,手肘弯曲,将身边的女孩儿拦腰抱起,转身大步走了回去。
  沉皿盈双脚离地,无所事事地卸了力气,熟悉的代步工具又出现了。
  她转着眼睛,还在回味。
  科拉肯低头,瞄见了她身上突然多出的创可贴,皱眉:“你胸口怎么了?”
  声音还是那么大,离得近,震得沉皿盈都有点耳鸣。
  你,你能行了?
  沉皿盈喜极而泣,刻意不去提醒,希望他能这么保持一辈子:“没事的,只是被狗咬了。”
  科拉肯停下脚步,略微皱眉,这不是算没事,他把人放下,在沈皿盈茫然的注视下去摸医疗包。
  “那你最好先打一针疫苗。”
  沉皿盈:“你人这么好,怎么会是萝莉控。你怎么就。怎么就。”
  他们私聊几分钟,不在场的人瞬间被定性,贴上了别样的标签。
  科拉肯否认:“我不是。和类型无关,只是因为你恰巧是这样。”
  声音大了,讲话顺了,表白也愈发直接了。
  搞得沉皿盈有些害羞扭捏,支支吾吾地勾手应下,但果断地抬手,拒绝了科拉肯握在手里的药剂,以及[我来给你打一针]的提议。
  她为什么要平白无故挨一针。
  科拉肯:“你不是被狗咬了吗?”
  沉皿盈:“德牧警官,你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
  科拉肯在原地反应,沉皿盈说完还是感觉有点不好意思,掩饰那样地推开宿舍门,大步走了进去。
  菲尼克斯独自待着,一直很安静,安静得都有点不像他了。
  门突然被推开,菲尼克斯还以为是科拉肯回来了,目光还停留在手里翻到的杂志上,看得聚精会神,顺带着翻了个页。
  翻页期间,终于随意地抬头瞥了一眼。
  沉皿盈在无声地看着他。
  啪嗒。
  菲尼克斯瞬间一个激灵,东西意外脱手而出,手连忙在空中挥了好几下也没能接住,杂志掉落在地上,露出了其中一页急需打码的图片。
  沉皿盈:“...啊。”
  萝莉控。
  菲尼克斯慌张:“不是的是在宿舍里捡到的——”
  沉皿盈:“臭不要脸。”
  男寝,还是她学弟的男寝,沉皿盈猜到珍藏估计不少,但这么看来,种类未免也太丰富了。
  啪嗒。
  菲尼克斯的手中已经空无一物,但又是熟悉的杂志掉落声响,从身后方传来。
  沉皿盈缓缓转头,科拉肯沉稳且一本正经地站着,但身子其实有点僵,脚边有本杂志明晃晃,好像是新掉落的。
  沉皿盈:“你也臭不要脸。”
  他们两个毫不客气,搞得沉皿盈也有点跟着不客气起来了。
  排查房间是这么个排查法吗,是不是还要把满当当的背包打开,把杂志当成拾取的战略物资,挤一挤塞进去啊?
  沉皿盈双手抱胸,眼神嫌弃地骂了他们几句,随即叹了口气,别开视线。
  “算了,不要害羞,你们也到了对这种东西感兴趣的年纪了。”她放轻声音,语气温柔,其实是个很体贴的人,“记得洗手。”
  科拉肯:“...”
  沉皿盈安抚,这不是丢脸的事情:“没什么的,我也看类似的呀,还是实地的呢。”
  菲尼克斯:“啊?”
  沉皿盈:“动物繁衍,毕竟我是兽医。”
  聊天起得很好,菲尼克斯找回了从前的说话模式,又开始跟沉皿盈斗嘴。
  那边两个年纪相仿,很热闹,科拉肯又重新陷入了安静状态,耷拉眼皮偷偷瞄沉皿盈,回想这一路的遭遇,他莫名有种无力感。
  挖墙脚的兄弟,念念不忘的前任,颇有能耐的老乡,心思暗流涌动的导师,偏要横插一脚的队友。
  为什么她总是这样。
  ...奇怪,他为什么要说总。
  科拉肯有些焦虑,一方面不知道麻烦的竞争者到底有多少,另一方面,沉皿盈认识的人是不是有点太多了,排除掉死了的,依旧还是剩下不少。
  平时就算了,没有一口气全出现的机会。
  但正式建立家庭关系是不是需要仪式,那东西好像叫婚礼?
  怎么办,仪式现场全是人。
  怎么办,他至少要出席自己的婚礼吧。
  不能不办吗?
  不行,已经申请过不想要小孩儿了,如果再提出个能不能不办婚礼的申请,一定会显得他这个人会很难评。
  连个婚礼都不愿意给,科拉肯的形象愈发岌岌可危,说不定沉皿盈都会表情复杂地离他而去。
  沉皿盈卷着杂志打菲尼克斯的头,忽地注意到科拉肯安静了有一会儿,他瞧着有点萎靡不振。
  “你怎么了?”沉皿盈问。
  因为看杂志被抓包所以这样吗?沉皿盈觉得真没什么的,如果他想,他们还可以一起看。
  菲尼克斯:“他可能在回味杂志内容。”
  “不是,”科拉肯很小声,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有点走神,“在想婚礼的事。”
  沉皿盈:“你怎么小了!菲尼克斯,看你做的好事!”
  菲尼克斯被狠狠瞪了一眼,纳闷,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他一直都是这么讲话啊。
  但沉皿盈投来的视线太伤心,菲尼克斯想了想,思索了会儿科拉肯到底想表达什么,还是体贴地来救场了。
  “没关系,我可以代替你出场,”菲尼克斯自信,“反正我们也都挡着脸,没人会发现的,这就是覆面的好。”
第80章
  画面一转,沉皿盈正跪坐在寝室的地板上。
  准确来说,是跪在在隔壁寝室的隔壁寝室。
  这边是男寝楼,但这个寝室地上铺了玫粉色的海绵垫,还收拾得很干净,跪坐在上面一点也不硌得慌。
  实在太体贴了,沉皿盈猜原住户应该是个男同。
  但她现在情况特殊,还是别想那么多比较好。
  沉皿盈正襟危坐,动作略有拘谨,抿着嘴唇,一点大气也不敢出。
  一群或站着、或坐着的强壮覆面男人聚在一起,将寝室挤得满满当当。
  寝室屋子本来就不大,现在更是没了能落脚的地方。
  请把门打开,哪怕发出一点点声音也要来救她。
  被一群高大的重装雇佣兵围在中间,沉皿盈缩着肩膀,坐在地板的海绵垫上,大腿上压着快和自己大腿一样粗壮的男人手臂。
  手臂青筋暴起, 滚烫的温度甚至透过了衣物,直直地烫了过来。
  胳膊的主人也半坐在地上,他后背抵着柜门,烧得神志恍惚,眼睛睁得不是很容易,声音含糊:“医生,帮帮我,我好难受...”
  男人的衣物装备印有政府的标识,打扮和三头犬类似,他们应该同属于一个特别行动小队。
  沉皿盈猜他应该也有对应的头罩,但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于是脑袋露着,只剩下黑面罩,上面蹭上了几根鸟的羽毛。
  哪怕他已经烧得快没力气了,还是努力勾着手指去抠沉皿盈的衣角,生怕她会离开,想把人留下。
  “求你...”
  挺大个体格子,但瞧着很狼狈,还有点可怜。
  像这样的,还有4个。
  沉皿盈咽了咽口水,腿都快要压得没有知觉了,求助般地向正站着围观的3个队友投去视线。
  三头犬沉声:“拜托了。”
  “啊?我?”沉皿盈没有底气。
  三头犬:“你专业对口,尤其是对奇美拉,他们这是奇美拉病毒,我们了解不多,不敢乱用药。”
  沉皿盈很想反驳,兽医是兽医,奇美拉研究是极其不道德的分支,并不能算是一门专业,更关键的是她压根就没能挤进研究组里。
  如果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劫、要肩负起救人的重任,她当初真不如主动给导师塞房卡,以示决心。
  怎么救啊沉皿盈。
  不行,你们几个的站位这么拥挤,搞得她脑子里没什么正经专业的医学知识,全是DVD影像素材。
  再等一下,她在思考。
  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个样子的。
  几分钟前,沉皿盈还在跟科拉肯他们闲聊,甚至都没来得及疑惑“啊?你说什么婚礼?”“啊?你为什么声音又小了?”,还有“菲尼克斯你在那里说什么话呢?”,指责他散发着的并不是纯粹好朋友or好兄弟的光辉。
  三头犬急匆匆地推门,直奔沉皿盈而来,很需要她的帮助。
  他在隔壁找到了之前一起出任务的队友,几个倒霉蛋原来还没牺牲,只是被鸟怪捉起来困住了。
  只许人养鸟,为什么不能鸟养人。
  养人法则:三天喂食,五天喂水,七天换人。
  队友们恰巧就塞进了这附近,迷迷糊糊地听见了三头犬的声音,用撞击声吸引了他的注意。
  队友很感动地问,三头犬你是特意回来救我们的吗?
  三头犬静止了1秒钟,随即语气坚定地回答说,是。
  做人要圆滑。
  但他们虽然没死,瞧这样子像感染了什么病毒,状况不对,估计也离死不远了。
  要么高温发烧烧死,要么烧傻。
  眼瞧着离自己最近的小伙眼皮要合上,沉皿盈顾不上跟三头犬反驳,拍了两下这位病患的胳膊,尝试唤醒他的意识。
  “朋友,你从哪里来?”
  “哦,妈妈...苏联。”
  旁边的男人状态甚至还不如他,呢喃自语:“妈妈,我好像看见了...双子塔?”
  为什么一声一声的喊她妈妈,别喊了,等你们彻底清醒过来一定会羞耻到后悔的。
  沉皿盈纳闷,顺便默默把打火机藏了藏。
  不是的孩子,那是双子塔打火机,周边,你懂吧。
  一群覆面壮汉, 5个神志恍惚、浑身发热,旁边还站着3个紧张围观、等她救治队友,一阵压力骤然袭来,沉皿盈顿时冷汗直流。
  该如何解释她确实是学医,但学的是兽医。
  还只学了本科的一半,水平是上个期末连挂数科,并且只擅长动物分娩。
  沉皿盈暗暗给自己鼓劲,不要慌,人类也是一种哺乳动物,沉皿盈你可以的。
  腿边的地上摆着不同的药剂,一部分来自他们的医疗包,还有一部分来自她学弟的宿舍。
  她学弟当初负责鸟奇美拉的研究,这半年也没完全放弃学习,前后留存和新攒了不少东西,总有一款能拿出来救人。
  沉皿盈仔细辨认,还好她大致能认得。
  事发过后的这半年里她一直有在努力,三头犬说的对,在场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了。
  沉皿盈有了点自信,拾起工具,开始行动。
  病患努力睁大眼睛,小声:“你,你为什么要剃我胳膊上的毛?”
  患者突然说话,沉皿盈吓了一跳,还是第一次听有患者问这种问题,他们兽医都是这么给猫猫兔兔处理伤口和打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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