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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米覆面是社恐?我当场反客为主——魔法少女赵大锤【完结】

时间:2024-12-30 20:11:58  作者:魔法少女赵大锤【完结】
  直到整艘船的木头都被换过。
  那么,这艘船还是原来的那艘船吗?如果不是,它又是从什么时候不是的?
  忒休斯之船,一种悖论。
  不声不响,潜移默化,细水长流地失去。
  它疑惑地点点她的肩膀。沉皿盈泣不成声。
  如果她不回来说再见,她会内疚。可她回来了,却发现只剩下了茫然和难过。
  想要好好告别的人,不知道是从哪一天开始,不见了。
  她竟然没有发现。
  ...
  “我希望,即使在最窘迫和罪恶的年代,我们也永远不要分离。”
第97章
  沉皿盈运气很好, 具体体现在刚来到学校的各个方面上。
  ——随机抽签选导师,抽到了个让在场老师们表情复杂的。
  名字出现的瞬间,老师们交头接耳,疑惑这个名字怎么也在名单里,是系统卡了bug吗?
  沉皿盈乖巧又疑惑地等着,看老师们同样疑惑地一番操作、现场拨打电话联络当事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有在心里感慨他们的办事效率是不是有点问题。
  老师们确认没有bug, 并且更改无果, 彼此对视了几眼, 似乎在思考对策。
  随后,走出了一个代表,拍了拍沉皿盈的肩膀,说之后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去问他们。
  虽然办事效率低下, 但人还挺好,沉皿盈当时天真年轻, 并没往自己导师的问题上想。
  后来发现导师他第一次带学生,而且又忙又会压榨, 把人当牛马使唤。
  ——随机抽签选舍友,抽到个让在场同学们倒吸冷气的。
  名字出现的瞬间,负责组织的学姐们表情微妙,窃窃私语,疑惑这个名字怎么还在,是拿了旧版的名单吗?
  这次没人想去确认,一群学姐们稍作酝酿, 派出了个代表拍了拍沉皿盈的肩膀,说实在不行, 晚上可以去找她们睡。
  在出国前,沉皿盈特意学习了一下当地文化,对外面的开放有所耳闻。
  外国大姐姐上来就说这种话,气氛稍显暧昧,沉皿盈有些紧张,这是在邀请搞女同吗,刚见第一面进展就如此迅速,是不是太快了。
  自由恋爱真是自由,可是她爹咪很封建的,可能不会同意。
  然后发现并不是那个意思。
  沉皿盈从学姐们那里听说了些舍友的故事,讲得怪可怕,总结就是那个人脾气恶劣难相处,用阿美的话来讲,is so mean。
  尚且不知晓其中是否有夸大其词的部分,但胜在绘声绘色,搞得沉皿盈无比忐忑,缩着脖子敲门,不敢冒然进屋。
  然后,在看见屋内舍友的长相后,彻底忘记了一切。
  脾气恶劣难相处不是舍友的问题,一定是她们还不够努力。
  硬朗的线条,搭配的却是柔和的五官,高挑的学姐冷冽地望向门口,和沈皿盈对视。
  不知道第一次见面怎么称呼,沉皿盈思考了几秒,自信地喊了一声达瓦里氏。
  关键词正确,舍友诡异地沉默了片刻,见沉皿盈提着行李箱不是很容易,想了想,还是伸出了援手。
  沉皿盈的评价是,人还怪好的。
  第一步,生活磨合,彼此适应。
  两人年级不一样,课程不同,不在同一个教室,上课时间经常错开。
  相安无事地过了一阵子,习惯了彼此的生活节奏,女孩子的友谊就是很简单,不知不觉就亲近了起来。
  沉皿盈喜欢粘着漂亮舍友走,有课时结伴去教学楼,没有课就看着时间,去接舍友下课回来,顺路一起约去食堂吃饭。
  看见外面突然下雨,也会散着步去送伞。
  独自的舍友身边多了个存在感强烈的女孩儿。
  或许是愈发相熟,习惯潜移默化,舍友下课后没有立刻走掉,偶尔也会来接她。
  一起生活的时间久了些,某些小问题也显露了出来,沉皿盈似乎明白其他学姐们的评价从何而来了。
  舍友有时候会焦虑症发作,那段期间脾气暴躁,口气也有些凶,只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沉皿盈缩脖子避开,努力降低存在感,坐在床上拿着手机搜索应对办法,
  遇事不决,赛博问诊。
  百o医生说,一切小症状都会直通死亡,不能放任患者持续犯病,最好让患者转移注意力,平复情绪。
  明白了。
  沉皿盈又给酒馆的同事们发消息询问,想寻求一些方案。毕竟他们都是一个国家的,老乡更了解老乡。
  她看着屏幕点头,大概有了想法,从床上爬下去,背着手、有些不好意思地挪到了舍友旁边。
  舍友皱着眉,语气不善地问“怎么了”,刚抬起头,发现彼此的脸靠很近,然后话就被堵了回去。
  大家都低估了那群同事们的事业影响,以及他们的报复心。合理怀疑店长还记恨当时挨的打。
  但确实成功转移了注意力,舍友用惊恐又微妙的眼神看着她,摸着嘴,处于一种突如其来的震撼之中。
  沉皿盈已经转身走回了自己的桌子旁,挎起了小篮子。
  里面装的工具和种子叮当作响,沉皿盈指向门外,热情地问要不要一起去种菜,放松一下心情。
  舍友僵硬摇头,目视沉皿盈说着“好吧,那给你留点独处时间哦”出了门,有些手抖地关掉了电脑,并陷入了新的沉思。
  说起来,刚才,她在焦虑些什么来着。
  算了,已经不重要了。
  沉皿盈推门回来的时候,舍友还在用异样的眼神盯着她,沉皿盈低头看了看自己,沾了一身土,还以为她是嫌脏,想了想后主动邀请,问要不要一起去洗澡。
  舍友拒绝了,但她看起来似乎不再那么焦虑紧张,沉皿盈放心了不少,在心里感慨毛子哥们真是天才。
  唯一的后遗症就是舍友总盯着她瞧。
  盯着她迷迷糊糊睡醒、洗漱,盯着她笑眯眯挽着自己胳膊的手,大脑飞速运转。
  太亲昵了,同学们都用那样的眼神看她们。
  沉皿盈也纳闷,解释说在我们国家,这样贴贴很正常呀。
  一些女同震撼。
  这老家封建吗,这老家一点也不封建,这老家实在是太开放了。
  同学们半知半解,哦,那在俄罗斯也很正常吗?
  Нет ,并不。
  晚上,舍友躺在床上,目视天花板,继续思索那想不明白的问题。
  沉皿盈偷偷瞄近边的窗户,她白天听同学讲了校园恐怖故事,遭受到了异样的精神攻击,很怕会看见个竖起来的兔耳朵,然后被兔头人抓走生崽。
  沉皿盈裹着被子瑟瑟发抖,还是没忍住坐起身,试探地问舍友,可不可以一起睡。
  又不忘补充,她洗过澡了,身上不脏。
  舍友沉默了。不是这个事。说好的两个恐同大国呢。
  直女,直接喜欢女人。
  恐女,恐怕女人不喜欢自己。
  当时舍友睡觉搭子是ak,也不怕突然走火。忽地换成了个人,她开始有些怕走火。
  舍友抓住被子,酝酿了许久,还是问了:我们是什么关系。
  沉皿盈:当然是友谊长存的同志呀。
  舍友:哦。这就是友谊吗?
  沉皿盈:这怎么不是呢。
  你说的有理,应该还是文化差异的问题。
  总之,从这之后,莫名其妙的发生了变化,导师默默看在眼里,依旧会时不时请沉皿盈喝美式,旁敲侧击,你们是...?
  沉皿盈挺胸:我们是走同样道路的同志,是比友情还要更深的感情。
  导师:完了,是女同。
  沉皿盈伤心了,男频小说里面也这么写,而且写得比这还有羁绊,怎么不见你们说是男同,只说是兄弟情?
  别问了,不然她就给教务处写邮件,说你们discrimination(歧视)。
  在外两年,沉皿盈和舍友相处时间最多,住在一起,有点像家人。
  换彼此的衣服穿,坐在一起吃饭看剧,躺在一张床上聊天,直到迷迷糊糊地睡着。
  情人节时,舍友站在教室外等她下课,穿着一身利落的风衣,手里拿着一束向日葵。
  苏联的国花,象征阳光与希望。
  '就像你一样。 '
  '我一直很想带你去看我们的向日葵。 '
  只一束稍显单薄,一大片才足够灿烂耀眼。
  人是复杂的多面体,在不同的场景、对待不同的人,展现出不同的一面。
  沉皿盈看见的与研究工作无关,是他们最生活化、最放松的一面。
  正因如此,才无法割舍,无法理解。
  为什么要做这种研究,为什么要发生这种事。
  沉皿盈用手背擦眼泪,抬头瞧身边的蜘蛛,即便只剩下了奇美拉,也还是想好好和它告别。
  “我要走了。”她说。
  它探出前肢,轻轻拍了下她的头,知道了。
  “我要回家了…”沉皿盈努力咬着嘴唇,抽泣着呢喃,句子断断续续,“我想回家...我好想回家...”
  —— [想要和别人制造羁绊,就要承受掉眼泪的风险。 ]
  小时候,爹咪如是说道。
  他当时拿着本《小王子》,看得津津有味,沉皿盈怀疑他单纯是在读句子。
  但说话时,他的神情却显得认真又怅然,忽地低头看她,用手指戳了戳她的额头。
  当时沉皿盈年纪小,不懂那么多,只是隐约觉得他怅然的对象是自己,似乎很孤单,便想用最质朴的语言安稳他。
  小沈皿盈天真无邪:放心吧爸爸,你应该会死在我前面。
  爹咪感动坏了:真是让人含孝九泉,但讲得好,就是要这种强大的心态。
  皿盈,使器皿充盈。
  我希望你无论何时,都能稳稳地盛住,不会狼狈地摔倒。
  “爹咪…”
  眼泪擦也止不住,模糊了画面,忽地有一角出现了抹红。
  一双红布鞋出现在门口,静静地摆着,如同正在向内守望。
  沉皿盈眨着眼睛、不想眼泪再掉下来,蜘蛛又点了点她的肩膀,示意她向窗外看。
  她被引开了目光,从地上爬起来,看向窗外。
  实验楼下,尸体在地面挪动,尽数散开,又重新汇聚在一起。却没有变成更可怖的奇美拉怪物。
  它们拼出了一个个向日葵。
  忒休斯之船,尽管物质更换叠代,但总有些东西是不会变的。
  无形的力量使沉皿盈重新站直,她攥紧手,深呼吸,抹了一把眼泪,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
  沉皿盈快步朝门口跑,准备去找科拉肯汇合,好能尽快离开这里,却在踏出门的瞬间与拐进来的男人相撞,好险跌倒。
  男人伸手搀扶了一下,沉皿盈抬头,瞧见了三个狗头。
  沉皿盈下意识地抓住他的衣角,抿起嘴,委屈指责,感觉被骗了:“你骗人,真相一点也不好。”
  三头犬手里拿着导了数据的u盘,低头,看见她哭得妆都花了。
  也不知道这一刻都想了些什么,他沉默了一会儿。
  “是的。确实如此。”他轻声。
  沉皿盈反应了过来,茫然地松开手,似乎不应该在这里看见他:“你怎么也在这里,科拉肯呢... ?”
  和他对上视线,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沉皿盈本能地向后退了半步,但手腕却被立即拷住,手里的笔记本也被抽走。
  一阵烟雾顺着窗户喷撒蔓延进来,外面响起了螺旋桨的声音,印有政府标识的直升机在外喷洒毒气,击退了想要冲过来的奇美拉。
  沉皿盈眼皮越来越沉,一阵晕眩袭来,意识断线,不受控制地向前倒下。
  三头犬将她揽在怀中,摸了摸她的脑袋,冷静宣布:“抱歉。你被捕了。”
第98章
  沉皿盈做了个梦。
  画面有点久远, 灰蒙蒙的,记不太清了,那应该是她和爹咪搬到城里之前的事情。
  说起来, 也是因为那个契机, 爹咪为难地深思许久,才萌生了搬去城市的念头。
  哪里的人都很多,但至少城市里面活人多。
  很小很小的时候, 她和爹咪在一个比较偏僻和落后的乡下生活。
  沉皿盈当时年纪还不大,应该是才懵懂着记事的年纪,对老家的印象也是人口没那么多的村子。
  这个印象持续了很久, 直到长大她也一直误以为从小和爹咪生活在那里, 一切最开始的地方。
  但又似乎不是。
  暂且在村子里安家落脚,爹咪外出学习如何融入人类社会, 小沈皿盈就在院子里自己玩, 偶尔好奇地望向不远方的深山,总感觉那边很熟悉, 闭上眼,依稀还记得些模糊的山路, 就好像在里面住过一阵子。
  眼尾上挑的棕发少年扒着土墙,从墙边探出头,瞧见沉皿盈爹咪不在,笑得眼睛眯起,问她要不要去山里玩。
  小沈皿盈摇头:妈妈爸说了, 不能和陌生人走。
  棕发少年:那我现在是你的保家仙,我们不是陌生人了。
  小沈皿盈:保家仙是什么东西?
  棕发少年:不算陌生人的东西。
  小沈皿盈:太好啦, 去山里玩!
  沉皿盈喜欢有小动物的地方,但山里似乎不止动物多,还有没见过的人在,棕发少年带着她挑好欺负的挨个拜访,四处瞧瞧,反手一变,还摸出了不少瓜果零食出来。
  真是一个快乐的下午,她看了一些风景,认识了一些陌生长辈,还从他们那儿拿到了一些零花钱。
  晚上回了家,沉皿盈捧着零花钱,兴奋地给爹咪示意,讲述今天下午的奇妙之旅。
  爹咪在木椅上坐着,撑下巴垂眸瞧,看见了一大把圆形纸钱。
  拜访是掘坟,零食是贡品。
  抱歉,孩子,这钱现在还不能用。
  邻居当时也在,提醒说这是撞了脏东西吧,随即摇头感慨,说什么孩子才这么大,要是脏东西见多了不利于健康成长。
  而且这里的环境也不适合接受教育,时代变了,你为什么不考虑一下九年义务制教育呢,往上还有十二年和十六年版本。
  学,学无止境。
  邻居是回来探亲的大学教师,擅长端水,意思是他唯心和唯物主义各自参半,没有明确的倾向。
  但很明显,他把爹咪当成了迂腐的旧时代男人,很是感人肺腑地讲了很久教育的重要性。
  时代变了,爹咪动摇了。
  邻居走后,爹咪问沉皿盈:是谁带你去的?
  小沈皿盈:一个棕头发的小哥哥,屁股后面有一条毛茸茸的黄色尾巴,哼着歌的时候甩来甩去。
  哦,那只死黄鼬。
  这地方是不好,缺少管教,什么东西都有,还不好好掩饰会暴露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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