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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躺在五百平床上喝奶[gb]——蓝白漆【完结+番外】

时间:2024-12-31 17:48:30  作者:蓝白漆【完结+番外】
  林诺把粥给他端过去,按住他肩膀掀起衣领观察了一下后颈:“还难受吗?”
  微红的腺体处还留着排牙印,阿多尼斯在她靠过来的瞬间绷紧身体,缓了半天,才低哑着声音道:“有一点。”
  “有一点吃完饭就好好休息。”林诺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我回一趟我那边拿点东西,中午过来。”
  阿多尼斯抿着粥,闻言沉默两秒,有些不情愿的拢起眉毛:“我可以派人帮你拿......”
  “我家里一堆见不得人的东西,还敢让别人进去?”林诺失笑:“两个小时,很快回来。”
  阿多尼斯没再说什么,只是眉眼间多了些黑沉沉的郁气,周身气压也低了起来。
  这幅不高兴的样子,林诺可见过太多次了。
  或许是还在易感期,心底的每一寸想法都被放大,即使知道林诺短暂离开一下不会发生什么问题,阿多尼斯的情绪还是难以抑制的降了下去。
  他眼神落在面前的粥上,安静的吃着早餐,虽然没再阻拦,但周身溢出的怨气已经绕到林诺身边,围着她转了几个来回。
  颇有一副“你可以走,但走了就别想把我再哄好”的架势。
  这顿饭吃的,林诺夹进嘴里的肉都不香了。
  最后,她还是无奈妥协:“好了,不去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如果是别的,这人再闹脾气林诺可能也不会管,但她想去拿的确实不是重要东西,只是一个她每天晚上都会带的心率手环。
  测心率这件事情,对她的病并没有什么帮助,只是这几年养成了习惯,一时之间很难改掉。
  而且她这人念旧,东西还必须要原来那个,中间坏了一次都是她自己修好的。
  阿多尼斯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所以比起来,是他比较重要吗?
  ......
  既然不走,那上午的安排就空了出来。
  原本林诺想的是阿多尼斯躺床上好好休息,自己在别墅里随便逛逛,但很快她就发现,自己走到哪儿,阿多尼斯就跟到哪儿。
  “......你不是难受?”林诺靠在二楼阳台的栏杆上,望着端正坐在她身后椅子上的阿多尼斯,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为了避免阿多尼斯信息素溢散出去,所有的阳台都是用一层隐形的单向玻璃密封起来的。
  阳台外,是一片用白兰铺成的花园。
  昨天从程副官手里拿到钥匙,走进院子里的时候,林诺就闻到了那股清淡的兰花香气,但走进别墅,关上那扇大门开始,她就什么也闻不到了。
  林诺懒懒倚在阳台,半阖着眼不知道想些什么,没过多久,阿多尼斯也走了进来。
  ......这已经是上午换的第四个地方了。
  阿多尼斯抿唇,看出林诺的不悦,语气有些闷:“......你生气了吗?”
  “我生什么气。”林诺走过去,扣住他的手把人扯起来:“什么时候大元帅变成一个跟屁虫了?”
  阿多尼斯垂眸没有看她,声音更闷了:“那为什么要躲着我?”
  林诺顿时笑,抬手捏上他泛红的后颈,平静问:“你觉得呢?”
  易感期的omega对alpha来说有着格外大的吸引力,哪怕阿多尼斯什么都不做,光站在那里,就能上林诺眼神暗一个度,更何况这人还总喜欢有意无意撩她一下。
  不躲着,事情就很难收场了。
  阿多尼斯沉默。
  他有些不满的凑近林诺侧颈,唇贴的很近,开口说话的时候就能擦到林诺皮肤:“......木头。”
  温热的吐气喷在林诺颈间,她嘴角微敛,眸色跟着淡了一圈。
  “别乱来。”
  林诺淡声警告。
  原本试探着往下移的吻停住,半晌,阿多尼斯埋进她颈窝,不再动作了。
  ”你喜欢那些花?”就这么站了一会儿,阿多尼斯又挑起话题。
  林诺偏头,望了眼那片花林中招展着的嫩白花瓣。
  她对花草植物了解的不算多,知道这种花叫白兰,还是因为在217区时,有位手术成功的病人给她送了一大盆,后来就一直在她办公室外面摆着,直到她来到1区,那盆花还好好的活着。
  那个时候,每到花开的季节,走进办公室的人就先要感叹一句“好香啊”。
  林诺以前一直觉得,闻不到某些特定的味道,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甚至经常能为自己省去不少麻烦。
  但今天站在这里,她不知为何忽然想起那次在御辽院,阿多尼斯信息素外泄,方潭站在她旁边皱着鼻子喊苦。
  后来小孩儿还眨着眼睛问她那天的苦酒味是怎么回事。
  于是林诺才知道,阿多尼斯的信息素是一种酒味。
  那些曾经不甚在意的东西,如今又悄然飘进了脑海。林诺望着花丛,也会漫无目的的想,现在满屋子里飘荡着的......究竟是哪种酒味?
  见她长时间没有说话,阿多尼斯抬眸:“你在想什么?”
  林诺低头看他,青苍色的眸底深处,是一团让人看不真切的迷雾。
  她呢喃,声音轻的像拂过水面的微风:“在想......”
  很久很久。
  她终究没有说出后面半句话。
  ......
  别墅三楼是一整层的训练室。
  得不到自己想要的那种运动,公务也全部移交给了副官,阿多尼斯实在无事可做,干脆钻进里面模拟训练。
  虽然在林诺面前总是示弱喊难受,但那种不适感在昨晚做了临时标记后,他其实完全可以忍受。
  刚开始,林诺对他这种行为不是很赞同,不过跟着一起上来后,她也不管了。
  因为阿多尼斯进的是不怎么需要动的精神力训练室。
  有一说一,她对这种训练室挺熟悉的。
  曾经一天中有近六个小时的时间,她都要待在这种黑色无光的隔间里,接受一遍又一遍揠苗助长式的精神力锤炼。
  以前她看到这些地方,心底总会产生若有似无的抵触,但后来在正常社会呆的久了,也渐渐不在意了。
  不过倒是再也没进去过。
  林诺倚在墙上,边等阿多尼斯出来,边百无聊赖的想。
  如果真的没有精神力,她到底是怎么让阿多尼斯二次分化的?
第32章
  一周时间很快过去,当阿多尼斯恢复正常,表示可以继续回去工作时,程副官差点激动的哭出来。
  不过在正式上班前,他还是需要空出半天时间把家搬了。
  其实除了程副官,阿多尼斯身边还配有两名警卫员,只是他平常出行不喜欢有太多人跟,所以和忙忙碌碌的副官比起来,这两名警卫员平时只需要在阿多尼斯办公室门前站站岗,其他时间都闲得抠脚。
  这次搬家,在警卫员科尔和诺顿的极力自荐下,阿多尼斯还是让他们过来了。
  林诺给他们开门的时候,都能看见两人眼睛里因为终于有事做而冒出的绿光。
  与他们一起进来的,还有十几个半人高的大纸箱。
  林诺:“......”
  她看着这些东西,开始认真思考自己一百多平的小家容不容得下这十几尊大佛。
  好在阿多尼斯东西并不多,那些箱子最终只用到了两个。
  离开前,他们还不甘心的想往第三个纸箱里塞东西,然后阿多尼斯面无表情往那一站,成功把他们唬得老实停手。
  林诺当时买的是三室一厅,她自己住一间,仪器堆放一间,正好能空出一间给阿多尼斯住。
  纸箱搬到家门口的时候,林诺就没再让两名警卫员进了。
  她自己拖着东西进去,给阿多尼斯开了门。
  和阿多尼斯那幢别墅简洁暗沉的装修风格不同,林诺这间房子全部采用了暖白色调。
  如果不是足够了解林诺,看着她勾着唇角站在客厅里,真的会有一种温暖治愈的错觉。
  阿多尼斯一身黑色西装停在玄关处,莫名觉得自己有些格格不入。
  他视线环绕一圈,最后落在林诺身上,看着她随意的坐上沙发,指尖在光脑投屏上轻点,不知在和谁发消息。
  半晌,发现阿多尼斯没进来后,她终于抬眸,找到玄关处站着不动的人。
  “嫌弃了?”林诺扬眉。
  阿多尼斯摇摇头,弯腰换好鞋,慢慢走过去:“这里很漂亮。”
  林诺偏头打量了一下客厅环境,解释:“当时让设计师自己看着装,她应该以为我是个omega,就给装成了这样。”
  阿多尼斯坐到她旁边,之前在办公室一起吃饭的时候,就算他主动靠得很近,林诺也总是会若有似无和他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
  但现在手臂贴手臂的坐着,林诺只是撩了下眼皮,就继续对着光脑打字了。
  这种默认般的纵容,也是他可以一直得寸进尺的底气。
  但挨着坐了很久,阿多尼斯发现林诺的目光始终集中在光脑上,完全没有分出来一点。
  沉默良久后,那双从搬家时起就璨然着的金眸一点点沉寂下去,他闷闷的想,除了那种不受控制的易感期,林诺果然对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阿多尼斯垂着眸,到底是没有打扰林诺聊天,起身一个人准备把他纸箱里的东西腾出来。
  但刚站起身,就见林诺沉着眉毛,把手腕上的光脑一摘,扔给他道:“自己哄。”
  阿多尼斯微微一愣,低下头,已经关闭了隐私模式的白色光脑前,投影着巴掌大小的蓝屏。
  一会儿没看,屏幕上就多出十几条消息,发消息的昵称上写着“师父”,但无论怎么看,那一连串的“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都像是小皇帝才能嚎出口的话。
  “这是......”
  林诺胳膊搭在沙发扶手上,侧撑着额头看他:“你儿子觉得你消失了一个多星期,肯定是出什么大事儿了,非死即伤的那种,我跟他说什么事都没有,晚上就过去看他,死活不信。”
  她那天走的突然,只来得及跟方潭提一嘴没事,方潭手边没有光脑联系不上他们,一个人在病房里越想越害怕,后面阿多尼斯情况稳定下来了,林诺就给她师父通了个电话让他抽空去照顾一下小孩儿,但不管她和老师父怎么保证,见不到阿多尼斯真人的方潭就是觉得他爸人没了。
  恰巧此时,对话框里又弹出一条消息:
  【你骗人!爸爸肯定没有了呜呜呜呜呜呜呜,我给他打电话他都不接呜哇呜呜呜呜呜呜呜——】
  阿多尼斯:“......”
  他默默点开自己的光脑,发现在他刚刚自顾自抑郁的时候,林诺师父连打了三通电话,但他给调了静音,一个都没接到。
  一时之间,阿多尼斯心情有些复杂。
  方潭哭诉的消息一条接一条发过来,他应该是不会打字,消息是用语音转的,带着哭腔的话转成了不少错别字。
  阿多尼斯不知道该怎么回。
  看了许久,他干巴巴打出“我没事”发了过去。
  这显然不是林诺语气。
  于是下一秒,阿多尼斯自己的光脑就响了起来。
  他接通,先是听到一声响亮的哭嗝儿,然后没等许老先说两句,小皇帝就凑过来哭哭啼啼:”呜呜呜呜呜呜爸爸嗝、爸爸、你在哪里呜呜呜......”
  对着方潭,阿多尼斯实在没好意思说他在林诺家里,只能把自己声音放缓,让它听起来没那么冷:“我没事,别哭了,陛下。”
  “真、真的嘛......”方潭抽抽噎噎。
  他还是有些害怕,拖着嗓音猜测:“你是妈妈假扮的吗?”
  “......”阿多尼斯:“......不是。”
  阿多尼斯这辈子没哄过人,语调十分僵硬。
  只是方潭还停留在失而复得的喜悦里,什么也没听出来。
  他又提了好几个离谱的猜测,都被否认后,终于彻底开心起来。
  方潭向来是个直球的小孩儿,虽然阿多尼斯日常冷脸还是让他有些怕,但他已经尽量听林诺的话,和爸爸多聊聊天,每次吃完饭阿多尼斯要离开的时候,也都会和他说再见。
  因此在他心底已经有了不小分量的阿多尼斯出什么事情,他是真的很担心。
  但阿多尼斯显然没料到方潭会是这种反应。
  直到挂完电话很久很久,他都还是有些愣神。
  林诺抬手在他面前挥了挥:“感动了?”
  “我没想到......”阿多尼斯声音低低。
  “行了,”林诺站起来捏捏他后颈:“先收拾东西,弄完过去吃饭。”
  除去一些基本的生活用品,阿多尼斯的东西就只剩一些款式相同的军装和正装,很快两人就把东西安置到了给阿多尼斯住的那间屋子里。
  这个过程中,阿多尼斯见到了不少林诺之前说的,不能给别人看到的仪器。
  尤其是他隔壁还有一间上锁的门。
  阿多尼斯在那扇门前站了一会儿,然后偏头问林诺:“这里面是你做检查用的吗?”
  林诺正在给他拿新的被褥枕套,闻言点点头。
  “你......”
  这个问题阿多尼斯一直都犹豫着想问,又怕林诺不是很想回答。但已经住在一起了,林诺应该不介意他知道。
  “你是哪个部位,会......”
  他们这种实验体,基本上身体大半骨骼都被神经机械所替代,但其他四位都是只有一个部位会出现坏死的情况。也就是说这种病是随机且不稳定的。
  在没看到这些仪器前,阿多尼斯甚至都抱有既然是随机,那林诺就有一定几率不会得到幻想。
  林诺看他实在想知道,干脆直接把那扇门打开。
  “心脏。”
  她淡淡道。
  虽然早就有预感,但阿多尼斯听到那两个字从林诺口中说出来时,还是忍不住呼吸一滞。
  他在监控里见到过顾子澄发作时的样子。
  ......也听到过许老束手无策时的叹息。
  一台台笨重的大型仪器出现在阿多尼斯眼前,房间墙壁上还刷着暖色调的漆,天花板的主灯旁,围了一圈白白胖胖的云朵贴纸。
  门后的林诺按开了灯。
  浅黄色的光斑打下来,洒在那些机器上时,反出的光却依旧是冷冰冰的。
  阿多尼斯移开视线,眼眶一点点红了。
  他偏眸转身不想让林诺看见,走进自己的房间闷声道:“......我去铺床。”
  林诺望着他的背影,半晌,低头重新把门锁上。
  在客厅等了很久,发现阿多尼斯还没出来后,林诺不得不怀疑这人是不是偷偷躲在房间里哭。
  虽然这不像是他能做出来的事,但却是小皇帝做得出来的。
  而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林诺看得出来小皇帝的一些行为习惯完完全全是遗传他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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