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书》作者:倾芜【完结+番外】
晋江VIP2023-01-04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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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温书二十岁时身披婚纱手捧玫瑰怀着满腔爱意嫁给了盛京延。
五年婚姻,盛京延流连风月,玩世不恭,圈子里关于他的风流轶事数不胜数。
人人都知道,他不爱温书,视她如敝履。
而温书爱盛京延,从十二岁那年被他从地震里救出来起,她便一直默默地喜欢他。
考同一所高中,同一所大学,走他所走过的路,成为他的学妹,再到成为他的夫人。
暗恋八年,夫妻五年。
温书把人生最美好的年华都用在爱他这件事上。
纵使盛京延婚后几年对她不闻不问,冷淡如陌生人,她因此受尽别人的嘲讽,她也从不曾抱怨分毫,而是替他打理好了家里一切的事。
她总期望着,当年那个在地震中救她出来的少年能对她说一句,“别怕,书书,有我呢。”
“过来,到我怀里来。”
可终究徒劳。
第五周年结婚纪念日时,她无意间打翻了盛京延的经济学书籍,里面掉落一张照片。
照片里,盛京延搂着一个姑娘的腰温柔亲昵耳语。
眼神似水深情,情意无限,是对她从没有过的。
原来他早有深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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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时,盛京延冷眼旁观,一句挽留的话也没有说。
只是在她签下字的时候冷冷说了句:“走出这门,我们从此不见。”
温书没回头,拉着行李,离开伤心地,删掉与他所有的联系方式,独自去了异国生活。
……
两年后的某天,罢工很久的邮差为她送来了这两年里丢失的信件。
温书打开,看见一整盒的情书,一共一百零八封,落笔全是盛京延。
身边男友吃醋,咬她耳朵,亲昵问:“这是你的哪位故人?”
温书扔掉信件,语气里早不见任何波澜,“一个死人罢了。”
而“死人”盛京延,穿着黑色风衣站在雪中,雪落满他肩头,形单影只。他看着她和陌生的男人亲密无间,才觉心如刀绞。
……
后来,圈子里传得天花乱坠的是,盛家二爷,为追前妻使尽了浑身解数,变着花儿,只为温书的一眼。
为那一眼,盛京延甚至下了跪,温柔呢喃:“书书,给我一个机会,这辈子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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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火葬场/先虐女/后虐男/he/sc/不换男主
封面字体@宋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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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沉溺》文案:
跟祁禹时飞欧洲那一晚遇上百年难遇的暴雨,紧急迫降,机舱里闪灯坏掉,有人惊慌有人哭泣,有人拿着笔和纸颤巍巍写遗书。
电闪雷鸣,窗外漆黑昏暗,飞机漂浮在雨水和浓雾中,沈囿一手扶着座椅,唇色苍白的望向他,“我们会死吗。”
男人低笑了下,“怕什么,一起。”
冰凉修长手指捻起她颈后一缕黑发,轻轻一扯,扯断放进衣兜里,那时他嗓音称得上宠溺,“这样就好了,下辈子也找得着你。”
心跳和紧急播报声一起变得急促,在密云翻滚宛如世界末日的天空中,沈囿又一次为他心动。
后来,辗转欧洲各地,沈囿忍着生理痛陪他奔波应酬,在酒店目送他远去,回来时却看见他身边跟了个漂亮姑娘,她踮脚在他脸边轻轻一贴,亲昵着耳语。
冰冷石板上尽是雨水,沈囿摔了一跤受伤,先回国去。
他回来时,谁也默契得没有提起国外的事,两人照常亲密,仿佛没有隔阂。
后来,沈囿撞上他和他朋友聊天,听见他用漫不经心的语气开口,“她一戏子,我喜欢个什么劲儿。”
再后来,一纸他和别人的婚约刊上京岭头条,报纸满京城发了个遍,沈囿床头柜放了十份。
她走的时候,那些都留给他,搬出别墅那天,院里的蔷薇花开败,正好是她跟他的第六年。
没有道别,删除拉黑,她把他从自己的世界抹去,像这个人从来不曾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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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某天,再遇在片场,他靠车门抽烟,眼看着她上了别人的车。
那晚庆功宴,有人给沈囿送了九十九枝法兰西玫瑰表白,他截下,送了枚祖母绿钻戒,冷情桃花眼里也带了认真,“沈囿,我想结婚了。”
没看那钻戒一眼,沈囿捧起选了枝玫瑰,只冷冷道:“祁先生,我已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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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圈高干/追妻火葬场/sc/he
矜冷腹黑总裁×清冷野玫瑰
内容标签: 都市 破镜重圆 天之骄子 婚恋 正剧
主角视角:温书 盛京延
一句话简介:你苦海抽身,我泥足深陷。
立意:向光
第1章 失约
◎第一封情书◎
书案上搁了幅画了一半的宣纸,毛笔尖沾的墨都干了,下午的阳光从窗户里洒落,浅浅的金色,微微照亮了桌上女人的脸庞。
肤白,睫毛纤长,一件黛青色的旗袍修身又漂亮,黑发盘露出修长脖颈,她半趴在书案上,下巴垫在手上,睡颜安静。
手里还抓着那毛笔,画了一半,趴宣纸上竟然睡着了。
响起“咚咚”两声敲门声响后,画室的门被打开。
张妈看见温书就这样睡着了,连忙去拿披肩来。
温书睡意很浅,被这样的动静一扰很快就醒了,她睁开眼,还带着些朦胧睡意,看着手上沾了墨,移开手,果然宣纸上的荷叶已经晕染了,这幅画算废了。
她把画纸一点一点卷起来。
张妈站在门边,关心道:“我以为夫人在作画,没想到睡着了,敲门打扰你了。”
温书轻轻回:“没事。”她看了眼时间,揉了揉眉心,没想到自己睡了半个钟过去。
“是这几天太累了吗?”张妈走旁边去把窗帘拉上,“这六月的天气太晒了,夫人皮肤好,白皙,晒不得这样毒辣的太阳,得晒伤的。”
温书笑笑,“我没那么矜贵。”
被压在暗无天日的废墟中那么久,她都挺过来了,这点事算什么。
想起这个,温书便又记起自己刚才做的那个梦境,就是梦到地震了。
房屋变成一片废墟,人的哭喊声很绝望,场地上的担架里躺满了人,缠着绷带,身上都是血,劫后余生的人,脸上无声地流泪。
而她在废墟中绝望无助,找不到妈妈也找不到爸爸,只能等待死亡降临。
后来,是她先生来,搬开压在她身上的石块,抱着灰头土脸浑身是血的小姑娘一路出了灾区,送她去了救援队。
那时候她先生是一个清隽温朗的少年,简单的白色T恤黑色长裤,额发漆黑,眼睛很漂亮,微微内双的桃花眼。
他的手臂很有力量,抱着她,温书抬头一看,便看见少年流利的下颌线和棱角分明的侧脸。
他太好看了,是上天赐予她的救赎。
少年低头摸了摸她的脸,嗓音低哑温柔:“别怕,有我呢。”
“哥哥带你回家。”
温书记这两句话,一记便是十二年。
…
张妈看着这略微狭窄的画室摆满了温书的书画作品,忍不住劝,“夫人换个离客厅近的房子做画室吧,这别墅空空的,不差那几个房间的。”
“不行叫先生单独修一个也是可以的,先生不缺那点钱。”这画室在别墅的最角落里,不过二十来个平方大小,摆满了书架挂满了字画,书案规格也小,一副八开的宣纸都展不平。
温书摇摇头,“不用,我没事的。”
他不喜欢那些颜料,之前提了一句。搬离客厅近的地方,也是扰得他烦心。
想起什么,她有些着急的起身,问,“我的鸡汤好了吗?这么久,不会熬干了吧?”
“已经好了夫人,刚刚我就帮你把火关了。”张妈看着温书笑笑,“今晚先生要回来吃饭,先生出差快半个月没见了,难得能见面。”
温书抿着唇也微微笑了下,她起身,收拾好桌上的颜料水粉,把画好的画装到盒子里,踩着双毛绒绒的粉兔子拖鞋,把画都放到角落里。
又拉开窗帘,桌面上灰尘在阳光下飞舞。
她逆着光,发丝微微垂在白皙脸庞上,肩直腰细,一件没什么点缀的旗袍也能穿得别有气质。
她往外走,语气温婉:“芙蓉莲藕鸡好了,新鲜松露差人送来没?他爱喝酒的,张妈你去酒窖取一瓶红酒上来。”
“要76年的。”
张妈看着温书纤细的背影,黑发盘成髻,一只素白玉簪挽上,处处尽是风雅气质。
温小姐跟二爷结婚都快五年了,温小姐刚来的时候还是个没毕业的小姑娘,眉眼处处都是稚嫩,大家都不看好她,笃定她吃不消,受不了这清苦,更受不了盛京延那哀怒不定的脾气。
没想到在这明园一待就是四年,什么都熬过去了,温书把这个家打理得井井有条,也出落得愈发温婉有气质,就是和盛先生的感情还是不咸不淡,一直没什么进展。
张妈都心疼,温小姐是一直喜欢二爷的,就是盛京延冷情冷性,没人入得了他眼。
他从不曾放温书入他眼里。
“好诶。”张婶忙应答,脸上沾些喜气,问:“姑娘这是要亲自下厨了?”
温书摘下手镯,柔声回:“嗯,他回来,我做些他喜欢吃的。”
“有不会的,张妈教我呀。”
温书厨艺好,自己待了这么些年,摸索出来的。
张妈知道她是谦虚,忙回:“姑娘下厨,我得在旁边讨学呢,哪儿教得了姑娘,就是今晚先生有口福了。”
温书笑笑,她进厨房先检查了下芙蓉鸡汤。
后又剥莲子,准备做碗清暑的莲子羹。
做完这些,又陆陆续续在厨房待了一两个小时,做了四五样菜,记急着盛京延的忌口,不爱辣不吃香菜,因此都是做得比较素淡的菜。
做完这些,她拿手机给盛京延发了个微信,
ws:【什么时候到家?】
一分多钟屏幕暗了,那边没回。
餐桌摆盘,牛排烤的盛京延的那份七分熟,她的全熟,配以餐巾纸编的小花,在水晶灯下,这一桌菜美轮美奂,香气四溢,十分诱人。
看了眼微信还没回。
温书便回房间去化妆,远山眉青黛,鼻尖挺翘,唇色偏粉,她的妆容干净,漂亮得如一株亭亭净植的栀子。
化完妆又对着穿衣镜试衣服,来回七八套,最后选了件白色修身长裙,露着肩膀,看得见耳后脖颈下蔓延出的一方白色纹身。
是一只蝴蝶,蹁跹要跃出来般。
这纹身是为了遮伤,后面纹了,倒也是美的。
出了房间,温书看见张妈拿着那瓶红酒脸色有点勉强为难。
张妈看见她,又夸她,“姑娘真美,比娱乐圈里那些明星都美多了。”
温书径直走到餐桌旁,看了眼时间,她问:“先生不回来了?”
张妈局促地拿抹布擦酒瓶,有些忐忑地回:“刚刚先生回电话了,说今晚临时有应酬,不回来吃饭了。”
看着这一大桌子盛京延爱吃的菜,温书挺平淡的,她又问:“他今晚回来吗?”
张妈叹气,“也不回来了。”
是的,他一向都这样,一个月回不了几次家,回家也是冷淡,对她不闻不问。
看着这满目琳琅的菜品,温书一筷子都没动,放下,她轻轻道:“都倒了吧。”
回房间,她添了件开衫,拿上一副画就出门了。
张妈看着这桌的菜肉疼啊,多糟蹋食物啊,先生也是。
见温书离开,张妈忙追上去问:“姑娘这是要去找先生吗?”
“没,给人送幅画。”
“先生不喜欢姑娘做这些卖画的生意的,先生给那么多钱,平日里哪用得完啊。”张妈嘀咕。
温书身为盛家太太,却平日里不爱和那些圈子里的人来往,小姐千金们打牌逛街她一概不去的,没什么兴趣爱好,就爱倒弄书画。
她也不爱那些奢侈品潮牌,不爱花盛京延的钱,身上穿的从来都很简单素净,深居简出,比修佛的人都要没欲望。
张妈是真佩服这温家姑娘,为爱一个人,做到如此地步了。
……
约定好的送画地点是在一家西餐厅,叫松声。
这单生意是一周前就约好了的。温书不混书画圈,只是偶尔把自己画拍照发到微博上分享,一来二去有小几百粉丝,外行看热闹都夸她画得好看。
而提出要买这幅画的人是以她粉丝名义来联系的,说她很欣赏这画,而且她也在南浔,约着时间见一下,她想买。
温书惯是不喜欢拿别人钱用的人,盛京延给的,她都没用。既然自己的画能卖钱,那就去谈谈。
按照买家给的位置找去,五楼右侧,几块山水屏风遮挡,装修挺像茶楼的。
走过屏风,温书远远看见餐厅阳台最边上那桌坐了人。
女人穿着露了点腰的休闲西装,短发利落,戴着墨镜。
温书抱着画走过去,礼貌地问了声,“你是阙姗吗?”
阙姗取下墨镜,盯着温书的脸看了好一会,在脑海里搜寻好久,确认没印象才放下心来,她有些惊讶地问:“轻舟?”
黛眉远山,挺翘鼻尖,鹅蛋脸,皮肤冷白,她都快怀疑这又是娱乐圈里的哪个对家来了。
温书点点头,“是我。”
阙姗拉开椅子让她坐对面,一直盯着她,饶有兴味地看。
温书把画放餐桌上,准备打开让她验会货了。
阙姗却不慌不忙,拿起菜单问她,“想喝什么?”
温书沉下气,回她:“一杯冰茶吧。”
阙姗实在觉得不可思议,忍不住还是问了:“你不认识我?”
温书眨了眨眼,有些迷茫,“啊?我应该认识你吗?”
阙姗喝水呛到了,咳了好几声,她有点怀疑人生了,她现在已经这么糊了?
墨镜口罩的,都白挡了。
“慢一点喝,你没事吧?”温书递给她纸巾。
阙姗慢慢缓过来,摆手,“没事没事,我只是有点……额,怎么说呢,有点激动。”
温书不明所以,淡淡朝她一笑。
颜控阙姗真要跪了,“别看着我笑,我克制不住。”
温书点了点下巴,“什么?”
想抱抱,想贴贴美女,想加美女微信。
阙姗没好意思说出口,含糊着应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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