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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书——倾芜【完结+番外】

时间:2024-12-31 17:39:17  作者:倾芜【完结+番外】
  他注意到温书看的那副画,“轻舟,你喜欢?”
  温书点点头,“这幅画出售吗?”
  梁霄走过来,拿出钥匙打开展柜,手摸到背面直接撕去了那“自留”的标签。
  他捧出这幅画,“不卖的。”
  “噢,好。”温书眼底有些失落,准备说再见自己离开了的事。
  “但可以送给你。”梁霄温和地笑,绅士而礼貌。
  他把画连带画框一起装进海绵包装盒里递给她,“就是你要回送我一幅你的画,愿意吗?”
  温书不敢相信,再三确认:“真的只要我的一幅画?”
  “要不然我还是付钱吧。”温书手里自己的余钱不多,但她愿意拿一半出来买这幅画。
  “这幅画能这么受你喜欢,它也算找到自己的意义了。”梁霄笑笑,疏淡而温和,“钱衡量不了这种喜欢,拿去吧,改天我会找你取画哦。”
  温书双手捧过画,小心翼翼地用塑封将它装好,眼睛亮晶晶的,她真诚回:“谢谢你,梁霄。”
  “我叫温书。”
  “以后我会送你一幅,我画得最好的画。”
  这晚三人破天荒在城里游玩到很晚,阙姗是个百事通,探店晚饭吃的是火锅,辣得温书直掉眼泪。
  热气腾腾中,大家都一样,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这样的辛辣,让她想起回不去的故乡,还有永远留在地震中的父母。
  鼻间酸涩,笑着哭,她也没让人察觉出她的异样。
  她以为自己已经能很坚强了,十几年过去了,她早就无坚不摧,也再不会提起那事了,黑暗中的人已经习惯黑暗,她固执地抓住最后一束光。
  盛京延,她永远喜欢他。
  阙姗关心她,拿餐巾纸凑近来给她擦眼泪,“原来我们书书不能吃辣呀,以后不点了。”
  梁霄给她倒了杯西瓜汁,“太渴的话可以喝这个。”
  温书咬着牙,她摇摇头,“不是不能吃辣。”是回忆太苦了。
  端起西瓜汁她一口喝完了,虽然是冰的,但心却暖乎乎的。
  原来这是被人以真心对待,被人关心的滋味。
  那晚他们三人彻底玩熟了,吃完火锅又去看江景,在江边吹风,江面上波光粼粼停泊着货船。
  阙姗托腮,轻轻开口:“好久没这样无条件信任别人了,书书,你不要觉得我莫名其妙呀。”
  娱乐圈鱼龙混杂,很少有人值得付出真心。阙姗被背叛过几次,那些人或为名或为钱,总之不是真心待她。
  所以阙姗在知道温书无所求后,她就决定,她要成为她的朋友。
  温书感受到她手心的体温,轻轻微笑:“不会的,你是我朋友。”
  梁霄拧着罐啤酒,仰头喝了口,他看向江面,静静开口:“希望我们都能自由。”
  “干杯!”三罐啤酒撞在一起,气泡升腾,咕噜咕噜的。
  那晚回家,梁霄和阙姗执意要送她,不得已温书只得报了个明园附近的小区。
  下车后提着包在路边走,霓虹灯闪烁,街上车水马龙,这里离明园还七八分钟的车程。
  这刻温书想起了自己停在空浮广场停车场的小mini了,她一手点开手机,美团叫车准备回那边去把车开回来。
  刚下单才想起自己了喝一罐啤酒,现在脑袋一直晕乎乎的。
  找了把椅子椅子坐着,温书吹着路边的凉风,看着手机上一点一点驶近的汽车图标,还有点发懵。
  不知道在那坐了多久,大概是两分钟,又或者三分钟。
  温书看见路边一辆车牌号为四个一的车子驶近。
  在车流中前进,在她面前停下。
  车窗自动降下来,温书看见盛京延的侧脸。
  他一手搭着方向盘,一手夹了支烟,指尖燃着火星,骨骼修长的手搭窗户上。
  “盛京延!”酒壮人胆,温书直接喊出他的名字。
  手机预约的司机也到了,一直给她打电话,手机不停震动。
  然后温书就接了,说话慢吞吞的,上一句接不了下一句。
  “我在,我坐椅子上呀。”
  “去空浮广场,哦,我不去了,我老公接我来了。”
  “我叫的单,我不记得了啊。”
  “你说什么,什么,什么我听不清啊。”
  黑色世爵停靠在路边,盛京延就这样坐在驾驶座冷眼旁观了她接电话的漫长两分钟。
  开着车出门,喝醉了回来,车还弄丢了,坐椅子上用自己喝醉酒的思维试图和别人讲道理。
  越来越能耐了。
  敲了敲烟身,一截烟灰散落,盛京延懒散地吐了口烟,看向温书的眼神沉寂无比。
  低沉冷然的嗓音响起:“玩够了没?”
第6章 涩吻
  ◎第六封情书◎
  温书一个激灵,握着电话的手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这冷冷一声彻底断了她想要继续装醉的路,她垂着头看地面没敢看他。
  身后汽车车灯笔直射入,一行车流堵这快五分钟了,却没人敢摁喇叭,路况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中。
  盛京延抬手,冷淡桃花眼微眯,修长指节敲了下车窗,他下最后通牒:“滚上来。”
  温书起身走近,去拉后座门没拉动,只得坐进副驾驶。
  一瞬间鼻间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夹杂着他抽的烟味味,一丝冷冽的薄荷调。
  “喝酒不能开车的。”温书轻轻开口,悄悄观察他的表情。
  男人脱掉了西装外套,只穿着一件黑色衬衫,领口纽扣松了一颗,细细的银丝眼镜架在高挺鼻梁上,乌眸沉沉目视前方车流,气压莫名的低。
  “我叫代驾吧。”温书拿出手机打开叫车软件。
  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一手掐掉烟,盛京延瞥了她一眼,“轮得着你来管我了。”
  男人眼眸里带了戾气,语气疏傲又冷淡。
  立刻停手,温书坐直身子,抓紧自己的画,目视前方,抿着唇角没说话。
  侧转方向盘,黑色世爵驶入车流,盛京延一手撑着头,有些倦意,他嗓音听不出感情,“明天去泽桉园,收拾收拾。”
  温书点点头,“好。”
  手机震动响了下,是阙姗的消息,问她到家没。
  低头敲字,键盘设置了音效,敲一个字母就有水滴一样的声音,在这安静的车厢里异常清晰。
  ws:【在回家路上了。】
  sss抽卡最欧!:【刚刚不是都送到你小区门口了吗?怎么这么久你还没到啊,书书。】
  停顿一两秒,温书胡乱编了个借口:【刚有点饿了,去买吃的了。】
  阙姗:【喔,那你一个人注意安全呀。】
  【对了,明天要不要去枫山风景区玩,梁霄也一起,我们去走刺激的玻璃栈道!】
  咬了下唇角,温书有点纠结,她挺想去的,但是不知道盛京延让他明天去泽桉园是早上还是晚上。
  晚上的话,她白天还能去爬山的。
  犹豫了会,温书还是问了:“京延,我们明天白天去还是晚上去啊?”
  盛京延手指揉着眉心,掀开眼皮冷冷地看她一眼:“有事?”
  温书点点头,“嗯,不过还在考虑中。”
  降下车窗,夜风凛冽吹散了车厢里的烟气和酒精气息,远处霓虹灯闪烁,男人的侧脸掩映在月色下,皮肤冷白,浑然一股冷倦感,他勾唇角漫不经心地笑了下。
  嗓音低沉,带着股子坏:“白天你有力气去么?”
  …
  温书把那副画带回自己的卧室,她挂在衣柜里面,是只有自己才能看见的小秘密。
  她用便利贴在那画后面写了一行字,视如珍宝地珍藏。
  随后洗完澡,温书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张妈在花园里和别的佣人聊天,声音絮絮叨叨的,有些催眠。
  温书半躺在沙发上,听着听着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盛京延在书房,用笔电开视频会议,黑衬衫黑西裤,戴着银丝眼镜,有种斯文禁欲感。
  视频会议结束后已经过了十二点。
  盛京延起身,揉了揉眉心,掩不住的烦躁,打开书房门,一眼看见侧躺在沙发上的温书,抱胸蜷缩着,极没有安全感的姿势。
  粉色睡衣堪堪盖住大腿,藕白纤长的腿蜷曲着,灯光落在女人的脸上,睫毛纤长,在眼窝内覆下一圈阴影,五官标致明媚,干净温柔的长相。
  取下眼镜,盛京延松了松手腕袖扣,迈开长腿走近,眸色沉沉地盯着温书的脖子。
  下一秒他很恶劣地撕开温书脖子上的创可贴。
  “滋啦”一声,伴随着疼感,温书从睡梦中惊醒,朦胧水汪的杏眼,像只无辜的小白兔。
  盛京延倾身,一手绕她脖子后面,一撕撕开了另一个创可贴,还未消退的吻痕露出来。
  盛京延嗓音冷倦,逼近她,贴着她耳朵出气:“不准再贴。”
  “看见一次,我撕一次。”低沉嗓音,夹杂着警告意味。
  温书抓住他手,脖颈出传出火辣辣的痛感,雪白的脖子上红了一大块。不过她能忍,她不怕疼。
  “见奶奶也不贴吗?”嗓音轻柔,温书轻问。
  盛京延冷冷看着她,眼底厌恶情绪一闪而过,他语气凉薄,“不正如你所愿。”
  心底隐隐作痛,温书闭眼,她抓着他手心,最后争取,“该睡觉了。”
  盛京延弯起唇角轻笑了下,长指一点一点刮过她的下巴和脸,最后落到她耳后的伤疤上,“真以为,我今晚要跟你睡觉?”
  “就为了阻止你明天出去玩?”冰冷指骨摩挲那块纹身,他低低道:“你配吗?”
  ……
  温书没能赴约,而是和盛京延一起去了泽桉园。
  一袭青雾袅袅的旗袍,头发挽上,用玉簪系着,搭着披肩,温书安静地坐在副驾驶座上。
  肤色雪白,皎洁如一轮皓月,微微靠在椅背上,手搭着手腕,温书望向盛京延。
  他今天穿了一件深蓝色西装,领带棕黑色,手腕的腕表换了一块黑色金属制的,侧脸凌厉冷淡,一双单薄桃花眼里没什么情绪。
  泽桉园盛家,他讨厌那个地方。
  “奶奶她很想你。”温书轻轻开口。
  盛京延皱了皱眉,一手搭方向盘上,另一只手烦闷地松了领带,“温书,你知道我讨厌什么。”
  他最讨厌别人拿他在意的事作为要挟他的资本。
  被曲解心里滋味不好受,温书偏过头看向窗外,轻轻道:“我只是不想你那么孤独。”
  “奶奶年龄大了,她想你多去看看她。”
  盛京延抿着唇角,眸色深了点,他没再回应。
  汽车转弯进入南江路,开出百来米进入一片桉树园,白砖红瓦的别墅群错落有致的分布在桉树园内。
  沿着小路往里驶行,到了入口铁门,保安看见车牌号连忙摁下开关开门,站在旁侧恭敬道:“少爷,少夫人,老爷和夫人在主楼等你们。”
  暮色四起,喷泉流水声传来,树木掩映在绯色黄昏中,郁郁葱葱,一切静谧无比。
  黑色世爵驶入,还没停下,已经有佣人在在楼前等了。
  盛京延单手开车,将车停在露天草坪上,下车时感受到园中寒凉,他看了眼温书裸露着的双肩,眸色浅淡,没说什么。
  温书绕过车们,走他面前,踮脚轻轻帮他系领带。
  呼吸交缠,相隔极近,盛京延甚至能闻见她身上淡淡的栀子味,细眉远山,在暮色中橘黄光晕又为她添了温柔。
  一手插兜,盛京延低垂了点眉眼,抓住她手,长指轻轻勾着她手心,淡淡地笑:“别做我讨厌的事,温书。”
  手指一滞,帮他重新打好一个漂亮的领结,温书抬眸看他,轻轻回:“我知道。”
  伸手握住他手心,牵着手,温书微笑着对前来带路的佣人说:“走吧。”
  林芝点点头,“是,少夫人。”
  一路上林芝先是说了老爷和夫人多想他们,后面又谈及祖母的身体状况,说祖母总念叨着二少爷,明明就在一座城市,却总也不回来看她。
  温书声音柔和:“京延他工作忙,我以后会多回来看奶奶的。”
  林芝笑着看向他们交握的手:“祖母知道你们这么恩爱,她会很高兴。”
  冷嗤了声,盛京延倒没放手,他在乎祖母,所以愿意演戏给她看,让她老人家安心,因此也没拆穿温书。
  林芝是祖母身边贴身照顾的人,她来接他们,也是祖母的意思,想真正看看他们的感情如何。
  “祖母喜欢少夫人的画,也喜欢你与她聊天,她喜欢有才的女孩,她说温书你没必要为丈夫付出那么多,喜欢画画就去结交相同喜好的人,得两三个知己,会受益一生。”
  “关在笼子里太久,会找不到正确的方向。”
  “温书受教,林芝姐,你替我谢谢祖母。”温书认真回答。
  到了主楼,林芝退下,“少爷少夫人,老爷夫人在前面等着你们,我先走了。”
  林芝走远,盛京延松开她手,长指从漆蓝色烟盒里抽了支烟出来,半咬着,摸出个黑色Zippo打火机,长指罩着点火,不羁而慵懒。
  手插西装裤兜里,他身姿笔挺,英俊脸上没什么表情,“回去。”
  见不到祖母,他不想再待下去。
  手心落空,温书静静地看着男人的侧脸,夜色已经渐渐爬上天空,他神色清冷,不近人情。
  温书想劝:“爸妈在等,我们还是上去吧。”
  盛京延戾气地皱眉,嗓音冷沉无比,“温书,你还真把自己当他们女儿了。”
  “你算什么?”
  一个名义上的妻子,他根本不爱的人,也就更没理由去缓和他与爸妈的关系。
  温书抿着唇角,手指掐手心,微微用力,她看着盛京延的眼睛,无一丝情意。
  这么多年,全都是她一厢情愿的喜欢。
  高中用粉色信纸写情书,厚厚一叠,却一封也没送出去过,偷拍他的照片打印出来,压在日记本深处,一遍一遍在稿纸上写他的名字不知疲倦。
  难受的时候会想他,开心的时候想和他分享,每一时刻都想要见他,想抱着他,像十二年前那个永远忘不掉的怀抱,再轻轻叫他一声哥哥。
  嗓子干涩,温书垂下眼睫,绞着手指,“至少我现在是你妻子。”
  喉结动了下,盛京延吐了口烟,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一样,伸手掐起她下巴,嘲讽道:“是啊,我记着呢。”
  “你是我妻子。”
  水汪汪的杏眼,无辜可怜,她最擅长用这张脸迷惑别人。
  手指用力,盛京延忽然很想看她哭。
  一指箍着她的下巴,他低头直接咬上她柔软的唇,占予索取,侵略极强,凶狠地发泄一般,他吻得用力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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