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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书——倾芜【完结+番外】

时间:2024-12-31 17:39:17  作者:倾芜【完结+番外】
  阙姗嗓音带一点中性,她好像永远有用不完的活力。
  “轻舟,我回南浔市内了,你住哪里,我来找你玩。”
  明园是处在市中心的别墅区,这一片都是富人区,有保安守着,私家车是进不来的。
  温书想了会,回她:“我在南浔,地址暂时不好透露,你说一个地点吧,我来找你。”
  阙姗拉了拉口罩,声音有点闷:“好耶,我在空浮广场这边,今天我陪我朋友,他有个展,我来捧他的场。”
  “这边在举行拍卖会,等会见面聊啊,我把地址发你。”
  刚说完,温书就收到了一个定位,离她家不过三千米,十几二十分钟就能到。
  可是一想到刚刚阙姗说的她有朋友,温书就有点犹豫,她其实挺害怕和别人打交道,有陌生人在场她会很不自在。
  犹豫再三,她编辑消息准备拒绝。
  阙姗却直接发了接下来的所有安排:【餐厅已经订好位置啦,等会我们看完展参加完拍卖就去吃饭,听说那家餐厅可火了,味道一绝,你一定要陪我一起尝尝。】
  温书就没说出拒绝的话,只得回好。
  身上的红痕消得差不多了,就脖子上的吻痕还在,她又换了新的创可贴贴上去。
  她选了件简单的绿色收腰长裙,头发随意地挽了个高马尾,手提包也是平价好看的一个墨绿色的包,不是什么牌子货。
  这样普通的搭配在她身上却好看又有气质。
  太阳太晒了,温书撑了把墨绿色的伞,从车库里开出自己的粉色mini代步车便出门了。
  温书有点路痴,按导航开,开了快四十分钟才到。
  她给阙姗打电话,那边铃响快半分钟才接。
  阙姗悄悄跑出拍卖场,在走廊蹲着接她电话,“舟舟,你家住郊区啊,这么久才到。”
  “拍卖会都开始了。”
  温书被路绕晕了,撑着伞在晒得发烫的广场上走,“对不起,我有点迷路刚刚。”
  “你在哪,我来找你。”
  阙姗听说她迷路,有点担忧,她戴上口罩,“我来接你,你找个阴凉地方待着。”
  …
  阙姗接到她时,直接就牵起她手,出示邀请函带她从员工通道进去,路过科技展馆到了拍卖场地,最后推开后门,悄悄摸摸地带她进去了。
  一路过来看见许多新奇的东西,还有虚拟互动游戏,ai机器人,EVE眼镜体验,都是温书在家待那么久所没接触过的,她觉得新奇又刺激。
  坐在拍卖场听着拍卖员的声音时,她还是觉得有点不真实。
  轻轻喘气,温书一手抓着手机。
  戴着白手套的展览员向每一个在场的人展示接下来要拍卖的藏品,是一条很美丽的钻石项链,水钻是蓝色的,折射展厅的光,像一泓流动的海水。
  阙姗递给温书一瓶饮料,“这条项链是小深蓝之吻,之前收放在阿姆斯特丹国立美术馆,现在收藏人想将这条项链卖出,目前在国内流拍。”
  温书注意到,这条项链的宝石并不大,因此猜测,“应该不贵吧。”
  阙姗笑笑,“蓝钻是很宝贵,不过这颗太小了,这次流拍应该一百万之内,说不定会被我朋友拿下。”
  “噢。”温书拧开瓶盖,取下口罩一边的细细的白色带子,喝了口饮料。
  阙姗却看着前几排的一个位置笑了,“我朋友他说他看见你了。”
  “他说他想把小深蓝之吻送给你。”
  “咳。”温书喝水呛下,有些懵,她问:“什么?”
  阙姗想逗她,继续道:“我朋友说你很漂亮,他爱上你了。”
  温书抓瓶盖的手松了,勉强笑笑,她露出无名指的婚戒,“我已经结婚了。”
  阙姗捂住嘴,有些歉疚地开口:“抱歉啊,我忘了这件事了,我朋友还不知道,你就当他开玩笑的。”
  温书点点头,看向拍卖席。
  阙姗则一直拿手机玩,拍前几排,拍着拍着觉得有点不对劲啊,第三排那个酒红色大波浪戴着口罩的女人怎么那么熟悉呢。
  拍卖师已经介绍完小深蓝之吻了,开始进入流程让竞拍者竞价。
  他敲了下木锤,“起拍价十万,是否有人愿意买这条小深蓝之吻呢?”
  静默两三秒后,有人陆陆续续举牌,出价一点一点加到了三十万。
  沉默几秒后没人再加了,这时一位穿着白衬衣的斯文男人举了牌,他嗓音低沉意外的很好听,“五十万。”
  拍卖员敲木锤,“五十万一次,五十万两次,还有人出价更高吗?”
  阙姗方下手机,看向穿着白衬衫男人的方向,有些头疼,“他真要拍下来啊。”
  “你说的朋友就是那位穿白衬衫的吗?”温书问。
  “嗯。”阙姗点了点头,“等会拍卖结束了介绍你们认识,他上次看了我家的你的画,特别喜欢你的画想认识你。”
  “嗯,好。”温书笑笑,掩下一点紧张感。
  拍卖师差最后一锤定音,这时响起一道女声,“七十万。”
  “七十万一次!”拍卖师敲锤。
  温书听着这声音,觉得有点熟悉,果然阙姗已经开始了,她看着前面第三排的女人,冷笑了声:“呵,真是走哪都能遇到她啊。”
  她不屈人后举了块牌:“八十万。”
  温书一时有些愣怔地看着阙姗,她明明并不想要这条项链啊,为了压苏禾衣一头,居然和她叫价。
  第二排的穿白衬衫的男人听见这一声也有点诧异,发了消息给她。
  【想要?】
  温书看到他手机屏幕上亮起来的消息,伸手轻轻碰了碰阙姗的手肘,“你喜欢这条项链?”
  “做工挺好看的,买回家玩也不想给她。”
  这一声显然被前座的苏禾衣听见了,她偏过头,新染的头发更衬得她肤色如雪般白,眼线微翘,眼影有点亮片,在灯光下很好看。
  苏禾衣朝阙姗微微一笑,眼睛也弯弯的。
  但眼神里面分明是不屑。
  她慢悠悠举牌,出更高的价:“九十万。”
  拍卖师的声音微微大了些,再次重复,“九十万一次,九十万两次,还有人出价更高吗?”
  阙姗翻了个白眼,举牌慢慢加:“九十五万。”
  再往上就超出这块宝石的价值了,不值得。
  毕竟这只是小深蓝之吻,全球有好几十条这样的,收藏家也不会执着花高价来拍卖。
  目前展放在法国奥赛国立博物馆的“大深蓝之吻”又叫“深海之吻”才是收藏界人人想要收藏的藏品,无数人为之竞逐,上一次拍卖的市价达一千七百万美金整。
  苏禾衣低头看了眼手机,勾唇轻轻笑了下,她慢悠悠地继续举牌:“一百万。”
  “一百万一次!”拍卖师重复,“还有人出价比这更高的吗?”
  “一百万两次,一百万三次!”
  “好,我们这颗小深蓝之吻就属于我们这位苏小姐了……”
  “慢,一百五十万。”穿着白衬衣的男人抬手,慢条斯理地报价。
  阙姗得意地笑了下,朝苏禾衣吐了吐舌头。
  苏禾衣一手轻抚着耳畔的发丝笑笑没说话。
  四下无人再出价,这条小深蓝之吻的项链正要归属于那男人时。
  拍卖师接了个电话,便躬身向拍卖席的人道歉:“对不起各位,拍卖先暂时终止一下,我们有位客人要来。”
  四下有人诧异,开始小声谈论是谁有这么大面子,让拍卖会都暂停了。
  等了大概快五分钟,那位让拍卖都暂停的客人终于姗姗来迟。
  男人抬步进来,一身手工高定黑西装,腕表银白,他很高,皮肤冷白,侧脸如刀削,眼睫却又漫不经心地垂下。
  一进屋,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他,他却没分一个多余的眼神出来。
  拉开椅子坐下,男人抬了抬手,轻轻扯了扯领口衬衫纽扣,解掉一颗。
  单薄桃花眼微挑,修长指节轻敲了下桌子。
  拍卖师立刻会意,宣布:“拍卖继续。”
  温书捏着瓶盖的手微微用力,她安静地看向第一排的男人,半靠椅背,他微偏头听身旁的苏禾衣说话,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勾起唇角,轻笑了下。
  举手投足间都带着点矜贵的慵懒,习惯所有人仰望他。
  席间已经有小小的骚动,交谈声陆陆续续传过来。
  “居然是创驰盛总,没想到他会出席这种等级的拍卖会。”
  “我们等会该是拍不到什么东西了。”
  “不过这场拍卖会的主办方可算是赚到了。”
  “这是盛总啊,这腿,这腰,这脸,绝了啊,怎么能这么帅,能不能冲?”
  “别想了啊你,人家结婚了。”
  “就算离婚也轮不到你,看看他身边那位。”
  “苏家的千金小姐?现在娱乐圈的那位?”
  “可不是……”
  离婚……
  攥紧手指,温书心里一阵苦涩,她低下头装作看手机。
  可声音还是传过来。
  阙姗的,“苏禾衣真不要脸,公然勾搭有妇之夫。”
  “走哪都遇见他们,真晦气。”
  “舟舟,我们走”,阙姗看了眼穿白衬衫男人的方向,“算了,还是等这场结束再走吧。”
  “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还低着头?”阙姗问她。
  温书咬了咬唇角,装作没什么的模样,她摇了摇头,看向拍卖台。
  小深蓝之吻,拍卖师又从头到尾解释了一遍这条项链的来源和意义。
  最后敲下拍卖锤。
  “小深蓝之吻,刚刚最高出价为一百五十万,还有人加价吗?”
  “一百五十万一次,一百五十万两次,一百五十万三……”
  拍卖师及时喊停,他看见盛京延举牌,恭敬问:“那么盛先生出价是?”
  “三百万。”盛京延撩了撩眼皮,嗓音低哑。
  ♡轻.♡吻♡恋♡.芯♡
第5章 晚归
  ◎第五封情书◎
  “三百万一次,三百万两次,三百万三次!成交!”拍卖师敲下定音的一锤。
  带着白手套的工作人员将小深蓝之吻取出展柜,送放到旁边的售出区。
  后面盛京延又拍下七八件藏品,出手大方,一掷千金,整场拍卖会鲜少有人与他叫价。
  拍卖结束后,室内人大都走了。
  阙姗先去找她朋友,让温书等她。
  站在廊厅外,温书默默地看着盛京延离开的方向。
  没多时,他又回来了,还带着一众穿制服的工作人员。而苏禾衣红裙大波浪,站在他身边,打眼无比,好似一对璧人。
  开始验收藏品,穿黑色马甲带白色手套的验货师将藏品连带展盒取出,排成一排,恭敬问道:“盛总,这些是晚些时间送到您家里还是?”
  盛京延低头,黑色衬衫微卷露出袖口,手臂上根根青色血管凸出,极有力量感。
  他抽出一盒漆蓝的烟,熟稔地划出一根叼在嘴里,微偏头,苏禾衣便取了个黑色金属制的打火器,踮脚帮他点火。
  火星微亮,照亮男人瘦削英俊的脸,眉目深邃,处处风流。
  他夹着烟吸了口,喉结滚动,唇角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
  男人走前去,在那小深蓝之吻的玻璃盒外停下,“打开。”
  验货师照做,取出了那约有五克拉的蓝水钻项链。
  盛京延拿过,长指绕着那水钻轻刮了两下,吐了口烟,随意地就把那项链扔苏禾衣身上了。
  “拿去玩。”慵懒一声,仿佛路边一个随处可见的玩具。
  苏禾衣立刻接住,对着盛京延甜甜地笑:“谢谢京延哥,我很喜欢!”
  “嗯。”低哑一声,男人眼底情绪淡淡的,没什么特别。
  看着面前高价拍来的玉石,毛笔,古币,字画等玩意,盛京延提不起一点兴趣,招了招手,“送到盛家,明码标价,让盛勋北亲自收。”
  “就说,儿子孝敬他老人家了。”眼底一片淡漠,比水沉郁。
  男人玩世不恭的模样,眼底却是冷的。
  温书很清楚盛京延眼里的这种情绪,是无波澜的恨,是嘲弄。
  验收员不敢多加微词,低头恭敬取走那六件藏品,“是,盛总。”
  “舟舟,久等啦。”阙姗回来,一把抱住温书的手,对她笑得甜,“看看这是谁?”她指了指自己身旁的男人。
  白色衬衣纽扣系得一丝不苟,男人身上有一股精英范,他率先伸手与她交握:“你好,我是梁霄。”
  “我很喜欢你的画,能和你交个朋友吗?”梁霄绅士温柔地问。
  他给人的感觉很舒服,因此尽管温书不擅长与陌生人交流,也还是对他微笑回应了下,她握上他的手:“可以的。”
  三人在廊厅一侧,这里人少,一眼就能看见他们。
  一支烟快要燃尽,盛京延听到了点熟悉声音,抬头一望,恰撞见这一幕。
  温书一袭绿色长裙,耳后一只银白纹身的蝴蝶蹁跹着,脖子上特地贴创可贴遮他的吻痕,手腕肌肤雪白,握着别的男人的手,唇角的笑温和无比,梨涡清浅,是他熟悉的那种最虚伪的笑。
  苏禾衣还比弄着项链,撒娇:“京延哥,你帮我戴嘛。”
  撩了撩眼皮,盛京延冷冷看了她一眼,无声把烟摁灭在消防栓上,冰冷毫无感情的一声:“够了。”
  ……
  那个下午温书和阙姗一起去参加了梁霄的个展,他是写实派的青年画家,擅长水粉和油画,曾在伦敦艺术学院进修,如今在业内已小有名气,经常辗转国内各个城市办画展。
  温书对油画鲜少涉猎,但很感兴趣,她一幅一幅看过去,每一处细微都自己推敲琢磨,看完展厅里的画竟然已经过去了快三个小时。
  阙姗都累了,戴着口罩翘起二郎腿在旁边沙发上,劝她:“舟啊,你要不喝点水吃块蛋糕,我看你看都看累了。”
  温书驻足在一块并不起眼的展牌下,里面展示了一幅四开纸大小的画。
  画的名字叫《新生》
  停驻许久,温书眼眶渐渐湿润,她忽然非常想念她先生。
  阙姗看见她眼眶红了都惊讶了,她走过来看:“怎么哭了?”
  阙姗看清这幅画的内容,是一片废墟,色调暗沉压抑,瓦片泥片还带着水,世界都是废墟。
  但是一处不起眼的废墟的泥土里长出了一朵小黄花,五片花瓣,虽小但盛开,废墟中唯一一抹亮色。
  “这幅画卖吗?”温书轻轻问。
  阙姗:“我问一下梁霄看看。”刚说完,梁霄便过来了,他忙完那边的介绍和售卖工作第一时间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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