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警告地盯着她,声音很冷,“天天挨操。”
林姝意听他这种话,颇有种志同道合的感觉,她笑了笑道,“你要是变心了……我会弄死你,然后继承你的家业,在你的床上每天换个小奶狗,让你在地下都离不开绿帽子的阴影。”
“看来我们天生一对。”裴言礼狠狠的吻住她,含糊道,“既然有每天换小奶狗这种想法,以后挨操的时候别哭。”
两人吻的很凶,仿佛要将对方拆分入腹似的,呼吸灼热,像是要将对方点燃似的。
林姝意扯开他的手坐到他腰上,裴言礼止住了她的动作,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他的呼吸很急,眼睛都红了,还克制着情绪从枕头下面拿出一个东西,慢条斯理地咬在唇边撕开,递给她。林姝意记得书上说特别纯洁干净的都是粉色。
她生疏地尝试着使用,还没来得及欣赏一下,就被一双有力的手给压在床上。
裴言礼按住她的髋关节,一只手撑在她的耳畔,他低头吻住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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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姝意脑袋一片空白,生理性眼泪都飙出来了。裴言礼抱着她,安抚地吻着她,“宝贝,放松。”
林姝意只觉得承受了生命不可承受的份量,声音都有些抖,“太口口了。”
“要是不口口,怎么让你开心。”
“……”
林姝意并没有感觉到舒服,只是两人保持着这样的负距离,她有种对方全身心都属于她的满足感。
她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轻缓的按摩让她的疼痛渐渐被一种麻意替代,小腹又开始一抽一抽地发颤。
裴言礼俯视着她,额角的碎发有些润湿,幽深的眸子里蕴藏着狂风暴雨般的情绪,手上的动作却从始至终温柔。
林姝意能感受到他濒临边缘的克制,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又在他眼角那颗小痣上吻了一下后抱住他,“我没事了。”
裴言礼护住她的头,像个在笼子里关久了,蓄势待发许久的猛兽一样口口牢笼。
猝不及防的口口连绵不绝,林姝意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声音也会有这么羞人的时候。疼痛过后是一种又痛又难以形容的舒服,她咬着唇,手环住他的肩膀想要稳住身体。
裴言礼捏了捏她的下颌,将她的唇解放出来,“宝贝,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
温暖的房间里,初尝爱意的两人相互慰藉。林姝意最初还享受,到后来又哭又闹,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话刺激到了裴言礼,他压根不知疲惫似的。
林姝意哭,他一边爱她一边哄。
林姝意骂他,他一边爱她一遍吻到她骂不出来。
林姝意打他,他一边爱她一边任由她打。
……
林姝意这辈子第一次吃这种苦,等被他洗干净抱到床上的时候,她整个人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晕过去了,人没有一点意识。
身上到处都是红痕和牙印,就连背上的战损翅膀纹身看起来也伤得更严重了。两人亲密接触的位置又红又肿,甚至因为撑太久,拿出来的时候翻着粉嫩的色泽合不上。
裴言礼裸着上半身,顶着被她抓出来的血痕,沉默地拿药想要给她涂抹。他原本打算徐徐图之的,可是求婚当场听到她说保鲜期只有6个月到4年的时候,他当时就生出了一些阴暗的想法。
和她做的时候,某一刻忍不住会想,她年纪小不定性,保鲜期过后,以后或许会和别人做这种亲密的事情。
想到这些他就控制不住自己,逮着她就往死里做。
他打开手机电筒,看到她红肿的地方都破皮了,又心疼不已。他勾住药刚贴上去,睡梦中的林姝意就下意识夹住了腿,嘴唇微微动着,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裴言礼凑近仔细听。
“你是打算弄死我吗……来日方长……还有一辈子……你别这样……”
裴言礼压抑的情绪在听到一辈子的时候忽然就缓过来了。脸上冷硬的表情被温柔取缔,他俯身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好。还有一辈子,我们来日方长。”
第63章 亲密无间
林姝意是喘不上气被憋醒的。
茫然间只觉得全身仿佛被车撵了一样, 哪儿哪儿都疼。
胸口上还横着一条结实的手臂,脖子上能感受到一道浅浅的呼吸。
她微微往后转了些脑袋,只见裴言礼从背后抱着她, 脸颊亲昵地抵在她的脖子上, 睡得正香。
两人的衣服丢的到处都是,地上扔着用过的套和锡箔袋,昏暗的夜灯下房间里四处都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床对面的落地窗没有拉窗帘,天色还很暗,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积雪早已压满了那一排排柏树,月光洒在上面,银白的光芒与柏树的剪影交织,营造出一幅静谧而神秘的冬夜图景。
落地窗前厚重的毛毯上一片凌乱, 林姝意回想起昨晚的画面, 耳朵逐渐攀上红晕。
似乎从她说了那句有关于爱情保质期的话后,他的情绪就一直不太对。
林姝意轻轻地将裴言礼的手拉开了些, 转过身看着他安静的睡颜,感觉心里被塞得满满的。
她凑上唇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刚退开就对上了他睁开的眸子。
她的嗓音带着疲惫的沙哑,“我吵醒你了?”
闻言, 那双漂亮的眸子又闭上了, 林姝意只感觉一条腿被抬了起来,毫无预兆又莽撞地被抱住。
实木床因为大力的动作发出了不稳的声响。
林姝意疼的眼泪都下来了, 她抬手在裴言礼身上使劲打了两下, “嘶……裴言礼,你是畜生吗!”
那双眸子又睁开了,眼里还带着茫然, 身体却做着下意识的运动。
“乖,没事,我在。”裴言礼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凭着本能抱着她安抚。
林姝意人都痛麻了,忽然意识到两人这会儿是真真切切地没有一丝阻隔地相拥着。
“裴……裴言礼……”林姝意咬牙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清醒点没……!”
裴言礼的神志这才清明许多,对上她红红的眼睛,感受到小言礼紧致的束缚,他反应过来自己半梦半醒间做了什么,脸色微变,小心翼翼地往后退出,“是不是很痛?”
“嘶……”林姝意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你到底在做些什么梦!”
“……”他手足无措地帮她揉着,实话实说,“梦到在爱你。”
“……”
林姝意气不过踢了他一脚,裴言礼按住她就要查看伤情。
“你就不怕你那玩意儿过度使用,年纪轻轻就不行了?”虽然她后半段大脑宕机了,但也知道两人折腾了几个小时。
“宝贝,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行不行你不是身体力行过吗?”裴言礼掀开被子,手探到她的腿上,“我看看。”
林姝意又踢了他一脚,“不要你看。”
“我看看有没有伤到。”他哄小孩似的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温柔道,“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该看的不该看的也看过了,你睡着后我还给你擦药了。这会儿害羞会不会太晚了?”
林姝意一想也是,忽略心底那点羞耻感让他检查。裴言礼检查了一遍,没出血,倒是又肿了点。他又给她擦了些药,然后帮她把衣服穿好,将她抱在怀里,“宝贝,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刚才正梦到向你求婚,你答应我的剧情。梦里太激动了。”
“……”林姝意感觉到他求婚的时候她说那些话让他难过了,觉得这件事情不好好说清楚,说不定他心里一直会有一抹化不开的结。她调节好心情抱住他,“我爸妈结婚二十多年一直很相爱,宋姨和沈叔叔,陈阿姨和裴叔叔……他们都是。虽说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可我惦记了你6年,除了你我没想过找别人。”
轻柔的吻贴上他的唇,林姝意的声音里带着安抚的力量,“我从小就认死理,认定了你,这辈子都是你。”
两人安静的吻了好一会儿,裴言礼将她抱到自己身上,目光直直看进她的眼里,“的确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口头上的保证做不到也无伤大雅。”
他说着拉起她的左手,在她戴着戒指的手指上吻了一下,“和你在一起这件事我仅是想想就很幸福,也只会觉得一辈子太短。虽说身外之物很俗气,但我会用所有的俗气为这句话做担保。宝贝,你愿意先和我订婚吗?”
林姝意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震惊地好一会儿才发出声音,“你是你们家这一辈唯一的继承人,你知道你说的俗气代表着什么吗?舍得?”
“给老婆为什么会舍不得。”裴言礼想到两人刚重逢那会儿的事情,没忍住笑道,“我觉得我还是比较适合被老婆包养。”
林姝意:“……”
她的父母那么相爱,两人都各有自己的产业,经济独立。
见她发呆,他在她胸口上捏了一把,“问你呢,愿不愿意?”
林姝意好一会儿才道,“不会后悔吗?”
“我只后悔没有陪你度过最难的日子。作为一个‘摘果’的人,每次想到这个我都很不安。以前的事情后悔也没用,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我永远都在你身边。”
林姝意鼻子发酸,强忍着上涌的情绪,将他手上的戒指取下来,然后无比郑重地给他带上,“好。”
*
中午吃饭时间,沈昀看到裴言礼扶着林姝意走进餐厅,八卦地打趣道,“哟,太后和她的大内总管来了啊。”
林姝意朝他打了个招呼,“沈昀哥哥早上好。”
“早上?”沈昀指了下窗外耀眼的阳光,“已经中午了,你俩可真能睡啊。”
说到睡字的时候,他还刻意加重了音。
裴言礼给两人掺好茶,看了他一眼,“我们成双成对中午起床很正常,不像你这种孤家寡人睡不着。”
林姝意假装没听懂,端起茶细细品尝。
沈昀被怼了也不反驳,笑眯眯地打量两人,还时不时啧啧两声。
三人坐在一起聊了会儿天,宋堇和林漾才姗姗来迟。沈昀吩咐人上菜,宋堇看了看身边的林漾,朝服务员道,“上碗银耳雪梨汤。”
沈昀默默叹了口气,“哥,我刚才去你房间找你,你没在。”
“他昨天找我打游戏。”林漾瘫在椅子上,咳了两声,声音有些哑,“我俩打游戏打到八点,他懒得回去就和我挤了挤。”
林姝意关心道,“哥,你感冒了?”
“没有。”林漾气不打一出来,“昨天晚上遇到的都是菜鸡,气死我了。”
林姝意明白了,应该是骂人把嗓子骂哑的。她倒了杯茶放到林漾面前。
林漾端起来喝了两口,“我妹就是贴心……”
他说话间对上林姝意眼下淡淡的乌青,有些疑惑,“你睡到大中午起床,怎么看起来还一副没精神的样子。而且暖气开这么足,你穿这么严实不热吗?”
林姝意镇定道,“我不热。”
沈昀看看裴言礼,又看看林姝意,想到两人进餐厅时候的模样,幽幽道,“我看言礼精神倒是挺好的。”
宋堇默默地跟了一句,“人逢喜事精神爽。”
服务员端着冰糖雪梨汤上来,林漾喝了一口觉得嗓子都舒服了不少,他斜着眼睛挑剔的看着裴言礼,“能和我妹在一起,可不是天大的喜事吗。”
“嗯。哥说的对。”裴言礼很识时务,“我们家祖坟都冒青烟了。”
“切。”林漾不屑地哼了一声,难得没有纠正他的称呼。
服务员陆续上菜,裴言礼在桌下拉住林姝意的手,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她的手指,“一会儿吃了饭想玩什么?”
沈昀提议道,“度假村附近有个靶场,要不要去射箭?”
一听到射箭,林漾的精神一下子就来了,他看向林姝意,“你不是喜欢射箭吗?还是四个帅哥给你当陪练,机会难得。”
林姝意很久没玩过,手有些痒痒,便同意下来了。
一行人吃完饭收拾了行李,准备去靶场玩一会儿就回家。
靶场到度假村只有几分钟的车程,位处村落的一个养殖场里。没有任何现代化装饰,特别原生态,置身其中的时候甚至会有一种身处古装电影里的感觉。
射箭的方式比起俱乐部里那些千篇一律射靶子的也要新颖许多。农场主养了很多食用的鸽子当作活靶,射中后付了钱就可以带回家食用。
像这种郊区农场放养的禽类在市场上销路很好,许多热爱射箭的人会选择到此处来。满足游玩乐趣的同时还能饱口腹之欲。
几人被农场主带着到了射箭场,林漾打量着笼子里膘肥体壮的鸽子,咽了咽口水,“林姝意,你哥我想吃烤乳鸽,你看着办。”
林姝意:“吃几只?”
林漾:“我觉得我能吃下三只。”
“好。”林姝意和宋堇都找老板要了一把弓,两人先射,以三支箭为准。
虽然是移动活靶,林姝意依旧三箭都中了鸽子,宋堇却只中了一只。
靶场在户外,风大,还很冷,这种情况下林姝意三箭全中非常不容易。林漾带头鼓掌欢呼,特别自豪道,“不愧是我妹妹!”
“我哥每次和朋友玩射箭都是佼佼者。”沈昀不由感叹道,“小姝你这眼力见儿越来越好了。”
林姝意没理会他们的浮夸夸奖,摩挲着手里的弓,眼睛亮亮的。这家的弓看起来和她平时玩的很不一样,弓臂是原木色,被打磨的很光滑,弓弦看起来应该是用动物的筋腱所制成。
她玩过很多弓,却没用过这样的原始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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